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域小說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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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真的受不了了,鄒峰回來的這幾晚,對她而言無時無刻不是折磨,她一點都不想再回憶,她寧可跟他一起去死,也不想再看他自以為的深情,也不想再欠一個讓自己惡心的人分毫。
面對鄒峰醜陋可怖的嘴臉,林織娘隻是輕輕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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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鄒峰與林織娘的一番質問剖心,三年前的馬大祥案與雷虎一案都得以水落石出。
下午,陸詢還在整理卷宗,縣衙裡發生的事已經經由多嘴的捕快傳到了百姓中間。
有好熱鬧的人,馬上去了剛剛解封的紫氣東來,要把案情說給差點蒙冤的柳玉珠聽。
柳玉珠不在客棧,之前離開衙門,她就直接跟著爹娘兄長回了柳家的老宅。
跨過去霉氣的火盆,洗了一個熱水澡,重新梳妝打扮一番,看著圍在身邊的家人親人們,柳玉珠總算有了真實感,可以徹底將牢房裡的那兩日拋到腦後了。
父親柳暉、母親宋氏、哥哥柳儀,對柳玉珠都是安撫心疼為主。
長姐柳金珠、其夫蕭鴻,二姐柳銀珠、其夫周文俊也都趕來了。
柳金珠看不得爹娘把妹妹當小孩子哄的樣子,教訓柳玉珠道:“你打算開客棧的時候我就說過,姑娘家幹什麼要去拋頭露面,咱們家現在日子過得好,阿儀是讀書人,等他考上秀才,你就是秀才郎的妹妹,隨便挑個人家都能嫁掉,你不聽我的,結果遇上這等禍事,白白去坐了幾天牢!”
柳玉珠低頭不語。
蕭鴻勸妻子:“三妹平安歸來,這是喜事,一家人都高高興興的,你說這些做什麼?”
柳金珠瞪向丈夫:“我教訓我妹妹,用不著你插嘴。”
蕭鴻無奈地搖搖頭。
柳銀珠覺得長姐的話有道理,小聲去勸柳玉珠:“玉珠啊,咱們吃一塹長一智,以後就安心待在家裡,別去客棧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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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珠攥了攥手裡的帕子,看著母親道:“我在宮裡當差當慣了,闲在家裡實在無趣,客棧都開起來了,又不會經常遇到這種案子,而且還有伙計們要養,我怎能說不幹就不幹了?”
柳金珠:“那你還想不想嫁人了?”
柳玉珠倔倔的:“不嫁,一早我就說了不想嫁。”
柳金珠氣得跳腳:“娘,你管管她!”
宋氏完全站在小女兒這邊:“不嫁就不嫁,玉珠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她跟咱們想法不一樣,人各有志,玉珠不願意,咱們就別說了。”
柳金珠還想再理論,被蕭鴻拉到了一旁,夫妻倆拉扯一番做了點小動作,總算作罷。
“行了行了,你們也都出來不短時間了,趕緊回去,跟長輩們報個平安,別讓家裡一直操心這邊。”怕女兒們繼續吵下去,宋氏開始勸兩對兒小夫妻回家。
柳金珠、柳銀珠隻好帶著丈夫走了。
柳玉珠跟著爹娘將姐姐姐夫們送到門口,就在此時,有街坊過來宣揚鄒峰、林織娘的案子了。
一家人站在門外,一起聽了前因後果。
宋氏:“林織娘好狠的心,這麼說來,馬大祥、雷捕頭都是她害死的,鄒峰不過被她利用而已。”
大姐夫蕭鴻:“最毒不過婦人心,古人誠不欺我也。”
他剛說完,宋氏、柳玉珠三姐妹齊齊朝他看來。
蕭鴻咳了咳,及時彌補道:“當然,也不是所有婦人都如此,狠毒的還是少數。那個,時候不早,我與金珠先回去了,嶽父嶽母請回,過幾日小婿再來探望二老。”
宋氏哼了哼。
第11章 011
送走姐姐姐夫們,柳玉珠跟著爹娘兄長回了廳堂。
柳暉不善言辭,他心疼女兒這兩日吃的苦,卻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宋氏道:“行了,玉珠在牢房都沒睡踏實過,先讓她去補個覺,休息好了再說。”
柳暉、柳儀父子點頭贊同。
柳玉珠就回了她在家裡的閨房。
柳家不算富裕,但憑借柳暉祖傳的制傘手藝,還是慢慢地攢了一點家業,現如今柳家有兩棟宅屋,挨著的,左邊的臨河開了賣傘鋪面,後面的大院子留給師傅們做傘。右邊的宅子便是柳家眾人的居住之所,前後院被宋氏收拾得雅致溫馨。
柳玉珠與兩個姐姐都住在後院。
她睡不著,等母親走後,她悄悄從床上起來,坐在窗邊往外看。
姐姐們都出嫁了,後院空空蕩蕩,可柳玉珠還能記起小時候三姐妹一起玩耍的情形。
她是家中幺女,姐姐們都幫家裡做過活兒,隻有她,生在家裡已有闲錢的時候,爹娘疼她,兩位姐姐與哥哥也都照顧她,從不舍得讓她幫忙燒菜洗衣,那時候家裡雖然沒有佣人,柳玉珠過得卻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慢慢地,兩個姐姐相繼出嫁,柳玉珠本以為自己也會像姐姐們那樣嫁出去,逢年過節再帶著丈夫孩子回娘家小住兩日孝敬爹娘,沒想到宮中下旨到各地選秀,爹娘想花銀子打點都不管用,她還是去了京城。
在京城的時候,五年的時間度日如年,總是想家,如今回來了,竟又覺得那五年匆匆如夢,如果不是在自己的故鄉看到了陸詢,柳玉珠幾乎都可以忘卻那段時光了。
兩隻胖乎乎的雀兒飛到院子裡的桂花樹上,在枝丫間蹦跳。
前院傳來人語,想必是街坊們聽說她回來了,都來找母親打聽。
柳玉珠聽了一會兒,關上窗子,重新躺到了床上。
歸根結底,她可以忘了京城,別人忘不掉,在街坊們眼中,她是進京五年的宮女,她身上有太多的談資,街坊們恨不得圍在她身邊,讓她將五年裡的每一日見聞都說出來,供她們打發無所事事的時間。
柳玉珠不想說,不想強迫自己去應酬,可那些都是家裡處了二十多年的街坊,還有很多都是家裡的主顧,母親再疼她,也不能次次都不叫她過去,次次都將好心來“探望”她的親朋好友們撵出去。
柳玉珠不想母親為難,所以她搬了出去,母親要應酬街坊,她可不必。
東想想西想想,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等柳玉珠醒來,已是黃昏。
屋裡有水,柳玉珠擦把臉,抹上薄薄一層香膏,柳玉珠去了前院。
柳暉、宋氏、柳儀都坐在廳堂,見她醒了,宋氏笑著走到門口,喚廚娘炒菜上飯。
“快過節了,這幾晚玉珠就在家裡睡吧?”宋氏期待地道。
柳玉珠點頭,看著兄長道:“不過客棧剛被查封過,等會兒哥哥陪我過去一趟吧,我去安安伙計們的心。”
柳儀一口應了下來。
廚娘端了晚飯來,一家四口先吃飯。
吃完飯,柳暉咳了咳,趕在兒女出發前,看著女兒道:“玉珠啊,爹有事跟你商量商量。”
柳玉珠乖乖坐好。
柳暉先捶了捶自己明顯佝偻的背。
他還沒到五十歲,但因為常年累月地制傘,脊背早早地佝偻起來,脖頸腰杆手腕都落了些毛病。
媳婦心疼他,早讓他休息了,柳暉舍不得,才一直都沒有丟下那手藝。
柳玉珠看著父親的背,心裡何嘗不難受?
柳暉見了,不由挺直腰杆,笑著開了口:“是這樣的,我跟你娘好好商量了一番,你大姐有些話雖然不中聽,但都是為你好,玉珠你想想,客棧那營生,接送的都是南來北往的客商,不知根不知底,魚龍混雜,萬一有了仇家,人家半夜裡來尋仇殺人,還能栽贓到你頭上。以前咱們想不到這個,如今出了雷捕頭的案子,咱們不能不警惕啊。”
柳玉珠低下頭,她知道父親要說什麼了。
柳暉怕女兒誤會,趕緊接著道:“爹爹知道你闲不住,沒有叫你搬回來住的意思,隻是咱們換個生意行不行?換個安生穩妥的。”
柳玉珠意外地抬起頭,原來爹爹是這個意思嗎?
“爹爹覺得換什麼好?”柳玉珠誠心請教道。
柳玉珠剛回來時,沒有做任何生意的經驗,她隻是想搬出去,正好那家客棧的前東家急需銀子周轉,柳玉珠就給買了下來,稍微修繕修繕,換個牌匾,直接做起了客棧生意。而今攤上雷捕頭的兇殺案,短時間怕是沒人敢去紫氣東來投宿了,如果有其他生意路子,柳玉珠也願意換的。
宋氏笑道:“你爹賣了大半輩子的傘,除了賣傘,他還能懂什麼生意。我們的意思是,你把客棧改成傘鋪,一樓賣傘二樓當庫房,貨直接從咱們家裡搬,原來的伙計繼續用著,既不用擔心他們沒飯吃,又不用再擔什麼風險,一舉兩得。”
柳玉珠驚道:“那我豈不是搶了咱們家傘鋪的生意?”
宋氏道:“咱們縣城的傘鋪還少嗎?你不搶也有別人搶,人家的鋪面還比咱們好,你的客棧在主街,我跟你爹巴不得你多賣點,讓南來北往的客商都瞧瞧,給咱們柳家的傘多揚幾分名。”
江南多雨,傘乃家家戶戶必備之物,傘鋪隨處可見,隻是良莠不齊而已。
柳家的傘制作精良,畫工更是一絕,乃是其中精品,在杭州府都小有名氣,如果不是柳暉沒有野心,不願離開居住了三代的老宅,他大可以去府城開鋪子。即便如此,府城也有傘商定期會來柳家進貨。
柳玉珠已經心動了,賣傘的確比開客棧安生很多。
隻是……
柳玉珠瞥了眼身邊的哥哥,也想到了出嫁的兩個姐姐。
宋氏看得出女兒在顧慮什麼,道:“你爹年紀大了,還能幹幾年,你哥若是不讀書,咱家的祖業肯定要傳給他,可他從小心思就不在這上面,開竅去讀書了,正好你不願意嫁人,幹脆替你哥繼承祖業好了,如果你以後又想嫁了,鋪子還是你看著,每年分點紅利給他們仨就行。”
柳儀馬上道:“什麼紅利不紅利的,鋪子是玉珠開的,將來父親退下家裡的伙計也都由玉珠管,我考了功名外出做官,制傘的事一點都不攙和,自然也不用分什麼紅利。蕭鴻家大業大,大姐跟著他不愁吃穿,肯定也不會惦記咱家這點,二姐手頭緊,玉珠若生意做得好,略微接濟二姐就是。”
柳玉珠想了想,道:“這樣,將來鋪子真的開起來了,純利我分五成,大姐二姐哥哥一人一成,爹娘拿兩成。”
宋氏哼道:“你若嫁了,這麼分很公平,你若沒嫁,一直都是柳家的老姑娘,那賺多少銀子都是你的,誰也不用給他們分。”
柳暉被娘仨逗笑了:“傘鋪能賺幾個錢,看你們這一本正經的,先別想那麼遠,玉珠啊,你大哥我指望不上了,接下來我真就把你當接班人培養了,你是姑娘家,爹爹舍不得你太辛苦,但你該會的必須會,學會了手藝可以栽培徒弟,你主管經營就成。”
柳玉珠笑道:“嗯,爹爹盡管教我,我不怕辛苦。”
制傘是柳家的祖傳手藝,多辛苦柳玉珠都願意學,更何況為了自己學,她心裡高興人也自在,不像在宮裡,學什麼都是為了伺候人的,一旦伺候不周還要挨教習嬤嬤的打罵。
一家人商量好了大概,柳玉珠跟著哥哥出門了。
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有些街坊飯後出門溜達,瞧見兄妹倆,都熱情地恭喜玉珠得以洗刷冤屈。
柳玉珠笑笑,故意緊緊跟在兄長一旁,仿佛不善言談的模樣。
再有柳儀圓滑地應酬,街坊們都沒有糾纏柳玉珠太多。
走出這條街,熟人少了,兄妹倆也清靜下來。
“玉珠,你真不打算嫁人了?十八歲也並不算太晚。”
昏暗的光線下,柳玉珠的側臉仍然瑩白嬌美,如月光皎皎浮動著動人的光華。看著這樣的妹妹,柳儀忍不住問道。
在他看來,家裡三顆明珠,各有各的美,都值得嫁一個好兒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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