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域小說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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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紅了眼眶不是因為能代掌中饋,是因為我說的那句在府中無聊。
8
事實證明我眼光不錯。
蕭音能力極強,且有很高的邏輯和速算天賦。
不出一個星期,府裡從上到下被她梳理得明明白白。
當然也有不安分的主。媚上欺下,以權謀私,仗著王府中所謂的老人身份趾高氣揚地挑事。
我聽到蕭音說時還有些驚訝,嫁過來不過半天,我就知道晉王府絕對可以稱得上紀律清嚴,居然也會有這種偷奸耍滑之人。
直到宥靈告訴我,這個嬤嬤是林淑儀身邊的人。
我挑了下眉,問蕭音:「這麼多年一直這樣?」
「您沒來之前府中一直是老王妃管事,雖然偶有犯事,但因為王爺愛惜林淑儀,大多都輕拿輕放。」
蕭音想了下,又道:「大概是您過來後動作太大,又掌了中饋,那邊不舒服了。」
「不舒服就忍著,不過我看她實在煩。」我對蕭音一笑:「音娘,要麻煩你查一下晚芳院這幾年的賬了。」
「不是我不給你查,你剛來可能不知林淑儀在王爺心中的分量。」蕭音擔憂地握住我的手:「你前頭的那位姐姐何未查過?最後還不是被王爺保下了,甚至還走了自己的私賬貼給晚芳院。」
蕭音秀眉輕蹙,「你剛來,又年輕,往後日子很長,莫要和王爺生了嫌隙才好。」
我心下一暖,這傻姑娘,明明自己身陷囹圄,卻還想救我。
「查,萬事有我在,別怕。」我安撫地對蕭音一笑:「生了嫌隙又如何,我本就不打算與他恩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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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恩愛,這世界上最不值錢的東西。
9
晚芳院的賬不查不知道,一查誰都得嚇一跳。
這還已經是除去霍瑒補貼的私賬了。
我真的有些納悶:「這林淑儀喝的是瓊漿玉露麼?每月哪來這麼多花銷。」
蕭音解答:「她有倆弟弟,吃喝嫖賭樣樣都沾。」
我扔下賬本,「按規矩處理,帶我們的人去。」我看著宥靈:「在晉北王回來之前,這個嬤嬤要處理幹淨。」
宥靈辦事,我從來放心。
當天晚芳院的嬤嬤被直接發賣,林淑儀驚怒過度昏迷;過去半年的賬條條框框全清了一遍,該懲該罰按規矩處事,這一番動作下來,整個王府都震了震。
眾人這才明白,我是寬容和善的性子,但我不吃素。
晉北王是在深夜回來的,第一時間就去晚芳院看了剛醒的林淑儀。
霍瑒從晚芳院來我這時我正在玩九連環,這玩意我做了改進,打發時間還是挺適合的。
晉北王面上不辯喜怒,但看我的眼神沒有往日那般溫和,開門見山:「你發買了婉娘的嬤嬤?」
「是,這奴才媚上欺下以權謀私,我隻將她發賣已是寬容處理。」我將賬本遞給他:「王爺可自行查看。」
霍瑒將賬本將賬本狠狠地摔在案幾上:「誰讓你動晚芳院的?」他目光冰冷,厲聲道:「誰給你的權利?」
我迎著他的目光:「晚芳院不是王府的一部分?林淑儀難道不是您的妾?」我聲音不大,卻毫無畏懼:「中饋不是您交給我的?」
「放肆!」晉北王猛地拍桌子,「王妃,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
我有些想笑,這狗東西剛剛絕對想喊我名,但發現我嫁進來將近一個月,卻還不知道我名字。
10
「王爺,我是您明媒正娶的妻,中饋是您親手交予我的。」我倒了早已準備好的酒。
「要是您對我這個王妃不滿,我明日就搬去後山的院子避世,府中中饋再不多管一事。」
酒香在我們之間彌漫。晉北王情緒緩了些。
我有些遺憾,怎麼退步了呢,把我發配後山啊。
我遞過去一杯酒,是上次他送的玉酒。霍瑒摩挲著酒杯沿,冷聲道:「晚芳院走的是我私賬,你對婉娘不滿不必用這個理由。」
我真心疑惑了:「王爺,難道你在軍營中處理軍務也是這般行事?」
我攤開賬本推過去:「我沒查你走的私賬,這是府中各院的公賬。林淑儀的嬤嬤,這些年來貪了將近五百兩!」
我看著晉北王的眼睛,輕聲問:「這也是我對林淑儀不滿嗎?」
晉北王眼睛落在賬本上,賬本記得清清楚楚,他面色完全沉了下來。
我語氣緩了緩,以退為進柔聲道:「王爺,人都有偏愛,這無可厚非,但我既然是王妃,考慮的就是整個王府。」
我起身走到他面前,將手搭在他肩上,
「林淑儀身體不好,我行事過於激進嚇到她確實是我的不對。我想著以後晚芳院的份例翻一番,她身子弱,總要比我們多使些銀子。」
晉北王握住我的手,「你費心了。」
我心下冷笑,面上卻軟聲:「我叫廚房備了王爺愛吃的菜,上次欠我的那杯酒,王爺今日可要還上?」
霍瑒面色一松,一口飲下杯中酒,大手握住了我的腰,「今日倒要看看王妃酒量到底如何?」
這杯酒到底沒還上,晚芳院來人稟告:林淑儀又發了高熱,有些昏沉了。
晉北王皺了皺眉,我連忙道:「王爺快些去看看!」
又喚宥靈去我書房取東西,「這是我出嫁前家裡去靜安寺無覺大師那求的藥,對高熱極有效果,王爺拿去給林淑儀試試。」
霍瑒久久無話,目光落在我焦急的臉色,終於接過轉身離去。
晉北王一走我暢快地伸了個懶腰,散漫道:「餓死我了,擺飯吧!」
飯桌上全是我點的京城菜,有個屁的晉北王愛吃菜。
11
當晚霍瑒如我所料地沒回來,但隔天送了一堆東西過來。
霍瑒這個人別的先不說,大方是肯定的。
好東西要分享,我直接請後院的姐妹們過來。
蕭音到後握住我的手:「你不知道昨夜我有多擔心你,覺都睡不好。」
「安啦,我都說沒事的。」
李樂愛恨都直接:「你真牛,下晚芳院那位這麼大面子,不僅全身而退還能得賞賜,你都不知道前位姐姐吃了林淑儀多少委屈。」
「林淑儀應得的,她太貪心了。」我不想過多談論我前面那位可憐姑娘,轉移話題:「看看有什麼喜歡的,選完就不回去了,在我這吃飯,等會兒我們打馬吊。」
馬吊作為一種風靡上下五千年的經典桌牌遊戲,當然有不可估計的魅力。
這幾個姑娘邊打邊八卦,話題當然逃不開晚芳院那位。
「王爺對她可不僅僅是寵愛那麼簡單。」李樂與霍瑒相識最久,許多事她知道得更多些。
「那位侍女出身,王爺繼位後封她為淑儀,親自教她習字作畫,給她名下產業打點,還給她兩個弟弟找了位置做事。」
我挑了下眉,有些意外,我總以為霍瑒對她沒多少真心,這樣看來還是真愛啊。
「王爺為她打算到這種地步,誰都明白是想把她往上推。」
賈宜春出牌,「結果你猜怎麼著?教了半年,千字文都認不全。名下產業破產一半,打理得一塌糊塗。她那兩個弟弟更是廢物,泡酒缸裡的。」
蕭音笑了下,冷幽默道:「父母愛子,則為之計長遠,可惜慈母多敗兒啊。」
此話一出,笑倒一半,另一半已經喘不上氣,我對蕭音豎大拇指,罵人還得是讀書人狠啊。
這個諷刺真的太有水平。
笑夠了李樂才道:「何止,王爺當時甚至準備給她捏造身世,就為了讓她能名正言順地當上王妃,可惜啊!」
場面寂靜了下來,半響後我說:「從今以後,我們四人聚會不許聊王爺。」
賈宜春一愣:「那還能聊什麼?」
我故作神秘:「明天你們來我這,我告訴你。」
12
我名下共七套我三叔送的漠北鋪子,人脈我大伯提供。
嫁過來這幾個月,該考察調研得也弄清楚了,我寫了幾個計劃書,遞給了三姐妹。
「你們先看看,看對哪個產業感興趣。」
三人翻開計劃書,看到一半蕭音問:「溯陽,你是想讓我們加入嗎?」
「沒錯,書肆,酒樓,胭脂齋,成衣鋪,你們總有感興趣的。」
我喝口茶,給幾個小姐妹解釋了下入股的概念。
「總之,有錢賺何樂而不為呢?」我看著心動的幾人,「天天在王府待著也無聊吧?不如試試自己賺錢?」
以這幾位姑娘的家世,名下肯定有自己的產業,但這種多為他人代打理。我提出的,不僅形式新,最主要的是參與感強,完完全全自己當老板。
三人互看一眼:「我們幹。」
「以後多來找我玩,」我看著賈宜春,「和我玩兩天,你就知道以後話題除了聊王爺還能聊什麼了。」
開玩笑,說起玩,沒有人比我更會了。
雅點的,合香品茶琢玉,圍棋投壺採花;俗點的,牌九蹴鞠鬥禽,木射釣魚逗鳥。
我從千年後那個物質精神高度發展的時代穿來,玩不轉就太丟人了。
隔天我就帶著三人去了霍瑒送我的跑馬場。
李樂騎術最好,蕭音和賈宜春都能上馬;天高地闊,蒼鷹盤旋,一望無際的平原等待你去徵服。
跑上那麼兩圈,瞬間感覺鬱氣一掃而光,呼出的氣都是冷冽的,從未有過的暢快。
回府路上我約興奮的三姐妹明兒去釣魚,席地而坐,體會一把野炊。
三人討論得風生水起,宥靈來稟告:「林淑儀來訪。」
三姐妹噤了聲。
我挑了下眉,終於來了啊。
13
林淑儀今年二十歲,正值青春年華。
我到時她盈盈一福禮,聲音聽得我都有些酥。
好一個儀態萬方的美人。
嬌花照月,弱柳扶風。
林淑儀的美和其餘三姐妹完全不一樣,或許是因為常年生病,眉宇間帶著病氣和哀愁,但舉手投足間又有一股嫵媚之態。
我和她說話都下意識地放輕了不少,心想難怪獨得晉北王多年恩寵。
要是這麼一個嬌美人為我擋刀落下病根,我也寵她。
「王妃入府以來,妾身因為身體原因一直未能給王妃請安。」林淑儀用帕子掩嘴,咳嗽了兩聲:「心中一直不安,還望王妃不要怪罪。」
我啞火了,本來想讓侍女上茶水糕點的,現在這話也吞了下去,這林淑儀實在是過於虛弱了。
結合這麼多年的恩寵以及我前頭那位姐姐的下場,我有些怕她碰瓷。
「無妨,身體要緊。」
場面安靜了那麼一會兒,林淑儀笑道:「今兒王妃去哪遊玩了?」
「跑馬去了。」
「原是如此。」林淑儀說:「可惜我身體嬌弱,不然也能一同玩樂。」
「明天我們去釣魚,不怎麼耗精力。」我邀請她:「要是不嫌棄,可與我們一起。」
林淑儀搖了搖頭:「我為王爺擋了一刀之後,身體虧損得厲害,現在連點風都吹不得了。」
不是吧姐姐,我那股看好戲的心瞬間就沒了,多少有些意興闌珊,現在就把底牌亮出來了?
你上一屆的王府宮鬥冠軍怎麼來的?
以及,我這個人缺德,實在好奇。
你身體這麼弱,你和霍瑒的床上運動怎麼玩的啊?
14
可惜再好奇我也不能問,內心實在惆悵,又因為我和林淑儀實在搭不上腦電波,一時之間場面安靜得有些尷尬。
半響後還是林淑儀道:「今日來打擾王妃是想來親自道謝,王妃送的禮物心意實在貴重。」
「你喜歡就好。」
林淑儀抿了抿唇,微笑道:「王妃果然如同王爺所說一般。」
按照社交禮儀,我應該問問霍瑒是怎麼評價我的,但我實在覺得沒勁兒,笑一下算了。
場面又尷尬了,林淑儀起身:「那妾身告退了。」
我笑著點頭:「宥靈,送一送林淑儀。」
當天晚上霍瑒回府,如同往常一般,第一時間去了晚芳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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