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域小說
第2章
- 缩小字体
- 放大字体
「我們老匡還在醫院,這 7 萬塊錢可是救命的錢,我求你們,就先還給我吧!」
我媽一愣,明顯被這突發狀況搞懵了,二伯為難地看了我爸兩眼,我爸立馬明白了怎麼回事。
他走上前去將大嬸扶起來。
「七萬是吧?」
大嬸看著我爸有些茫然,我爸打開手機,看了看自己的餘額。
「你掃我微信,把銀行卡發給我,我轉給你!」
七萬塊說轉就轉,我媽驚訝的看著我爸,直接懵逼了。
他問我爸:「老公,這七萬怎麼回事啊?」
我爸看著我媽,不知該如何開口。
二伯湊上前解釋:
「大哥欠了匡嬸家七萬塊錢,匡嬸的老公尿毒症住院了,正等著這錢透析救命呢。」
此話一出,不隻是我媽,就連匡嬸眼裡都露出了一絲不解。
匡嬸看看二伯,又看看拿著手機正要轉錢的我爸,那句「錢又不是你借的」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我媽不解地問:「老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爸頓了頓說:
「就投資虧了一些錢,借的匡嬸的,她老公現在需要這錢救命,我們先拿出來還了應應急。」
Advertisement
我媽聽了這話,心中雖有不滿,但是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也是沒有辦法。
二伯在旁邊看著我媽坐下來後明顯松了一口氣。
二伯對著大家說:
「我就說我大哥一定會還錢的,不會有什麼問題。」
「今天是為我家君君慶祝的日子,其他的事我們後面再說成嗎?」
大家見我爸這麼大氣以為是個有錢的主,也就沒再說什麼。
匡嬸正掃著我爸的微信,我關掉了電視機的聲音,拿著話筒站了起來。
「大家好,我叫姚燃,是姚書韓的兒子,請問一下,各位還有沒有我爸欠你們錢的?」
「我爸和我媽就要離婚了,趁現在把夫妻債務清一清。」
9
離婚?我二伯立馬皺緊了眉頭,他最明白,我爸軟飯硬吃,打的是零工,掙得不多,我家大部分經濟來源都靠我媽。
說白了,離了婚,他那點工資養活自己都難,更別提替他弟弟承擔一百多萬的債務。
二伯馬上上前,面容扭曲地指責我。
「姚燃,你在胡說什麼,這婚哪是說離就離的。」
「你個做兒子的,不想著自己父母好,怎麼這麼不懂事兒!」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
「真的,不信你可以問我爸,今天他們本來就是要去民政局離婚的,二伯你喊我們過來你家才耽誤了。」
我調大音量繼續喊了一聲。
「既然沒人回,那我們今天走出這個門,後面多出來的債務一概不認。」
依然沒有人站出來,畢竟錢不是我爸媽親自借的。
聽到這婚還沒離,二伯明顯松了一口氣,又怕今天我爸和我媽回去便離婚,他把心一橫。
二伯對著我媽說:「嫂子,你別生氣,大哥也就欠了一百多萬,他投資失敗了,你別怪他,他的初衷也是不想看你這麼辛苦,想帶著你們過上更好的生活。」
「生意嘛,總是有虧有贏的,你也想開些,你們一家人齊心協力,早晚會還清的。」
我媽兩眼一黑,差點沒被氣暈過去,而那些債主也有些懵了,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是姚書明借的錢嗎?怎麼出來一個主動替他背債的冤大頭。
二伯也看出來他們的疑惑,又轉頭對債主們說:
「大家不要擔心,我大哥上班掙得多,我嫂子還是縣醫院的外科醫生,有正經單位,掙得也多,欠你們的錢都會慢慢還給你們的。」
模稜兩可的說辭給了債主們希望,又讓我媽聽不明白真相。
我走到我媽身邊,認真地問我爸:
「爸,這一百多萬,真的是你借的嗎?」
我爸頓了頓,看著二伯陰沉的臉咬咬牙:「是我欠的。」
我點點頭。
「好,那這裡債主的名字,你都叫得出來嗎?」
「分別欠了他們多少錢你還記得嗎?」
10
我爸被我問懵了,根本答不出來,前世他一開始也隻是了解個欠款的大概金額。
今天來了二伯家籤了欠條後,才會知道這些錢具體是欠了那些人多少的,而現在,他欠條都還沒看到,有些債主他都還不認識。
我指了指張萬。
「爸,那位大哥你欠了多少,你倒是說給我和我媽聽聽。」
我爸眼神躲閃:「十幾還是二十萬,我忘了,得看看記錄。」
張萬聽後立馬不耐煩了。
「你說什麼?隨隨便便就想賴掉我四十萬?」
二伯很怕他,被他嚇得立馬連連替我爸道歉,說他大哥隻是記錯了,回頭他在幫我爸好好理理。
我無語地笑出了聲,拿起話筒,對著張萬嘆了一口氣。
「哎,這位哥,既然我爸欠了你這麼多錢,那這樣吧,我爸媽離婚,我就跟著我爸,我妹妹還小,沒法掙錢,我爸一個月努力搬貨,還是能有 4000 工資的,雖然欠了你幾十萬,但是你等四年,我畢了業,一定跟著我爸一起還錢,努努力,二十年內一定會把錢全還給你。」
聽到二十年,張萬立馬就炸了,他將手裡燃著的煙頭扔到我二伯頭上,二伯沒有反抗,甚至把頭埋的更低了。
平時在我媽面前潑辣無比的二嬸也失了語,不敢吭聲。
張萬暴怒道:
「姚書明,不管你們家誰出來還這筆錢,你他媽欠我的 60 萬一分都別想給我少!」
我媽已經弄明白怎麼回事,臉色沉了又沉。
對我爸已經在失望的邊緣。
11
匡嬸見我爸遲遲不轉錢,立馬當著大家的面給我爸和二伯跪下,求他們救她老伴的命。
我媽實在忍無可忍,對著我爸生氣道:「姚書韓,你今天要把這錢不明不白地轉了,那這日子我們就真的沒法過了!」
我爸拿手機的手頓了頓,猶豫了。
二伯立馬換了張面孔,一臉為難的拿出一張卡擺到匡嬸面前,眼睛看著的卻是我爸。
「匡嬸,這裡面有 2 萬多,是我給君君留的大學學費和生活費,要不你就先拿給匡叔治病吧,君君這個大學就算了,不讀了吧。」
我爸聽了立馬將二伯的卡給他揣了回去。
「那有考上大學不讀的。」
他似乎忘了,他幾個小時前還在勸我不要讀大學。?
我指了指二伯帶在手腕上的表。
「二伯這表可是名表綠水鬼,隨便一款都值十多萬呢。」
二伯立馬過來奪過我的話筒怒斥我:。
「你閉嘴!」
笑話,我怎麼可能閉嘴。
我扯著幹嗓子吼:
「匡嬸,你這錢也不是我爸欠的吧?你要收了我爸這七萬,我家是可以憑借轉賬記錄起訴追回的。」
匡嬸思考不過一瞬,眼疾手快奪過了二伯手中的表,說要拿去換錢,幾個債主聽到,也紛紛去搶奪二伯的表。
二伯在一旁,著急地吼,別弄壞我的表,別弄壞我的表啊!
我爸見狀一把攔在二伯前面。
「你們有什麼事就衝我來,不要為難書明。」
我媽在一旁看著我爸越來越失望。
「書韓,你如果還要我,還要這個家,那現在就跟我們一起回去,你若是執意要攬這筆債我們就離婚。」
我爸愣了兩秒後,臉色又沉了下來,他皺著眉,又開始數落我媽,說我媽沒良心,當初他願意和她一個孤兒在一起,而現在她卻不肯幫自己,甚至還要離婚,簡直丟光了他的臉。
可惜我媽再愛我爸,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12
我爸堅持不肯走,但是因為我媽說要跟他離婚他也遲遲不敢籤借條。
我媽氣急,我抱起妹妹,拉著我媽便往外走。
我爸還在後面罵罵咧咧數落我媽害他顏面掃地,他真的是瘋了。
我忍著想衝上去揍他的衝動,拉著我媽頭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家,我媽看了看妹妹問我。
「你真的希望我和你爸離婚?」
她還是舍不得。
我說:「是。」
「可你妹妹還小。」
她對我爸這麼猶豫,她還愛我爸。
我問她:「媽,那天爸說欠了一百多萬,說不定還有利息,你確定現在我們家有能力在養活我們自己的同時還能還這筆欠款?」
我媽立馬搖頭。
我想起了前世種種,對我媽雖恨鐵不成鋼,但更多的是心疼。。
「媽,就算你願意,我也舍不得,我舍不得你做十幾個小時的累活髒話,舍不得看那重擔壓彎你的脊梁,眼角還沒到五十便生出無數褶子,像個小老太太,也不想妹妹連過生日連一條魚都吃不上。」?
「姚書韓他拎不清,你相信我,就算沒有爸爸,我也會照顧好你和妹妹。」
前世顛沛流離,家破人亡,就是那筆不屬於我們的債帶來的。
我媽沉默了會兒,看著我說:「我的小燃長大了,媽媽相信你。」
但我知道,她也舍不得我爸。?
想到我爸前世的騷操作。?
我立馬道:「媽,我們學校要提前交學費,你取點出來吧。」
13
我家的錢,都是卡在哪裡大家都知道,密碼我爸媽知道,然後綁定在我爸的手機上,方便看支出明細。
我帶著媽一起去取錢,發現卡裡竟一分錢沒有,我讓媽每張卡都看看,果然,錢已經被爸轉空了,就連我媽的工資卡也不翼而飛。
我媽癱坐在地,氣紅了眼,一瞬間像老了十歲,她拿出離婚證,巴掌大的紅色本本,竟然有三本,三本離婚證,他們離了三次婚。
我目瞪口呆。
我媽不好意思地解釋:
「你爸爸總是過幾年就鬧一次離婚,有一次是他要拿我的年終獎給你小姑湊嫁妝,有一次是為了給你二伯借首付,還有一次是什麼忘了,反正是為他的弟弟妹妹」
「有時候我都在想,他到底在意我們多一些還是在意他的弟弟妹妹多一些。」
「習慣了,反正一張紙,就遂了他,這一次和好了還沒來得及重領結婚證。」
我震驚的同時又帶著一絲慶幸。
我媽苦笑著問我:
「要是我不同意跟你爸離婚,你打算怎麼辦?」
我掏出手機,裡面是完完整整今天在二伯家的錄音。
我媽愣了一下,欣慰的笑了。
「你是個有主意的。」
14
我爸在二伯家待了幾天,抱了一堆欠條回來,他一張一張在我和媽媽面前攤開說出了他制定的還款計劃。
和前世一樣,賣房和我輟學跟著他一起擺地攤。
他說:「一家人多掙少花總是有還完的一天。」
可是,我怎麼看都是小叔跟他更像一家人。
我媽失望至極,立馬將他推出家門:
「姚書韓,我們已經離婚了,兩個孩子歸我,你要替你弟弟還債就自己還,別拖上我們。」
我爸一聽,驚訝之後,還是不相信我媽真的會跟他離婚。
「你一個女人離了我怎麼過的下去日子。」
我氣笑了,一把將門關上。
「姚書韓,我媽嫁給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以後,我就是那個我媽可以依靠的男人。」
我媽也終於硬氣了一回,沒在理會我爸。
她拿出所有銀行卡,一張張擺在我爸面前。
「姚書韓,你還是個男人嗎?存款 20 多萬都被你取光了,連小燃的學費你都不留,還配做爸爸嗎?」
「就當存款歸了你,以後孩子房子歸我,你就和你弟弟一起過日子吧,你們才是一家人。」
這次我爸不管使出多少招數,我都不讓我媽開門,終於他接受了現實。
撂下狠話叫我們不要後悔,以後,求他復婚,也不可能了。
求之不得,你最好說話算話
15
為了替二伯還債,我爸和二伯在城裡租了個攤位賣快餐,不過聽說二伯二嬸也沒去過幾次。
他一個人早出晚歸,一天睡不到 4 個小時,還因為太過勞累暈倒過兩次。
這很難評。
本以為他們放棄了讓我媽跟著一起還債的念頭,突然有一天,我媽的同事打電話過來說我媽被醫鬧受傷了。
我立馬跑去醫院,才知道,原來是匡嬸老公住院不給錢,非說是我媽欠她家的,讓我媽給,我媽不肯,匡嬸叫來我爸。
我爸承認是自己家欠下的。
匡嬸的家人在醫院拉了「無良醫生欠錢不還」的橫幅,還差點打了我媽。
我媽直接被氣得心髒病復發,躺在病床上,還在接受主任的批評。
我穿過人群。
穿白大褂的主任正在搖頭。
「寧醫生,你要是再這樣影響醫院的形象,那醫院不得不考慮將你革職了。」
原來這已經不是債主們第一次來這裡找我媽醫鬧了。
我爸在一旁一臉理所當然的指責我媽。
「我的錢不夠,你就問醫院預支一些薪水,把錢拿出來還了匡嬸的債不就沒事了,一家人就是要互相幫助。」
16
我媽被他氣得直接暈了過去,我憤怒至極,一把拽開我爸,報警將匡嬸和她家動手的人抓到了警察局。?
原來,二伯為了躲債搬了家,債主們找不到二伯,便跑到我媽的單位鬧事。
同類推薦
-
重生王妃不幹了
我重生了。 重生在生下傅元洲的第四年。 前世丈夫養外室,流連花巷,為了兒子,我都一個個忍了,卻不料兒子襲爵後,第一時間就將我亂棍趕出了王府。 -
他的兔耳朵
婚禮前,男友忘在家的手表彈出消息。 「爸爸,我餓了。晚上喂我。」 「你喜歡的兔子耳朵,今晚戴給你看?」 男友秒回了她,「等我。」 不等我反應過來,他打來電話向我撒嬌。 「寶貝,晚上臨時加班,好煩。」 他語氣裡掩飾不住的喜悅,哪煩啊。 -
團寵江盼寶
我閨蜜是流量小花,我在她身邊當個小助理混飯吃。 沒想到她還沒火,我就先爆上熱搜了。 照片上我鬼鬼祟祟去找頂流,抱著他的大腿哭。 深夜又上了豪門貴公子的車,坐在他的懷裡笑。 -
除夕破曉前
我自殺了。 在闔家團圓的除夕夜。 但我沒想到,一直對我不上心的前夫,會在我死了之後,發了瘋地報複那些對我不好的人。 還要爲我殉情。 可我活著的時候,他明明不愛我。 -
探春慢
我原是王爺房裡的通房侍女,那日他摟著我輕聲誘哄:「桃兒,你可願為了我入宮伺候陛下?」 我從未見過王爺如此溫柔,點了點頭:「奴婢願意。」 -
阿晏
婚禮儅天,他把我一個人丟在現場,消失了 我挺著 4 個月大的肚子,給他打了很多電話。 一開始是不接,後來直接關機。 周圍開始傳來竊竊私語: 「第一次見新郎逃婚。」 「奉子成婚沒一個檢點的,人家不要也對。」 我站在風裡,手足無措,不斷安撫著陸續離場的賓客。 一整天,我傻傻地等在街角,等人都散乾凈了,他也沒有出現。 旁邊一個阿姨不經意說了句:「江深像你爸前妻的兒子,別是來報複你的。」 廻去的路上,我腦海中一直廻蕩著這句話。 失魂落魄間,我的車與一輛貨車相撞,我和四個月大的孩子,葬身車底。 -
三嫁冥君
我家後院的人魚得意洋洋告訴我,我同床共枕三年的夫君是個冒牌貨。 我真正的夫君,早在湖底和她成雙入對。 想要贖回他,就得親手剖開枕邊人的心髒,投進湖裡。 -
丟失的女兒
街坊鄰居闲話,說很多年前我父母收養了一個小女孩。 我以為那是我。 畢竟父母是那麼偏心姐姐。人總不可能偏心別人的血脈吧? 直到我翻到一張寫著姐姐名字的收養證。 很多年後,病床上的父親拉著我的手讓我原諒他。 我說:「我無法原諒。」 -
和頂流rapper戀綜懟茶
我,全網黑的妖艷掛女星,和頂流 rapper 一起上戀綜。 原以爲他會喜歡白蓮花女愛豆。 沒想到他鋻茶能力,比我還牛。 一次次配郃懟茶中,我倆沖上熱搜。 網友嗑起了我們的 cp: 【暴躁哥和暴躁姐,美艷女星和野性 rapper,性張力哐哐拉滿啊!】 我怕他 diss 我蹭熱度,瘋狂避嫌。 結果頂流 rapper 大號轉發:【多說點,我愛聽。】 -
生若浮萍,愛似狂風暴雨
成婚七年,夫君未曾踏進我的房門半步。 他亦有心上人,是在戰場上救回的孤女。 她張揚明媚,屢次在我面前挑釁:「正房夫人又如何?還不是隻能獨守空房。」 我微微一笑,不做辯解,摸著旺財的狗頭,淡淡一笑。 養男人還不如養狗。 天知道,這種不用管事、不用伺候男人的日子有多爽。 可是有一天,他進宮一趟後,突然變了。 -
冬雨化春寒
壞消息:被賣進吳家兢兢業業三四年,剛過上好日子,吳家就被抄了。 好消息:吳家被大赦,家眷釋放,連老爺都不用死了。 壞消息:被流放寧古塔。 好消息:我家在寧古塔。 -
春日偶成
我陪著如珠如月的少年整整十八載,見他為女主相思成疾、如癡如狂。 他們都說崔致瘋了,為了那少女逃課、打架。 而我想了想,溫柔地抽出被少年緊握的手,看他通紅的眼、顫抖的唇,而後輕聲道: 「阿致,接下來的路,我不打算陪你走了。」 在烏水鎮這一彎枝柳、兩裡春風中,我靜靜地站在橋下,看著橋上相擁的兩道身影。 -
霸總把白月光接回國了
我是霸總的白月光,快病死了,想回國做手術,我哥卻想盡辦法阻止我回國。 他堅信白月光回國,霸總必會拋棄替身。 他是替身的終極舔狗。 「病了就忍著,不著急救。」 「晚幾天動手術,死不了人,他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為了活命,我硬著頭皮給霸總打電話:「聽說我是你的白月光,你能不能接我回國?」 聽說我打電話的時候,他們正在舉行婚禮,霸總拋下新娘和賓客,連夜坐飛機趕過來。 -
再韶華
我與孟元熙同時被人從大火中救下。 可蘇醒後,她才華驚天下,策論醒世人。 就連我的未婚夫太子殿下也要為了她與我退婚。 她說在這個世界她是命中注定的贏家。 可我漫不經心地道:「重來一遭,你竟毫無長進……」 -
破碎微光
從小到大,我身邊的男人都喜歡沈珠。 無論是傲慢恣肆的少爺,還是知節守禮的學長。 後來,一場車禍,少爺瞎了,學長殘疾。 沈珠跑了,託我照顧好他們。 他們卻認為,是我逼走了沈珠,對我百般刁難。 為了巨額的保姆費我沉默隱忍。 實現財務自由的那一天,我把餐桌一掀。 「不受你們這個鳥氣,爺辭職了!」 瞎了的小少爺瞬間睜眼盯緊我。 殘疾的學長健步如飛關上了門。 -
阿槿姑娘
過年時,我與母親千裡迢迢自揚州去了謝家。 京都人人笑言,我商賈出身,粗鄙無禮,配他謝家郎君實在高攀。 我沒有反駁。 直到宴席上,母親婉言提起我們的婚事,謝南序神情淡漠,嘲弄道:「聽聞商人重利,一萬兩還是入我謝家門,你選。」 所有人都篤定我會選後者。 卻不想,我緩緩開口:「一萬兩。」 一萬兩,都夠我回揚州招贅婿啦。 -
搶著被首富領養後,妹妹後悔了
首富來孤兒院領養孩子那天。 妹妹把我推到了面前:「叔叔,我姐姐性格很好,天生乖巧,特別懂事。」 我順利被收養。 而妹妹則是選擇了清潔工父母。 走之前,她笑得意味深長道:「姐姐,上一世我過得好,這一世輪到你去過過豪門生活,不用太感激我。」 可我知道。 首富家的家產都會被他兒子敗光最終敗落。 而清潔工的兒子卻一飛衝天成為科技黑馬後,收購了首富的企業。 但可惜妹妹不知道。 誰能起飛,我說了算。 -
他又在哄別人了
結婚不到一年,我和周砚就領了離婚證。 朋友問起時,我笑了笑。 「整天面對同一張臉,膩了而已。」 朋友說我太涼薄,可她不知道。 這是周砚為了哄實習生開心,親口說出的話。 -
隱藏第二
總是作為年級第二的我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上午還在對我冷嘲熱諷的第一名,下午就對我糾纏不休。 -
送我一支春風裏的花
跟了黑道大哥六年。 他卻在我生日那天帶回一名女孩。 他渾身是血,俏生生的女孩就躲在他懷裡。 從此,對我百般縱容的他再也沒有看過我一眼。 所有人都以為我對許昌愛而不得,難過得肝腸寸斷。 我笑了笑,撥弄手腕上的表。 我是警方安插在華西最大犯罪團伙中的臥底。 潛伏在他身邊這麼多年,就是為了請他吃牢飯。 又怎麼會……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