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域小說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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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話,吳道全起身弓著腰背著手,踱步進屋去了。
吳嬸道:“曉曉,俞五爺那般人物,莫怪你喜歡。你既已決心從他,也無需害怕。將來無論有何事,總還能回到師娘身邊,師娘這裡永遠都有你住的房子。”
周曉曉拽住她的手:“師娘說的哪裡話,曉曉不離開師傅師娘,便是將來有嫁人的一日,那也是要接師傅師娘到身邊侍奉的。”
吳嬸拍拍她的手,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說完隨著吳道全進屋去了。
獨留周曉曉在院中愣愣的站著。
周曉曉摸了摸心口,感到心中一陣暖流湧過。
她初到這裡時,雖面上嬉皮笑臉,但心中一直隻當己身是匆匆過客。時時覺得自己孑然一身,遺世獨立,把這裡的人看做歷史畫卷中的一筆顏色而已。
如今才發覺這些自己眼中的古代人,都是有血有肉的真實存在,他們甚至也有人在回應和關心自己,給予自己溫暖和幫助。
“曉曉。”
她聽見有人在喚她。
抬起頭一看,俞行知正站在門首處,隻過了數日,他一身的疾病頹唐似乎全不見了,此刻的他背著晨曦的清輝,茕茕孑立,豐神如玉。
周曉曉笑了起來,迎上前去。
“行知,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我聽聞你日日早起,習練武技,想來看看,不知是否需要一個捉對喂招之人。”
周曉曉心內好笑,許是因為前日王珣去將軍府邸求助,平時王珣時常陪她習武之事,如今傳到俞行知耳中了,這會在這裡打翻了醋壇子給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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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引著俞行知進來,把他按在椅子上坐定。
“你這還病著呢,前幾日大夫還千交萬代,要你仔細調養,不可妄動。你就好好坐著,看看我學了這些日子,武技是否有所長進。”
“文弱少爺,也配陪師妹練武?”王珣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周曉曉扶額,這一個兩個都趕在一起。
王珣從院外大踏步進來:“五爺這病弱的模樣,隻怕擋不得師妹一拳頭,還是好生歇著吧。”
俞行知面色不虞,慢慢站起身,折起袖子:“這麼說來,這位校尉想必身手不凡。某雖不才,倒是想領教。”
“且住,且住。”周曉曉攔在中間,她左右看了一眼,先對俞行知道:“行知,這位是我師兄王珣,素日裡都是他和師傅指點我武藝。不得無禮。”
俞行知心中本就憤憤,聽得周曉曉如此說,又見王珣露出得意之色,更覺難過異常。
周曉曉看他一副委屈不已的模樣,心內好笑。
她伸出手,當面牽住俞行知的一隻手,向前拉了拉。
“來,給師兄見個禮。”
俞行知呆望著二人交握的雙手,心想,她這樣毫不避諱,當眾公開我們的關系,就是為了打消我的顧慮嗎?她如此摯誠相待,我又豈可疑她負她?
剎那間心內充滿了歡喜,便是看王珣也不再那麼討厭了。
瞬時恢復了謙謙公子的模樣,斯斯文文地行禮道:“見過師兄。”
把王珣氣得個倒昂。
周曉曉心道,王師兄,對不住了啊。親疏有別這也是沒法的事。
終究自覺有愧,深深道了個萬福:“師兄,有朋自遠方來,就容曉曉偷懶一次。今日姑且不練了。勞師兄白跑一趟,曉曉心中萬分過意不去。”
王珣面上神色幾番變化,終於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周曉曉長舒口氣,對俞行知做了個鬼臉。
“看你把我師兄氣的。走吧,今日不練了,你的傷妨不妨事?若是走得動。我帶你去逛一逛鳳翔城,這裡好吃的可多了。”
此刻在俞行毅將軍的行轅內。
程時照心情十分不悅。
“二哥,你就不管管五郎了?他那般人物,卻被一個江湖女子搞得五迷三道,神魂顛倒,誓要娶之為妻。叫我回去怎生和姨母交代。”
俞行毅心道,不管是什麼女子,畢竟也是五弟的女人,程時照你日前所為卻不地道得很。看在你是我表弟的份上,姑且不同你計較。那日得虧王珣前來報信,否則如今隻怕我們連兄弟也沒得做。
口中隻道:“我豈耐煩管他這些婆婆媽媽之事。婚姻嫁娶,尊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待他回京自有家慈管教。隻要家慈不松口,任他如何也是枉然。”
程時照一時噎得說不出話來。
程時琪看兩人話頭不對,打了個圓場:“這男女之事,強扭不得。許待時間久了,他二人自己也就慢慢淡了。話說鳳翔這邊塞之地,食燴景致倒也頗有特色,皇兄不若同我等盡情遊覽幾日,隻將此趟當做出京踏青了。你瞧著便是將軍這裡待客的糕點都十分別致,一點不輸京都玉食堂所造。隻是不知出自何處?”
俞行毅心中升起一股吃人嘴短的感覺,老臉一紅,咳了一聲:“這是青石大街那家十二月餅鋪出品。便是那……周曉曉經營的買賣。”
程時琪很是吃驚:“那位姑娘,武藝高強,兇悍得如夜叉一般,連皇兄都不是其對手,吃了她好一頓拳頭,竟也做得如此精細之物?”
燕王程時照登時大怒。
俞行毅見兩人又要吵鬧,十分頭疼:“燕王殿下你常年徵戰在外,陪著舍弟前來也就罷了。九殿下卻是個斯文金貴之人,何故因了舍弟胡鬧之事,驚動他也如此奔波操勞。這一路風餐露宿,但凡有些許閃失,不是耍處。”
程時琪道:“將軍莫怪,此次是吾執意跟來。吾自小文弱,習不得弓馬拳腳,雖為天下第一闲人,竟從未出京遊覽過四方風物,品這天下美食。我自素來向往邊塞風光,湊巧見此良機,如何不結伴而行。這一路我們輕車緩行,欣賞沿途景致,倒也不甚勞苦。”
俞行毅隻得抱拳道:“豈敢言怪。隻恐鄙地簡陋,委屈了二位殿下。”
第20章
周曉曉著一身男裝,拉著俞行知溜達了一日,此刻又尋摸到了一家開在巷子裡的小面館處。
此面館門臉不大,收拾得倒是幹淨整齊,賣得是跳面和桶爐烤餅,門外支起個棚子,擺了三五張方桌。
面館裡間的牆上挖有一洞,內置一粗木杆,下設面案,木杆壓在一塊極大的面餅上,一年輕婦人坐在木杆一頭,一步一跳,反復壓這塊面。這便是“跳面”,吃時切得極細薄,下鍋一撈,再澆上用大骨熬制的湯頭,撒上羊肉,蔥花,豬油。吃起來香韌爽滑,鮮美可口。①
外間置一大木桶,桶內糊了一層泥,爐底燃著炭火。將揉好的面餅往桶內一貼。待得層層酥皮鼓起,表面焦香,面皮漸呈金黃色時,用一鐵鉤勾出。食之隻覺鹹香酥脆,令人回味無窮。
此店位置雖偏僻,客人卻很多,以至於周曉曉和俞行知隻得同數人共擠一張桌子。
周曉曉拿著筷子向裡張望,“行知,這是鳳翔最好吃的面館了,你一定要嘗一嘗。”
俞行知的眼神隻凝望著周曉曉。在他眼裡的周曉曉無論做什麼,都似乎散著光芒,透著溫暖,把他這些日子沉積心底的陰暗和焦躁都一點點的衝淡。
不多時老板端出熱氣騰騰的面條並一碟噴香的烤餅。麻溜地給兩人擺上,熱情地招呼。
面店老板是個一臉麻子五短身材的男人,人稱孫麻子。因手腳麻利做事勤快,又有一手做面餅的好手藝,倒是娶了一房年輕漂亮的媳婦兒。
現今店裡就夫妻兩個裡裡外外的操持。
孫麻子一面團團忙碌,一面衝裡間喊道:“大姐回些面來打餅。”
隻聽裡間“哎。”了一聲,那年輕婦人從杆上下來,託一盤揉好的面團,掀簾子出來。
隻見她粉面低垂,舉止溫柔,一雙紅酥手巧分白面團,更添幾分女性的嫵媚。那孫麻子笑盈盈地接過分好的面團,撒上芝麻蔥末,貼進爐子內壁。夫婦兩個一接一遞,十分有默契。
周曉曉吸溜著面條:“好吃嗎?”
俞行知和她挨著頭大口吃面:“人間至美。”
“和汝同食,天下無一物不美。”俞行知看著那對忙忙碌碌的小夫妻,心生豔羨,“看彼處二人,雖是寒門小戶,但伉儷情深,攜手扶將,倒是令人心向往之。”
周曉曉湊過腦袋道:“各家都有各家的煩惱,這二人看著表面和美,實著這孫麻子是個家暴男,日日夜裡打老婆為樂。而他家媳婦喜歡偷漢子,左鄰右舍無有不知,單瞞著孫麻子一人而已。不像你我,縱隔千裡,然心意相通,遠勝這般貌合神離之人。你又何必妄羨他人耶?”
俞行知眼睫低垂:“家慈不同意你我之事。曉曉,你能不能等我一段時間。可能會有點久,或許要一年……也許兩年。然吾必當竭力而為,誓不負汝。”
周曉曉注視著他,認真地回答:“可以的呀,我等著你。緣分之事不能強求,我們盡力就好,你也不必過於自苦。”
俞行知忍不住從桌下伸過一隻手來,握住了周曉曉的手。周曉曉咬著嘴唇,眉眼彎彎地偷笑起來。
“大庭廣眾之下,簡直恬不知恥。”
周曉曉聽到了一個很殺風景的聲音。
抬頭一看,果然是程時照和程時琪兩個不合時宜的家伙。
周曉曉翻了個白眼,心想:你這個意圖搶佔兄弟女人的衣冠禽獸有什麼資格說我。
不過考慮到程時照的地位不便招惹,以及兩人之間已經很惡劣的關系,倒是沒將這話說出口。
“五郎叫我等好找,卻不曾想有京都雙壁之稱的俞家五郎,會在這等街邊小巷覓食。”九皇子程時琪在俞行知身邊擠了個位置,看著那剛出鍋的烤餅道,“這村野小食,聞著倒也很香。似有幾分意趣。”
周曉曉笑道:“覓食者不鄙,原來殿……九爺也是同好之人,可否要嘗一嘗。”
程時琪點點頭:“那我就嘗一點。”
程時照和幾位微服的侍衛站立一旁,滿臉黑線。
周曉曉摸出十來個小錢,對同桌的食客抱拳道:“小人現有幾位兄弟前來,欲同座小聚。還望幾位阿哥挪動尊駕。攪擾諸位了,這裡一點心意,權做賠禮。”
眾人見她人物瀟灑,言語客氣,又有十來個銅子可拿,都紛紛讓出位置。
周曉曉做了個請的手勢。程時琪便高高興興的取箸移坐到四方桌的對面。程時照心不甘情不願地斜坐下來。幾名侍衛不敢入座,隻在身後側立。
周曉曉衝孫麻子喊道:“掌櫃的,再來兩碗跳面並一盆子爐餅,管舊要加梅幹菜和插酥。”
孫麻子嘹亮地應了一聲:“曉得嘞。”
不多時便將熱氣騰騰的吃食端將上來。
程時琪吃了一筷子,眼睛一亮,道:“鮮香爽滑,果然十分味美,這樣的陋街小巷,卻藏有如此地道美食。六哥你也嘗嘗。”
程時照面色黝黑,一言不發。
俞行知也臉色不虞,沉默不語。
隻有程時琪稀裡哗啦埋頭吃面餅。
周曉曉知道他們三個,一個下不了臺,一個心中有怨氣,餘下一個隻想和稀泥。
她雖然心中厭惡程時照,但她知曉俞行知近況已經十分艱難,不願他因自己再樹敵人,搞得四面楚歌。
何況當時揍人的是自己,挨揍的是對方。
於是她決定把這事翻過去,反正今後自己也不需和這等心裡變態的人物來往。
“那日之事。”周曉曉開口。
桌面上三人皆轉頭看她。
周曉曉整衣肅容:“先前我和六爺因些許小事起了爭執,我一時失控,行為悖逆,幸得六爺大度,不同小人計較。”
她站起身來,慢慢悠悠行了個禮,同時深深看了程時照一眼。
差不多行了啊,給你遞梯子了,趕緊地就順坡下驢吧。
程時照初聽得她提起那日醜事,坐如針毡。後聽得她揭過去了,心中方才落下大石,想道:算你識趣。
拿眼瞟了俞行知一眼,心道:子規啊子規,若非是為你,本王何需受這等村野潑婦的窩囊氣。你這見色忘友的家伙做甚如此的不知好歹。
豈料俞行知全不看他,卻拉住周曉曉道:“曉曉,你不必道歉。我知你並非無理取鬧之人。必定是表哥先做了什麼過分之事。”
周曉曉便笑了,她從不吝於表達自己心中對他人的喜愛。
她湊過頭,用狀似悄悄,實則四人都恰好能聽見的聲音道:“不管怎麼說,我打人了,還是我的不對。你幫我和表哥說說情,讓他原諒我則個,就不要取我腦袋了。”
程時照面色漲紅,惱怒起來。
程時琪急忙圓場:“行了行了,六哥你堂堂大丈夫就別同女子計較了。鬧將起來,須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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