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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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頂著壓力,創業把公司經營起來,可母親對他的要求越來越嚴格,讓他必須創造高額利潤。


因為母親的步步緊逼,葉凡籤了多筆高風險高利潤的訂單Ťū⁾,果不其然,把公司幾乎賠空了。


他本想重振旗鼓,重頭再來,可母親將他公司岌岌可危的事情,告訴了他的大哥葉錚。


葉錚從小到大就與葉凡為敵,自然不會放過這次打壓葉凡的機會。


於是葉錚出手,施計讓葉凡公司破產,葉凡也因此一蹶不振。


「母親她從小就逼著我比葉錚優秀,她覺得她生的兒子,不能比父親妻子生的差,所以她一直逼我爭。


她數次挑起我和葉錚之間的爭鬥,包括把我公司危急的事情告訴葉錚,也是想讓我在絕境下打贏葉錚,好凸顯我的能力,打父親的臉,我爭不過,母親便對我徹底不聞不問。」


葉凡從小不招葉家人待見,便一直渴望能得到親生母親的注意力和認可。


可他從小努力到大,卻得不來一句誇獎,還被當做比較的工具人。


事業失敗之後,他跟我一樣,失眠焦慮了很長一段時間,他決心再不進生意場,躺平任嘲。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命不好。


如算命先生所說,我是個配角命,所以我放棄抗爭,自暴自棄。


我一開始幫你、照顧你,是抱著試驗的心態,想看你會像我一樣躺平,還是奮起鬥爭。」


葉凡有些局促不安,像是怕我會甩門而去,「這的確是在利用你成全我自己。」


他並不是無條件地對我好,而是抱著目地幫助我。


「不管怎麼樣,你還是帶我走出困境了,我很感謝你,葉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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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擁抱別人,但此刻,我學著葉凡從前抱我的姿態,抱住了他,「你救了我,我有什麼好怪你的,我隻是遺憾,沒能在你失意的時候,像你幫我一樣幫你,給你希望,帶你走出困境。」


葉凡愣住了,隨後,他稍稍彎身,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像一隻流浪的動物,終於找到避風港。


「好了,不抱了,該工作了。」我松開雙臂,拍了拍葉凡的肩膀,「待會兒員工進來看見了,該傳謠我倆搞辦公室戀情了。」


葉凡站直身子,用一種「你無情你無義」的眼神迅速掃了我一眼。


我不是無情無義,隻是他的懷抱寬闊溫暖,我怕再抱久一點,就舍不得松開了。


事業線剛開始,我可不能一頭扎進感情線裡出不來。


53.


我從前在劉家時,接觸過一些家裡的產業,但都接觸不深。


所以要找出劉氏集團的短板和風險,沒有捷徑可走,隻得老老實實搜集資料、分析資料。


連續加班一周之後,我和葉凡終於有了新發現:


劉氏集團從八月起,也就是劉清漣和季凌訂婚的那個月,投資就非常冒進。


這樣的行為有兩種解釋:


一是因為劉家出了問題,隻能通過冒進的措施挽救自己。


二是因為劉家傍上了季家,所以有恃無恐,就算投資失敗,也有季家兜底。


按現在的情況來看,隻可能是後者。


但即使是後者,也足夠讓潛在客戶棄劉氏選我們。


葉凡聯系了潛在客戶,將此事告知後,表示我們能讓不少客戶都更傾向跟我們公司合作。


合作要面談才有誠意。


但客戶大部分都在外地,隻有兩三個在海市。


商量之後,我們一致決定,葉凡去出差,為期一個月。


我留在海市跟那幾個客戶談,順便照看公司日常事務。


我本以為自己也能照看好公司,可葉凡走後,公司的氛圍一下就變了。


除了小助理和與我交好的兩三個員工外,其餘人都在抱怨。


「葉總走了,群龍無首,我們這個月該幹嘛啊?」


「沒事幹,摸魚劃水,等葉總回來唄。」


小助理很生氣,立馬為我出頭:「劉總還在辦公室裡呢,她會帶著我們的,怎麼就群龍無首了?」


話音剛落,靠牆的工位傳出一聲不屑的嗤笑。


「指望劉總?」靠牆的高子逸放下手中的資料,站起來,懶洋洋地看著小助理,「劉總有哪點比得上葉總的?她能力平平,沒有亮眼的地方,坐上劉總這個位置,簡直滑天下之大稽,要我說,她不如回家老老實實當個花瓶,省得以後請婚假產假育兒假,耽誤公司發展。」


我坐在辦公室裡,外面的議論聲通過虛掩的門傳進來,而且高子逸拔高了聲線,擺明是故意讓我聽見。


高子逸能力很強,在公司也有一批擁趸,前途不可限量。


他哪裡都好,隻有一點,瞧不上我。


認為我德不配位,又是個女生,對公司發展絲毫沒有貢獻,甚至是個拖油瓶。


我負責內部事務,工作成果不容易被看到,高子逸不服我,也是情有可原。


往常為了葉凡不會夾在中間難做人,我總是會主動避免跟高子逸起衝突。


但今天,葉凡不在,未來一個月也不會在,我不能再躲。


於是我推開辦公室的門,走到高子逸面前,正面對上他。


「你說我沒用,耽誤公司發展?」我抬頭,看到他眼裡滿是不服。


高子逸滿不在乎:「是的,劉總有什麼異議嗎?」


對高子逸這樣能力突出的人才來說,爭辯無用,隻有跟他比一場,贏過他,才能讓他心服口服。


「海市有三個難搞的大客戶,公司有意向與他們合作……你既然不服,不如跟我比一比,誰先搞定這三個大客戶,怎麼樣?」


看到高子逸還是一副輕視的表情,我給這場比試加上籌碼:「如果你贏了,劉總你來當。」


這個籌碼很誘人,高子逸同意了:


「好,既然劉總有意讓位,那我就不推託了。」


他看上去自信滿滿,認為我一定會輸給他。


54.


為了談合作,我跑上跑下,加班到凌晨,


一周時間過去,我和高子逸分別搞定了一個客戶,手裡各拿了一份合同。


現在能決定我們勝負的,就是最後一個客戶,也是最難搞的客戶。


這兩天,高子逸在公司碰見我,耀武揚威似的把合同攤在桌上,還跟其他人說,他對最後一個客戶勢在必得。


有人問他為什麼這麼肯定,高子逸故意挑了一個我在的時候說:「因為這個客戶最反感的就是跟女人做生意,覺得跟女人談生意,是合作公司對自己的不尊重。」


我沒做反應,而是徑直路過他。


倒是我身邊的小助理憋不住了,「高子逸,你別欺人太甚,你這是性別歧視!」


我拉走小助理,示意她不要跟高子逸計較。


「劉總,最後一個客戶要是真如高子逸所說,是個重男輕女的,那您豈不是要輸給他了?」


小助理還是很氣憤,腮幫子都氣鼓了,「我不明白,您為什麼要和高子逸打賭,忍一忍,等葉總回來收拾他不就好了?再不濟……您開了他就是了,您才是劉總啊。」


我被小助理這副模樣逗笑了,輕拍她肩膀,讓她別激動:「別擔心,我會拼盡全力贏他的。」


一個高子逸開除了,還會有千千萬萬個高子逸。


我不能一直靠葉凡幫我出頭,我作為劉總,也需要手下的人對我心服口服。


況且,我的最終目標不是贏高子逸,而是要談妥合作,贏過劉清漣。


55.


再次跟高子逸碰面,是在最後一個客戶公司樓下。


他洋洋得意地跟我提起,客戶答應今晚八點,在海濱酒樓跟他吃飯談合作。


最後一個客戶代表的確如高子逸所說,大男子主義爆棚,認為女性就該待在那些作用不大的崗位上,而不是出來談重要合作。


就在一個小時前,客戶以此為由,拒絕跟我談合作。


可現在,客戶答應了高子逸的邀約。


隻因為高子逸性別是男。


高子逸志在必得,擦肩而過時,不忘小聲提醒我:


「劉總得抓緊時間,把辦公室騰出來了。」


身邊的小助理氣得牙痒痒,對著高子逸離開的背影,啐了一聲。


「劉總,我們該怎麼辦,你真的要讓高子逸取代你的位置嗎?」


「沒到最後一刻,勝負未定。」我在手機裡搜著海濱酒樓的位置,頭都沒抬,「若是他真有能力,讓他做高總也沒什麼。」


小助理以為我放棄抵抗了,蔫巴地垂下頭,小聲道:「劉總,不要自暴自棄啊。」


56.


我當然沒有自暴自棄。 


最後一個客戶代表,是出了名的難搞,高子逸是個恃才放曠的人,我並不認為,高子逸僅憑性別優勢,就能把這筆生意談下來。


我和小助理從八點開始,就坐在濱海酒樓一層的角落蹲伏著。


八點半,高子逸跟客戶代表一行人邁進酒樓大門,小助理偷偷跟上去。


九點半,小助理發消息告訴我,高子逸和客戶在三樓的雲水居包廂,不知道包廂裡發生了什麼事,她看見高子逸氣衝衝地離開包廂,去衛生間了。


我站起身來,坐上了去三樓的電梯,沒有走進水雲居,而是走進拐角的衛生間。


衛生間是男左女右的布局,中間有一面鏡子。


「這麼快就談完了?」我對鏡整理儀容,「合同肯定籤得很順利吧。」


高子逸從衛生間出來,踏著重重的步子,積了一肚子火發不出,「少在這裡冷嘲熱諷,你以為我談不了的合作,你能談成嗎?那個客戶擺明就是在刁難人,你進去估計待不到十分鍾,就哭哭啼啼地跑出來。」


「我試試。」甩開身後的高子逸,我正好碰見來送酒的服務生。


我從他手上接過兩個沉重的禮盒,檢查了盒子裡的酒後,推開了雲水居的門。


「喲,劉總來了。」客戶代表身邊坐著一個年輕的女員工,手上抓著一杯酒,眯著眼打量我,「我說過不跟女人談生意的,劉總還來,未免也太不尊重我了。」


客戶代表姓張,四十來歲,頂著啤酒肚,手時不時攬過兩邊的女員工,油膩至極。


「還是說,劉總你是陪著小高來的?」客戶不懷好意地捏了捏女員工的肩膀,女員工立馬僵住了,想掙脫,又不敢掙脫。


說實話,我一看到這樣的景象,就想走了。


從前我有劉家庇護,客戶看在劉氏的面子上,待我客客氣氣,從不越矩,也不會當著我的面這樣侮辱我。


可是現在我不能走。


這個合作是大好機會,錯過這個客戶,公司就失去了一次往上走的機會。


我也會再次敗給劉清漣,近在咫尺的客戶又要被她搶走。


「張總說笑了,生意方面的事情,我們公司的高子逸已經跟您談過了。」我拆開禮盒,把盒子裡的兩瓶白酒擺上桌,「我現在來找您,不是談生意的,是來談怎樣才能讓您籤合同的。」


高子逸並沒有跟客戶籤成合同,但公司需要這個合同,我也需要。


於是我頂著惡心、忍著語言打壓,用盡可能簡單的語言,向張總解釋了劉氏的短板,介紹了我們公司的優勢。


「雖然跟劉氏集團合作有一定風險,能賺的也沒你們多,但你們不過是個小公司,萬一我跟你籤了合同,你履行合同履行到一半,回家生孩子去了,怎麼辦?」張總當著我的面,攬住了身邊女員工的腰,話裡都是輕視和鄙夷。


「不會的,我們會一直做下去。」無論客戶怎麼嘲諷,我都硬著頭皮堅持立場。


張總冷笑一聲,指著我放在桌上的兩瓶白酒,「光說怎麼有誠意,把這些都喝了,我就相信你。」


「我喝不了這麼多。」我實話實說,我的酒量並不好,更何況,這兩瓶還是白酒,「但為表誠意,我能陪您喝上兩杯。」


「喝不了?」張總笑著拍了拍女員工的大腿,眼神曖昧,「光喝兩杯可展示不了劉總的誠意,你要麼喝兩瓶,要麼……陪我一晚,我就籤字。」


呸,LSP。


我強忍住揍他一頓的衝動,掐緊藏在桌下的拳頭,終於明白高子逸為什麼會被氣得奪門而出。


57.


要是放在從前,有客戶敢對我說這種話,我直接一個大嘴巴子扇過去,喝酒陪夜,想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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