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域小說
第2章
- 缩小字体
- 放大字体
看來這條道走不通,那就換一條路走。
6
七日後,我的傷勢好得差不多了。
我帶著丫鬟竹兒去茶樓喝茶。
恰好遇到隔壁桌,一位瞎子在給二皇子蕭宸宇算命。
算命先生說:「公子,此乃兇卦,卦象顯示,您將S於紅顏的背叛。」
宸王殿下臉色一沉,他的貼身侍衛江肅冷喝出聲:「放肆,知道我們家公子是什麼身份嗎?拖下去S了。」
說著便要命人將瞎子拖下去S了。
我出聲阻攔:「宸王殿下且慢。」
Advertisement
蕭宸宇將目光移向我,認出是我:「桑落,何事?」
我說:「宸王殿下,您不能因為瞎子算的是兇卦就濫S無辜,傳出去對您的名聲不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與其遷怒算命者,不如多個心眼,盡早做防範。」
蕭宸宇琢磨著我的話,示意手下放了瞎子。
一盞茶喝完後,竹兒對我說:「小姐,該去成衣鋪試明日參加賞花宴要穿的衣衫了。」
「走吧。」我起身,帶著竹兒離去。
成衣鋪,小二將最時新的霓裳拿出來給我試穿。
我穿好後,站在鏡子前左照右照。
竹兒在旁恭維:「小姐,這身衣裳像是為你量身定制的一般,將您襯得花容月貌,傾國傾城,明日您穿這一身去參加賞花宴,定能驚豔全場。」
我指了指另外一身顏色素雅的說:「那換身素一點的吧。」
竹兒詫異道:「小姐,為何要換素雅的呀?明日賞花宴,太子殿下也會去,您打扮豔麗一點,定能將他的目光吸引至您身上。」
「你不懂。」我搖頭,拿著衣衫進了更衣室,「我乃桑家庶女,明日嫡姐也在,嫡庶有別,我怎可搶了她的風頭?」
竹兒跟進更衣室,伺候我更衣:「話雖這麼說,可您和大小姐都是桑家千金,太子殿下萬一看上了您,哪怕您是庶女,也不影響您當太子妃吧?」
「當然影響,太子殿下又怎麼可能娶一位庶女當太子妃?庶女最多隻能當個側妃,喜歡與否太虛無縹緲。」我微微嘆了嘆氣。
竹兒被我說服,嘀咕道:「也對,就例如讓大小姐在太子殿下和宸王殿下之間選一個,她自然也會選太子殿下。」
我輕笑出聲:「這麼篤定?」
「可不是嘛,大小姐若是當上了太子妃,將來極有可能是皇後,若是嫁給宸王殿下,將來頂多是宸王妃,大小姐在您面前總是說嫡庶有別,照她的性子,自然不會退而求其次。」
「咳咳,這些話別亂說,小聲隔牆有耳。」我輕咳出聲,轉移了話題,「聽說,太子殿下最近在查山賊一事,希望快些查出背後主謀,好還我一個公道……」
竹兒接話:「大小姐僅憑一言兩語就想在太子面前嫁禍您,她也不想想,小姐您哪有那個本事?殿下英明,肯定能查出背後主使……」
更衣間外傳來一陣低氣壓,我勾唇淺笑著。
7
翌日,皇家園林萬景園,賞花宴。
我在芙蓉園賞芙蓉,桑芷帶著婢女梅兒走過來。
最近幾日太子命太醫院送了好些補品給她養身子,讓她很得意,整個人像隻驕傲的花孔雀。
她斜著眼掃了我一眼:「還知道穿素雅一些,看來是有幾分自知之明,知道我是嫡你是庶。」
「是呢,姐姐天天在我面前強調嫡庶之分,我自然銘記於心。」我刻意將姿態放得很低,揀她愛聽的說,「看姐姐和太子殿下走得這麼近,怕是好事要近了吧?」
桑芷沒料到我今日會一改常態順著她,驚訝之餘更助長了她傲氣,「那當然,往後你還得喚我一聲太子妃呢,我勸你離太子殿下遠點,否則……」
她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和桑芷雖是姐妹,可我們兩位都是穿越者,勢必會為了自身利益爭得你S我活,早就沒了半分原主之間該有的親情。
我含笑道:「看來姐姐是鐵了心要當太子妃了,嘖,其他喜歡姐姐的人得多傷心吶?可惜啊可惜。」
「其他人怎麼能和太子殿下比?有什麼好可惜的?」桑芷不以為然,那神色,仿佛已經當上了太子妃。
「咳咳……」身後傳來梅兒的輕咳聲。
我和桑芷同時回頭,看清來人,行禮道:「見過宸王殿下。」
「免禮。」宸王臉色不佳,「在聊什麼?」
「沒什麼……」桑芷明顯心虛了一下。
我將她的神色盡收眼底,她自然要心虛。
無論前世還是這一世,她都是宸王用來對付太子的一枚棋子。
他們之間有交易,就例如這次桑芷支走太子的暗衛,宸王則和山賊勾結……
不過她前世背叛了宸王,轉投太子懷抱,導致宸王下場慘烈。
「在聊姐姐的如意郎君,待姐姐將來當了太子妃,我們桑家都跟著沾光。」我面上帶著淡淡笑意,適可而止掐斷了話頭。
「閉嘴。」桑芷低喝出聲,「桑落,別說胡話。」
她顯然怕我的話讓宸王殿下想歪,而我原本就打算離間他們倆。
不過,不能做得太明顯。
我退步:「好,是我多嘴了,竹兒,我們走。」
我叫上竹兒離開芙蓉園。
走遠後,我和竹兒躲在花叢後往剛才的方向看去,隻見宸王和桑芷一前一後朝最近的聞香殿走去。
在花園裡說話又怎會放心,他們肯定會找一個隱蔽的室內說話。
我早就算好了,離芙蓉園最近的殿宇,也是最適合說私密話的殿宇便是聞香殿。
「把消息散播出去。」我對竹兒示意。
「是。」竹兒領命退下。
不出片刻,來賞花的千金貴女們都知道宸王殿下牽著桑芷的手往聞香殿去了。
「牽著手」三個字是我讓竹兒加上去的。
有姑娘的地方就有八卦,竊竊私語間,話傳至太子蕭凜燁的耳邊。
蕭凜燁命手下去聞香殿王支走宸王的護衛和桑芷的丫鬟梅兒。
他則繞到窗戶處偷聽牆角。
恰巧我也在偷聽牆角。
蕭凜燁看我的臉色溫和多了,想必是這幾日已經查出了些眉目,知道冤枉了我。
8
聞香殿內,宸王和桑芷落座煮茶。
宸王擰著眉問桑芷:「桑芷,你別忘了你的初心,怎麼現在攀上高枝後,就想將本王一腳踹開?」
桑芷連忙解釋:「回殿下,我沒有。我在太子殿下和桑落面前都是做戲,我自然知道我和宸王殿下您是一伙的。」
「這還差不多。」
宸王松了一口氣,轉而問:「你不會出賣本王吧?」
「怎麼會呢?我喜歡的人是宸王殿下您啊,又怎會出賣您?」桑芷的話令宸王的臉色緩和了一些。
桑芷想到什麼,對宸王說:「上回沒能讓桑落被山賊糟蹋,可惜了,我們設計再來一次……」
蕭凜燁的臉色越來越沉,桑芷和宸王在商議對策,將聲音壓得很低。
片刻後,兩人興許是已經商量好了,宸王拉住桑芷的手說:「給本王親親。」
桑芷閃躲:「討厭,晚宴快要開始了,先出去吧,免得被太子殿下發現就不好了。」
「怕什麼?本王的侍衛在門外守著,有情況早就出聲了,你以為本王的侍衛和太子的侍衛一樣蠢到會被支走?」宸王說著將桑芷撈進懷裡,吻了下去。
「殿下別這樣……」桑芷嘴上雖拒絕,可身子卻往宸王懷裡貼。
聞香殿裡香煙嫋嫋,那是我事先讓竹兒點燃的雲雨香,有催情的效果。
所以,宸王才會如此迫不及待。
桑芷雖然也覺得這樣不好,可香氣入鼻,她可沒那個定力把持住自己。
蕭凜燁親眼看見桑芷和宸王在偷情,哪怕他對桑芷有什麼心思,恐怕也被澆滅了。
蕭凜燁寒著臉離開,熱鬧看得差不多了,我也離開牆角。
別的千金貴女們還圍在聞香殿外各個窗戶看熱鬧,這樣就算蕭凜燁為了顧全皇室顏面想封鎖消息,也封鎖不住了。
我心情愉悅在花園裡散著步,走到一處拐角時,蕭凜燁突然走出來,站在我面前。
我的額頭差點就要撞上他,還好我剎車快。
我行禮:「見過太子殿下。」
蕭凜燁問我:「是你故意引孤去看的吧?你還知道什麼?」
「我也是剛知道宸王和桑芷勾結,殿下,您和宸王的紛爭我不便插嘴。不過桑芷剛才說了,想要借山賊毀去我清白。」我扯了扯蕭凜燁的衣袖,無辜道,「我心惶恐,還請殿下保護我。」
「孤為何要保護你?」蕭凜燁話雖這麼說,可對我的臉色明顯溫和了些。
「上次是我冒S將您從山賊窩救出來,至於桑芷,她自請留下來拖住山賊,說是可以為了您犧牲,可實際上,她斷定山賊不會糟蹋她。」
我說到此處,反問蕭凜燁:「殿下欠我一個人情,不應該保護我?」
我的話讓蕭凜燁回憶了一遍上次被山賊擄走的畫面。
他大概也想明白了這其中的前因後果,知道自己錯信了桑芷,冤枉了我。
他牽住我的手,松口道:「孤保護你。」
9
賞花晚宴正式開始。
蕭凜燁牽著我的手入席,先入場的賓客被這架勢驚呆了。
有人竊竊私語,交頭接耳:「怎麼回事呀?太子殿下不是和桑家嫡女桑芷走得近麼?今天怎麼牽了桑家庶女桑落的手?」
「你還不知道?桑芷和宸王殿下正在聞香殿偷情呢,親得那叫一個纏綿悱惻……嘖。」
「真的嗎?我說剛才怎麼看見那麼多人從聞香殿的方向而去,嘖,這也太香豔了吧?早知道我也去看熱鬧了。」
「當然是真的啊,不過聞香殿裡頭的兩位當事人還不知道呢,門外守著的侍衛被支走了一陣,等他們回來前,我們這些看熱鬧的人都很有默契地先散開了。」
「事關皇室聲譽,別大聲聲張,咱們當作不知道便是。」
「嗯嗯,看破不說破。」
……
一刻鍾後,桑芷和宸王一前一後回來。
桑芷在前,她落座後,宸王殿下從另外一個方向慢悠悠地走過來。
桑芷面色紅潤如開到荼蘼的花,帶著一抹嬌羞之色。
宸王殿下則神清氣爽,兩人都故意避開對方的目光。
整個賞花晚宴,隻有他們兩人和雙方的隨從還不知道,他們剛才在聞香殿偷情的事已經傳得人盡皆知。
蕭凜燁頭上一片綠油油,他還挺能忍的,竟也沒有當場發作。
他側目對侍衛牧飛吩咐了什麼,牧飛退下。
賞花宴的菜品和糕點都是用萬花園的各式鮮花制作而成,酒水亦都是鮮花釀制,又喚鮮花宴。
邊品嘗鮮花宴,邊賞花,接與花有關的詩。
隻是今日的氛圍有些許怪異。
桑芷看著蕭凜燁冷然的神色,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輪到桑芷作詩了,她深吸一口氣,聞了聞空氣裡的芬芳,念出:「萬花園中香意濃。下一句,讓桑落來接。」
所有人將目光移向我,我淡然自若接道:「聞香殿裡雲雨歡。」
我話音剛落,全場「撲哧~~」笑出聲來,都捂著手帕用意味深長的眼神偷偷打量著桑芷和宸王殿下。
這種心知肚明的事,隻要有一個人牽頭說出來,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桑芷和宸王剛才從聞香殿出來,兩人都反應過來我這句詩就是在暗示他們倆在聞香殿暗通款曲。
宸王臉色變了變,卻壓制住了。
他可能以為,隻要他裝作自己沒幹過,就可以蒙混過關。
桑芷又氣又惱,顯然是害怕方才在聞香殿的事情被撞破。
同類推薦
-
王府幼兒園
"平遠王府一門忠烈,全部戰死沙場。 家中隻留下了年輕的平遠王和一堆既金貴,又難伺候的……忠(xiao)烈(zu)之(zong)後(men)。 平遠王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
快穿好孕:嬌嬌靠生子被大佬獨寵
"“把林妃拉出去杖斃!” “皇上,皇上饒命啊!都是陳太醫,這一切都是陳太醫的錯,是他告訴臣妾有喜,臣妾才告訴皇上的。臣妾冤枉啊!皇上!”" -
雙璧
明華裳是龍鳳胎中的妹妹,因為象徵祥瑞還年幼喪母,鎮國公十分溺愛她,將她寵得不學無術,不思進取,和名滿長安的雙胎兄長截然不同。 -
我養了落跑夫君的兒子
"我的夫君帶著他的小妾跑了,丟下了他們的孩子,為了他們的一生一世一雙人。 我盯著角落裡瑟瑟發抖的孩子走過去,說:「別怕,母親養你,你要記得日後為官定要清廉,貪官汙吏必誅之。」" -
穿成氣運之子的親妹妹
"蘇念穿越之初,以為自己手握種田劇本,平平無奇農家女,神農血脈奔小康。 不想一朝畫風突變,種田變修仙,她終於可以如願當個小仙女了!" -
眉心如鐵
"嫁給鍾無昕三年,他寵我如命。 他許諾永不納妾,他說此生絕不負我。" -
王爺,請與我和離
追了傅止三年,全京城都在看我的笑話。結婚三個月,他從不碰我,他把林絮絮帶到我面前說,「你哭起來太難看了。」 喜歡他太累了。 -
摘月亮
"新婚日,我與花樓娼女錯換了花轎。 當我發現不對要揭開蓋頭時,眼前出現了彈幕: 【惡毒女配還不知道花轎是男主故意換的吧!】 【我覺得她挺可憐的,自己的未婚夫為了心上人換了花轎,本該是侯府世子妃,卻錯嫁給商人之子。】 【前面的別急著可憐她,男女主都洞房了,她還要逼男主將女主送回花樓,男主不肯,她就瘋狂報復,當真可惡。】" -
穿成美媚嬌幫仙尊渡劫後
"每次穿世界,凝露都長著一張又美又媚又嬌的臉。 任務目標每個世界都對她一見鍾情。 世界一:冰清玉潔按摩師 世界二:貌美如花小知青 世界三:明眸皓齒未婚妻 待續……" -
我斷情你哭啥?假千金帶飛新宗門
這是誰啊,犯了什麼大錯,竟被關到幽禁室來了?” “沈宗主的那個假女兒沈桑若啊,聽說她嫉恨宗主近年才找回來的親生女兒白沐沐,故意把白沐沐推下山谷了。” “啊,白師妹身子那麼差,得受多重的傷啊,她怎能如此狠心!” “她還死不承認,凌霄真人發了好大的火,所以就把人扔到這幽禁室來了。” “這幽禁室內布有強大陣法,便是心智堅定如元嬰修士,待上幾日也會被折磨得精神恍惚,哼,活該!” “噓,別說了,有人來了。” 幽禁室的門被打開,一道光亮照在室中滿臉恐懼的少女身上。 -
夫君詐死,我反手活埋燒棺材
"成婚不過三個月,將我捧在手心的夫君意外離世。 婆母趴在夫君棺椁上哭嚎大罵," -
爽文女主拒絕美強慘劇本
"白穂最近粉了個寫仙俠文的太太。 太太文筆好,劇情好,奈何是個刀子精,且專刀美強慘。" -
這病我不治了
"我從藥谷歸家時,發現妹妹跟馬夫苟合,染上了花柳病。 我想側面提醒妹妹,全家卻誤以為得病的是我。 「怪不得你手上有一片紅腫,得了這種髒病怎麼還有臉回家?真惡心!」 「說去藥谷學醫,實際上是被千人騎去了吧?顧家沒有你這種丟人的東西!反正你也嫁不了了,把與宋家的婚事讓給你妹妹吧。」" -
醫香丫鬟
"前世,小姐得了花柳病,大婚之日推我去和姑爺圓房。我生 下兒子,又治好她的病,她卻怪我恬不知恥爬上姑爺的床。 她搶走我的兒子,把我扔到貧民窟。" -
雪晴
"在我入宮為妃前,丟失十六年的妹妹突然回來了。 爹娘喜極而泣,極盡彌補。 她跪在爹娘和我面前:「我吃了這麼多苦,姐姐難道不能讓讓我,把入宮為妃的機會給我嗎?」 爹娘滿懷愧疚跟我說:「你妹妹受了這麼多年苦,這是我們欠她的。」 我深以為然地點頭:「我們是親人,既然妹妹想要就給她吧。」 妹妹一臉驚喜,怕我後悔,讓我賭咒發誓。 我心中暗自發笑,為什麼都重生了,這個妹妹還是這麼蠢?" -
月明千裡
"瑤英穿進一本書中 亂世飄搖,群雄逐鹿,她老爹正好是逐鹿中勢力最強大的一支,她哥哥恰好是最後問鼎中原的男主 作為男主的妹妹,瑤英準備放心地躺贏 結果卻發現男主恨她入骨,居然要她這個妹妹代替女主和草原部落聯姻,嫁給一個六十多歲的糟老頭子" -
拯救小可憐男主(快穿)
"小說中的男主,在真正強大之前,一般都命運坎坷悲慘,但有一些過於悲慘,與常理不符 顧朝朝作為男主的各種貴人,任務就是幫助男主避開磨難,把男主當孩子一樣仔細照顧 隻是漸漸的,她發現自己把男主當孩子,男主卻不這麼想" -
瘋批公主殺瘋了,眾卿還在修羅場
第1章 什麼主角 什麼劇情?都該去死! “唰!” 珠簾垂墜,燈火中泛著瑩潤光澤,金鉤羅賬,朦朧不失華麗。 雕花大床上,一道身影猛然掀開被子坐起,披散的發絲肆意飛舞,沙啞的聲音滿是嘲笑:“荒唐!” 蕭黎死了,但她好像又活了。 她穿進了一本不知道哪個年代的書裡,變成書中一個惡毒配角,被迫經歷了她的一生。 被利用、戀愛腦、被玷汙、懷孕、瘋魔、血崩而死! 簡直荒謬至極! -
問渠
"我愛上了那個清冷至極的太傅,但太傅眼裡隻看得到容蓁,我的皇妹。 我和皇妹被人擄走的那日,他選了皇妹,扭頭對我說了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句有溫度的話:「清樂公主,容江某去去就回,你一定要好好的。」" -
情愛皆為登雲梯
"我的未婚夫婿和兄長對我恨之入骨。 認定我欺辱了他們的白月光。 並在宮宴上揭露了我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