痴域小說
第22章
- 缩小字体
- 放大字体
溫擇敘才坐起身,身上的被子就全被鬱清卷走。
他摸了摸她的頭發,觸感軟軟的,像她人一樣。
接著他起身拿過床頭櫃的手機,輕手輕腳出臥室。
溫擇敘從通訊錄找到周勁的電話,點開,接到耳邊。
良久,快掛斷前被接起。
但不是手機的主人。
陳其深驚訝:“阿敘?怎麼了?”
溫擇敘:“周勁呢?”
陳其深看了眼包廂裡群魔亂舞的男男女女,無奈說:“他在舞池裡,搖得開心。”
溫擇敘看到客廳的時針指向12,不好對好友的私生活多評價,隻說:“你讓他幫我查件事。”
陳其深:“和我說也一樣。”
溫擇敘從煙盒拿過一支煙,走到陽臺。
玻璃門移動傳來雜音,角落裡的狗窩裡,瑞奇耳朵聳動,敏銳地直起半個身子,見到是溫擇敘,立馬邁著短腿跑過來,好像剛經過被拋棄在門外,很傷心,發出嗚嗚的哼唧聲全是委屈。
溫擇敘點完煙,抽了一口,無視來蹭他腳的瑞奇,對電話說:“幫我查鬱清母親和繼父的信息。”
陳其深一愣,沒想到溫擇敘要做這些,問道:“鬱清讓你幫忙查的?”
溫擇敘:“我自己查的。”
Advertisement
陳其深皺眉:“她不知道?”
溫擇敘吐著煙圈,透著薄煙看遠處的夜景,眼睛眯了眯,說:“沒必要知道。”
鬱清把話和裘芯攤開說了,剩下的,他來就好,她沒必要知道其中的彎彎繞繞,繼續無憂無慮的開心生活就好。
“行。”陳其深尊重好友的做法,“查到之後要怎麼做?”
溫擇敘把抽一半的煙揉滅在煙灰缸裡,分心蹲下來摸了摸逐漸暴躁的瑞奇,擔心它會吵醒熟睡的鬱清,漫不經心地對陳其深說:“你看著來。”
陳其深從小和溫擇敘長大,深知他在想什麼,笑說:“我不會讓他們闲著,放心,也不會太過。”
他能猜到溫擇敘為什麼這樣做,估計是小妻子在母親和繼父那受委屈了。
溫擇敘慶幸這個電話是陳其深接到,要不按周勁的智商,怕要浪費口水解釋,陳其深就很聰明,一個電話,點到為止,其他無須多言,全能辦妥。
陳其深也不是白做事的,本質是個商人,問道:“要是鬱清有空,讓她過來陪曼知解解悶。”
陳其深接手家族在京北的公司,林曼知作為他妻子跟著來,她是土生土長的港都人,在陌生的新城市沒有什麼好友,悶在家大半個月,記得上次見過鬱清,林曼知回家後難得多和他聊幾句,猜得出她對鬱清有好感,就想請人來家裡陪妻子解悶。
陳其深的想法很單純,沒思考太多。
溫擇敘聽完挑眉,語氣硬了幾分:“想解悶就自己上門。”
陳其深哼笑,知道溫擇敘把小妻子當寶貝寵著,也知道自己話語冒犯了,改換誠懇的語氣說:“行,是我不懂事,我和曼知說,改天登門拜訪。”
溫擇敘這才滿意說:“嗯,我回頭和小清說。”
掛完電話,陳其深低頭搖了搖,笑得越發無奈。
當初還以為溫擇敘心血來潮才去招惹人家小姑娘,沒想到真的栽了。
周勁蹦到外面的房間,搖著身子問:“陳哥,怎麼不繼續了?”
陳其深抬手看眼腕表,拿過旁邊的外套:“時間不早,你也早點休息。”
“哎!”周勁站直身子,“怎麼說走就走啊?”
陳其深:“曼知在家,我先回去了。”
周勁吧唧嘴:“行吧,都有老婆在家等,就我孤家寡人,沒勁。”
陳其深:“你想有勁,也可以結婚。”
“算了算了。”周勁大剌剌地坐在沙發上,“我可做不了按時回家報道的好丈夫,再說了,我結婚我們家老頭不就如願了?那可不行。”
陳其深懶得聽周勁的歪理,把手機丟到周勁懷裡,趕著回家。
周勁翻了下手機:“有我電話?”
陳其深穿好外套:“替你辦妥了。”
周勁看著最近通話顯示溫擇敘的名字,也沒多問,對兩個已婚男人的秘密壓根不好奇,他還是繼續享受單身的快樂吧。
鬱清得知林曼知今天要到家裡做客,一大早就醒了。
玄關處。
溫擇敘穿好鞋子,單手調整領帶,拎過公文包,含笑看著鬱清,問:“緊張什麼?”
鬱清沒招待好友到家裡做客的經驗,而且對方還算不上是好友,也就短暫地相處過十幾分鍾,話都沒說上幾句,真的到家裡,溫擇敘不在,就她一個人能和林曼知聊什麼?
場景尷尬得她想都不敢想。
鬱清:“非……非要選今天來麼?”
周末不更好?
在鬱清提建議前,溫擇敘招手讓她靠近。
鬱清走到玄關的矮階梯上,也還是比溫擇敘矮,他拉著她手說:“是他們主動提議來玩,你隨意就好,中午我陪你們用午餐。”
溫擇敘已經提前在外面定好餐廳,盡量減輕鬱清待客產生的心理壓力。
鬱清:“好……那你準時下班。”
溫擇敘感到好笑,第一次聽到她盼著他早點下班,竟然是因為不想一個人接待家裡來客。
鬱清送走溫擇敘,憂心忡忡地回到客廳,癱在沙發上,感受到有毛茸茸的一團蹭她的腳,低頭一看,是瑞奇,嘴裡咬著玩具飛碟。
鬱清把飛碟拿開,抱起瑞奇,順了順它的毛,沉重說:“我現在沒心情陪你玩,等明天好不好。”
瑞奇聽不懂,汪汪叫幾聲,對她扭扭屁股搖搖腦袋。
鬱清心都被萌化,心裡頭的鬱悶少了許多,身子也沒這麼緊繃了。
等待林曼知上門間隙,鬱清拿出電腦和數位板修昨天剛畫好的稿子。
剛登陸上Q`Q收到長空在作者群裡發的新年祝福。
今天起編輯部放年假一周,讓他們有事漂流瓶聯系。
水月:【空哥,我出版的事情還沒定!】
長空:【法務在走程序了,年後哈。】
孤靈:【我漫畫定檔的事怎麼說?】
長空:【法務在走程序了,年後哈。】
水月不屑:【空哥你是不是設置自動回復?】
長空:【我說啥你們都不信,我是你們的編輯,還能騙你們不成?你們就不能學學老王?他的影視合同也沒定,人家都不著急。】
水月:【他最近準備年貨,你找他聊,他還嫌棄你話多,我們孤家寡人不一樣。】
孤靈:【對啊,我們不工作會平等的怨恨所有非單身人士的。】
水月狠狠地認同了,怕長空懟他們,又發了一句:【春柔@失溫的春柔你說是吧?】
隔著屏幕看戲的鬱清忽然被cue,嚇得抖了下,嚇到趴在她大腿上的瑞奇。
鬱清又不能裝看不到,畢竟五個人的小群,又不是五十個人的大群。
失溫的春柔:【我】
鬱清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打下一個‘我’字不小心摁發送,手忙腳亂想撤回。
還是被看到了。
水月:【你怎麼了?你不會幫空哥說好話吧。】
孤靈:【我們群謝絕馬屁行為,查獲一律禁言!】
長空站出來維護鬱清,讓他們別仗著資歷欺負新人。
鬱清怕三人掐成一團,猶豫一會兒才打下一行字:【我不是單身。】
群裡一陣沉默。
水月:【柔妹,你有對象了?】
孤靈:【天啊!竟然是老王那邊的人!!!】
鬱清覺得沒什麼好隱瞞的,老實交代:【我結婚了。】
又是一陣沉默。
長空坐不住了:【等一下?春柔你不是準備大學畢業?你結婚了?】
和鬱清籤約的時候,所有資料全經過長空的手,對她個人的年齡再清楚不過,沒想到她竟然結婚了。
水月:【我的天啊!剛畢業才多少歲,二十一歲結婚了?】
孤靈:【有被嚇到,但好想知道更多八卦啊!】
鬱清又把那套和溫擇敘認識到結婚的標準說辭拿出來。
水月:【我給酸了,群裡就五個人,兩個人結婚還都是神仙愛情,不對哦,長空哥和他老婆也是校服到婚紗,我在這群的意義是吃狗糧?】
孤靈:【一碗狗糧就猝不及防地塞我嘴裡了。】
兩人聊得開,也不避諱什麼。
水月好奇問:【你老公也是大學生?】
失溫的春柔:【他工作了。】
孤靈:【大你啊,大點好,會疼人。】
水月:【對對對,大一兩歲最好不過!】
失溫的春柔:【他大我七歲。】
水月:【?】
孤靈:【?】
長空:【?】
兩人瞬間化身為鬱清娘家人這一派。
水月:【我的天?他是不是拐你去結婚的?】
大七歲啊,在社會上混了七年,早就是狐狸精了。
失溫的春柔:【沒有,他很尊重我,結婚是我們商量好的。】
孤靈:【可能嗎?按照你說的,他回國你們就結婚,不就是閃婚?】
王與:【可能,我和我太太就是閃婚。】
水月:【閃婚能找到幸福?這個意思?】
長空:【你們兩個頑固分子能不能不要曲解老王的意思,孤寡至今部分責任在於你們,年中的交流會我給你們申請成相親局好了。】
兩人一聽相親不敢再說話,鬱清也不好意思多說什麼,退出頁面,繼續撸狗等林曼知。
鬱清還給溫擇敘發去幾張瑞奇在地上打滾的照片。
溫擇敘剛下會議,把工作牌收好,翻開鬱清發來的消息。
經過的賈致軒伸長脖子看到屏幕一隻傻狗露肚皮的照片:……
溫擇敘怎麼突然對一隻狗的照片露出如此溫柔的表情?
難道是“兒子”?
一看就不是溫擇敘會做的事情,估計是小太太養的。
賈致軒開小差走到前面走廊,碰上匆匆趕來的秦意。
他好奇拉住秦意問:“秦副,男人結婚真的會性情大變嗎?”
秦意想到自家老公,注意到會議室門口回復信息的溫擇敘,沉吟片刻,告知真相:“按照我的經驗來說,會。”
作為晚輩的賈致軒很想知道前輩這些年在翻譯司都經歷了什麼,問道:“會變成什麼樣?”
好讓他心裡有個底。
秦意淡淡說:“會變不值錢。”
賈致軒:“……”
秦意把資料塞賈致軒懷裡,不闲聊,話題回到工作上:“過兩天出訪你跟著。”
賈致軒看了兩眼:“不是說敘哥去嗎?”
同類推薦
-
八零小寡婦孕肚回歸後,禁欲軍少心慌了
“我大學剛畢業,你們讓我娶個破鞋,還是大著肚子的,憑什麼?這件事我不同意,我承認你們是虧欠了大哥,但不應該拿我的幸福去償還。” 此時顧家偌大的客廳擠的滿滿當當,說話的是個穿著白色的確良的俊秀青年,此時正皺著眉一臉抱怨。 -
七零,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
絕嗣軍官卻取了個好孕多胎的美嬌娘 -
穿成女主那福氣包小閨女
"我的麻麻,她是女主; 文能讀書,武能打虎; 我家,會是臨城首富; 而我,是最牛逼的富二代; 可是,麻麻昏迷還沒醒,而她也才三歲鴨! 瘦巴巴大眼睛小棠棠捂著小肚肚,可憐巴巴坐在門口小板凳上,看著同村大虎吃紅薯幹,可恥流口水……" -
白天被逃婚晚上被奶兇指揮官求抱抱
蘇家與霍家都是第三區的貴族,今天是兩家聯姻的大喜日子。 街頭巷尾的大屏幕上,都是這對新人的婚紗視頻,循環播放。 女人溫柔甜美,男人斯文帥氣,誰看了都說十分登對。 -
離不掉!高冷佛子為我墜神壇
“離婚吧。”傅樾川輕描淡寫道,阮棠手裡還拿著沒來得及給他看的孕檢通知單。整整四年,阮棠把自己活成一個笑話。一場車禍,阮棠撞到腦子,記憶停在18歲,停在還沒愛上傅樾川的時候。面對男人冷酷的嘴臉,阮棠表示:愛誰誰,反正這個戀愛腦她不當! -
幸孕寵婚
洛如煙被顧冷澤養了七年,卻在懷孕的那天,撞見了他和別的女人抱在一起!一怒之下,她瀟灑離開!七年後,她帶著萌寶歸來,他卻在女廁對她步步相逼。“這是誰的孩子?”“裴梓政!”當著他的面,她大方的道出了另一個男人的名字!“洛如煙!”他氣的面色發紫。她淡然一笑,“顧大少,不用你反復強調我的名字,我記得住!” -
說好的離婚,七零糙漢反悔了!(上)
“邵團長娶了這麼個糟心的玩意,平時發神經就算了,居然和娃子爭秋千,把孩子的頭都打破了,忒不要臉。” “可不就是,一天到晚像個瘋婆子,頭不梳臉不洗的,看了都煩,還好意思四處蹭飯,舔個臉惡心人。” “嘖嘖,邵團長也是可憐,娶了這麼個女人,訓練完回家還得給她洗衣做飯,挨她罵,那刻薄的聲音,我隔兩堵牆都能聽到。” -
假千金心聲洩露後,徹底擺爛吃瓜
回歸豪門第一天,就碰上戀愛腦二哥跪求娶綠茶 -
離婚後,梟爺相思成疾
總裁老公要跟女孩離婚,可當她恢復記憶同意後,總裁老公卻急了 -
非法成婚
她是臭名昭著陶家最歹毒、最陰險的陶沫!【年幼版】:奶奶刻薄、伯母尖酸、大伯偽善,她是陶家逆來順受的受氣包!隨意打罵,怯弱膽小,被稱為有娘生沒娘養的下 賤 貨。【成年版】:智搶五十萬賠償金;氣病奶奶、斷掉堂哥小腿;威逼小叔交出房產!她攪的陶家天翻地覆、雞犬不寧!被稱為攪家精的綠茶婊!【逆襲版】:她放浪形骸. -
三十年婚姻是笑話
"在給女兒準備陪嫁物品的時候,我不小心碰掉了一枚鑽戒。 跟我結婚三十年從未紅過臉的丈夫,突然大發雷霆:「你是老年痴呆了嗎?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他狼狽不堪地趴在地上扒拉著掉在沙發下面的鑽戒,視若珍寶地捧在手裡又貼在胸口,隨後失態的跑了出去。" -
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時寧遇上靳宴時,狼狽,貧窮。高高在上的男人將她從泥濘裡拉出來,拯救了她的身體,也豢養了她的靈魂。他讓她愛上他,卻又親手拋棄她。重逢那天,他靠在車裡,面容被煙霧掩蓋,依舊是掌控全局的漫不經心,“他不是好人,跟他分了,回我身邊來。”時寧輕捋碎發,笑得雲淡風輕,“好不好人的倒不重要呢,重要的是,年輕,新鮮。” -
與前男友在婚禮上重逢
"回南城不到一個月,夏熙就聽說了一樁傳聞:徐家二公子放出話來,再見到夏熙那個女人,一定弄死她! 可見他對這個女人恨之入骨,時隔多年仍不能忘懷。" -
1號寵婚:權少追妻忙
商奕笑此生最大的樂趣就是打臉各式裝逼的大人物和小人物,誰讓她具有招惹麻煩的體質,外加呆板木訥好欺負,蠢笨傻白易拐騙……然後各路極品刷刷上線,唉,商奕笑這個蠢女人看起來就好欺負,不欺負她都感覺良心過意不去。身為帝京譚家二少,譚亦絕對是世家貴公子的典範:優雅高貴、君子如玉,在商奕笑最初的認知裡 -
億萬妻約:總裁,請簽字
新婚之夜,丈夫卻不屬於蘇瓷。無奈買醉,卻上了陌生男人的車……一夜纏綿,蘇瓷隻留下了男人的一粒紐扣。隔天醒來,卻發現這個男人是丈夫名義上的姐夫!薄西玦步步緊逼,霸道地將蘇瓷禁錮在自己身邊:“不準逃!”蘇瓷:“放過我!”薄西玦卻在她耳畔吐氣如火:“你應該說的是——我還要!” -
霍爺家的小祖宗甜又野
傳說霍家四爺薄情冷血,不近女色,被迫娶了個又聾又啞的廢物嬌妻,嫌棄得第一天就打算扔去喂老虎。 當夜,被吻得七葷八素的小女人反壁咚了霍爺。 “聽說,你嫌棄我?”他的小嬌妻清眸微眯,危險又迷人。 清冷禁欲的霍爺麵不改色,動手扒衣服:“嗯,嫌棄得要命。” -
《我就想蹭你的氣運》
《藍色生死戀》看過嗎?明溪目前的狀況和那個反派女配真千金有點像。 真千金流落鄉野,時隔過年才被找回,卻發現那個家已經有了個更加明秀活潑、天真嬌憨的少女,這十五年來早就全方位地替代了她。 -
豪門冷少的貴妻
B市最惹眼的黃金單身漢,非晏寒厲莫屬,隻可惜這個男人,讓女人消受不起!他的第一任未婚妻,橫屍街頭!第二任未婚妻,吊死在閨房之中!第三任未婚妻,失蹤了兩天才被發現淹死在池塘中!總之個個死相悽慘!而這位金光閃閃的晏少也落了個“變態”的名號,讓B市的千金小姐們隻可遠觀而不敢褻玩焉! -
情深不壽,
"我一米五,老公一米九,懷孕五個月,肚子已經像足月。 老公喜歡孩子,我經八次試管才懷上。 可胎兒過大我頻頻見紅。 老公沈驀卻從不在意。 “你該高興,說明孩子隨我,沒繼承你的矮子基因。”" -
景年良辰,不見曦光
"端著水果上樓時,我聽到陸景年的好兄弟在打趣: 「葉曦還真像這房子的女主人。」 陸景年嗤笑一聲:「呵,她充其量就是個保姆。顧家大小姐才是我要娶的人。」 我神色未變,默默等了一分鍾才推開房門。 陸景年把我拽進懷裡:「什麼時候搬進來?新家沒你,我不習慣。」 我小聲地說:「寒假吧,我要先專心準備考試。」 「行。到時候,我親自幫你搬家。」 期末考試結束那天,陸景年在女生宿舍外等到天黑。 我室友滿臉詫異:「她出國了,今天早上的航班。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