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域小說
第4章
- 缩小字体
- 放大字体
等到人散了場,江鬱白結完賬折回來,才發現我一個人還是坐在椅子那裡,沒有動。
「賀青梨,你幹什麼呢?」
他身上的香氣讓我有些痴迷。
我親切地貼過去,「我睡了,等會我腦子會響,你不用管我。」
江鬱白彎腰,湊到我面前,觀察了我一會兒,「這麼點就醉了?」
「沒有。」
隨後我就被他架起來。
「啊……登機了是吧,我可以自己走。」
江鬱白拉著調子,「還登機呢,你要去哪兒啊?」
「去你房間裡。」
攝影師說:「是需要人照顧吧,不然容易吐了嗆著。」
江鬱白沉默了。
好一會兒擋住攝影師的鏡頭,「不好意思,後面拍不了。」
彈幕一片問號:「????什麼意思,不給我看?」
我被江鬱白帶回了酒店的房間,扔在床上。
等他換好衣服出來,就看見我耷拉著頭,臉朝下壓在枕頭裡。
Advertisement
江鬱白一把薅住我的後脖領,「賀青梨,我才走這麼一會兒,你能不能讓人省點心?」
我靠著他,手裡抓著抱枕,眼淚汪汪地看著他。
江鬱白神色一僵。
「我想……我想……」
江鬱白的胳膊僵硬地攬在我身後,有些戒備地眯起眼:「你想幹什麼?」
我的呼吸很熱,甚至有些灼燙。
我慢慢靠近他,在他的唇上親了親。
江鬱白渾身一僵,動都不敢動。
親吻後,我還淡定地朝他鞠了一躬。
江鬱白深吸一口氣,語氣危險:「賀青梨,我希望你能給我個解釋。」
他快要捏斷我肩膀了。
我語氣平靜,「我沒有醉。」
江鬱白眸色暗沉沉的,徐徐問道:「沒醉你親我幹什麼?」
「那是我們辣條表達友好的方式,希望您能享用我——」
「草——」
江鬱白低罵一聲,堵住了我的嘴。
綿密炙熱的親吻很快耗盡了我的空氣。
那雙修長的手順著我的脖子,滑到裡面去。
「啊,剝皮了……」
我仰面躺在床上,天花板上倒映著我澄澈無辜的臉。
四肢快樂地在床面上畫弧。
「噓……」
耳邊傳來江鬱白低聲的誘哄,「辣條不會說話。」
「可是你撕我包裝袋了。」
江鬱白嗯了聲,「撕了,抬腰,後面也要撕。」
「哦,我的臉好紅。嘻嘻。你慢點啊……」
「閉嘴。」
牆角的小燈亮了一整夜。
期間夾雜著我的囈語和江鬱白的話:「讓我當你孩子後爸?」
「不、不、不……」
「說好,說了我就饒了你。」
「好……」
「乖,繼續。」
12
我和江鬱白的 CP 超話幾乎是一夜間建起來的。
尤其是在我去深大讀書後,超話裡更加活躍。
室友每天都給我直播評論區的盛況。
「就知道嫂子有能力。」
「葉欣棠漳大畢業有什麼可狗叫的,上學期間掛科超過一半,現在還沒畢業。」
「哪像我們青梨,那可是深大啊!高考都未必能考的上。果然大佬在哪裡都是大佬。」
春天很快就過去了。
我把我爸送去了戒賭的地方。
「賀小姐,葉小姐問你什麼時候能見她一面。」
我再次接到了葉欣棠律師的電話。
她一直想跟我和解。
給出的賠償金非常豐厚,幾乎是她半個身家。
所以我去見了她。
葉欣棠憔悴了很多,被保釋後,每天都躲在家裡,不敢見人。
臉上有種不健康的蒼白。
「青梨,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原諒我,別讓我去坐牢。」
你看,當人生被毀掉的時候,每個人都是痛苦的。
我問她:「你走進班主任辦公室的那天,是怎麼想的呢?」
「我隻是想搓搓你的銳氣……」
「可是我的銳氣傷害到你了嗎?」我語氣很平靜。
「葉欣棠,我努力學習,想考個好大學,傷害到你了嗎?」
葉欣棠啞口無言,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我毫不客氣地點破了她,「你隻是不想努力,又見不得別人努力,就選擇用這樣惡毒的方式來害我。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原諒你?」
葉欣棠像被人抽幹了精氣神,萎靡在沙發裡。
時至今日,網友們還在不遺餘力地罵她。
據說她患上了抑鬱症。
過往籤過的合同也無法順利履行,背上了高額違約金。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雨季到來前,江鬱白又來深大開演唱會了。
我急急忙忙從導師哪裡趕過來的時候,剛好遇到他唱最後一首。
是江鬱白的成名作。
《角落裡的她》
歌詞在夜空之上盤旋。
「我記得她在窗邊最美的樣子。」
「此去經年,成為我心底的影子。」
歌曲的最後一句,是:「你還好嗎?」
這一次,江鬱白加了三個字,「賀青梨。」
我站在場外,看著直播的大屏幕,不知不覺流下了淚水。
曾經有很多個夜晚,我聽著《角落裡的她》,會悄悄地想。
會不會,他說的那個人是我?
可也隻是短暫的、鼓起勇氣想一想。
一切的揣摩,都在今夜有了答案。
江鬱白站在舞臺的正中央,所有的聚光燈都照在了他身上。
「賀青梨,你曾說,你的青春是黯然退場。」
「可是七年後,你還是站在了這裡。」
「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所向披靡的賀青梨。」
「能喜歡你,是我的榮幸。」
深大的體育場幾乎被年輕人的尖叫聲掀翻了頂。
這是一場空前熱度的實況直播。
當夜,江鬱白那句「能喜歡你是我的榮幸」登上了各大熱搜榜。
而後臺陰暗的角落裡,我正被江鬱白摁著,肆意親吻。
溫涼的聲音鑽進耳朵裡,「再說一遍,給不給名分?我什麼都不缺,夠給孩子當後爸了吧?」
我眨了眨眼,「我沒有孩子。」
「是我上司的。」
「你誤會了。」
這一刻,江鬱白臉上的表情精彩極了。
我打算打個圓場,於是問:
「江鬱白,你很喜歡給人當後爸嗎?」
突然,隔壁爆發出此起高亢的笑聲。
不小心聽到老板出糗的員工一哄而散。
江鬱白臉都黑了。
掐住我的下巴就堵住了嘴。
我發出抗議,「我不能跟明星談戀愛,我要學習——」
「不會影響你的。我發誓,會讓你安安靜靜畢業。」
我最終還是答應了。
江鬱白說到做到。
高調官宣後,我的生活竟然沒有受到熱度的影響。
因為江鬱白的個籤改成了:「不要打擾嫂子,哥會被掃地出門。」
任何想跑過來偷拍的營銷號,都被江鬱白的工作室發了律師函警告。
幾次操作之後,就沒有人敢這樣做了。
後來,為了配合江鬱白的經紀公司,我注冊了一個微博賬號。
第一天就有不少人瘋狂艾特我。
「嫂子,我哥又食言了,快分手。」
點開視頻,竟然是我最近上課的時候,被人偷拍了照片。
配文:「誰懂啊,這就是白月光的殺傷力!怪不得江鬱白喜歡,我也喜歡。」
江鬱白幾分鍾前,竟然點贊了這個微博。
粉絲在下面調侃:「陽奉陰違啊。」
「說好的不打擾嫂子呢?哥,我要找嫂子告狀。」
我認認真真看了半晌,把鏈接發給江鬱白。
對面很快就回復道:「太好看了,沒忍住。」
「哦。」
說完,我默默關上手機,去找教授商議修改論文的事。
等結束再打開手機時,發現消息炸了鍋。
「號外號外,江鬱白又開屏了。是不是想勾引嫂子?」
江鬱白的個人主頁,放出了一組青春少年風寫真。
白襯衣隱在飄逸的窗簾後,側臉逆著光,帥氣惑人。
「臥槽,這腰……」
「誰不知道江哥腰好,嫂子吃得好啊。」
當晚,我打車去了江鬱白的公寓。
第二天,江鬱白發博:「外面的狗仔散了,嫂子還沒睡醒。」
13
三年轉瞬即逝。
我順利畢業了。
在 S 城待了三年,我還是適應曾經工作城市的氣候,所以江鬱白也一直沒搬家,這兩年一直天南海北地跑來跑去。
我回到市裡這天,剛好下了雪。
前同事玲玲和他男朋友來機場接我。
「看我們買的車!終於不用風裡來雨裡去了。」
今晚江鬱白在家,我本來應該直接回家的。
可是以前的上司突然聯系我,問我願不願意回去工作。
當然隻是試探性地一問,她給出了更高的年薪,但由於我和江鬱白好事將近,她不確定我想不想繼續留在職場。
玲玲坐在車裡,熱情地說:「我要是你呀,就天天躺在家裡,靠老公養。」
「何必受這份罪呢。」
「對了, 你打算繼續搞八卦新聞嗎?」
「不是,我打算搞社會新聞。大概率跟娛樂圈不沾邊。」
受過往經歷的影響,我更想在今後的人生中,幫助那些需要發聲的弱勢群體。
跟上司吃完飯, 工作也基本敲定了。
回到家的時候, 已經差不多十一點鍾了。
幾乎是剛進家門, 我就被江鬱白從後面抱住。
他聲音裡帶著濃濃的睡意。
「搞定了?」
「嗯,搞定了。」
隨後我就看到了桌上的蛋糕。
和冷掉的菜。
「你沒吃飯嗎?」
「嗯,等你。」
我莫名其妙有些愧疚,「對不起啊……」
「嗯?」
江鬱白隨手把禮物放在我手裡,「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我下個月可能要出國學習,不知道要去多久……」
江鬱白隻是停頓了一秒, 說道:「這不是該道歉的事。」
「明明我們才剛見面。」
我有些不舍地抱著江鬱白。
江鬱白哦了聲,聲音帶上了笑意,「原來是舍不得我,那不如帶我一起?」
江鬱白說一起,就真的一起了。
我去歐洲待了幾年。
江鬱白就陪著我在歐洲待了幾年。
雖然他的新專輯還在不停發售,但曝光量還是少了許多。
江鬱白的粉絲都稱他為「戀愛腦」。
別人問起,就說他在國外追嫂子。
眨眼又三年。
我由於成績突出,被調任回國,進入了電臺。
同一天,江鬱白高調歸國,引爆了華語樂壇。
我倆牽著手走在機場。
一個是知名新聞主播, 一個是現象級樂壇天王。
來接機的粉絲差點把機場的路堵住。
出航站樓的時候, 旁邊突然傳來一個男人不耐煩的聲音。
「你他媽都被男人玩爛了!跟我裝什麼清高?」
我循聲望去,看見一個女孩子正跟在一個男人後面,低著頭, 謹小慎微地道歉。
看著他從默默無聞,一路走到萬眾矚目的位置。
「(江」看見我停下, 江鬱白也停下了。
順著我的目光看到了那個男人。
「哦, 那不是中星娛樂的老板嗎?臭名遠揚。聽說還有很多見不得人的交易。」
江鬱白說。
我沉默的幾秒鍾, 江鬱白心領神會,「知道了, 你又要去挖新聞了,是不是?」
如果這個新聞做得好,將會成為我在國內職場的投名狀。
江鬱白的經紀人面露難色, 「可是粉絲都想看你們甜蜜互動哎,有了這個熱度,你能更上一層樓。」
「沒關系, 下次也一樣。」
江鬱白笑著推了我一把,「去吧, 晚上等你回家吃飯。」
他就站在光裡, 笑得雲淡風輕。
我接過同事遞來的話筒, 親了他一口,「謝謝,我愛你。」
我轉身領著攝影師, 走向茫茫人海。
很多年以後,我做到了行業頂尖。
有人問起江鬱白那段我轟動整個新聞界的報道,「江老師,您當時怎麼就篤定, 她一定做得到?不擔心嗎?」
「不擔心啊。」
江鬱白笑著說,「因為我認識的賀青梨,所向披靡。」
(全文完)
同類推薦
-
重生王妃不幹了
我重生了。 重生在生下傅元洲的第四年。 前世丈夫養外室,流連花巷,為了兒子,我都一個個忍了,卻不料兒子襲爵後,第一時間就將我亂棍趕出了王府。 -
他的兔耳朵
婚禮前,男友忘在家的手表彈出消息。 「爸爸,我餓了。晚上喂我。」 「你喜歡的兔子耳朵,今晚戴給你看?」 男友秒回了她,「等我。」 不等我反應過來,他打來電話向我撒嬌。 「寶貝,晚上臨時加班,好煩。」 他語氣裡掩飾不住的喜悅,哪煩啊。 -
團寵江盼寶
我閨蜜是流量小花,我在她身邊當個小助理混飯吃。 沒想到她還沒火,我就先爆上熱搜了。 照片上我鬼鬼祟祟去找頂流,抱著他的大腿哭。 深夜又上了豪門貴公子的車,坐在他的懷裡笑。 -
除夕破曉前
我自殺了。 在闔家團圓的除夕夜。 但我沒想到,一直對我不上心的前夫,會在我死了之後,發了瘋地報複那些對我不好的人。 還要爲我殉情。 可我活著的時候,他明明不愛我。 -
探春慢
我原是王爺房裡的通房侍女,那日他摟著我輕聲誘哄:「桃兒,你可願為了我入宮伺候陛下?」 我從未見過王爺如此溫柔,點了點頭:「奴婢願意。」 -
阿晏
婚禮儅天,他把我一個人丟在現場,消失了 我挺著 4 個月大的肚子,給他打了很多電話。 一開始是不接,後來直接關機。 周圍開始傳來竊竊私語: 「第一次見新郎逃婚。」 「奉子成婚沒一個檢點的,人家不要也對。」 我站在風裡,手足無措,不斷安撫著陸續離場的賓客。 一整天,我傻傻地等在街角,等人都散乾凈了,他也沒有出現。 旁邊一個阿姨不經意說了句:「江深像你爸前妻的兒子,別是來報複你的。」 廻去的路上,我腦海中一直廻蕩著這句話。 失魂落魄間,我的車與一輛貨車相撞,我和四個月大的孩子,葬身車底。 -
三嫁冥君
我家後院的人魚得意洋洋告訴我,我同床共枕三年的夫君是個冒牌貨。 我真正的夫君,早在湖底和她成雙入對。 想要贖回他,就得親手剖開枕邊人的心髒,投進湖裡。 -
丟失的女兒
街坊鄰居闲話,說很多年前我父母收養了一個小女孩。 我以為那是我。 畢竟父母是那麼偏心姐姐。人總不可能偏心別人的血脈吧? 直到我翻到一張寫著姐姐名字的收養證。 很多年後,病床上的父親拉著我的手讓我原諒他。 我說:「我無法原諒。」 -
和頂流rapper戀綜懟茶
我,全網黑的妖艷掛女星,和頂流 rapper 一起上戀綜。 原以爲他會喜歡白蓮花女愛豆。 沒想到他鋻茶能力,比我還牛。 一次次配郃懟茶中,我倆沖上熱搜。 網友嗑起了我們的 cp: 【暴躁哥和暴躁姐,美艷女星和野性 rapper,性張力哐哐拉滿啊!】 我怕他 diss 我蹭熱度,瘋狂避嫌。 結果頂流 rapper 大號轉發:【多說點,我愛聽。】 -
生若浮萍,愛似狂風暴雨
成婚七年,夫君未曾踏進我的房門半步。 他亦有心上人,是在戰場上救回的孤女。 她張揚明媚,屢次在我面前挑釁:「正房夫人又如何?還不是隻能獨守空房。」 我微微一笑,不做辯解,摸著旺財的狗頭,淡淡一笑。 養男人還不如養狗。 天知道,這種不用管事、不用伺候男人的日子有多爽。 可是有一天,他進宮一趟後,突然變了。 -
冬雨化春寒
壞消息:被賣進吳家兢兢業業三四年,剛過上好日子,吳家就被抄了。 好消息:吳家被大赦,家眷釋放,連老爺都不用死了。 壞消息:被流放寧古塔。 好消息:我家在寧古塔。 -
春日偶成
我陪著如珠如月的少年整整十八載,見他為女主相思成疾、如癡如狂。 他們都說崔致瘋了,為了那少女逃課、打架。 而我想了想,溫柔地抽出被少年緊握的手,看他通紅的眼、顫抖的唇,而後輕聲道: 「阿致,接下來的路,我不打算陪你走了。」 在烏水鎮這一彎枝柳、兩裡春風中,我靜靜地站在橋下,看著橋上相擁的兩道身影。 -
霸總把白月光接回國了
我是霸總的白月光,快病死了,想回國做手術,我哥卻想盡辦法阻止我回國。 他堅信白月光回國,霸總必會拋棄替身。 他是替身的終極舔狗。 「病了就忍著,不著急救。」 「晚幾天動手術,死不了人,他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為了活命,我硬著頭皮給霸總打電話:「聽說我是你的白月光,你能不能接我回國?」 聽說我打電話的時候,他們正在舉行婚禮,霸總拋下新娘和賓客,連夜坐飛機趕過來。 -
再韶華
我與孟元熙同時被人從大火中救下。 可蘇醒後,她才華驚天下,策論醒世人。 就連我的未婚夫太子殿下也要為了她與我退婚。 她說在這個世界她是命中注定的贏家。 可我漫不經心地道:「重來一遭,你竟毫無長進……」 -
破碎微光
從小到大,我身邊的男人都喜歡沈珠。 無論是傲慢恣肆的少爺,還是知節守禮的學長。 後來,一場車禍,少爺瞎了,學長殘疾。 沈珠跑了,託我照顧好他們。 他們卻認為,是我逼走了沈珠,對我百般刁難。 為了巨額的保姆費我沉默隱忍。 實現財務自由的那一天,我把餐桌一掀。 「不受你們這個鳥氣,爺辭職了!」 瞎了的小少爺瞬間睜眼盯緊我。 殘疾的學長健步如飛關上了門。 -
搶著被首富領養後,妹妹後悔了
首富來孤兒院領養孩子那天。 妹妹把我推到了面前:「叔叔,我姐姐性格很好,天生乖巧,特別懂事。」 我順利被收養。 而妹妹則是選擇了清潔工父母。 走之前,她笑得意味深長道:「姐姐,上一世我過得好,這一世輪到你去過過豪門生活,不用太感激我。」 可我知道。 首富家的家產都會被他兒子敗光最終敗落。 而清潔工的兒子卻一飛衝天成為科技黑馬後,收購了首富的企業。 但可惜妹妹不知道。 誰能起飛,我說了算。 -
阿槿姑娘
過年時,我與母親千裡迢迢自揚州去了謝家。 京都人人笑言,我商賈出身,粗鄙無禮,配他謝家郎君實在高攀。 我沒有反駁。 直到宴席上,母親婉言提起我們的婚事,謝南序神情淡漠,嘲弄道:「聽聞商人重利,一萬兩還是入我謝家門,你選。」 所有人都篤定我會選後者。 卻不想,我緩緩開口:「一萬兩。」 一萬兩,都夠我回揚州招贅婿啦。 -
他又在哄別人了
結婚不到一年,我和周砚就領了離婚證。 朋友問起時,我笑了笑。 「整天面對同一張臉,膩了而已。」 朋友說我太涼薄,可她不知道。 這是周砚為了哄實習生開心,親口說出的話。 -
隱藏第二
總是作為年級第二的我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上午還在對我冷嘲熱諷的第一名,下午就對我糾纏不休。 -
送我一支春風裏的花
跟了黑道大哥六年。 他卻在我生日那天帶回一名女孩。 他渾身是血,俏生生的女孩就躲在他懷裡。 從此,對我百般縱容的他再也沒有看過我一眼。 所有人都以為我對許昌愛而不得,難過得肝腸寸斷。 我笑了笑,撥弄手腕上的表。 我是警方安插在華西最大犯罪團伙中的臥底。 潛伏在他身邊這麼多年,就是為了請他吃牢飯。 又怎麼會……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