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域小說
第4章
- 缩小字体
- 放大字体
出乎預料的,江夙也開口替我說話了:「她隻是來觀察這場遊戲的——作為神明,她可以選擇幫助我們,自然也可以選擇袖手旁觀。」
聞言,殷軟軟的表情明顯有些不高興,她似乎不喜歡江夙維護我,再次掃了眼上空。
接著賭氣般甩開被她稱作「雷哥哥」的黑色勁裝男的手,湊到江夙面前,「江哥哥你餓了吧?我這有好多好吃的呢,你喜歡吃牛奶巧克力嗎?」
雷哥頓時沉下臉,空著的手攥成拳:「殷軟軟,那是我們的物資,憑什麼分給他一個外人?」
「憑本小姐樂意!」殷軟軟噘嘴,做了個鬼臉,「而且要不是我,哪贏得來這些物資?分一點給這個漂亮哥哥怎麼了嘛!」
江夙也挑起眉梢,「你怎麼知道我姓江?」
殷軟軟頓了一下,然後甜甜一笑:「看你氣質猜的,我的第六感很準吧?」
6
Advertisement
根據殷軟軟的第六感,要在這個「臥室」生存的方法很簡單:
關燈就是天黑,天黑必須躺下睡覺,床上必須且隻能躺兩個人,直到天亮不論發生什麼都不能睜開眼睛。
換句話說,關燈不躺下,S。
床上多於或少於兩人,S。
睡覺期間睜眼,S。
除此之外最關鍵的要求是,所有人都必須睡覺,但不能所有人都睡著。
如果所有人都睡著,那麼所有人都會S,因而必須有至少一人整晚閉眼但保持清醒。
如此一共度過七個夜晚,下一個新房間的門就會打開。
這樣復雜的生存條件,一般人絕對不可能立刻想全。
可殷軟軟就像手握某種參考答案,隻要向上看一眼,即便不理解【家規】的背後邏輯也能速通。
「你們聽著,這裡不需要什麼神明,更不需要新的領導者。」雷哥刻意瞥了我一眼,「我和殷軟軟已經制定好了值班表,如果你們想活命,就按我們的方式來。」
沒人有異議。
即使是一直對我忠心耿耿的小王,此刻也隻默默地站在我身後,不敢出聲。
畢竟在這個詭異的地方,活下去才是第一位的。
臥室的燈光跟著閃爍了幾下,發出微弱的「滋滋」聲,像某種警告。
「要開始了!」紅毛耳釘男催促,「快,每個人找一個地方躺下,燈一滅,立刻閉上眼睛,無論聽到什麼都不要睜眼!」
眾人迅速行動起來,光是一個沙發上就擠了五個男人,我幹脆直接原地躺下。
很快,燈光再次閃爍,然後徹底熄滅。
臥室陷入黑暗。
今晚睡在床上的兩個人是黑色勁裝男和殷軟軟。
而第一夜「值班」的人是西裝男、工人大叔和皮衣寸頭男。
他們雖然躺著,但必須保持清醒,以防所有人都睡著的災難發生。
至於其餘人可以選擇真的睡著,但如果實在不信任他人,也可以裝睡。
此刻,我躺在冰冷的地上,閉上眼睛,強忍著翅膀被壓在身下的不適。
周圍是其他人的呼吸聲和床墊輕微的響動。
然後,我聽到了它——
某種生物在黑暗中移動的聲音。
像是湿漉漉的觸手在地板上蠕動,伴隨著低沉的、幾乎難以察覺的呼吸聲。
有什麼東西在房間裡遊走,檢查著每一個「睡著」的客人。
我強迫自己保持呼吸均勻,不讓恐懼顯露。
而那東西似乎能感知恐懼。
隻聽遠處有人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緊接著就是布料劇烈摩擦和被硬生生壓抑的驚叫。
拖拽聲猛地爆發。
然後歸於寂靜。
——有誰已經喪命了。
幾秒後,那東西繼續在房間裡巡視,直到,來到我的身邊。
我能感覺到某種異常陰冷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裹挾著一種魚腥味。
仿佛在仔仔細細審視我的雙眼有沒有睜開哪怕一絲縫隙。
我的心跳加速,血液在耳邊轟鳴,但表面上依然強撐平靜。
神明不會恐懼,我欺騙自己,即使是假裝的神明。
宛若過了長長一個世紀,那東西終於離開,房間裡再次隻剩下呼吸聲。
而這夜晚漫長得仿佛永無盡頭,我維持著睡姿,翅膀被硬板地面壓得生疼。
……
臥室燈光漸亮,意味著終於天亮了。
我緩緩睜開眼,發現其餘人陸續起身,臉上都帶著劫後餘生的疲憊。
——紋身男消失了。
被昨晚那個不可知的鬼怪帶走了。
眾人彼此相看一眼,連一句憐憫的哀嘆都說不出。
殷軟軟從床上坐起,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唔……睡得好香啊。」
仿佛昨晚隻是在自己家的床上睡了一覺,而不是在一個充滿S亡威脅的詭異房間裡度過。
「小懶豬,這世上沒有比你心更大的人了。」她身邊的雷哥輕笑,寵溺地幫她梳理睡亂的頭發。
小王也從沙發上下來,恭敬地跪到我面前,「神明大人,您還好嗎?」
我垂眸微微點頭,示意自己無恙。
事實上,我昨晚幾乎一夜未睡,現在手腳都麻了。
而那東西的魚腥臭氣仍在我鼻尖徘徊,隨著每次呼吸深入肺部,如同被注入濃稠的恐懼。
殷軟軟忽然跳下床,蹦蹦跳跳過來:「翅膀姐姐,你說你是神,那你知道昨晚那東西到底是什麼嗎?」
我依舊隻是點頭,沒說話,但我內心的確已經有所猜想。
根據家規六:【夢與夢者共存】和家規七:【如果寶寶做了噩夢不要叫醒】推測。
昨晚那東西很可能就是所謂的「寶寶」,必須躺在床上的兩個客人其實就是在扮演它的「爸爸媽媽」。
而我們閉眼睡覺時的黑暗就是與它「共存」的噩夢。
所以如果我們睜眼看到它,就相當於是「叫醒」了它。
見我沉默,殷軟軟失望地撇撇嘴,再次向上空瞟了一眼,隨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江哥哥!」她又突然蹦到江夙身邊,「你睡在地上肯定很不舒服,要不今晚我們兩個一起睡床上吧!」
江夙懶洋洋打了一個哈欠,笑得慵懶:「好啊。」
「好什麼!」那邊的皮衣寸頭男頓時不爽了:「軟軟,不是說好昨晚我守夜,今晚我們就一起睡嗎?」
「啊?有嗎?」殷軟軟眨了眨眼,「但你看江哥哥身子這麼柔弱,不像你皮糙肉厚,他才更需要睡床呀。」
皮衣寸頭男咬了咬牙,他昨晚整整熬了一夜,此刻眼下都有黑眼圈了。
再看那邊江夙,睡了一宿,精神飽滿,唇紅齒白,身上的紅絲綢睡衣也松松垮垮,露出一節勾人的鎖骨——比起柔弱,不如說是騷包。
「喂!你們快看,那是什麼?昨天還沒有這個吧?」
這時,西裝男指向臥室角落,一扇不起眼的小門悄然露出輪廓。
那門是暗褐色的,幾乎與牆壁融為一體,如果不仔細看很容易忽略。
殷軟軟又向上瞄了眼:「哦,那是浴室,終於可以好好洗個熱水澡了!」
而當我跟隨眾人走向小門時,江夙站到我身旁,輕聲道:「你不覺得,她一點也不像我們這樣害怕嗎?她更像是在……玩遊戲。」
我也注意到了,殷軟軟就仿佛有真正的預知能力,對一切都了然於胸。
但問題是,她總是先看上空,然後再給出答案,就像在接收某種信息……
我沒立即答復江夙。
因為眼前的小門後確實是一間有淋浴設施和馬桶的浴室。
雖然簡陋,但對憋了一天一夜的眾人來說簡直是救贖。
很快,黑色勁裝男給所有人排好了使用順序:
殷軟軟第一,我最後。
小王立刻想替我打抱不平,但被我搖頭阻止,表示並不在意。
畢竟比起其餘人,我算是最晚進入這個詭異地方的人,憋得不厲害。
而且我也需要時間推理清楚一些事。
隻是輪到紅毛耳釘男去洗漱時,浴室裡忽然傳來奇怪的動靜。
「怎麼回事?誰把燈關了!軟軟?」
卻聽裡頭有東西被打翻,接著是紅毛耳釘男的嘟囔。
「真見鬼,洗個澡都不安生,好了我洗完了,下一個來吧……人呢?」
臥室裡所有人的腦袋都齊刷刷轉向那扇緊閉的小門。
那扇門明明沒有打開,紅毛耳釘男也還在裡頭,可他卻好像在對外面的人說話。
「怎麼都不見了?軟軟?你在哪?有人嗎——」
糟了!
【家規十:禁止在家中出聲詢問「有人嗎?」】
緊跟著,是紅毛耳釘男驚恐的喊叫:「呃啊!什麼鬼?馬桶裡!馬桶裡有東西!救命啊!」
工人大叔反應最快,他衝到門前,一腳將門踹開。
水花聲和掙扎聲瞬間被放大幾倍,充斥著整個臥室。
卻見紅毛耳釘男半個身子已經被拖進馬桶,他的雙手SS抓著馬桶邊緣,指節因用力過度而發白。
「啊啊啊好痛!好痛!拉我上來!快拉我上來!」他嘶喊著,眼中滿是痛苦。
工人大叔和皮衣寸頭男立即衝上前,抓住紅毛耳釘男的兩隻手臂用力拉扯。
然而無論他們如何用力,紅毛耳釘男依舊在一寸寸地被吞噬。
他的腰部已經完全吸在馬桶裡,大量鮮血從邊緣滲出,他的雙腿想必已經……
「軟軟!殷軟軟!快想辦法救我啊!快想辦法啊啊啊!」
但殷軟軟明顯被嚇到了,她連退好幾步,視線不斷上下移動:「我不……」
話音剛落,紅毛耳釘男就如同被卷入洗衣機一般瘋狂旋轉,口中發出難以形容的哀嚎,眨眼的工夫他就被徹底吸入那狹窄的馬桶中。
隻留下滿地的血跡和回蕩在廁所裡的抽水聲。
7
一連七個在臥室的夜晚過去後,所有人都沒睡好,嚴重缺覺。
但好在除了紅毛耳釘男,後續再沒人因為【家規】犧牲。
而這些日子裡,渴了就喝浴室洗手臺的自來水,餓了就靠黑色勁裝男分配的壓縮餅幹勉強維持。
直到第七晚結束後的燈亮,通往下一個新房間的出門終於出現。
殷軟軟的策略是完全正確的。
或者說,是她被告知的那些策略完全正常。
但紅毛耳釘男的悲劇讓我意識到,就像存在標準答案的前提是有現成的試卷。
倘若忽然多出一道超綱的題,那她的「告知者」也就解不出來了。
所以那些「告知者」果然是……
眼下,那邊殷軟軟正蝴蝶一般繞在江夙身邊,說說笑笑,笑容甜蜜。
雷哥走過去,故意打斷他們的談話:「殷軟軟,收拾一下,我們需要討論一下接下來的計劃。」
「哦。」殷軟軟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過去敷衍兩句又想回到江夙身邊。
雷哥抓住她的手腕:「軟軟,你不許去,他不是什麼好人!」
「憑什麼不許?」殷軟軟用力掙開他,「是不是好人我比你清楚,別來妨礙我!」
同類推薦
-
八零小寡婦孕肚回歸後,禁欲軍少心慌了
“我大學剛畢業,你們讓我娶個破鞋,還是大著肚子的,憑什麼?這件事我不同意,我承認你們是虧欠了大哥,但不應該拿我的幸福去償還。” 此時顧家偌大的客廳擠的滿滿當當,說話的是個穿著白色的確良的俊秀青年,此時正皺著眉一臉抱怨。 -
七零,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
絕嗣軍官卻取了個好孕多胎的美嬌娘 -
穿成女主那福氣包小閨女
"我的麻麻,她是女主; 文能讀書,武能打虎; 我家,會是臨城首富; 而我,是最牛逼的富二代; 可是,麻麻昏迷還沒醒,而她也才三歲鴨! 瘦巴巴大眼睛小棠棠捂著小肚肚,可憐巴巴坐在門口小板凳上,看著同村大虎吃紅薯幹,可恥流口水……" -
白天被逃婚晚上被奶兇指揮官求抱抱
蘇家與霍家都是第三區的貴族,今天是兩家聯姻的大喜日子。 街頭巷尾的大屏幕上,都是這對新人的婚紗視頻,循環播放。 女人溫柔甜美,男人斯文帥氣,誰看了都說十分登對。 -
離不掉!高冷佛子為我墜神壇
“離婚吧。”傅樾川輕描淡寫道,阮棠手裡還拿著沒來得及給他看的孕檢通知單。整整四年,阮棠把自己活成一個笑話。一場車禍,阮棠撞到腦子,記憶停在18歲,停在還沒愛上傅樾川的時候。面對男人冷酷的嘴臉,阮棠表示:愛誰誰,反正這個戀愛腦她不當! -
幸孕寵婚
洛如煙被顧冷澤養了七年,卻在懷孕的那天,撞見了他和別的女人抱在一起!一怒之下,她瀟灑離開!七年後,她帶著萌寶歸來,他卻在女廁對她步步相逼。“這是誰的孩子?”“裴梓政!”當著他的面,她大方的道出了另一個男人的名字!“洛如煙!”他氣的面色發紫。她淡然一笑,“顧大少,不用你反復強調我的名字,我記得住!” -
說好的離婚,七零糙漢反悔了!(上)
“邵團長娶了這麼個糟心的玩意,平時發神經就算了,居然和娃子爭秋千,把孩子的頭都打破了,忒不要臉。” “可不就是,一天到晚像個瘋婆子,頭不梳臉不洗的,看了都煩,還好意思四處蹭飯,舔個臉惡心人。” “嘖嘖,邵團長也是可憐,娶了這麼個女人,訓練完回家還得給她洗衣做飯,挨她罵,那刻薄的聲音,我隔兩堵牆都能聽到。” -
假千金心聲洩露後,徹底擺爛吃瓜
回歸豪門第一天,就碰上戀愛腦二哥跪求娶綠茶 -
離婚後,梟爺相思成疾
總裁老公要跟女孩離婚,可當她恢復記憶同意後,總裁老公卻急了 -
非法成婚
她是臭名昭著陶家最歹毒、最陰險的陶沫!【年幼版】:奶奶刻薄、伯母尖酸、大伯偽善,她是陶家逆來順受的受氣包!隨意打罵,怯弱膽小,被稱為有娘生沒娘養的下 賤 貨。【成年版】:智搶五十萬賠償金;氣病奶奶、斷掉堂哥小腿;威逼小叔交出房產!她攪的陶家天翻地覆、雞犬不寧!被稱為攪家精的綠茶婊!【逆襲版】:她放浪形骸. -
三十年婚姻是笑話
"在給女兒準備陪嫁物品的時候,我不小心碰掉了一枚鑽戒。 跟我結婚三十年從未紅過臉的丈夫,突然大發雷霆:「你是老年痴呆了嗎?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他狼狽不堪地趴在地上扒拉著掉在沙發下面的鑽戒,視若珍寶地捧在手裡又貼在胸口,隨後失態的跑了出去。" -
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時寧遇上靳宴時,狼狽,貧窮。高高在上的男人將她從泥濘裡拉出來,拯救了她的身體,也豢養了她的靈魂。他讓她愛上他,卻又親手拋棄她。重逢那天,他靠在車裡,面容被煙霧掩蓋,依舊是掌控全局的漫不經心,“他不是好人,跟他分了,回我身邊來。”時寧輕捋碎發,笑得雲淡風輕,“好不好人的倒不重要呢,重要的是,年輕,新鮮。” -
與前男友在婚禮上重逢
"回南城不到一個月,夏熙就聽說了一樁傳聞:徐家二公子放出話來,再見到夏熙那個女人,一定弄死她! 可見他對這個女人恨之入骨,時隔多年仍不能忘懷。" -
1號寵婚:權少追妻忙
商奕笑此生最大的樂趣就是打臉各式裝逼的大人物和小人物,誰讓她具有招惹麻煩的體質,外加呆板木訥好欺負,蠢笨傻白易拐騙……然後各路極品刷刷上線,唉,商奕笑這個蠢女人看起來就好欺負,不欺負她都感覺良心過意不去。身為帝京譚家二少,譚亦絕對是世家貴公子的典範:優雅高貴、君子如玉,在商奕笑最初的認知裡 -
億萬妻約:總裁,請簽字
新婚之夜,丈夫卻不屬於蘇瓷。無奈買醉,卻上了陌生男人的車……一夜纏綿,蘇瓷隻留下了男人的一粒紐扣。隔天醒來,卻發現這個男人是丈夫名義上的姐夫!薄西玦步步緊逼,霸道地將蘇瓷禁錮在自己身邊:“不準逃!”蘇瓷:“放過我!”薄西玦卻在她耳畔吐氣如火:“你應該說的是——我還要!” -
霍爺家的小祖宗甜又野
傳說霍家四爺薄情冷血,不近女色,被迫娶了個又聾又啞的廢物嬌妻,嫌棄得第一天就打算扔去喂老虎。 當夜,被吻得七葷八素的小女人反壁咚了霍爺。 “聽說,你嫌棄我?”他的小嬌妻清眸微眯,危險又迷人。 清冷禁欲的霍爺麵不改色,動手扒衣服:“嗯,嫌棄得要命。” -
《我就想蹭你的氣運》
《藍色生死戀》看過嗎?明溪目前的狀況和那個反派女配真千金有點像。 真千金流落鄉野,時隔過年才被找回,卻發現那個家已經有了個更加明秀活潑、天真嬌憨的少女,這十五年來早就全方位地替代了她。 -
豪門冷少的貴妻
B市最惹眼的黃金單身漢,非晏寒厲莫屬,隻可惜這個男人,讓女人消受不起!他的第一任未婚妻,橫屍街頭!第二任未婚妻,吊死在閨房之中!第三任未婚妻,失蹤了兩天才被發現淹死在池塘中!總之個個死相悽慘!而這位金光閃閃的晏少也落了個“變態”的名號,讓B市的千金小姐們隻可遠觀而不敢褻玩焉! -
情深不壽,
"我一米五,老公一米九,懷孕五個月,肚子已經像足月。 老公喜歡孩子,我經八次試管才懷上。 可胎兒過大我頻頻見紅。 老公沈驀卻從不在意。 “你該高興,說明孩子隨我,沒繼承你的矮子基因。”" -
景年良辰,不見曦光
"端著水果上樓時,我聽到陸景年的好兄弟在打趣: 「葉曦還真像這房子的女主人。」 陸景年嗤笑一聲:「呵,她充其量就是個保姆。顧家大小姐才是我要娶的人。」 我神色未變,默默等了一分鍾才推開房門。 陸景年把我拽進懷裡:「什麼時候搬進來?新家沒你,我不習慣。」 我小聲地說:「寒假吧,我要先專心準備考試。」 「行。到時候,我親自幫你搬家。」 期末考試結束那天,陸景年在女生宿舍外等到天黑。 我室友滿臉詫異:「她出國了,今天早上的航班。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