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域小說
第4章
- 缩小字体
- 放大字体
他話音剛落,我就聽見一道極其有穿透力的女聲在尖著嗓子痛罵:「你當初怎麼答應老子的?你別忘了現在的房子車子哪裡來的?是老娘全款買的!
「你還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是吧,還敢在外面養女人?老娘看你就是癩蛤蟆上青蛙,你他媽長得醜玩得花!」
梁聲頓了頓,補道:「男的出軌。」
那女聲還在穩定地持續輸出:「老娘瞎了眼了看上你,你自己說這麼多年我和我爸媽哪裡對不起你了?安?你他媽說話啊!」
接下來大概就是開始動手了,尖銳的女聲中還夾雜著男人隱忍的痛呼。
A 市這地兒的女性家庭地位都高,基本上個個都是性格潑辣的妹子,罵起人來一套一套的。聽到是男方吃軟飯還出軌,周圍的看戲的人也義憤填膺,都在幫腔。一時間隻能用雞飛狗跳來形容。
梁聲看了場大戲,感嘆連連,一邊看一邊給我播報。
「喲喲喲揪頭發了。
「這男的都不敢還手啊。
「哎喲小三看不下去了要還手了……
「厲害啊女中豪傑一個打倆!」
我抱著他一隻手臂借力,費勁地踮腳想看,無奈位置不佳。
「警察來咯!把他們都帶走了诶。」梁聲興奮的聲音突然一頓,「诶,那個特警好像陳隊,你看看是不是。」
我踮腳的動作一頓,更想看了:「我怎麼看啊?我看不見啊!」
梁聲頭也不回,眯著眼確認了半天才點點頭:「沒錯,就是陳隊。」
我氣急,拍他一巴掌:「我啥也看不見啊你能不能別說了。」
Advertisement
梁聲垂眼看我氣急敗壞的樣子,一時小人得志,滿臉嘲笑:「還說有戲呢,人家來這裡執勤你都不知道,真搞不懂天天纏著人家聊微信都聊了些什麼沒營養的話題。」
我最見不得他這落井下石的樣子,立馬辯駁:「他說了今晚要執勤的!隻是沒告訴我是在江邊……而且你看錯了也說不準。」
「我怎麼可能看錯,來,你來看。」梁聲也受不了我反駁他,立馬拽著我羽絨服帽子往上提。
我反手開始打他。
兩人你推我攘。
我一個沒站穩,隱約聽見咔噠一聲脆響,下一秒,腳踝處直接爆發出劇烈的疼痛,我痛呼出聲。
梁聲一愣:「你裝什麼啊?」
我費力地拽著他手臂免得自己跌倒,咬牙切齒地蹬過去:「梁聲!我腳崴了!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嗎?」
梁聲嬉皮笑臉的表情這才消失了。
他抱著天天,又不方便來扶我,隻能往這邊靠了靠:「你沒事吧梁果果?嚴不嚴重啊?」
我倒吸著冷氣。腳踝在扭到那一瞬間的疼痛感漸漸緩過去後,就沒那麼痛了,隻是有些麻木,那隻崴到的腿都不敢觸地。
梁聲見我不出聲,隻是垂著頭,這才有點急了:「很嚴重嗎?我帶你去醫院吧。」
我擺擺手:「馬上表演開始了,你陪著天天在這裡看吧。」
我抬頭朝天天笑笑:「小叔陪著你看好不好?小姑媽去旁邊找地方坐坐。」
天天一晚上都鬧著要來,此刻卻抱著梁聲的脖子一臉擔憂地看著我:「我們陪小姑媽一起去坐著吧。」
「不用啦,不嚴重。」我朝他倆擺擺手,「我自己去找個地方坐就行。好不容易來一趟,好好看煙花吧。我就是崴個腳而已。」
不等梁聲反駁,我拍拍他肩膀:「照顧好天天。」轉身就開始費勁地往外走。
逆著人流,瘸著一條腿,我自己都感覺此刻我的背影在梁聲眼裡一定無比堅強又倔強。
直到感覺不到他的視線了,我才迫不及待摸出手機。
當主持人的,經常都穿高跟鞋,崴腳雖然不是家常便飯,但是也絕對不算大事。
我一邊忍著腳踝的鈍痛,一邊飛快地給陳暗發消息。
「隊長你在江邊執勤嗎?」
「我在這裡看煙花崴了腳,你方便幫我買點藥過來嗎?」
「好痛奧嗚嗚 QAQ」
聰明的女人,從來都會利用好每一個機會。
我今天就要賭一賭。
把吵架的那兩女一男帶到江邊臨時的安防處時他們還在吵個不停。
陳暗被尖銳的女高音刺得耳朵生疼。
褲兜裡的手機微微震動著,提示他來消息了。
那邊姜河還在大著嗓門讓他們冷靜一下。陳暗向來不擅長處理這些事情,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摸出手機隨意地看了看。
半分鍾後,他在警車裡翻找了些東西。
副隊長李書航問他:「你去哪兒?」
他頭也沒回:「有個朋友在這裡看煙花出了點事,我去看看。」
8
坐在江邊長椅上,看著陳暗朝我小跑過來時,我就在心裡默默給自己點了個贊。
好樣的梁果果,你賭對了。
我遠遠地朝他揮了揮手:「這兒呢隊長!」
陳暗提著個小藥箱,半蹲到我跟前。他抬眼,微微喘著氣兒:「哪隻腳崴了?」
我蹺著右腳,有點不好意思:「這隻。」
他剛伸手想來抬我的腳踝,卻驟然對著長筒靴有些無從下手。
我立馬反應過來,彎下腰去拉拉鏈:「我自己來吧。」
慢吞吞地脫鞋時,我腦子裡起碼飛過了一百個想法。
這樣是不是不太矜持?
今天穿的襪子沒洞吧?
穿的長筒靴腳不會有味兒吧?
幸好,等我磨磨蹭蹭脫下靴子時,沒有怪味兒,襪子也是白白淨淨的。
我松了一口氣。
陳暗伸手輕輕握住了我的腳踝。
明明已經麻木的腳踝此刻像觸了電,劈裡啪啦密密麻麻的電流爬滿了我全身。
我忍不住一個瑟縮:「要要要要不,我自己來吧。」
陳暗微微用了點力握住才沒讓我的腳跑掉。
「我來吧。」他抬起頭,表情平靜,好像在做著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雙頰卻隱隱有紅暈,「我幫你把襪子脫了?」
我呼吸急促,在這樣的親密相處下大腦有些缺氧,慌忙擺手:「不了不了,我自己來吧。」要是再讓他幫我脫襪子,我怕我直接缺氧致死。
我伸手摸到襪子時,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也沒多想,把它脫了下來。
直到陳暗握著我腳踝,把褲腿往上推了推,我這才猛然想起是什麼不對勁,可是已經晚了。
秋褲上拿著仙女棒的美羊羊對著陳暗笑得好甜。
……
我死。
陳暗愣了一下後,對上了我羞愧欲死的表情,低下頭輕咳一聲:「挺可愛的。」
騙子!我看見你笑了!
以前雖然也崴過腳,但似乎都沒有這次這麼嚴重。
不脫下襪子看我自己都沒發現,腳踝處已經腫起很高。
他的手滾燙,還帶著常年握刀握槍的薄繭,仔細地用棉籤蘸著消毒藥水塗抹在我腳踝上。
實在太冰了,我又忍不住一個瑟縮。
陳暗動作一頓。
「很疼嗎?」
「不不不,沒有。」我結結巴巴應著。
他的動作更輕柔了:「我輕一點。」
我蹺著腳看他幫我上藥。
心跳得好快,好像要從胸膛中跳出來。
遇見陳暗之前,我甚至以為這輩子就這樣了,也許永遠遇不到我很喜歡的人。遇到他之後我才貼切地感受到了什麼叫心跳如雷。
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了以前在書上看到的一句話:
「初見乍驚歡,久處仍怦然。」
那時不知道什麼是驚歡,也不懂何為怦然。
今天算是體會到了。
我心裡的小鹿,對著以往二十八年的所有人都愛答不理,直到第一次遇見陳暗,就一頭撞死了。後來每見他一次,都會在復活後又果斷地一頭撞死。
這個比喻有點搞笑。
我低著頭看著他,嘴角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揚。
陳暗的動作很溫柔。
我突發奇想,問:「隊長,你經常幫別人處理這些嗎?」
「我是特警,不是醫生也不是消防員,隻有偶爾會幫隊友處理一下傷口……如果對方是女生的話……」
他抬起頭來,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你是第一個。」
他烏黑的眼眸像一汪湖,倒映著街邊斑駁的光影,光怪陸離又澄澈明亮,看起來那麼真誠,卻又似乎在蠱惑著我,好像一眨眼就要讓我溺斃。
我盯著他的眼睛,一時怔住,心跳加速,血液沸騰,臉頰溫度急劇升高,耳邊都傳來了不知為何的蜂鳴聲。
直到江邊人群聲勢浩大的倒計時聲音,我才好像驟然被人從那片湖中救起的落水者,慌亂地抬頭,正看見在「新年快樂」的祝福聲中絢爛盛放的煙火。
煙花綻放的聲音裡夾雜著人們的歡呼與祝福聲,幸福與祥和的氣息縈繞周身。
「新年快樂,梁小姐。」陳暗含笑的聲音傳來。
我看向他,先前洶湧的情緒總算被壓抑住了。
陳暗凌厲的眉眼似乎在這一刻也柔和了,他簡直溫柔得不像話。
「新年快樂隊長。」
我也笑著祝福,下一秒,又故作生氣:「都這麼熟了還叫梁小姐嗎?能不能換一個親密一點的稱呼啊?」
我已經做好準備在他問我小名時告訴他了。
「行。」
他想了想,手上包扎的動作也沒停下。
他頭也沒抬,卻驟然開口。
「新年快樂,音音。」
將繃帶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新的一年,走路小心,不要再崴腳了。」
頭頂的煙花絢爛綻放。
9
大年初五電視臺復工。
我第一天去電視臺報到就起晚了。都怪昨晚和梁聲去玩劇本殺,玩完回家已經凌晨一點。第二天一早我拿著牛奶急匆匆要出門時他倒還在房間裡睡得香。
時間太緊了,搭地鐵肯定來不及,本來打算打個車去,我媽嫌浪費,非要用電瓶車送我。
一大早是真的冷,坐在電瓶車後座,我感覺快被吹成面癱了。
我縮在後面哆哆嗦嗦給陳暗發消息:「早上好啊隊長。」
他今天倒是回得快:「早。」
「你今天上班了嗎?」
我:「是啊,今天第一天去電視臺報到。
「第一天就起晚了,我媽用電瓶車送我,真的好冷。」
他沒回了,不知道又是忙什麼事去了。
我媽大聲抱怨著:「誰這麼缺德啊,在巷子裡抽煙,煙頭扔一地。」
銀杏花園這小區因為是老樓盤了,布局啥的都有很多局限。比如小區隻有一個前門一個後門,因為物業管理的原因,晚上十點之後就隻開前門。很多夜裡回來的,如果在後門附近下了車,為了抄近路就會從小區旁邊這條巷子穿過去,再從正門進小區。大部分時間巷子裡沒有人會在這兒抽煙。
我等著陳暗回微信,瞥了一眼牆角零零散散的煙頭,隨口一應:「哪家的叛逆小孩兒吧。」
不知道這句話又哪裡提醒我媽了,她一個激靈:「你說梁聲抽不抽煙?」
同類推薦
-
八零小寡婦孕肚回歸後,禁欲軍少心慌了
“我大學剛畢業,你們讓我娶個破鞋,還是大著肚子的,憑什麼?這件事我不同意,我承認你們是虧欠了大哥,但不應該拿我的幸福去償還。” 此時顧家偌大的客廳擠的滿滿當當,說話的是個穿著白色的確良的俊秀青年,此時正皺著眉一臉抱怨。 -
七零,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
絕嗣軍官卻取了個好孕多胎的美嬌娘 -
穿成女主那福氣包小閨女
"我的麻麻,她是女主; 文能讀書,武能打虎; 我家,會是臨城首富; 而我,是最牛逼的富二代; 可是,麻麻昏迷還沒醒,而她也才三歲鴨! 瘦巴巴大眼睛小棠棠捂著小肚肚,可憐巴巴坐在門口小板凳上,看著同村大虎吃紅薯幹,可恥流口水……" -
白天被逃婚晚上被奶兇指揮官求抱抱
蘇家與霍家都是第三區的貴族,今天是兩家聯姻的大喜日子。 街頭巷尾的大屏幕上,都是這對新人的婚紗視頻,循環播放。 女人溫柔甜美,男人斯文帥氣,誰看了都說十分登對。 -
離不掉!高冷佛子為我墜神壇
“離婚吧。”傅樾川輕描淡寫道,阮棠手裡還拿著沒來得及給他看的孕檢通知單。整整四年,阮棠把自己活成一個笑話。一場車禍,阮棠撞到腦子,記憶停在18歲,停在還沒愛上傅樾川的時候。面對男人冷酷的嘴臉,阮棠表示:愛誰誰,反正這個戀愛腦她不當! -
幸孕寵婚
洛如煙被顧冷澤養了七年,卻在懷孕的那天,撞見了他和別的女人抱在一起!一怒之下,她瀟灑離開!七年後,她帶著萌寶歸來,他卻在女廁對她步步相逼。“這是誰的孩子?”“裴梓政!”當著他的面,她大方的道出了另一個男人的名字!“洛如煙!”他氣的面色發紫。她淡然一笑,“顧大少,不用你反復強調我的名字,我記得住!” -
說好的離婚,七零糙漢反悔了!(上)
“邵團長娶了這麼個糟心的玩意,平時發神經就算了,居然和娃子爭秋千,把孩子的頭都打破了,忒不要臉。” “可不就是,一天到晚像個瘋婆子,頭不梳臉不洗的,看了都煩,還好意思四處蹭飯,舔個臉惡心人。” “嘖嘖,邵團長也是可憐,娶了這麼個女人,訓練完回家還得給她洗衣做飯,挨她罵,那刻薄的聲音,我隔兩堵牆都能聽到。” -
假千金心聲洩露後,徹底擺爛吃瓜
回歸豪門第一天,就碰上戀愛腦二哥跪求娶綠茶 -
離婚後,梟爺相思成疾
總裁老公要跟女孩離婚,可當她恢復記憶同意後,總裁老公卻急了 -
非法成婚
她是臭名昭著陶家最歹毒、最陰險的陶沫!【年幼版】:奶奶刻薄、伯母尖酸、大伯偽善,她是陶家逆來順受的受氣包!隨意打罵,怯弱膽小,被稱為有娘生沒娘養的下 賤 貨。【成年版】:智搶五十萬賠償金;氣病奶奶、斷掉堂哥小腿;威逼小叔交出房產!她攪的陶家天翻地覆、雞犬不寧!被稱為攪家精的綠茶婊!【逆襲版】:她放浪形骸. -
三十年婚姻是笑話
"在給女兒準備陪嫁物品的時候,我不小心碰掉了一枚鑽戒。 跟我結婚三十年從未紅過臉的丈夫,突然大發雷霆:「你是老年痴呆了嗎?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他狼狽不堪地趴在地上扒拉著掉在沙發下面的鑽戒,視若珍寶地捧在手裡又貼在胸口,隨後失態的跑了出去。" -
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時寧遇上靳宴時,狼狽,貧窮。高高在上的男人將她從泥濘裡拉出來,拯救了她的身體,也豢養了她的靈魂。他讓她愛上他,卻又親手拋棄她。重逢那天,他靠在車裡,面容被煙霧掩蓋,依舊是掌控全局的漫不經心,“他不是好人,跟他分了,回我身邊來。”時寧輕捋碎發,笑得雲淡風輕,“好不好人的倒不重要呢,重要的是,年輕,新鮮。” -
與前男友在婚禮上重逢
"回南城不到一個月,夏熙就聽說了一樁傳聞:徐家二公子放出話來,再見到夏熙那個女人,一定弄死她! 可見他對這個女人恨之入骨,時隔多年仍不能忘懷。" -
1號寵婚:權少追妻忙
商奕笑此生最大的樂趣就是打臉各式裝逼的大人物和小人物,誰讓她具有招惹麻煩的體質,外加呆板木訥好欺負,蠢笨傻白易拐騙……然後各路極品刷刷上線,唉,商奕笑這個蠢女人看起來就好欺負,不欺負她都感覺良心過意不去。身為帝京譚家二少,譚亦絕對是世家貴公子的典範:優雅高貴、君子如玉,在商奕笑最初的認知裡 -
億萬妻約:總裁,請簽字
新婚之夜,丈夫卻不屬於蘇瓷。無奈買醉,卻上了陌生男人的車……一夜纏綿,蘇瓷隻留下了男人的一粒紐扣。隔天醒來,卻發現這個男人是丈夫名義上的姐夫!薄西玦步步緊逼,霸道地將蘇瓷禁錮在自己身邊:“不準逃!”蘇瓷:“放過我!”薄西玦卻在她耳畔吐氣如火:“你應該說的是——我還要!” -
霍爺家的小祖宗甜又野
傳說霍家四爺薄情冷血,不近女色,被迫娶了個又聾又啞的廢物嬌妻,嫌棄得第一天就打算扔去喂老虎。 當夜,被吻得七葷八素的小女人反壁咚了霍爺。 “聽說,你嫌棄我?”他的小嬌妻清眸微眯,危險又迷人。 清冷禁欲的霍爺麵不改色,動手扒衣服:“嗯,嫌棄得要命。” -
豪門冷少的貴妻
B市最惹眼的黃金單身漢,非晏寒厲莫屬,隻可惜這個男人,讓女人消受不起!他的第一任未婚妻,橫屍街頭!第二任未婚妻,吊死在閨房之中!第三任未婚妻,失蹤了兩天才被發現淹死在池塘中!總之個個死相悽慘!而這位金光閃閃的晏少也落了個“變態”的名號,讓B市的千金小姐們隻可遠觀而不敢褻玩焉! -
《我就想蹭你的氣運》
《藍色生死戀》看過嗎?明溪目前的狀況和那個反派女配真千金有點像。 真千金流落鄉野,時隔過年才被找回,卻發現那個家已經有了個更加明秀活潑、天真嬌憨的少女,這十五年來早就全方位地替代了她。 -
情深不壽,
"我一米五,老公一米九,懷孕五個月,肚子已經像足月。 老公喜歡孩子,我經八次試管才懷上。 可胎兒過大我頻頻見紅。 老公沈驀卻從不在意。 “你該高興,說明孩子隨我,沒繼承你的矮子基因。”" -
景年良辰,不見曦光
"端著水果上樓時,我聽到陸景年的好兄弟在打趣: 「葉曦還真像這房子的女主人。」 陸景年嗤笑一聲:「呵,她充其量就是個保姆。顧家大小姐才是我要娶的人。」 我神色未變,默默等了一分鍾才推開房門。 陸景年把我拽進懷裡:「什麼時候搬進來?新家沒你,我不習慣。」 我小聲地說:「寒假吧,我要先專心準備考試。」 「行。到時候,我親自幫你搬家。」 期末考試結束那天,陸景年在女生宿舍外等到天黑。 我室友滿臉詫異:「她出國了,今天早上的航班。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