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域小說
第78章
- 缩小字体
- 放大字体
“來了五彩會,每一個人都要喝酒。”又一個村民說,“不喝酒就是看不起我們!”
“對,喝酒!喝酒!喝酒!”
村民們開始整齊劃一地喊,小娃娃們不懂事,也跟著喊,喊得歇斯底裡而又興奮狂亂,手中的撥浪鼓“咚咚咚咚”響成夏日雷雨,聽得人心焦,一個頂多隻有五歲的小男娃扯著嗓子,雙眼發光道:“喝酒!喝酒!剝皮做鼓!”
他娘趕緊捂住他的嘴,混在一片嘈雜中,被掩了過去。
“倒酒!倒酒!倒酒!”
現場的人紛紛站起來,端著酒碗將兩人圍在中間,你推我搡地不斷靠近,手中端著的酒液搖晃潑灑,現場一片刺鼻的味道。
柳弦安看著這群被洗腦的狂熱村民,稍微往梁戍身邊靠了靠。
第71章
村民們的情緒逐漸失控, 包圍圈也越縮越小,擠在最前頭的一個人沒站穩,身體踉跄手腕一抖, 碗中盛著的毒酒“哗啦”潑灑出來, 卻一滴都沒有落到柳弦安身上, 因為梁戍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便橫手掃出一道寒光, 袖中軟劍似銀龍出匣,將那碗酒一滴不漏地擋了回去。
“喝……咳咳!”一人正在亢奮地催促兩人喝酒,冷不丁自己卻被潑了一臉一口, 毒液如酸蝕穿皮膚, 他大驚失色摳住自己的嗓子眼, 擠到一旁拼命嘔吐起來。
這個小小的變故令現場有了片刻安靜, 村民們停下腳步,警惕地看著梁戍和柳弦安,也看著梁戍手中的那把劍。而就在短短的安靜中, 那名誤服了毒酒的村民已經四肢痙攣地倒在了地上,他的面孔呈現出一種詭異的藍色。柳弦安道:“應該是蛇毒。”
“殺了這兩個邪魔!”村民當中突然爆出一聲大喝!
“殺了邪魔!”人們跟著振臂高呼。
然後就如同被打開了身體上某個隱秘的開關,突然再度興奮了起來, 似乎已經完全忘記剛剛才死過一個同鄉。他們將手中的毒酒朝兩人潑來,哗哗傾盆似夏日山雨, 梁戍一把攬過柳弦安的腰,飛身踩過面前黑壓壓攢動人頭,穩穩落在另一頭的樹下。
一直守在村口的高林也率人趕來。在初聽到撥浪鼓聲時, 眾人就判斷這或許是白福教的又一個陷阱, 但再陷阱,高林也隻推測出了村裡或許有埋伏, 卻萬萬沒料到會是眼前這種大場面。“和邪教的套路相比,我還是太天真單純了,真的”,高副將一邊這麼想著,一邊揮劍掃開面前一群已經抽出了刀的暴徒,轉頭問:“王爺,這要怎麼收拾?”
梁戍提議:“能問出這種話,不如你先試著給他們講講道理。”
高林:“……”
道理是沒法講的,刀已經架在了脖子上。梁戍這回南巡,雖然沒帶多少護衛,卻個個都是高手,那群御前壯漢也還一直形影不離地跟著。而這座小村子裡滿打滿算就一百多個人,刨除掉不能打的老弱婦孺,剩下五十來個男人,若換成敵人,解決幹淨也就是半個時辰的事。
但他們卻偏偏是百姓,哪怕此時正舉了刀要殺人,也還是百姓。一名御前侍衛側身躲開眼前長刀,身後卻又有兩人偷襲而來,他正猶豫一瞬是否要拔刀殺了對方,眼前已經有一道黑色的冷風倏忽而至,“砰”一聲,偷襲者口中冒血地飛了起來,又一個摞一個地趴在地上,梁戍靴底踩上兩人大臂,骨裂聲在一片刀劍碰撞中依舊清晰可辨,痛喊伴隨著歇斯底裡的詛咒,梁戍聽而不聞,將他們踢到樹下,轉身冷冷道:“別讓本王再救你第二次。”
御前侍衛汗顏:“……是。”
柳弦安獨自站在樹下,一個大一些的孩子頭注意到了他,尚未變聲的嗓音尖細殘忍:“把他的皮也剝了!”
小娃娃們轉著手中的撥浪鼓,想用鼓聲驅逐邪神,紛紛撿起石頭往樹下砸,一群老妪也舉起火把衝來燒邪祟。梁戍及時折返,半劍出鞘掃得樹下一片慘叫,他落在地上,眼神冰冷掃視一圈,震得那群孩童老人不敢再有任何動作,當中有零星幾人,就算已經爬不起來了,還在嘴裡絮絮叨叨地念著“殺邪神!殺邪神!白福佛母殺邪神”,說話哆哆嗦嗦,形容畏畏縮縮,偶爾偷瞄過來的眼神裡仇恨倒是不減半分。
柳弦安稍微嘆了一口氣。
梁戍問:“憐憫他們?”
柳弦安答:“有一點,但不多。”
高林在旁邊聽著,心想,有一點,但不多。
聽起來既有人性,又不至於聖母過頭。學會了,下回我也這麼答。
柳二公子配王爺,當真挺合適。
村民們很快就被制服,他們越發將梁戍一行人當成邪神,憎惡與恐懼都毫不遮掩地顯露在臉上,還有人衝護衛吐口水。高林嫌惡地離這噴壺遠了一些,問梁戍:“王爺,白福教放這麼一群人在這,就為了純惡心一下我們?”
“是,”梁戍道,“他們也做不了別的事。”
地上散亂丟著許多撥浪鼓,柳弦安用手帕墊著撿起來一個,問那個大些的孩子頭:“是你們自己做的,還是那些人給的?”
對方並不回答,隻在嘴裡不幹不淨地詛咒著他,又扯出一個欠揍挑釁的笑。梁戍眉頭微皺,一旁的護衛會意,抽出腰間軟鞭,揮手就是一下。
血痕自身上綻開,那孩子痛得大喊起來,他的爹娘也著急地在人群裡叫嚷,護衛抬手又是一鞭,這回是抽在地上,打得地皮飛濺,碎石亂飛,震得大人們都不敢再吭氣了,隻有孩子頭還在破著嗓子喊:“你們大人,打我一個娃娃!”
高林被聽笑了:“你今年多大?”
孩子頭像是得了機會,大聲叫嚷:“我才十歲!”
“十歲?”梁戍看著他,“你到西北大營裡看看,有的是牧民將七歲八歲的兒子送來,有些孩子瘦小得連馬背都爬不上去,仍能在行軍作戰時扛起大包徒步跟隨大軍。他們出身窮苦,覺得能進軍營,能有飯吃,有書念,有武練,就已經是最好的日子,所以努力勤奮,一個個都練得鐵骨錚錚,知大義擅騎射,那才是大琰需要的好孩子。而西南物資豐饒吃穿不愁,沒有邊境動亂,沒有白河泛濫,倒養出了你這麼一個肥頭大耳、不懂思辨的蠢貨廢物!”
孩子頭被罵得目瞪口呆,氣的胸腔起伏,又礙於身上的疼,不敢再叫嚷“邪神”,就隻用眼睛狠狠瞪著柳弦安——他也是會挑的,現場一群人中,隻有這個看著最面善軟弱。但事實證明眼見真的未必為實,因為他很快就又挨了一鞭子,痛得哇哇亂叫,隻哭道:“你們,你們怎麼放著大人不去管?”
“就是因為看你年幼,尚有藥可救,王爺才願意親自管束。”高林道,“至於其餘人,”他一邊說著,轉身掃了眼樹下的村民們,“隻長年齡,不長腦子的東西。西南生活安穩富足,邊境貿易發達,你們想長壽,想發財,都有的是正路可走,卻偏偏要信偏門。”
“白福佛母普度眾生!”有人叫嚷。
高林連堵他嘴的興趣都沒有,轉身請示梁戍:“王爺,可要讓官府將村民全部帶走?”
“盡快。”梁戍吩咐,“帶回去之後,能勸回來、腦子還有救的就暫時關押,放到近處幹幾年苦役,仍一門心思求普度的,統統流放北境礦山。既然有力氣在這裡念咒,那也別浪費了這份力氣。”
“是!”高林命護衛帶上信物,速速前往本地官府。這時人群仍在騷動,北境礦山,那或許是全大琰條件最艱苦的一座礦場,冬日大雪冰封,遠在千裡之外。有人哭嚷叫道:“我爹娘都已經六十歲了,他們沒法走路,這和殺人有何區別?”
柳弦安道:“你爹娘方才能拄著拐杖跑來燒我,就不叫沒法走路,頂多叫走得慢一些。”
高林“噗嗤”笑了出來,笑完又覺得這種場合應當嚴肅,便又清清嗓子,對那人皺眉道:“別說六十歲,就算六百歲,難道就能犯法而不懲?照我看,你爹娘比你多活了幾十年,卻依舊不辨是非,倒是應該判得更重才是。我家王爺從來不吃倚小賣小、倚老賣老這一招,若想輕判,唯一的出路就是配合朝廷調查,趁早將你們腦子裡那見鬼的白福佛母清理幹淨,別再嚷嚷出來,髒了我家公子的耳朵!”
我家,公子。
梁戍覺得自己應該考慮給他漲點錢。
村民們有沒有被罵清醒不好說,但至少是被罵安靜了。
護衛們持刀守在四周,官府距離此處不算近,就算快馬加鞭,應當也得等明日中午才會到。梁戍不願讓柳弦安繼續待在這髒汙詭異的村子裡,便與他一起回到村外的樹林中。
柳弦安問:“王爺不繼續審他們?”
梁戍道:“不必,高林知道該問什麼。”
柳弦安點點頭,覺得有點肚子餓。
梁戍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攏了一堆林中幹柴點燃,又從馬車裡取出一塊包好的烤肉,慢慢烘烤加熱,道:“還真是萬事都不耽誤你的吃和睡。”
“也有能耽誤的。”柳弦安坐在他身邊,也學樣穿了一張燒餅烤。他的確在大多數時候,都能吃能睡,但也有幾回為數不多的食不下咽、夜不安寢,全是為了驍王殿下——勉強睡著了也不踏實,還要在夢中繼續操心勞力。
梁戍問:“什麼能耽誤?說來聽聽。”
柳弦安拒絕:“不說。”
梁戍摟著他的肩膀,哄騙:“四萬八千歲的神仙,歷經世事閱盡千帆,還有什麼好不能直說的。”
柳弦安依舊氣定神闲閉著嘴。
“你不說,那我可要亂猜了。”梁戍捧起他的臉,“想我想得睡不著?”
隻是隨口一扯,沒曾想一扯就準。四萬八千歲的神仙沒有修煉出四萬八千歲的臉皮,在這方面,柳二公子還嫩生得很,如此近距離地與心上人對視,又被戳中了心事,便再度有些面紅耳赤。梁戍如同發現了藏寶山:“不是吧,真這麼想我?”
柳弦安卻覺得這是人之常情,要不怎麼說情愛惱人,不見又思量,詩裡都這麼寫。
梁戍抱著他,將人摟緊了:“既如此,那往後我也不回房睡了,整夜守在你床邊,如何?”
柳弦安被他說得耳朵痒,就側頭去躲,對方卻不肯松手,隻好假痴不癲地來一句:“什麼,我餓了。”
梁戍依舊將人圈在懷中暖著,俯身取了火堆上的東西給他吃。胃裡有了食物,方才在村子裡生出的、骨縫裡的寒意也就被驅散些許,舒服了許多。柳弦安道:“再往南,還不知道會有多少這樣的村落。”
“這樣的村落,哪怕有一百一千個,也不難解決。”梁戍道,“棘手的是白福教,它就像一隻巨大的蟻後,藏在幽深地下,不斷催生出一批又一批的受害者,不將其徹底根除,西南永無寧日。”
他說話時的聲音很輕,沒什麼戾氣,輕飄飄的地嘆一口氣,像是疲倦極了的一句感慨。柳弦安就伸手撫住他的側臉,稍微摸了摸,梁戍感受到了這份體貼與心疼,得寸進尺起來,與他靠得更近,臉也幾乎貼在一起。
山風吹得林葉沙沙,西南的冬日並不酷寒,兩人守著火堆相互依偎,手腳也就暖了。柳弦安難得沒有被火堆烘烤出睡意,主動伸出手,讓梁戍靠在自己肩上休息。
頗有幾分相依為命的意思。
眾人在林間露宿一晚。翌日中午,地方官員帶著人馬屁滾尿流地趕來,是當真屁滾尿流,他從馬背上跌下來,在參見梁戍時,險些戰戰兢兢尿了褲子。他知道自己這地界邪教多,但怎麼就多到了這種地步?整座村子的人都被洗腦,舉起刀要殺驍王殿下,這……幹脆也將自己也一起殺了吧!
“後續交給你去查,能查出結果,本王免了你這回的失職之罪。”梁戍道,“這座村子裡的人,能勸則勸,其餘冥頑不化者,全部按邪教論處,不必多費口舌。”
同類推薦
-
成為了無限遊戲美人NPC
如果被無限遊戲選中成為玩家,要麼通關,要麼永遠留在副本中。阮清更慘,他直接成為了無限遊戲裡扮演NPC的特殊玩家,基本活在片頭曲。而且最慘的是他的體質十分詭異,不管在哪裡都會吸引一些偏執狂的注意,導致他的遊戲難度更加的大了。 -
我在無限世界當花瓶
一個落難的公主被關在籠子,四周都是蠢蠢欲動的怪物,美人嚇到抱緊自己。 你是最大的怪物,你披上了人皮,打開了籠子的枷鎖,抱住了公主,公主像被折翼的鳥雀,孱弱地依偎在你的懷裡。 他那麼依戀你,那麼脆弱,那麼愛哭,看到你不在就著急。 可是你總要離開他的。 因為隻有這樣,你才能脫下人皮,變成怪物,肆無忌憚地讓他的每根羽毛都染上你的味道。 -
太監的職業素養
"多年權謀 ,一朝崩塌 ,亦敵亦友, 機關算盡。 十星珠連 ,帝王隕落 ,七殺現身, 紫微再臨。 一個小人物,步步為營,攪動風雲。" -
暗戀指南
"996:秦青,這是你的劇本,你是一個暗戀男主的男配,你的戲份很簡單,隻要乖乖被虐就好了。 秦青:被虐? 996:是的,有什麼問題嗎? 秦青(笑):不,沒什麼問題。 996:沒問題就開拍!來來來,第一場戲,action! 幾場戲之後……" -
我的男友非人類[快穿]
"賞南大學一畢業,就被拉入了一個名叫拯救怪物的系統當中 每個世界都有這樣的怪物:它們藏在人群中,可能是學生,可能是演員,他們無一不容貌昳麗,無一不擁有著悲慘淒涼的人生,或者童年 所以它們討厭人類,它們隨時都可能暴走,對所處世界造成混亂與破壞" -
身份號019
"陳仰出院那天,主治醫生送了他一本書,書裡夾著一張白卡,背面是一塊模糊印記,像是什麼圖案褪色,正面有一串數字,019。 當晚巷子裡的他出現在陌生碼頭,遇到了五個等他上船的人。 他們告訴他,那張白卡叫做——身份號。" -
死神不可欺
"喪批岑今退學當天,被校門口電線桿一則招生小廣告吸引,遂報名參加紙上刊印的三流技校免試入學考。 隻想混文憑的岑今入讀後才發現這間技校平時上課內容是:教你如何屠神!" -
反派肆意妄為[快穿]
藺綏穿成了一本修真文裡的炮灰,炮灰爐鼎體質,註定人下人。藺綏怎麼會甘心,於是他引誘了天命之子,在剖了他的道骨轉移到自己身上的時候,他被天道劈炸了。 -
非典型救贖[快穿]
"林織死於人禍,死後被一個自稱救贖系統的東西綁定了。 系統:親!檢測到您生前有大量的善意功德值,隻要救贖任務對象,就可以重獲新生!" -
我給反派當爸爸[娛樂圈]
我叫林洛清,今天我穿書了,但是我一點都不慌,因為我對這本書的走向十分清楚,我一定可以利用劇情優勢走向人生巔峰,成為人生贏家的! -
虐文求生遊戲
因為一場意外,癌症病人陸延意外被系統綁定,穿越進各種不同的虐文小說裡做任務存活下來。他起初隻想自救,但在一個個故事中逐漸意識到生命真諦,開始拯救他人,最後確立了新的人生目標,收獲愛情。 -
自己養的老婆最可愛!
【壞脾氣但護妻狂魔大少爺跟軟糯乖乖小可愛,感情線在成年後】一句話簡介:養一隻軟糯乖乖的小寶貝 -
安息日
機器人阿貴與小梅的異界鄉村愛情故事 -
論渣男改造的一千種姿勢
世上渣男千千萬,各有各的渣。他們步步為營,他們始亂終棄,他們心機深沉,他們玩弄感情。他們將旁人的一顆真心棄若敝履,利用完就拋之腦後,眼中除了名利再無其他。系統君振臂高呼:好好改造,重新做人!苦海無涯,回頭是岸!天道好輪回,善惡終有報,當那些壞事做盡的渣男得到一次重生的機會,至此開始了他們被迫改造的苦逼生涯。 -
榮光
前聯盟新人王——衛驍目瞪狗呆!因為有人買了他10000局陪玩!200一局,齊齊整整200萬人民幣!衛驍玄幻了,就在他以為自己碰上傻子冤大頭,連哄帶騙玩得開心時他知道了對方身份,這竟然是他的前隊長、那位冠軍拿到手軟、人人聞之喪膽的聯賽大魔王陸封!衛驍:“對不起打擾了告辭!”陸封拎住想跑的小混蛋:“玩夠沒有,玩夠了就回來訓練! -
遊戲加載中
謝汐是個運氣爆表的歐皇,好處是任何遊戲都能輕易通關,壞處是所有遊戲都很無聊。直到某天他眼前出現了“遊戲加載中”的字樣,並開始真人通關!哪成想第一個遊戲就讓歐皇遇到了瓶頸。遊戲名——愛情向左還是右。吸血鬼王子約你赴宴,去還是不去?謝汐:不去。啪嗒,一箭穿心,吸血鬼王子求而不得,送你往生。讀檔後,謝汐換了個選項:去。啪嗒,你的管家因愛生恨…… -
頂級攻略
林憬在看完了上百篇小說後,在白糖窩瓜的連載下狂噴她的套路,一朝書穿,沒想到穿進了白糖窩瓜的爛尾文世界裡。按照套路,林憬應該和牛掰哄哄的alpha們談戀愛,卻沒想到降落荒星,隻有破爛機器人為伴。誰知道天空一聲驚雷,天將情敵周凜霜。在末日荒星,omega何必互相內卷,手拉手做彼此的天使……隻是這位情敵怎麼越來越A,能力越來越強,還越來越關注林憬的分化? -
將進酒
中博六州被拱手讓於外敵,沈澤川受押入京,淪為人人痛打的落水狗。蕭馳野聞著味來,不叫別人動手,自己將沈澤川一腳踹成了病秧子,誰知這病秧子回頭一口,咬得他鮮血淋漓。兩個人從此結下了大梁子,見面必撕咬。浪蕩敗類紈绔攻vs睚眦必報美人受。 惡狗對瘋犬。 -
快穿之完美命運
在穿越之初,陳立果的內心是拒絕的。 但他很快就發現,他穿越之後,遇到的全是顏值滿分,腹肌八塊的男人。重點是,這些男人還喜歡他。 作為一個顏控的gay,陳立果簡直要興奮的流出眼淚。 然而世界顯然沒有那麼多好事。 因為在他就要流著口水撲上去的時候,有個系統冒了出來,告訴他:哥們兒,對不住了,你不能和這些人在一起。 陳立果:如果我堅持呢? 系統:呵呵。 …… 陳立果:辣雞系統!毀我青春!亂我性向! 注:攻都是一個人,此文是為了滿足作者某種不可言說的執念……所以我們的目標是星辰和大海 -
快穿之打臉狂魔
頂尖黑客被主神選中當了幾百近千世的反派, 每一世都不得不狂奔在作死的大道上, 落得個悲慘收場。 終於擺脫了反派系統的控制, 他決定復仇、虐渣、改變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