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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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帶著光屏也微微顫動。


我生怕她一氣之下沖出去,連忙給她傳聲說:「師姐覺得你一點也不傻,瑛瑛最聰明了。」


光屏突然一片漆黑。


我:「……師妹,把你捂著臉的手拿開。」


「哦……」


齊衍對這一切都毫無察覺,還在跟魔族匯報靈劍宗的近況。


兩人一合計,覺得機不可失,一定要趁此機會殺進山。


師父痛心疾首地斥罵了齊衍好一會兒,才皺眉道:


「他們如果打算半個月後進攻,咱們可萬不能出去。」


「不,咱們一定要出去。」


我說:「突然改變計劃一定會讓齊衍生疑心,我們何不趁此機會關門打狗?」


他們很快反應過來。


齊衍那邊已經開始商量細節了。


魔族使者想了又想,不放心齊衍自己在山門內接應,於是說他會幻化成一個低階弟子,幫齊衍尋破陣之法。


齊衍說了一個名字。


「此人天賦一般,修為一般,長相一般,也沒什麼存在感,隻要殺了他頂替,一定不會有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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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提及的「一般哥」在寢舍陷入沉思。


而我們也犯了難。


必定不能坐視不管,可又不能打草驚蛇。


「一般哥」先一步來找師父,二話沒說便跪了下來。


「如果犧牲弟子一人,可重創魔族,拯救蒼生,弟子願意犧牲。」


真正的修道者,當以蒼生道義為先。


齊衍口口聲聲貶低的人,比他高尚上百倍。


我把師弟扶了起來,笑道:


「師弟的命何其珍貴,還要留著誅魔,豈能隨便犧牲?」


他們要讓臥底進山門,那給他們一個機會不就行了嗎?


08


齊衍跟魔族密談結束回到住處,覺得隱隱有些不對勁。


同寢的三個師弟橫七豎八睡在地上,像是昏迷了一樣。


齊衍仔細一聞,還有一股酒味。


「一群廢物。」


齊衍打心底裡瞧不起這些資質平庸的人,以他的資質,就該把所有人踩在腳下,享受萬人景仰。


隻有魔尊能實現他的願望,師父隻會說拯救蒼生。


他不懂,那些弱小的人有什麼好拯救的。


殺了不就好了。


就快了,他期待的那一天很快就要來了。


齊衍強忍住內心激動,想著戲還要演到最後一刻,隻好盡大師兄的職責,把師弟們扶上床休息。


可他沒想到,他才把人拉起來,剛剛還昏迷不醒的師弟突然睜開眼睛,然後醉醺醺地對他捏了個定身訣。


齊衍面色僵硬:「師弟你幹什麼?我是大師兄啊。」


醉漢裝沒聽見,順便把其他兩人叫起來:


「快……快起來!有……小偷!打他!」


頭頂被蒙上被子按在床上打的時候,齊衍是絕望的。


09


第二天齊衍鼻青臉腫地出現。


師父誇張地呦了一聲:「這是怎麼了?」


齊衍臉色很差,他身後幾個弟子滿臉歉意地上前自行跪下:「弟子們昨日偷喝了師叔釀的酒,發酒瘋把大師兄打了,弟子們知錯,請師父責罰。」


「好!好……沒規矩!」


師父清了清嗓子:「跟我去思過崖領罰!齊衍,你受苦了。」


齊衍故作大度:


「師父向來獎罰分明,但師弟們也是無心的,就不要過於責怪他們了。」


沒錯。


師父向來獎罰分明。


出門一定會獎勵他們大雞腿。


等他們走後,我盯著齊衍的臉,從懷裡掏出一瓶藥:


「他們也真是……師兄,回去抹些藥吧,我這靈藥治外傷很有效。」


齊衍溫潤地笑笑:


「多謝師妹了。」


他接藥的時候指尖刻意劃了一下我掌心。


給我惡心出一身雞皮疙瘩。


「哼,師兄才不用你的藥呢。」


沈瑛瑛從門外進來,茶裡茶氣地挽著齊衍的手臂說:「她的藥哪有我的好,我這可是一千靈石買的。」


齊衍有些為難:「我已經有藥了。」


「師姐的藥好,我的藥就不好,我知道,你隻是討厭瑛瑛。」


沈瑛瑛低著頭,說著話眼眶已經紅了。


齊衍沒辦法,隻好兩瓶藥都收了。


當天晚上,男修住處爆發出殺豬般的號叫。


齊衍因為同時用了兩瓶屬性相克的藥,渾身如火炙烤般刺痛,整個人腫得像頭豬。


另一邊的女修住處,我跟沈瑛瑛對視了一眼。


「你那藥裡加東西了?」


「你也加了?」


10


齊衍平白無故傷得下不來床了。


師父帶我前去慰問,深表遺憾:「你是為師最得力的助手,現在這樣子,必然要多休息。」


齊衍生怕誤了魔尊大計,恨不得立刻爬起來打拳:


「弟子身體強健,沒什麼大礙……」


我連忙扶他躺下,順手戳了一把他命脈穴。


齊衍一聲尖叫,癱軟下去。


我若無其事地看他:


「大師兄身體都這樣了,還是好好休息吧,其他雜事有我處理呢,就是……你平日裡喂養的那些靈鶴離不開人,你可有擅長飼養靈鶴的人推薦?」


齊衍眼睛一亮,強撐著坐起來:


我們如他所願遞上了機會。


齊衍也很配合地抓住了。


這山門一進來,可就出不去了呦。


可他不知道。


師父笑盈盈地拜託他照顧好靈鶴,轉頭就給他安排了一間緊挨著茅廁又漏雨的房間。


老孫進來當晚就跟齊衍碰上了頭。


那魔族奸細叫老孫,長得賊眉鼠眼,還說他對靈鶴很了解。


「我在山下有一朋友,很擅長飼養靈鶴,他可以幫我。」


見齊衍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不滿地罵他廢物。


說如今他進了山門,必定如魚得水,很快就能把靈劍宗打探得清清楚楚。


他去挑水,無故掉進扎滿尖刺的洞。


可他萬萬沒想到,靈劍宗竟這麼危險重重。


去摘菜,從土裡冒出三米長的大蚯蚓。


就連在房間睡覺,房頂也能天降巨石,差點把他砸成大餅。


可靈劍宗越危險,老孫越對這裡藏著無盡寶藏深信不疑,對未來屠戮靈劍宗充滿期待。


隻有一點出乎我們意料。


幾天下來,老孫把靈鶴照料得還真不錯。


沈瑛瑛傲嬌地哼哼:「看我的。」


師弟撓頭:「那些靈鶴靈智未開,要是被這魔物潛移默化影響了怎麼辦?」


第二天趁老孫還沒來,沈瑛瑛帶著一籃子好吃的去偷偷喂它們。


邊喂邊說:「可憐的鶴鶴,昨天聽老孫說,每次給你們吃的都是爛果子,好果子被他悄悄送到鎮上賣錢了。他也太過分了,隻有我心疼你們,給你們帶上好的靈果。」


說完又懊惱:


「我給你們吃的,老孫不會介意吧,都怪我,心太軟,看不得你們受委屈……」


後來聽說那天靈鶴們集體發瘋。


把不明所以的老孫啄得一腦門洞。


師弟們驚出一身冷汗,紛紛表示以後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小師妹。


我隻笑:「不是挺可愛的嗎?」


老孫被靈鶴圍攻本可以反擊,但又怕一出手暴露自己的身份,隻好咬牙忍下來。


他去藥田採藥療傷的時候,我跟沈瑛瑛「恰巧」路過。


「天吶老孫,你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沈瑛瑛嘀咕:「那些靈鶴以前最聽大師兄的話了,我有一次得罪了大師兄,他就唆使靈鶴啄破了我的裙子。」


老孫不知道想到什麼,微微皺眉。


老孫一愣:「他說沒有……」


老孫幹笑:「飼養靈鶴受點傷也是常事。」


說到一半才反應過來,表情變得很難看。


我接著說:


這話無異於火上澆油。


老孫離開的時候臉色鐵青。


沈瑛瑛拍手:「有好戲看嘍。」


「你跟大師兄相識,受了傷,他沒給你特級藥嗎?他那裡的治傷靈藥應該有不少。」


沈瑛瑛連忙捂住我的嘴打圓場:「大師兄一定是忘了,不是故意不給你。都是我們不好,沒搞清楚就亂說,老孫你別生大師兄的氣。」


一轉頭對上我的目光,不禁嘚瑟:「怎麼樣?你的確修為高,可我也不差啊,我是不是很聰明?」


我被逗笑:「是,小師妹真聰明。」


沈瑛瑛很是別扭地摸了摸鼻子,轉身就走:「再不回去趕不上晚上看戲了!」


11


當晚老孫跟齊衍在靈湖邊秘密碰面。


老孫直接怒氣沖沖地質問:「你是不是故意讓我去喂那些畜生,又唆使它們攻擊我!」


齊衍一臉蒙:


「你在說什麼?」


老孫在魔族地位不低,本身就看不起齊衍,現在更是正眼都不看他。


「我看就憑你,根本找不到破解鎮山陣的法子。我親自去尋,若是我先找到,你對魔尊而言跟廢物也沒兩樣!」


最後兩人不歡而散,決定各自去尋破陣之法。


殊不知此刻的我躲在巨石後,給師門上下實時轉播。


敵人離心,我們也該開始下套了。


12


次日齊衍故作隨意地問我:


「師妹,我見鎮山陣運行了數百年仍然威力無窮,平日裡師父有跟你說過陣法的事嗎?」


我懶懶擦著劍,瞥了他一眼:


「沒有,師父不是說了嗎,再過十年就會教我們如何掌握鎮山陣法,你急什麼?」


齊衍的表情猶如吞糞。


他能不急嗎?再等十年黃花菜都涼了。


以他的狼子野心根本等不了。


我見吊足了他胃口才慢悠悠地說:「哦對了,在後山避世的師祖對鎮山陣頗有研究,師兄你若是真感興趣,不妨去問問他。」


其實我們沒打算把師祖拖下水。


畢竟他老人家已經避世數百年了。


隻不過前幾日他不知道從哪得知我們一群人正在給兩個奸細排戲,突然就來了興致,又是威逼又是耍賴,非要我們給他安排個角色。


13


而另一邊,老孫應該跟小師妹已經偶遇了。


沈瑛瑛滿臉委屈地蹲在他去喂靈鶴的必經之地,老孫路過,故意打探:「這是怎麼了?」


沈瑛瑛憤憤不平:「師父真是大驚小怪,禁地的花開得正好看,我隻不過想進去採一束,他就大罵了我一頓。我知道禁地危險,還藏著師門鎮山陣的秘辛,我又不亂碰。」


老孫眼睛一亮,忙蹲下來殷勤地安慰小師妹。


「別傷心啊,這麼漂亮的姑娘哭了可不好看。這樣吧,你帶我去禁地,我幫你採花,反正我也不是你們師門的人,你師父也罰不了我。」


「真的嗎?」


「當然!我給你採最漂亮的花!」


沈瑛瑛立馬崇拜地看著他:


「孫哥哥真厲害!我這就帶你去。」


她領著老孫進入禁地,又故意失足跌進隱秘地洞,讓老孫去找人救她,給他自由活動的機會。


老孫轉頭碰到我,裝作一臉著急:


「你師妹掉進了前面的地洞裡,我一普通人沒辦法,你快去救她吧。」


我點點頭,臨走前特意囑咐他:


「這是我師門禁地,危險重重,你快出去!」


「哎!好好好!」


我知道,我一離開他就迫不及待地往禁地深處走了。


既然沈瑛瑛說這裡有鎮山陣的秘密,他不可能不去找。


我跳進地洞時, 沈瑛瑛正和一眾師兄弟圍成一圈吃點心。


「師姐你來了!」


師弟擦擦嘴,給我讓了一個位置。


然後挨個匯報。


「禁地前一百米,我布了一個毒瘴陣,中瘴的人會腦子混亂,又哭又笑。」


「前二百米我放了靈雷,整整五十個。」


「前三百米我挖了巨坑……」


他們按照我說的布下了各種危險的陣法,隻要留他一條命就行。


年紀最小的師弟猶豫很久問:


「雖然他是魔族奸細,但咱們這麼坑他是不是太壞了?」


我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麼。


上一世,他死在魔族血陣中,屍骨無存。


在場這麼多師弟師妹,沒有一個人留了全屍。


靈劍宗被破,庇護的山下城鎮沒了依仗,魔族如同蝗蟲過境,把原本富饒安樂的地界變成被絕望包裹的地獄。


我們這麼做殘忍嗎?


不,對敵人仁慈才是真的殘忍。


我說:


「這禁地越難闖,他才會對自己的發現深信不疑。」


我估算著時間差不多了,準備帶他們離開,轉頭發現沈瑛瑛愣愣地站在地洞深處。


「這是什麼?」


師弟湊過去,隻見是一面嵌進墻裡的鏡子。


「師叔醉酒時曾無意間說過,禁地裡藏著上古時期留下的一些寶貝,前塵鏡就是其中之一。我們沒一個人信,原來還真有。」


我沒在意,隻說:「這些東西威力無窮,不要亂碰,出去告知師父吧。」


14


晚上我早早入睡,躺在床上卻突然感知到了沈瑛瑛的通感術。


我不解,施法跟她連上後卻看見了禁地裡的前塵鏡。


鏡中一片血腥,是齊衍舉劍屠殺的一幕。


「我都看見了。」


沈瑛瑛說:「上一世齊衍成功了,他帶著魔族屠戮了師門。」


我一愣,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她繼續說:「原來如此,半個月前你突然變得反常,對我格外好,又提前預知了齊衍要叛變的消息,我們才能提前防範。師姐,你是不是……經歷了那一世?」


我默然:


「是。」


隻聽沈瑛瑛松了一口氣,長嘆:「果然如此,還好,我們重來了一世。」


「師姐,我隻能看到我自毀容貌假裝你,對齊衍拔劍,後面都看不見了。你告訴我,我有沒有傷到他?」


回想起上一世,小師妹在我懷裡斷氣前苦笑:


「都怪我……平時不好好學,竟然一劍也沒傷到他。」


可她盡力了。


我知道。


沈瑛瑛執著地等著我回應,我便點了頭:


「有,你的劍刺穿了他左臂,多虧有你。」


她高興得語調上揚:「我可真厲害。」


半晌,她喚我:


「師姐。」


「嗯?」


「這一次,我們一定要守住靈劍宗。」


「一定。」


15


齊衍為了得到鎮山陣的破解之法,跑到師祖面前獻殷勤。


被他使喚倒了三天糞,喂了五天靈豬,還不小心被後山的蛇吞了,困了三天才被放出來。


再見到他時,齊衍雙目無神,眼底烏青。


好歹沒有空手而歸,師祖告訴了他關於鎮山陣的破解之法。


另一邊,老孫被禁地折磨數天後終於在一處山壁上看到了另一個法子。


兩個人各懷鬼胎,為了在魔尊面前搶功,根本不打算跟對方通氣。


終於等到師父跟我離山這天。


齊衍在山門口送我們,眼裡的興奮都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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