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域小說
第20章
- 缩小字体
- 放大字体
江琎不多話,偶爾應幾句。
趙逢青百無聊賴。比起這場球賽,其實她更好奇江琎曾經那些紅顏知己的近況。不知她們認清這禽獸的真面目沒。
就江琎的屬性來說,應該孤獨一生。
“熱不熱?”趙逢青在神遊的時候,突然臉頰被凍了下。
那瓶水已經不是很冰,但和臉上的溫度還是很有差距。
她轉頭看向江琎,“很熱。”後半句是:我想回去了。
他不知打哪兒拿出一把廣告扇,給她扇了兩下,“比賽很快就完了。”
趙逢青幾乎打了個冷顫。她連忙搶過扇子,自己迅速扇了扇。
對面孔達明面露異色。
別說孔達明,就連趙逢青自己都覺得事態很詭異。
江琎是何許人也,一個前程似錦的美男子,竟然淪落到去相親。而且相的還是她這種德智體不曾全面發展的大齡女。最神奇的是,他沒了鄙夷的態度。
她回想起以往和他的見面,真是天壤之別。
真是一個謎。
就不知道揭開這個謎的過程好不好玩。
----
比賽的結果,沒有意外,江琎那方勝利。
Advertisement
輸的隊伍齊聲吆喝著:“請客,請客,請客。”
“沒問題。”一個球員爽朗地答應了。
於是眾人鼓掌歡呼。
趙逢青看著他們一堆男的氣氛這麼熱烈,覺得自己的性別在這一刻格格不入。
她站了起來,拍拍自己大腿後側,然後拿起江琎的衣服,抖了抖。
空氣中揚起陣陣草屑。
她笑容燦爛,面朝江琎,“你要把衣服換回去嗎?”
他不回答,也沒有接過衣服。
她隻好拎回手裡。
孔達明咧著嘴朝她笑,“趙逢青,你也一起來吧。”
趙逢青假笑了下,推辭說,“我一會兒還有事。”
“我一會兒也有事。”江琎把半瓶水灌完,插話道。
由於比賽前江琎和趙逢青的互動,球友們都了然這對男女一起有事。
但是孔達明就納悶了,“你倆怎麼這麼巧都有事?”
球員甲用手肘撞了下孔達明,暗示讓他識趣點。
江琎掃過去一記眼光,“巧合。”
孔達明掩飾性咳了下。
“對對,巧合。”趙逢青在旁笑著附和。她暗想,可真是巧合才好。
江琎好意說著順路,搭她一程。
她巧笑倩兮,“不用麻煩了,我就在附近活動。”
“附近哪兒?”他定定看著她,琉璃眸色在細碎的陽光下,美得剔透。
她還是掛著一副笑臉,瞎掰了臨近的某街道。
江琎的笑容淺得跟沒笑似的,“我送你過去吧。”
孔達明又扯著嗓子嚷嚷道,“巧合啊。”話音裡有些詭異。
趙逢青沉默。
江琎隻是重復說,“走吧。”
“我去的地方很近。”
“走吧。”
看他的架勢,就是要和她磕上了。
趙逢青心裡不屑他的作風,面上則笑容未變,“那就有勞了。”
她發現,孔達明此時的神色很值得深究。可惜江琎沒有給她深究的時間,他向孔達明說了句,“我們走了。”
趙逢青保持低調,回頭向眾球友微微點頭,顯得非常有禮貌。
從球場往停車場,還有一段距離。
她趁機找理由,“我去的地方和你停車的地方反方向,要不我自己——”
她話都沒完,江琎截斷道,“我去把車開過來,你在這等著就行。”
他說這話時,表情並不生動,顯得欠缺誠意。
趙逢青把頭轉向外側,扁了嘴。她就不信,他看不出她的不樂意。
她正回臉色,再度面對江琎時,已經是笑容可掬,“那就謝謝江先生了。”
江琎眼裡似乎有譏嘲一閃而過。
趙逢青眨眨眼,她覺得自己應該沒有看錯。
對嘛,這才符合常理。如果他現在喜歡上了她,那她才要崩潰。
第24章 本故事純屬虛構
那天過後,江琎和趙逢青的聯系稍微頻繁,保持在一個星期五六句話的交流階段。.c-o-m。
然後在蔣芙莉某天心血來潮把新稿傳過來時,趙逢青突然閃過一個想法。
那稿子裡有個男主女主烏龍相親的橋段。
趙逢青回憶了下,相親那天,江琎接過一個電話,說是臨時有事。
相親是早就約好的,怎麼會臨時有事。
隻是,那天的時間、地點,包廂名稱都是和趙小姨確認過的。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蔣芙莉在微信那邊說著:青兒,這是我新稿。我又換風格了。
你不是不寫了麼?趙逢青隨意翻了翻。
這是最後一本。蔣芙莉打完這幾個字,頓了下,寫完我就撤了。
對蔣芙莉而言,寫再多的小說,也無法填補她與袁灶之間的遺憾。這一本一本的男主女主,隻是將她和他的故事再走一遍。
走了那麼久,是該到頭了。
往事不可追,孫老板對你那麼好。
嗯,我明年給他生個大胖兒子。蔣芙莉的語音過後,是爽朗的笑聲。大湖下星期回s市,個小子要討媳婦了。
他居然不告訴我。趙逢青立即在小伙伴的微信群裡戳了大湖幾下。
大湖好半天沒動靜。
蔣芙莉:他害羞,還是我威脅他才說的。
趙逢青:媳婦哪兒人哪?
蔣芙莉:他女神,秦曉。
趙逢青早就不記得秦曉的模樣了。不過她聽大湖說過,是個很清秀的女孩,很文靜,膽兒還小。
還是大湖有魄力,一追就追去了b市。
所以,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
說來也巧,就在蔣芙莉這通電話後沒多久,江琎的邀約也來了。
晚上吃個飯。
趙逢青現在太想八卦這位江同學的情史了。
她琢磨著,她和他的關系現在算是怎樣。
朋友肯定談不上。
敵人麼,也不像。
她看著攤開的小說,聯想起裡面的情節。
也許就是心裡的白月光要結婚了,所以江大美男自暴自棄,找了個和自己品味不符的狐媚子來泄憤。
確實很霸道。
思及此,她笑了,也很霸道地答應了這個飯局。
然後,這個飯局果然如她想象中不簡單。同時她也明白了一件事,論起霸道二字,她遠遠不及江琎。
書店關門晚,江琎八點多來到,趙逢青還沒下班。不過她在六點已經吃過盒飯了。不是她不把他的晚餐之約放在眼裡,而是一到那個鍾數,她就餓得慌。
江琎進來後打了聲招呼,然後就不說話了。
她已經習慣他這樣的沉默,任由他去休息室靜坐。
適逢暑假,晚上顧客很少。
趙逢青坐在收銀臺玩手遊。
正九點時,江琎出了休息室,輕聲問:“下班了?”
她的眼睛停留在手機屏幕上,“嗯”了一聲。
“走了。”
“去哪?”她心思還在闖關中。還差十來分,這關就通過了。她想打完再走。
“約會。”
趙逢青手指頓了下。下一秒,怪物擊中了她。手機傳來闖關失敗的聲音。她仔細琢磨了他說的那兩個字,然後抬眼望向他。
江琎站在那裡,眉目似畫。
“江先生真是愛說笑。”
“沒你愛笑。”他的話不冷不熱。
她眼睛轉了轉,笑得很開心,“不知道,我和江先生是什麼時候發展成約會關系的?”
“戀愛求偶的自然發展。”他半靠著牆,說得面不改色。
趙逢青挑起眼尾,流轉出萬種風情,故意沉了下聲音,“原來江先生求偶是這麼突然的。”高中時代,她最是喜歡這樣勾他。不過,他一律無視。
現下,他也沒有任何的波動,仍然淡淡的,“我們相親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這個?”
趙逢青還是笑,“那天,江先生其實不是來相親的吧?”
“實在不巧,我正是去相親的。”江琎微微揚了語調,“趙小姐如果不信,問問就清楚。”
她望著他。
有哪個求偶的男人,表情冷漠成這樣的。
其實在學生時代,他就已經看不起她。這麼多年過去,她一事無成,他意氣風發,又怎麼會瞧得上她。
兩人靜了好一會兒。
最終趙逢青把手機扔進包裡。有個美男免費陪吃陪喝,就當打發無聊了。而且她十分好奇,他究竟懷有何目的。
“那 ——”她放柔嗓音,“江先生,我們這就算戀愛約會了?”
“如果趙小姐賞臉的話。”江琎突然展顏一笑,堪稱風華絕代。
趙逢青與他對望,“承蒙江先生看得起。”她幾乎沒有見過他的笑容。少年的他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重逢後,也不見他有些許暖色。如今突然陽春白雪,實在讓她不適。可惜她現下是素面朝天的狀態,不然會有氣勢些。
呵,兵來將擋,誰怕他呀。
關了店,拉上閘。
趙逢青做作地裝嗲,“江先生呀,我們約會第一站是哪裡呢?”
果然,江琎所有的暖色褪散,又是淡漠,“吃飯。”
“我已經吃完一個大盒飯,還加了一勺喔。”她的嗓音中偏低,嬌嗔起來很假。“書上說,九點過後不能吃飯喔,不然會胖胖噠——”
他望她一眼,“好好說話。”
她扁了下嘴,跟著他往停車場走。
廣場那邊很熱鬧。那群滑板少年望見趙逢青,吹了幾聲口哨,當打招呼。
她和他們相熟,沒把這些哨聲當回事,還大笑著朝他們招手。
幾個滑板少年鼓了下掌。
江琎沒說什麼,習慣性冷臉經過。
趙逢青跟他一前一後,隔了一米左右。
他沒說話,她也懶得找話題。反正是他求偶在先麼。
兩人默默到了停車場。
江琎的車很是醒目。他今天開的,不是去年那輛寶馬6系,換了保時捷的panamera。
趙逢青盯著車標,眼裡放光,還是嗲嗲的,“江先生真是土豪啊。”她極盡誇張著語調。
“工薪階層而已。”他替她打開副駕駛車門。
“江先生真是工薪階層中的土豪啊。”她本來想矜持優雅的就坐,但是不小心被絆住,身子往江琎那邊傾了下。
他扶著她,護她在懷,“趙小姐,小心些。”
趙逢青在心裡衡量了下兩人的身高差,然後笑了,“謝謝江先生,真是不好意思。”
“沒關系。”江琎回得很客氣,然後放開了她。
她想,他肯定以為她是故意的。其實她是被右鞋松開的鞋帶絆了下。
----
江琎帶趙逢青去的地方,與她的穿衣風格非常不搭。
她在書店上下班,都是普通的t恤衫、牛仔褲。素面朝天的,即便她五官豔麗,站在高雅的餐廳還是格格不入。
不過江琎不提,她就沒當一回事。反正這裡的人,認識他的幾率比認識她的大得多。
同類推薦
-
八零小寡婦孕肚回歸後,禁欲軍少心慌了
“我大學剛畢業,你們讓我娶個破鞋,還是大著肚子的,憑什麼?這件事我不同意,我承認你們是虧欠了大哥,但不應該拿我的幸福去償還。” 此時顧家偌大的客廳擠的滿滿當當,說話的是個穿著白色的確良的俊秀青年,此時正皺著眉一臉抱怨。 -
七零,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
絕嗣軍官卻取了個好孕多胎的美嬌娘 -
穿成女主那福氣包小閨女
"我的麻麻,她是女主; 文能讀書,武能打虎; 我家,會是臨城首富; 而我,是最牛逼的富二代; 可是,麻麻昏迷還沒醒,而她也才三歲鴨! 瘦巴巴大眼睛小棠棠捂著小肚肚,可憐巴巴坐在門口小板凳上,看著同村大虎吃紅薯幹,可恥流口水……" -
白天被逃婚晚上被奶兇指揮官求抱抱
蘇家與霍家都是第三區的貴族,今天是兩家聯姻的大喜日子。 街頭巷尾的大屏幕上,都是這對新人的婚紗視頻,循環播放。 女人溫柔甜美,男人斯文帥氣,誰看了都說十分登對。 -
離不掉!高冷佛子為我墜神壇
“離婚吧。”傅樾川輕描淡寫道,阮棠手裡還拿著沒來得及給他看的孕檢通知單。整整四年,阮棠把自己活成一個笑話。一場車禍,阮棠撞到腦子,記憶停在18歲,停在還沒愛上傅樾川的時候。面對男人冷酷的嘴臉,阮棠表示:愛誰誰,反正這個戀愛腦她不當! -
幸孕寵婚
洛如煙被顧冷澤養了七年,卻在懷孕的那天,撞見了他和別的女人抱在一起!一怒之下,她瀟灑離開!七年後,她帶著萌寶歸來,他卻在女廁對她步步相逼。“這是誰的孩子?”“裴梓政!”當著他的面,她大方的道出了另一個男人的名字!“洛如煙!”他氣的面色發紫。她淡然一笑,“顧大少,不用你反復強調我的名字,我記得住!” -
說好的離婚,七零糙漢反悔了!(上)
“邵團長娶了這麼個糟心的玩意,平時發神經就算了,居然和娃子爭秋千,把孩子的頭都打破了,忒不要臉。” “可不就是,一天到晚像個瘋婆子,頭不梳臉不洗的,看了都煩,還好意思四處蹭飯,舔個臉惡心人。” “嘖嘖,邵團長也是可憐,娶了這麼個女人,訓練完回家還得給她洗衣做飯,挨她罵,那刻薄的聲音,我隔兩堵牆都能聽到。” -
假千金心聲洩露後,徹底擺爛吃瓜
回歸豪門第一天,就碰上戀愛腦二哥跪求娶綠茶 -
離婚後,梟爺相思成疾
總裁老公要跟女孩離婚,可當她恢復記憶同意後,總裁老公卻急了 -
非法成婚
她是臭名昭著陶家最歹毒、最陰險的陶沫!【年幼版】:奶奶刻薄、伯母尖酸、大伯偽善,她是陶家逆來順受的受氣包!隨意打罵,怯弱膽小,被稱為有娘生沒娘養的下 賤 貨。【成年版】:智搶五十萬賠償金;氣病奶奶、斷掉堂哥小腿;威逼小叔交出房產!她攪的陶家天翻地覆、雞犬不寧!被稱為攪家精的綠茶婊!【逆襲版】:她放浪形骸. -
三十年婚姻是笑話
"在給女兒準備陪嫁物品的時候,我不小心碰掉了一枚鑽戒。 跟我結婚三十年從未紅過臉的丈夫,突然大發雷霆:「你是老年痴呆了嗎?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他狼狽不堪地趴在地上扒拉著掉在沙發下面的鑽戒,視若珍寶地捧在手裡又貼在胸口,隨後失態的跑了出去。" -
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時寧遇上靳宴時,狼狽,貧窮。高高在上的男人將她從泥濘裡拉出來,拯救了她的身體,也豢養了她的靈魂。他讓她愛上他,卻又親手拋棄她。重逢那天,他靠在車裡,面容被煙霧掩蓋,依舊是掌控全局的漫不經心,“他不是好人,跟他分了,回我身邊來。”時寧輕捋碎發,笑得雲淡風輕,“好不好人的倒不重要呢,重要的是,年輕,新鮮。” -
與前男友在婚禮上重逢
"回南城不到一個月,夏熙就聽說了一樁傳聞:徐家二公子放出話來,再見到夏熙那個女人,一定弄死她! 可見他對這個女人恨之入骨,時隔多年仍不能忘懷。" -
1號寵婚:權少追妻忙
商奕笑此生最大的樂趣就是打臉各式裝逼的大人物和小人物,誰讓她具有招惹麻煩的體質,外加呆板木訥好欺負,蠢笨傻白易拐騙……然後各路極品刷刷上線,唉,商奕笑這個蠢女人看起來就好欺負,不欺負她都感覺良心過意不去。身為帝京譚家二少,譚亦絕對是世家貴公子的典範:優雅高貴、君子如玉,在商奕笑最初的認知裡 -
億萬妻約:總裁,請簽字
新婚之夜,丈夫卻不屬於蘇瓷。無奈買醉,卻上了陌生男人的車……一夜纏綿,蘇瓷隻留下了男人的一粒紐扣。隔天醒來,卻發現這個男人是丈夫名義上的姐夫!薄西玦步步緊逼,霸道地將蘇瓷禁錮在自己身邊:“不準逃!”蘇瓷:“放過我!”薄西玦卻在她耳畔吐氣如火:“你應該說的是——我還要!” -
霍爺家的小祖宗甜又野
傳說霍家四爺薄情冷血,不近女色,被迫娶了個又聾又啞的廢物嬌妻,嫌棄得第一天就打算扔去喂老虎。 當夜,被吻得七葷八素的小女人反壁咚了霍爺。 “聽說,你嫌棄我?”他的小嬌妻清眸微眯,危險又迷人。 清冷禁欲的霍爺麵不改色,動手扒衣服:“嗯,嫌棄得要命。” -
《我就想蹭你的氣運》
《藍色生死戀》看過嗎?明溪目前的狀況和那個反派女配真千金有點像。 真千金流落鄉野,時隔過年才被找回,卻發現那個家已經有了個更加明秀活潑、天真嬌憨的少女,這十五年來早就全方位地替代了她。 -
豪門冷少的貴妻
B市最惹眼的黃金單身漢,非晏寒厲莫屬,隻可惜這個男人,讓女人消受不起!他的第一任未婚妻,橫屍街頭!第二任未婚妻,吊死在閨房之中!第三任未婚妻,失蹤了兩天才被發現淹死在池塘中!總之個個死相悽慘!而這位金光閃閃的晏少也落了個“變態”的名號,讓B市的千金小姐們隻可遠觀而不敢褻玩焉! -
情深不壽,
"我一米五,老公一米九,懷孕五個月,肚子已經像足月。 老公喜歡孩子,我經八次試管才懷上。 可胎兒過大我頻頻見紅。 老公沈驀卻從不在意。 “你該高興,說明孩子隨我,沒繼承你的矮子基因。”" -
景年良辰,不見曦光
"端著水果上樓時,我聽到陸景年的好兄弟在打趣: 「葉曦還真像這房子的女主人。」 陸景年嗤笑一聲:「呵,她充其量就是個保姆。顧家大小姐才是我要娶的人。」 我神色未變,默默等了一分鍾才推開房門。 陸景年把我拽進懷裡:「什麼時候搬進來?新家沒你,我不習慣。」 我小聲地說:「寒假吧,我要先專心準備考試。」 「行。到時候,我親自幫你搬家。」 期末考試結束那天,陸景年在女生宿舍外等到天黑。 我室友滿臉詫異:「她出國了,今天早上的航班。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