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域小說
第2章
- 缩小字体
- 放大字体
以一種自虐的方式在一點點磋磨掉對陳琰寧的愛,最終重新披上一件無堅不摧的盔甲來對抗——
我的失敗。
所以,林南枝懷孕了。
我也是知道的。
良久,我放下水杯,反問:「你來找我,陳琰寧知道嗎?」
林南枝頓時一愣。
「這、他不需要知道。」
我輕聲笑了笑:「林小姐,你喜歡陳琰寧,願意做小三,那都是你的事情,和我無關。」
「但我還是想提醒你一句。」
Advertisement
「你以為我和陳琰寧離了婚,你就能坐上陳太太的位置嗎?」
聞言,林南枝的臉色微白。
下一瞬眼淚不停地往下掉,撲通一聲跪在了我的面前。
「宋小姐。」
「你和琰寧已經沒有愛情了,我也隻是想給我的孩子謀一個名分而已。」
她哭得可憐。
我微微一愣,不由皺起眉頭。
等我反應過來時,陳琰寧已經站在了林南枝的身邊,他心疼地扶起了跪在地上的人。
溫柔地用指腹擦掉她臉上的淚痕:「好了,不哭了。」
「我這不是來替你撐腰了嗎?」
此話一出,我的腦海裡緊繃的那根弦突然嘭的一聲,就斷掉了。
心口還是難捱地刺痛了一下。
其實這不是陳琰寧第一次在我面前哄林南枝了,隻是我從前厭倦爭吵,也真的害怕失去。
以至於後來漸漸習慣了,習慣了陳琰寧對我冷言冷語的姿態,也試圖就這樣將就過一生。
可在兩天前的包廂裡。
我對陳琰寧僅存的一點珍惜,他卻嗤之以鼻時。
聞珏恰逢事宜的出現,林南枝懷孕。
離婚的念頭愈演愈烈。
直到這一刻。
看著他們痴男怨女的模樣。
竟然就這麼脫口而出。
毫無預兆。
「陳琰寧。」
「要不,我們離婚吧?」
5
那天我們是不歡而散的。
陳琰寧聽到時,瞳孔驟地一縮,但反應過來後,安撫好了林南枝的情緒,讓保鏢先把她送了回去。
然後走到我的面前,問:
「因為林南枝?」
他盯著我,我沒說話。
陳琰寧卻像松了口氣,開始笑得漫不經心。
他似乎還在以為我是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生氣、吃醋,以至於現在拿離婚鬧脾氣,想博得他一點目光。
可他從來沒想過,愛意會被消磨。
「宋懷婉,半年了。」
「到現在你才拿離婚來鬧,你不會覺得有點晚了嗎?」
陳琰寧好笑地譏諷,目光卻泛上了一層暖意。
好像在這一瞬間他確定了什麼。
直到我搖了搖頭,用著近乎平淡的語氣說:「不是,跟林南枝無關。」
「我隻是不愛你了。」
陳琰寧嘴角的笑突然僵住,眸中帶著幾分錯愕和茫然。
他沉默了很久。
最終壓著易怒的情緒,眼眶漸漸變紅,盯著我:「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抿著唇沒有回答。
其實從我們確定關系到今天。
哪怕是鬧得最兇的時候,誰都沒有提過一句分開,一句離婚。
所以現在,陳琰寧隻是還沒有適應。
他發了一大通脾氣,把我別墅裡所有貴重的古董都砸得稀碎,最終目眦欲裂地說:
「宋懷婉,我不會同意離婚。」
「絕不可能。」
陳琰寧倉惶離開。
這還是這麼久,他第一次那麼狼狽。
可他不知道,如果我想離婚了,誰也攔不住我。
就像當年。
我選擇了他,義無反顧一樣。
6
開口提了離婚後。
我第一時間就聯系了律師,以及將這一年收集到關於陳琰寧出軌的證據打包發給了他。
陳琰寧沒同意。
在我的意料之中,哪怕是感情消磨殆盡了。
我們之間牽扯的利益太深了,離婚對他來說是一件傷筋動骨的巨大變動。
當初他為了給足我安全感,婚前就做了財產公證,將他所有的股權金錢都轉移到了我的名下。
那時我還說他傻。
他卻笑著把我抱進懷裡,告訴我:「我能保證我現在隻愛你,可未來太長了,我怕有一天我變了,你卻沒有離開的底氣,所以阿婉,這就是我給你的底氣。」
沒想到,一語成谶。
其實我一直以來都沒有懷疑過陳琰寧當初的真心,也信他是真的愛過我,隻是最後結局不太如願而已。
陳琰寧給我打電話的時候。
飛往京市的航班播報聲正巧響起,我劃過了拒接鍵,但他又很快給我發了兩條短信——
【宋懷婉,你要回京市?】
【是不是因為聞珏你才要和我離婚的?】
我皺了皺眉,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提到聞珏。
甚至這些年在我的印象裡。
他都沒見過聞珏。
但我還是回復了他。
【不是。】
【盡快籤好離婚協議,否則我隻能上訴了。】
7
這時陳氏大廈。
陳琰寧盯著宋懷婉的回復,一向從容桀骜的他瞬間失了神。
他將手機反扣在桌面,胡亂地摸出煙盒,咬了根煙點燃後,深吸了一口。
借著尼古丁的味道去緩和自己心底的煩躁。
忽然間,他在想為什麼會和宋懷婉走到這一步。
一年前他有個跨國項目在談。
同時又與謝氏在搶一塊地皮。
他分身乏術,隻能讓宋懷婉替他去談這筆生意。
可他沒想過,那一次會成為他們感情隔閡的開始。
那夜他忙完手上的項目後,幾乎連停下的時間都沒有就趕到了宋懷婉那邊。
他怕她喝太多,怕她難受。
所以一心隻想著快些接他的姑娘回家,想著把她抱進懷裡,和她說一句,辛苦了。
可他著急趕到時,卻看見宋懷婉的額頭半醉半醒地抵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肩膀上。
她認識那個男人,所以沒有任何防備。
男人臉上也掛滿了寵溺和縱容:
「你要這個項目和我說唄,至於把自己搞成這樣子?」
「宋小婉,你那麼拼是為了什麼?」
「為了證明你離了你哥,離了你爸也很厲害?」
宋懷婉醉得太深了,暈乎乎地抬頭傻笑,遲疑了片刻後,又點了點頭。
男人笑得更歡了:「宋小婉,要不跟我回去吧。」
他誘哄宋懷婉,但宋懷婉卻沒有再回答,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
最終男人無奈一笑。
正抬頭時,湊巧與他的視線對上。
他想過上前把宋懷婉搶過來,想過掐著男人的脖子問他。
要帶他的阿婉去哪兒?
可最後他什麼都沒做,像個懦弱的膽小鬼。
挺直著腰杆地站在原地。
所有人都說,他陳琰寧是浪蕩子,桀骜不馴,絕不會束縛感情。
隻有他自己知道。
愛也會讓他自卑,害怕。
他始終沒忘記,男人挑釁的目光。
也沒忘記,男人勾唇譏諷他:
「陳琰寧,讓自己老婆喝成這樣,你挺有本事啊。」
「要不是宋小婉單純被你騙了。」
「我和宋小婉十多年的青梅竹馬情誼,你能拿什麼和我比?」
男人驕傲又自信。
後來他才知道,男人叫聞珏,和宋懷婉是在一個大院長大的。
年幼時兩家定過親,但宋懷婉不認。
那刻,他的心底是彌漫開來的不安和沉悶。
他在想。
宋懷婉南下,到底是因為愛他,還是——
隻是為了和家裡唱反調?
後來一年,宋懷婉僱了偵探盯著他的事情,他是知道的,甚至故意將從前對她的愛分毫不差地復刻在了林南枝身上,當著她的面和林南枝吻得熱火朝天。
他試圖去激怒宋懷婉,想借此去試探宋懷婉愛他,他想看到她鬧。
可宋懷婉始終沒有反應,冷靜得像個旁觀者。
這樣的感覺讓他生出恐懼。
足足一年時間。
他都在惶恐不安中度過。
直至今天。
那把懸掛在他頭頂的铡刀終於落下。
宋懷婉不愛他。
8
陳琰寧買了一張飛京市的機票。
林南枝突然闖進了他的辦公室,「琰寧,你要打掉我的孩子?」
「為什麼?」
她滿臉不解地看向陳琰寧。
身後還跟進來的還有他的助理楊生,楊生有些為難地看了眼陳琰寧。
陳琰寧隻是示意他先出去後,從落地窗邊走到了辦公桌前坐下,隨後又從抽屜裡拿出張銀行卡放在桌上。
推到了林南枝的面前。
「我讓楊生約了流產,明天上午十點。」
「這裡邊是一千萬,你可以當做是我對你的補償。」
他說得冷漠,沒有任何一絲溫度,仿佛在對待陌生人。
林南枝的表情瞬間僵硬在了臉上:「琰寧,你在說什麼?」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陳琰寧的表情始終沒有變化。
林南枝看向陳琰寧,眸中盡數是迷茫、困惑。
明明前兩天他們還在耳鬢廝磨。
明明陳琰寧還說要給這個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可為什麼突然間變成了這樣子。
她不明白。
「為什麼?」
「為什麼要打掉孩子?」
「陳琰寧,你不是說你最愛我的嗎?你說過的啊!」
林南枝突然崩潰的低吼。
而陳琰寧望著她,眉眼沒有任何波瀾,隻是唇角微微勾起,很輕地笑了下。
像是在笑她,又像是在笑自己。
「因為戲已經落幕了啊。」
「女主角都走了,要你這個配角,有什麼用呢?」
這一年他與林南枝一次又一次地糾纏。
從來都不是他變心了,不是他不愛宋懷婉了,相反是因為太愛了。
所以患得患失。
所以他隻能通過這樣的方式,去找證據,去證明宋懷婉也是愛他的。
是會為了他吃醋,為了他無理取鬧的。
可沒有。
宋懷婉不愛他。
現在宋懷婉走了,一個人的獨角戲,他唱不下去了,也不想唱了。
林南枝仍舊不相信。
她不信陳琰寧待得好全是逢場作戲,她卑微地企圖從他的眼裡找到一絲愛意。
最終陳琰寧卻還是坦然地笑著:
「林南枝。」
「我允許你留在我身邊那麼久,隻是因為你和阿婉很像啊。」
他笑得像瘋子。
眉眼彎彎地又告訴林南枝。
這半年來。
他對她的好不及他從前對宋懷婉半分。
三千臺階求紅繩,他求的是宋懷婉平安順遂,那條紅繩始終在他這裡。
港島的那場雪,也是他為宋懷婉下的。
宋懷婉那麼喜歡雪的人,卻在港城待了五年,他想看宋懷婉笑。
他陳琰寧是曾為宋懷婉走過一趟鬼門關的人。
那是他珍愛的姑娘啊。
林南枝的臉上漸漸失了血色,一雙好看的眸子頓時變得空洞了起來。
突然間,她對著陳琰寧又哭又笑:
「既然你那麼愛宋懷婉,為什麼又要來招惹我?」
「陳琰寧,如果這就是你愛人的方式。」
同類推薦
-
八零小寡婦孕肚回歸後,禁欲軍少心慌了
“我大學剛畢業,你們讓我娶個破鞋,還是大著肚子的,憑什麼?這件事我不同意,我承認你們是虧欠了大哥,但不應該拿我的幸福去償還。” 此時顧家偌大的客廳擠的滿滿當當,說話的是個穿著白色的確良的俊秀青年,此時正皺著眉一臉抱怨。 -
七零,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
絕嗣軍官卻取了個好孕多胎的美嬌娘 -
穿成女主那福氣包小閨女
"我的麻麻,她是女主; 文能讀書,武能打虎; 我家,會是臨城首富; 而我,是最牛逼的富二代; 可是,麻麻昏迷還沒醒,而她也才三歲鴨! 瘦巴巴大眼睛小棠棠捂著小肚肚,可憐巴巴坐在門口小板凳上,看著同村大虎吃紅薯幹,可恥流口水……" -
白天被逃婚晚上被奶兇指揮官求抱抱
蘇家與霍家都是第三區的貴族,今天是兩家聯姻的大喜日子。 街頭巷尾的大屏幕上,都是這對新人的婚紗視頻,循環播放。 女人溫柔甜美,男人斯文帥氣,誰看了都說十分登對。 -
離不掉!高冷佛子為我墜神壇
“離婚吧。”傅樾川輕描淡寫道,阮棠手裡還拿著沒來得及給他看的孕檢通知單。整整四年,阮棠把自己活成一個笑話。一場車禍,阮棠撞到腦子,記憶停在18歲,停在還沒愛上傅樾川的時候。面對男人冷酷的嘴臉,阮棠表示:愛誰誰,反正這個戀愛腦她不當! -
幸孕寵婚
洛如煙被顧冷澤養了七年,卻在懷孕的那天,撞見了他和別的女人抱在一起!一怒之下,她瀟灑離開!七年後,她帶著萌寶歸來,他卻在女廁對她步步相逼。“這是誰的孩子?”“裴梓政!”當著他的面,她大方的道出了另一個男人的名字!“洛如煙!”他氣的面色發紫。她淡然一笑,“顧大少,不用你反復強調我的名字,我記得住!” -
說好的離婚,七零糙漢反悔了!(上)
“邵團長娶了這麼個糟心的玩意,平時發神經就算了,居然和娃子爭秋千,把孩子的頭都打破了,忒不要臉。” “可不就是,一天到晚像個瘋婆子,頭不梳臉不洗的,看了都煩,還好意思四處蹭飯,舔個臉惡心人。” “嘖嘖,邵團長也是可憐,娶了這麼個女人,訓練完回家還得給她洗衣做飯,挨她罵,那刻薄的聲音,我隔兩堵牆都能聽到。” -
假千金心聲洩露後,徹底擺爛吃瓜
回歸豪門第一天,就碰上戀愛腦二哥跪求娶綠茶 -
離婚後,梟爺相思成疾
總裁老公要跟女孩離婚,可當她恢復記憶同意後,總裁老公卻急了 -
非法成婚
她是臭名昭著陶家最歹毒、最陰險的陶沫!【年幼版】:奶奶刻薄、伯母尖酸、大伯偽善,她是陶家逆來順受的受氣包!隨意打罵,怯弱膽小,被稱為有娘生沒娘養的下 賤 貨。【成年版】:智搶五十萬賠償金;氣病奶奶、斷掉堂哥小腿;威逼小叔交出房產!她攪的陶家天翻地覆、雞犬不寧!被稱為攪家精的綠茶婊!【逆襲版】:她放浪形骸. -
三十年婚姻是笑話
"在給女兒準備陪嫁物品的時候,我不小心碰掉了一枚鑽戒。 跟我結婚三十年從未紅過臉的丈夫,突然大發雷霆:「你是老年痴呆了嗎?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他狼狽不堪地趴在地上扒拉著掉在沙發下面的鑽戒,視若珍寶地捧在手裡又貼在胸口,隨後失態的跑了出去。" -
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時寧遇上靳宴時,狼狽,貧窮。高高在上的男人將她從泥濘裡拉出來,拯救了她的身體,也豢養了她的靈魂。他讓她愛上他,卻又親手拋棄她。重逢那天,他靠在車裡,面容被煙霧掩蓋,依舊是掌控全局的漫不經心,“他不是好人,跟他分了,回我身邊來。”時寧輕捋碎發,笑得雲淡風輕,“好不好人的倒不重要呢,重要的是,年輕,新鮮。” -
與前男友在婚禮上重逢
"回南城不到一個月,夏熙就聽說了一樁傳聞:徐家二公子放出話來,再見到夏熙那個女人,一定弄死她! 可見他對這個女人恨之入骨,時隔多年仍不能忘懷。" -
1號寵婚:權少追妻忙
商奕笑此生最大的樂趣就是打臉各式裝逼的大人物和小人物,誰讓她具有招惹麻煩的體質,外加呆板木訥好欺負,蠢笨傻白易拐騙……然後各路極品刷刷上線,唉,商奕笑這個蠢女人看起來就好欺負,不欺負她都感覺良心過意不去。身為帝京譚家二少,譚亦絕對是世家貴公子的典範:優雅高貴、君子如玉,在商奕笑最初的認知裡 -
億萬妻約:總裁,請簽字
新婚之夜,丈夫卻不屬於蘇瓷。無奈買醉,卻上了陌生男人的車……一夜纏綿,蘇瓷隻留下了男人的一粒紐扣。隔天醒來,卻發現這個男人是丈夫名義上的姐夫!薄西玦步步緊逼,霸道地將蘇瓷禁錮在自己身邊:“不準逃!”蘇瓷:“放過我!”薄西玦卻在她耳畔吐氣如火:“你應該說的是——我還要!” -
霍爺家的小祖宗甜又野
傳說霍家四爺薄情冷血,不近女色,被迫娶了個又聾又啞的廢物嬌妻,嫌棄得第一天就打算扔去喂老虎。 當夜,被吻得七葷八素的小女人反壁咚了霍爺。 “聽說,你嫌棄我?”他的小嬌妻清眸微眯,危險又迷人。 清冷禁欲的霍爺麵不改色,動手扒衣服:“嗯,嫌棄得要命。” -
豪門冷少的貴妻
B市最惹眼的黃金單身漢,非晏寒厲莫屬,隻可惜這個男人,讓女人消受不起!他的第一任未婚妻,橫屍街頭!第二任未婚妻,吊死在閨房之中!第三任未婚妻,失蹤了兩天才被發現淹死在池塘中!總之個個死相悽慘!而這位金光閃閃的晏少也落了個“變態”的名號,讓B市的千金小姐們隻可遠觀而不敢褻玩焉! -
《我就想蹭你的氣運》
《藍色生死戀》看過嗎?明溪目前的狀況和那個反派女配真千金有點像。 真千金流落鄉野,時隔過年才被找回,卻發現那個家已經有了個更加明秀活潑、天真嬌憨的少女,這十五年來早就全方位地替代了她。 -
情深不壽,
"我一米五,老公一米九,懷孕五個月,肚子已經像足月。 老公喜歡孩子,我經八次試管才懷上。 可胎兒過大我頻頻見紅。 老公沈驀卻從不在意。 “你該高興,說明孩子隨我,沒繼承你的矮子基因。”" -
景年良辰,不見曦光
"端著水果上樓時,我聽到陸景年的好兄弟在打趣: 「葉曦還真像這房子的女主人。」 陸景年嗤笑一聲:「呵,她充其量就是個保姆。顧家大小姐才是我要娶的人。」 我神色未變,默默等了一分鍾才推開房門。 陸景年把我拽進懷裡:「什麼時候搬進來?新家沒你,我不習慣。」 我小聲地說:「寒假吧,我要先專心準備考試。」 「行。到時候,我親自幫你搬家。」 期末考試結束那天,陸景年在女生宿舍外等到天黑。 我室友滿臉詫異:「她出國了,今天早上的航班。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