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域小說
第1章
- 缩小字体
- 放大字体
學校校慶那天。
白茉茉提出在最後壓軸表演中,她來彈鋼琴。
為了團隊整體和諧,也為了節目完美呈現。
我勸她:「今天除了校領導,還有不少畢業的學長學姐,還是以穩為主。」
最後我們的表演獲得完美結束。
可白茉茉卻當場哭出聲:「你就這麼欺負我,表現自己?
「你從小家境優渥彈得一手好琴,你的加入換掉了我鋼琴手的位置!
「我們窮人的尊嚴就是這樣被你踐踏的?」
我哥從臺下走上來,指著我就罵:「我沒有你這種在學校欺負同學的妹妹!」
連我的竹馬也當眾搶過話筒:「分手!」
最終我成了大家眼裡的惡女。
被所有人孤立,而白茉茉卻踩著我成為當地網紅。
最後我被偏激的同學開車撞死。
再睜眼。
我回到校慶那天。
1
Advertisement
「林栀,壓軸的鋼琴曲讓我來彈吧。」
我回頭,白茉茉一襲白色晚禮服,笑吟吟地朝我開口道。
借著燈光,我看見她此時的裝扮。
頭發溫柔地束在腦後,妝容精致,與我此時額頭的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為了舞臺的和諧,大家都穿了一樣的黑色長裙,她這麼一身白裙實在是太過顯眼。
白茉茉見我沒有說話,又接著說道:「那首曲子我也會彈,我今天這麼美,正好讓我來壓軸吧。」
上一世,白茉茉也是如此,她在登場前自告奮勇要代替我去壓軸鋼琴表演,但是這次演出極為重要,為了演出的完美呈現,我隻能勸她:「今天除了校領導,還有不少畢業的學長學姐,還是以穩為主。」
沒有出任何意外,我將壓軸的鋼琴曲彈得很完美。
演出也如同我們排練的那般,沒有出任何差錯地完成了。
一切都如我預想的那般進行,直到謝幕時,白茉茉衝上臺。
她一臉可憐,哭著控訴:「林栀,你為了出風頭也不至於做到這種地步吧,為什麼要通過欺負我來表現自己?」
她泫然欲泣,一襲白裙略顯單薄:「我知道你從小家境優渥,彈得一手好琴,但是我也想有個機會,你為什麼要搶我的鋼琴手位置!」
臺下一片哗然,白茉茉捂著胸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們窮人的尊嚴就是這樣被你踐踏的?」
面對莫須有的指責,我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臺下的人交頭接耳,對著我指指點點。
本就疲憊的身心在這一刻徹底崩潰,我想要開口,哥哥卻走上臺,拿起了話筒。
我以為他是要為我撐腰,正充滿希冀地看著他時,卻發現他聲音薄涼。
「我沒有你這種在學校欺負同學的妹妹!」
我不明白,為什麼平時對我溫柔的哥哥會這麼對我。
2
還未等我開口解釋,顧哲也衝上了臺。
看到他的時候,我淚水奪眶而出,他是我的青梅竹馬,也是我的依靠。
正要迎上去,他卻直直地越過我,朝著白茉茉跑去,給她披上外套。
那雙平日裡極其溫柔的眸子此刻隻剩下恨意,他惡狠狠地看著我,奪過我哥手裡的話筒:「分手。」
我如墜冰窟。
臺下交頭接耳聲越來越大,最信任的兩人,在最重要的關頭將罪名扣在了我的頭上,我百口莫辯,猶如五雷轟頂,渾渾噩噩地下了臺。
而他們兩人的舉動正是坐實了我的罪名。
校園裡,同學們看到我都要對著我毫無顧忌地辱罵,後來,在白茉茉的有意引導之下,更是發展到有人向我扔紙團,在我書本上寫下「惡女」兩個大字。
這件事越傳越大,越傳越過分。
到了最後學校外面的人也知道了我,走在街上都會有人對我指指點點,我成了眾矢之的。
近乎崩潰的我準備休學回家,卻被一個偏激的同學開車撞死。
劇烈的痛意還未消散,我的身體被濃濃的恨意和不甘填滿。
再睜眼,眼前的白茉茉看著我,眼神裡是止不住的惡意:
「林栀,你是熱暈了嗎?那正好,別浪費機會,讓我去彈吧。」
我幾乎想要衝上前去將她撕碎,壓抑住瘋狂的恨意,我朝她笑著點了點頭:
「好啊,那就讓你上吧。」
白茉茉欣喜若狂,她躍躍欲試,沉浸在喜悅裡,絲毫沒在意周圍人的眼光。
周圍的同學們都用怪異的眼光看著她,畢竟她實在是太顯眼了。
同伴擔憂地看向我:「讓她上真的沒問題嗎。」
我微微一笑:「既然她有這個自信,那就相信她吧。」
廢話,讓她上,那問題可真是太大了。
而我也想看一看,這一世,面對把一切都搞砸了的白茉茉,我親愛的哥哥還有竹馬,還會像上一世那樣護著她嗎。
同伴憂心忡忡地點了點頭,我朝她投了一個安心的笑意。
在絢麗的舞臺燈光下,我們的表演完美呈現,贏得臺下觀眾紛紛拍手叫好。
舞臺燈光減弱, 一身白裙的白茉茉緩緩從黑暗走出,白色的燈光洋洋灑灑地打在她身上,唯美至極,大家都屏氣凝神等待她的表演。
她向觀眾鞠躬,提起裙擺優雅地坐在鋼琴前,悠長唯美的旋律從她手上流出。
正當大家沉浸在其中時,旋律中突然出現了幾個不和諧的音符。
3
隻見臺上的白茉茉表情慌亂,緊皺著眉頭,臺下漸漸有交談聲,白茉茉臉上表情扭曲,錯音越來越多,最後,竟然直接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怎麼回事?」
「這彈的什麼東西啊,壓軸是小品嗎?」
臺下議論聲漸漸放大,一道好聽的歌唱聲響起。
有一束燈光隨著我,從舞臺陰影處緩緩走出,我舉著話筒。
隨著我的歌唱,臺下鼓掌聲漸起,大家的目光逐漸被我吸引,沉浸在我的歌聲中。
而白茉茉終於反應了過來,她紅著眼睛看著我,我借著揚手的動作,直接給了她一個挑釁的眼神。
白茉茉終於受不了了,她捂著臉哭著跑下了臺。
而我不受絲毫影響,飆完最後一個炫技的高音之後,在觀眾們的掌聲中完成了表演。
救場成功,我們的努力沒有白費。
大家都簇擁上來,一個同伴興奮地說:「林栀,你的臨場反應太棒了,要不是你,這次校慶可能就要以失敗結尾了。」
她突然意識到白茉茉還在旁邊,連忙捂住了嘴巴,小心翼翼地看了白茉茉一眼。
一旁的白茉茉還是聽到了,她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朝我大吼:
「林栀,你是不是故意這樣安排的,害我出醜,這下你滿意了吧!」
說完,她居然蹲下身在原地嗚咽了起來。
下一秒,顧哲著急忙慌地趕來,他溫柔地給白茉茉披上一件外套,一下又一下地安撫著白茉茉。
白茉茉也小鳥依人地依偎在他的懷裡,小聲地啜泣著。
看著他們視若無人的模樣,大家紛紛轉頭看向我。
畢竟,顧哲不僅作為我的竹馬,更是我的男友,而我們也早早訂婚,所有人都知道我們的戀情。
還未等我說話,顧哲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林栀,我對你太失望了,真沒想到你是這樣惡毒的人。」
哪怕已經有了準備,可我還是不受控制地被氣到了。
上輩子也是這樣,顧哲在舞臺上指責我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我當時極為震驚,其實細細想來,兩人早有端倪。
他總是熱衷於幫助白茉茉的任何事情,即使我們在約會,白茉茉一個電話就能把他叫走。
我生氣地質問他,他卻滿不在乎地說道:「你從小家境優越,白茉茉和你不一樣,她一個人來城裡無依無靠的,我看到她就像看到當年的自己,所以能幫就幫。」
他這話說得冠冕堂皇,以至於我真的信了,他們之間是「幫忙」的關系。
4
這一世,去掉對他的信任,我看得清清楚楚。
或許從顧哲第一次見到白茉茉時,兩人的感情就已經不純潔了。
我清楚記得,那時白茉茉剛入學,「一不小心」撲入顧哲懷裡時,大抵就已經奠定了我們感情的結束。
眼前,顧哲為她披外套的動作充滿了柔情,想必兩人早已勾搭到了一起,隻是我不知道而已。
我走上前一步,有些委屈:「顧哲,是白茉茉自己鬧著要上臺壓軸表演的,她現在把演出搞砸的事情我還沒追究,你作為我的男朋友,為什麼要一上來就不分青紅皂白地指責我?」
顧哲愣了一下,他看向懷裡的白茉茉,絲毫沒有意識到作為我的男友,他此時和白茉茉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
白茉茉一抖,抓著他的衣角,哭得更傷心了。
見狀,顧哲更心疼了,理智全無地開口:「你明明知道白茉茉沒有這個能力,為什麼還要答應她,難道你就一點錯沒有嗎。」
這話說得離譜,惹得周圍人不免皺起眉頭。
「這是人說的話嗎?」
有與我交好的伙伴忍不住開口,顧哲卻仍然抱著白茉茉,他們兩人坐在那裡,孤立了我們所有人。
周圍人紛紛勸我,可我卻並沒有多難過。
再也忍不住惡心,我直接開口:「既然如此,我就不棒打鴛鴦了,分手吧。」
我說完,顧哲的臉色有些難看。
畢竟已經訂婚了,在這個節骨眼上,和我分手並不是明智的選擇。
更何況,看著他眼裡的算計,我明白。
他不願意放棄我,畢竟我又漂亮家世又好,又能帶出去給他長臉。
可他也喜歡白茉茉,這種脆弱如同菟絲花般依附著他,極大地滿足了他內心的大男子主義。
我明白他的猶豫並不是因為有多愛我,而是因為我能給他帶來的利益足夠大。
白茉茉的眉頭一皺,她當然也看出了顧哲的猶豫。
她微微將哭聲變大了一點,輕而易舉奪走了顧哲的視線。
顧哲將原本投向我的目光瞬間低下頭,看著懷裡哭得梨花帶雨的白茉茉,他還是堅定地說:「正如我意。」
說完,他一把抱起白茉茉,在眾人的驚呼聲中轉身離去。
白茉茉悄然回頭對我揚起了一抹得意的微笑,我冷笑著抱肩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
顧哲,可惜你選錯了。
5
當晚,學校論壇就瘋傳著我的照片。
配圖是我臨時上場唱歌救場,大家都在誇我人美還有實力。
室友興奮地舉著手機給我看:「快看,林栀你火啦。」
我失笑,卻發現在一眾誇贊的評論中,有幾條格外刺眼。
【感覺後面出場的女生好有心機哦,故意在白裙女生失誤後出來凸顯自己的優秀。】
【老鐵,隻有我一個人覺得這是劇本嗎?】
【白裙女生好可憐哦,被拉過來墊背。】
室友看到這些評論被氣笑了:
「不是,這人是白茉茉腦殘粉嗎?這也能怪你。」
說完,她拿起手機就要和他們對噴。
這些人當然不是白沫沫的腦殘粉,相反,這是她自己的手筆。
同類推薦
-
重生王妃不幹了
我重生了。 重生在生下傅元洲的第四年。 前世丈夫養外室,流連花巷,為了兒子,我都一個個忍了,卻不料兒子襲爵後,第一時間就將我亂棍趕出了王府。 -
他的兔耳朵
婚禮前,男友忘在家的手表彈出消息。 「爸爸,我餓了。晚上喂我。」 「你喜歡的兔子耳朵,今晚戴給你看?」 男友秒回了她,「等我。」 不等我反應過來,他打來電話向我撒嬌。 「寶貝,晚上臨時加班,好煩。」 他語氣裡掩飾不住的喜悅,哪煩啊。 -
團寵江盼寶
我閨蜜是流量小花,我在她身邊當個小助理混飯吃。 沒想到她還沒火,我就先爆上熱搜了。 照片上我鬼鬼祟祟去找頂流,抱著他的大腿哭。 深夜又上了豪門貴公子的車,坐在他的懷裡笑。 -
除夕破曉前
我自殺了。 在闔家團圓的除夕夜。 但我沒想到,一直對我不上心的前夫,會在我死了之後,發了瘋地報複那些對我不好的人。 還要爲我殉情。 可我活著的時候,他明明不愛我。 -
探春慢
我原是王爺房裡的通房侍女,那日他摟著我輕聲誘哄:「桃兒,你可願為了我入宮伺候陛下?」 我從未見過王爺如此溫柔,點了點頭:「奴婢願意。」 -
阿晏
婚禮儅天,他把我一個人丟在現場,消失了 我挺著 4 個月大的肚子,給他打了很多電話。 一開始是不接,後來直接關機。 周圍開始傳來竊竊私語: 「第一次見新郎逃婚。」 「奉子成婚沒一個檢點的,人家不要也對。」 我站在風裡,手足無措,不斷安撫著陸續離場的賓客。 一整天,我傻傻地等在街角,等人都散乾凈了,他也沒有出現。 旁邊一個阿姨不經意說了句:「江深像你爸前妻的兒子,別是來報複你的。」 廻去的路上,我腦海中一直廻蕩著這句話。 失魂落魄間,我的車與一輛貨車相撞,我和四個月大的孩子,葬身車底。 -
三嫁冥君
我家後院的人魚得意洋洋告訴我,我同床共枕三年的夫君是個冒牌貨。 我真正的夫君,早在湖底和她成雙入對。 想要贖回他,就得親手剖開枕邊人的心髒,投進湖裡。 -
丟失的女兒
街坊鄰居闲話,說很多年前我父母收養了一個小女孩。 我以為那是我。 畢竟父母是那麼偏心姐姐。人總不可能偏心別人的血脈吧? 直到我翻到一張寫著姐姐名字的收養證。 很多年後,病床上的父親拉著我的手讓我原諒他。 我說:「我無法原諒。」 -
和頂流rapper戀綜懟茶
我,全網黑的妖艷掛女星,和頂流 rapper 一起上戀綜。 原以爲他會喜歡白蓮花女愛豆。 沒想到他鋻茶能力,比我還牛。 一次次配郃懟茶中,我倆沖上熱搜。 網友嗑起了我們的 cp: 【暴躁哥和暴躁姐,美艷女星和野性 rapper,性張力哐哐拉滿啊!】 我怕他 diss 我蹭熱度,瘋狂避嫌。 結果頂流 rapper 大號轉發:【多說點,我愛聽。】 -
生若浮萍,愛似狂風暴雨
成婚七年,夫君未曾踏進我的房門半步。 他亦有心上人,是在戰場上救回的孤女。 她張揚明媚,屢次在我面前挑釁:「正房夫人又如何?還不是隻能獨守空房。」 我微微一笑,不做辯解,摸著旺財的狗頭,淡淡一笑。 養男人還不如養狗。 天知道,這種不用管事、不用伺候男人的日子有多爽。 可是有一天,他進宮一趟後,突然變了。 -
冬雨化春寒
壞消息:被賣進吳家兢兢業業三四年,剛過上好日子,吳家就被抄了。 好消息:吳家被大赦,家眷釋放,連老爺都不用死了。 壞消息:被流放寧古塔。 好消息:我家在寧古塔。 -
春日偶成
我陪著如珠如月的少年整整十八載,見他為女主相思成疾、如癡如狂。 他們都說崔致瘋了,為了那少女逃課、打架。 而我想了想,溫柔地抽出被少年緊握的手,看他通紅的眼、顫抖的唇,而後輕聲道: 「阿致,接下來的路,我不打算陪你走了。」 在烏水鎮這一彎枝柳、兩裡春風中,我靜靜地站在橋下,看著橋上相擁的兩道身影。 -
霸總把白月光接回國了
我是霸總的白月光,快病死了,想回國做手術,我哥卻想盡辦法阻止我回國。 他堅信白月光回國,霸總必會拋棄替身。 他是替身的終極舔狗。 「病了就忍著,不著急救。」 「晚幾天動手術,死不了人,他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為了活命,我硬著頭皮給霸總打電話:「聽說我是你的白月光,你能不能接我回國?」 聽說我打電話的時候,他們正在舉行婚禮,霸總拋下新娘和賓客,連夜坐飛機趕過來。 -
再韶華
我與孟元熙同時被人從大火中救下。 可蘇醒後,她才華驚天下,策論醒世人。 就連我的未婚夫太子殿下也要為了她與我退婚。 她說在這個世界她是命中注定的贏家。 可我漫不經心地道:「重來一遭,你竟毫無長進……」 -
破碎微光
從小到大,我身邊的男人都喜歡沈珠。 無論是傲慢恣肆的少爺,還是知節守禮的學長。 後來,一場車禍,少爺瞎了,學長殘疾。 沈珠跑了,託我照顧好他們。 他們卻認為,是我逼走了沈珠,對我百般刁難。 為了巨額的保姆費我沉默隱忍。 實現財務自由的那一天,我把餐桌一掀。 「不受你們這個鳥氣,爺辭職了!」 瞎了的小少爺瞬間睜眼盯緊我。 殘疾的學長健步如飛關上了門。 -
阿槿姑娘
過年時,我與母親千裡迢迢自揚州去了謝家。 京都人人笑言,我商賈出身,粗鄙無禮,配他謝家郎君實在高攀。 我沒有反駁。 直到宴席上,母親婉言提起我們的婚事,謝南序神情淡漠,嘲弄道:「聽聞商人重利,一萬兩還是入我謝家門,你選。」 所有人都篤定我會選後者。 卻不想,我緩緩開口:「一萬兩。」 一萬兩,都夠我回揚州招贅婿啦。 -
搶著被首富領養後,妹妹後悔了
首富來孤兒院領養孩子那天。 妹妹把我推到了面前:「叔叔,我姐姐性格很好,天生乖巧,特別懂事。」 我順利被收養。 而妹妹則是選擇了清潔工父母。 走之前,她笑得意味深長道:「姐姐,上一世我過得好,這一世輪到你去過過豪門生活,不用太感激我。」 可我知道。 首富家的家產都會被他兒子敗光最終敗落。 而清潔工的兒子卻一飛衝天成為科技黑馬後,收購了首富的企業。 但可惜妹妹不知道。 誰能起飛,我說了算。 -
他又在哄別人了
結婚不到一年,我和周砚就領了離婚證。 朋友問起時,我笑了笑。 「整天面對同一張臉,膩了而已。」 朋友說我太涼薄,可她不知道。 這是周砚為了哄實習生開心,親口說出的話。 -
隱藏第二
總是作為年級第二的我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上午還在對我冷嘲熱諷的第一名,下午就對我糾纏不休。 -
送我一支春風裏的花
跟了黑道大哥六年。 他卻在我生日那天帶回一名女孩。 他渾身是血,俏生生的女孩就躲在他懷裡。 從此,對我百般縱容的他再也沒有看過我一眼。 所有人都以為我對許昌愛而不得,難過得肝腸寸斷。 我笑了笑,撥弄手腕上的表。 我是警方安插在華西最大犯罪團伙中的臥底。 潛伏在他身邊這麼多年,就是為了請他吃牢飯。 又怎麼會……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