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域小說
第4章
- 缩小字体
- 放大字体
而我才剛踏上修行之路沒多久,要是強行壓制這次情熱,這些日子的修行也就全都白費了。
我不要!
我好不容易修煉出的道行,憑什麼要因為這點小事廢掉?
我手腳尾巴並用,SS纏住了慕琅玕:「你幫幫我,慕琅玕,我難受……」
慕琅玕呼吸一滯。
仿佛也中了媚術一樣,他眼中清明漸褪,像是受了什麼蠱惑般緩緩低下了頭。
熟悉的氣息在我唇畔輾轉,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四肢百骸似有電流蹿動,慕琅玕終於短暫地放開了我。
那次在溫泉池他沒能證明的實力,這一次展現得淋漓盡致。
Advertisement
那雙手不但漂亮,而且相當靈活。
我被他抱在懷裡,咬著他的衣襟哽咽。
沒過多久,堆疊在一處的衣衫被打湿。
慕琅玕努力平復著呼吸,想要幫我把衣帶重新系上:「妙妙,好些了嗎?」
我腦子發懵,卻也知道不對:「沒……吧?」
書上不是這麼寫的啊?
你們合歡宗的書,宗主自己不看嗎?
慕琅玕臉上卻有些許為難之色:「可我不能破身……」
吃過前菜,經過短暫的滿足後,誰的胃口都會更大。
我有些難受,近乎耍賴地磨他:「你別騙人玩了,你修極樂道,怎麼可能不破身。」
慕琅玕靜默一瞬,垂眸道:「妙妙,我是純陰之體。」
純陰之體修習合歡宗功法事半功倍,然而好處背後的代價是,一旦忍受不住誘惑破身,非但無法通過雙修進益,反倒會成為對方的鼎爐。
如果我再清醒一些,腦子能反應過來,或許就會叫他出去,幫我換個好看點的弟子進來幫忙。
畢竟我在意自己那點修為,自然也不想壞別人修行。
可惜發Q期的熱意燒光了我的理智,我什麼都聽不進去,也無法多加思考,隻知道抱著慕琅玕亂蹭。
見他僵著不動,我哼哼唧唧地央他:「你在說什麼呀,你別說了,你快幫幫我啊。」
被欲望控制的大腦靈光一閃,忽然想起了他最在意什麼:
「我最喜歡你了。我不喜歡殊相,我隻喜歡你,你幫幫我好不好?」
慕琅玕終於動了。
他扣著我的腰,幾乎是孤注一擲般將我摁了下去。
「妙妙,妙妙,」他亂了呼吸,喘息聲愈發粗重,「我幫你,但你要對我負責。」
「不能像拋棄慕珩那樣,隨手把我拋之腦後,你能做到嗎?」
我根本什麼都聽不進去了。
卻也知道這種時候得哄著他來,於是不管他說什麼都胡亂答應了下來。
「我能,我都能做到。」
慕琅玕信了我的胡言亂語。
於是我親身體驗了一遍,合歡宗秘籍上的所有招式。
18
發Q期持續了七天。
第八天我們重新走出屋子時,我修為大漲,精神煥發。
慕琅玕卻像是被妖精吸了精氣一樣,整個人懶洋洋的,幹什麼都提不起勁。
他半開玩笑道:「要是有仇家趁現在找上門,妙妙可要保護好我。」
心裡想著以合歡宗的地位,哪有什麼敢找上門的仇家,但我嘴上還是專挑好聽的說。
「你就放心好了,來一個我趕一個,來一雙我打一雙。」
慕琅玕假模假樣地捂著心口:「有妙妙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這段對話我本來沒太放在心上。
誰承想說啥來啥。
當天,大自在殿送上了拜帖。
來的人正是殊相。
慕琅玕哼笑一聲:「不愧是佛子啊,我設下了那麼多障眼法,他卻這麼快就找過來了。」
又扭頭問坐在一旁的我:
「要是打起來了,你幫誰?」
問這話的時候,慕琅玕語氣輕飄飄的,看起來不甚在意答案,整個人卻仿佛脫力般半倚在我身上。
雖然不排除他故意賣慘的嫌疑,但他如今這副虛弱的樣子,畢竟是因為我。
我有些心虛,趕忙討好道:「當然幫你。」
並在心裡偷偷祈禱殊相顧念些舊情,千萬不要跟我動真格。
畢竟合歡宗挺好的,慕琅玕人也超棒——各方面都很棒。
我還不想這麼快就跑路走人。
但要真打起來,為了我的小命著想……
還沒想好往哪個方向跑路,慕琅玕忽然在我額間一敲。
我懵然地變回巴掌大的小貓,被他捧在了手心。
見我貓臉疑惑,慕琅玕笑道:
「妙妙願意站在我這邊,我便心滿意足了,又怎麼舍得真讓你保護我?我那兄長是個冷心冷肺的,萬一他傷到你,我可是要心疼S的。」
暗戳戳貶了殊相一番後,慕琅玕拿出另一封信件。
「最近正逢仙門大比。那群老東西雖然話多,但正好可以借他們擋一擋慕珩,也算是不錯。」
於是,在殊相找上門之前,慕琅玕就這麼施施然抱著我,跑去了仙盟躲災。
19
仙門大比每五年舉辦一次,是新生代修士們嶄露頭角最好的機會。
各門各派的天驕們,都在擂臺上铆足了勁展現實力。
然而一切的熱鬧都與我們無關。
任下方的擂臺打得多麼熱火朝天,慕琅玕都看也不看一眼。
作為合歡宗的宗主,他自然是坐在上方的評審席,不過比起各門派的天驕,反倒是面前的瓜果糕點更能吸引他。
掃視一圈後,他從那碟靈果中挑出了最漂亮的一個,裝作不經意地往下遞去。
化形成小貓,藏在他另一隻袖口裡的我,默契叼住了那顆靈果。
又扒拉了他一下:「我聞到肉味了,我要吃肉。」
看了眼那盤浸著油汁湯水的燉肉,慕琅玕為難了一瞬,但最終還是決定犧牲自己的袖子,把燉肉偷渡給了我。
就這樣,我們倆一個悶頭吃,一個專心喂,一時間好不快樂。
吃得正香時,臺下忽然響起了熱烈的歡呼聲。
似乎是某位小道長以弱勝強,越階取勝了。
嗯,但想到這裡是修仙界,又似乎很正常呢。
我沒太在意,隻是聽到歡呼聲探頭出去看了一眼,見沒甚意思,就打算縮回去繼續嚼嚼嚼。
卻忽然感覺有人在看我。
野獸對視線總是格外敏銳,幾乎在那視線投來的瞬間,我便抬頭回望了過去。
正正好撞入了一雙金色的眼眸。
淡漠的,明明流淌著太陽的顏色,卻毫無溫度的眼睛。
我有些怔愣,一時竟盯著人家的眼睛看呆了。
不過對方並未多注意到我,那視線也沒有在我身上停留,很快便滑過我繼續看向更遠處。
我抓了抓腦袋,回過神後鑽回了慕琅玕的袖子。
應該隻是巧合吧。
我沒多想。
對上那雙鎏金的眸子後,我便知道了這人是誰。
來仙盟的路上,慕琅玕便給我科普過如今仙盟的情況。
那人既坐在評審席最上首,長相又如此有標志性,想必就是如今的仙盟之主——劍尊太淵了。
那可是個大人物,無論從身份地位,還是實力方面來說,都是揮揮手就能捏S我這個小虎妖的存在。
不過那種大人物,根本沒必要關注我一個偷嘴的小妖怪嘛。
我把這轉瞬即逝的對視,隻當成了無關緊要的小插曲,很快便拋之腦後。
卻沒想到從這天之後,我開始頻頻遇到太淵。
20
那幾天裡,我總能在各種場合看到太淵的身影。
不過也隻是單純的擦肩而過,連一句話都沒說過。
直到某日,姍姍來遲的殊相終於逮到了慕琅玕。
慕琅玕之前嘴上說著要我保護他,然而等殊相真的找上門,他卻支開了我。
兩人眉眼之間暗流湧動,卻都笑著把自己的錢袋子塞給了我,哄我出去買些零嘴吃。
我:「啊?」
我:「噢。」
他們這麼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於是我溜溜達達地晃出去闲逛了。
仙門大比這幾天,各門各派都齊聚於此,商販們自然也不會錯過這個機會,整條商業街熱鬧非凡。
我買了一堆稀奇古怪的小零嘴,直逛到黃昏才想起回去。
可明明走的是平時的路,我卻迷路了。
修士們都很在乎隱私,因此暫住的別院都坐落於密林中。
我在林子裡越繞越暈,每次覺得快找對地方時,面前的路都會變換成陌生的樣子。
走了小半個時辰,我都沒找到正確的路。
正有些焦躁。
突然,一棟從內而外都展露著「冷淡」二字的院子,出現在道路盡頭。
我趕忙走了過去,想找住在這裡的修士問一下路。
剛敲了一下門,那木門吱嘎一聲被人拉開。
白發金眸,看著像是個活神像的人出現在我面前。
正是太淵。
我敲門的手一哆嗦,在人家胸口上又敲了一下。
咦,好彈。
不對,我要S啊!
幸好太淵並沒有傳聞中那麼可怕,沒有因為我的冒犯就提劍S人。
這位劍尊私下裡,遠沒有公眾場合展現出的那麼不近人情。
他沒有因為看見我的獸耳就另眼相待,甚至語氣和緩地問我:
「找我何事?」
我訥訥道:「我好像迷路了,請問去合歡宗住處該怎麼走?」
太淵給我指了路,雖然話少,但交代得也很清楚了。
隻是在我道過謝,轉身離開時,他忽然抬手從我後腦拂過。
我本能地偏開頭,警惕地回身看去。
卻發現太淵指尖夾了一片枯葉。
「落在你發間了。」他看著那枯葉,淡聲解釋。
那枚枯葉最後被他遞給了我。
不知想到了什麼,傳聞中不近人情的S神,竟然極為短暫地淺笑了一下。
「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我被他笑得愣神了一瞬。
就。
他好像還挺有人情味的?
21
我繞了那麼大一圈,中途還迷路去了別人院子門口。
但最後竟然比慕琅玕早到家。
甫一進院子,慕琅玕便一臉哀怨地把自己的小臂舉到我眼下。
身為合歡宗的宗主,慕琅玕不像一般男子那般輕視外在,把辣眼當作男子氣概。
慕琅玕不但會打扮,知道怎麼展現自己最完美的一面,還格外重視保養皮膚。
然而此刻,慕宗主雪白的小臂上,卻橫亙著一道近乎焦黑的灼傷。
「慕珩好狠的心啊,我顧念著他照顧過你,對他處處忍讓,可他卻得理不饒人。」
「若非我用手擋了一下,這一杖可就落在我臉上了。這要是毀容了,妙妙豈不是要嫌棄我了。」
這明顯是殊相法杖造成的傷勢,而且半點沒留手,否則以慕琅玕的修為,絕不可能傷得這麼重。
連親弟弟都能下這麼重的手,幸好當初我跑得早,不然恐怕也得挨打。
我心有餘悸地給慕琅玕的傷處抹藥,見他的委屈不似作假,熟練地嘴甜安撫道:
「不會的,就算你真的毀容了,我也不會嫌棄你的。」
慕琅玕摟過我的腰,把我抱進懷裡,一邊蹭著我的肩頸,一邊悶聲問:
「那殊相要是來找你,你也不會跟他回去的,對嗎?」
得到我肯定的答案後,他喜不自勝,仰頭貼近了我。
指尖的藥膏將滴未滴,唇齒間的津液卻盡數被他掠奪走。
慕琅玕從未吻得如此用力過,像是想要活吞了我,以此來保證我真的不會離他而去。
忽地,院落的木門被人扣響。
木門半開,而不遠處,太淵正面色平靜地站在那裡。
不知道看了多久。
22
慕琅玕不愧是合歡宗的,竟然能沒事人一樣地淡定起身。
「劍尊不請自來,可是有要事找我?」
「是。」
同類推薦
-
王府幼兒園
"平遠王府一門忠烈,全部戰死沙場。 家中隻留下了年輕的平遠王和一堆既金貴,又難伺候的……忠(xiao)烈(zu)之(zong)後(men)。 平遠王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
快穿好孕:嬌嬌靠生子被大佬獨寵
"“把林妃拉出去杖斃!” “皇上,皇上饒命啊!都是陳太醫,這一切都是陳太醫的錯,是他告訴臣妾有喜,臣妾才告訴皇上的。臣妾冤枉啊!皇上!”" -
雙璧
明華裳是龍鳳胎中的妹妹,因為象徵祥瑞還年幼喪母,鎮國公十分溺愛她,將她寵得不學無術,不思進取,和名滿長安的雙胎兄長截然不同。 -
我養了落跑夫君的兒子
"我的夫君帶著他的小妾跑了,丟下了他們的孩子,為了他們的一生一世一雙人。 我盯著角落裡瑟瑟發抖的孩子走過去,說:「別怕,母親養你,你要記得日後為官定要清廉,貪官汙吏必誅之。」" -
穿成氣運之子的親妹妹
"蘇念穿越之初,以為自己手握種田劇本,平平無奇農家女,神農血脈奔小康。 不想一朝畫風突變,種田變修仙,她終於可以如願當個小仙女了!" -
眉心如鐵
"嫁給鍾無昕三年,他寵我如命。 他許諾永不納妾,他說此生絕不負我。" -
王爺,請與我和離
追了傅止三年,全京城都在看我的笑話。結婚三個月,他從不碰我,他把林絮絮帶到我面前說,「你哭起來太難看了。」 喜歡他太累了。 -
摘月亮
"新婚日,我與花樓娼女錯換了花轎。 當我發現不對要揭開蓋頭時,眼前出現了彈幕: 【惡毒女配還不知道花轎是男主故意換的吧!】 【我覺得她挺可憐的,自己的未婚夫為了心上人換了花轎,本該是侯府世子妃,卻錯嫁給商人之子。】 【前面的別急著可憐她,男女主都洞房了,她還要逼男主將女主送回花樓,男主不肯,她就瘋狂報復,當真可惡。】" -
穿成美媚嬌幫仙尊渡劫後
"每次穿世界,凝露都長著一張又美又媚又嬌的臉。 任務目標每個世界都對她一見鍾情。 世界一:冰清玉潔按摩師 世界二:貌美如花小知青 世界三:明眸皓齒未婚妻 待續……" -
夫君詐死,我反手活埋燒棺材
"成婚不過三個月,將我捧在手心的夫君意外離世。 婆母趴在夫君棺椁上哭嚎大罵," -
我斷情你哭啥?假千金帶飛新宗門
這是誰啊,犯了什麼大錯,竟被關到幽禁室來了?” “沈宗主的那個假女兒沈桑若啊,聽說她嫉恨宗主近年才找回來的親生女兒白沐沐,故意把白沐沐推下山谷了。” “啊,白師妹身子那麼差,得受多重的傷啊,她怎能如此狠心!” “她還死不承認,凌霄真人發了好大的火,所以就把人扔到這幽禁室來了。” “這幽禁室內布有強大陣法,便是心智堅定如元嬰修士,待上幾日也會被折磨得精神恍惚,哼,活該!” “噓,別說了,有人來了。” 幽禁室的門被打開,一道光亮照在室中滿臉恐懼的少女身上。 -
爽文女主拒絕美強慘劇本
"白穂最近粉了個寫仙俠文的太太。 太太文筆好,劇情好,奈何是個刀子精,且專刀美強慘。" -
這病我不治了
"我從藥谷歸家時,發現妹妹跟馬夫苟合,染上了花柳病。 我想側面提醒妹妹,全家卻誤以為得病的是我。 「怪不得你手上有一片紅腫,得了這種髒病怎麼還有臉回家?真惡心!」 「說去藥谷學醫,實際上是被千人騎去了吧?顧家沒有你這種丟人的東西!反正你也嫁不了了,把與宋家的婚事讓給你妹妹吧。」" -
醫香丫鬟
"前世,小姐得了花柳病,大婚之日推我去和姑爺圓房。我生 下兒子,又治好她的病,她卻怪我恬不知恥爬上姑爺的床。 她搶走我的兒子,把我扔到貧民窟。" -
雪晴
"在我入宮為妃前,丟失十六年的妹妹突然回來了。 爹娘喜極而泣,極盡彌補。 她跪在爹娘和我面前:「我吃了這麼多苦,姐姐難道不能讓讓我,把入宮為妃的機會給我嗎?」 爹娘滿懷愧疚跟我說:「你妹妹受了這麼多年苦,這是我們欠她的。」 我深以為然地點頭:「我們是親人,既然妹妹想要就給她吧。」 妹妹一臉驚喜,怕我後悔,讓我賭咒發誓。 我心中暗自發笑,為什麼都重生了,這個妹妹還是這麼蠢?" -
月明千裡
"瑤英穿進一本書中 亂世飄搖,群雄逐鹿,她老爹正好是逐鹿中勢力最強大的一支,她哥哥恰好是最後問鼎中原的男主 作為男主的妹妹,瑤英準備放心地躺贏 結果卻發現男主恨她入骨,居然要她這個妹妹代替女主和草原部落聯姻,嫁給一個六十多歲的糟老頭子" -
拯救小可憐男主(快穿)
"小說中的男主,在真正強大之前,一般都命運坎坷悲慘,但有一些過於悲慘,與常理不符 顧朝朝作為男主的各種貴人,任務就是幫助男主避開磨難,把男主當孩子一樣仔細照顧 隻是漸漸的,她發現自己把男主當孩子,男主卻不這麼想" -
瘋批公主殺瘋了,眾卿還在修羅場
第1章 什麼主角 什麼劇情?都該去死! “唰!” 珠簾垂墜,燈火中泛著瑩潤光澤,金鉤羅賬,朦朧不失華麗。 雕花大床上,一道身影猛然掀開被子坐起,披散的發絲肆意飛舞,沙啞的聲音滿是嘲笑:“荒唐!” 蕭黎死了,但她好像又活了。 她穿進了一本不知道哪個年代的書裡,變成書中一個惡毒配角,被迫經歷了她的一生。 被利用、戀愛腦、被玷汙、懷孕、瘋魔、血崩而死! 簡直荒謬至極! -
問渠
"我愛上了那個清冷至極的太傅,但太傅眼裡隻看得到容蓁,我的皇妹。 我和皇妹被人擄走的那日,他選了皇妹,扭頭對我說了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句有溫度的話:「清樂公主,容江某去去就回,你一定要好好的。」" -
情愛皆為登雲梯
"我的未婚夫婿和兄長對我恨之入骨。 認定我欺辱了他們的白月光。 並在宮宴上揭露了我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