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域小說
第3章
- 缩小字体
- 放大字体
我也正有此意,想和爸媽說說哥哥與白茉茉的事情。
一進家門,我就看到父母一臉凝重地坐在飯桌上,旁邊赫然是林青竹和白茉茉。
果然,與我猜測的一般無二。
白茉茉懷了這個孩子,隻是將它視為籌碼。
這樣的人,怎麼配為人父母呢?
白茉茉坐在椅子上,肆無忌憚地打量著我家的一切。
她從水晶吊燈看到名家字畫,再看到一旁的古董波斯地毯,眼裡充滿了欲望。
見到我回來,父母招呼我坐下,一臉意味深長:「這時你哥哥女朋友,已經懷孕了,來咱家商量結婚的事。」
白茉茉捂著嘴笑了笑,她朝我驕傲地揚了揚下巴:「既然你也在,那我說清楚好了,要我嫁到你們家來,這套房子得劃到我名下,還有,我要二百萬的彩禮,然後林栀需要搬出去,我要安心養胎,看到她我不舒服。」
我感覺不可思議。
當著爸媽的面,她居然也能這麼囂張,絲毫沒有尊重長輩,還能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
再看林青竹,他一臉寵溺地刮了刮白茉茉的鼻子:「都依你,親愛的,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他們旁若無人地打情罵俏,以為自己是偶像劇男女主一般。
我轉頭看向爸媽,他們果然也和我一樣,一臉無語。
我並不搭理她,看向林青竹:「哥哥,你明明知道白茉茉不是個好人,她陷害我的事情全校都知道,更何況,她不喜歡我,以後這個家裡注定是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我深吸一口氣,給了他最後的機會:
Advertisement
「即便如此,你還要娶她嗎?」
林青竹皺著眉:「她再怎麼說都是你未來的嫂子,有什麼恩怨不能一筆勾銷,何必這麼小氣,上次的事情你還沒和茉茉道歉呢。」
我被氣笑了。
我小氣?一筆勾銷?
可是橫跨在我們之間已經不能用小事來形容了,兩世恩怨,一條生命,我不明白白茉茉為什麼會這樣恨我。
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我們之間的是非恩怨,永遠不可能一筆勾銷。
爸爸忍不住呵斥哥哥:「你怎麼能這樣偏袒外人呢?給阿栀道歉。還有你。」
爸爸轉向白茉茉:「我不同意你倆的婚事,這個孩子你打掉吧,我們會給你補償。」
林青竹急了,對我爸吼道:「爸,你憑什麼幹涉我的選擇,我非娶茉茉不可,否則我就離家出走。」
白茉茉得意地說:「我家青竹可是你們林家唯一的長子,他要是走了,你們的財產就沒有人繼承了,你們可要想好再回答哦。」
10
我爸震驚了,他仿佛第一天認識林青竹:
「你用這個威脅我。」
林青竹挺起胸膛:「爸,我勸你好好考慮,你今天要是不答應我,我就和你斷絕關系。」
我爸氣得直接站了起來,他想衝過去打林青竹,媽媽趕忙拉住了他。
她看著林青竹,終究還是嘆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說道:
「林青竹,我們林家不是非你不可,因為你不是我們的親生孩子。」
她看著林青竹一臉茫然的神色,接著說道:「當年要不是我們以為這輩子生不了孩子,才去孤兒院領養你的,誰知道,領養你的第一年便自然受孕生下了阿栀。本以為你老實本分,長大了也能幫助阿栀,誰知道你如此忘恩負義,如此看來,現在斷絕關系倒也是好事。」
媽媽的話說完,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
白茉茉和林青竹目瞪口呆地聽完了這番話,他們沒有想到機關算盡,居然在根源上出現了問題。
他們也更接受不了林青竹從林家太子爺變成無父無母的孤兒這一點。
從雲端跌落到泥潭的落差感太大,林青竹慌張地推開白茉茉,白茉茉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林青竹,和顧哲當時的表情頗有幾分相似。
她無助地捂住肚子,眼淚大滴大滴往下落,但是林青竹絲毫不理會,他對著爸媽重重地跪在地上:「對不起,爸,媽,我一時鬼迷心竅,都怪白茉茉,是她!」
他扭頭,指著白茉茉,剛剛還在甜言蜜語對待的情人轉瞬化身為此生最恨的仇人。
「如果不是她撺掇我,我怎麼可能聽信讒言呢,爸媽,求你們相信我,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孝敬你們的。」
看著爸媽不為所動的表情,他又將目光投向了我:
「阿栀,哥哥從小就最疼你,你就原諒哥哥這次,好不好,你快勸勸爸媽。」
我抿著唇。
幼時回憶其實已經有些記不清了,而我更不可能替上一世已經死去的自己原諒林青竹。
做錯了事就是要受到懲罰,我看著在地上痛哭流淚的林青竹,他和記憶中那個對我很好的哥哥已經沒有幾分相似了。
我嘆了一口氣,招呼保安把林青竹和白茉茉架走了。
11
他倆走後,爸媽疲憊地拉著我坐在沙發上。
爸爸看著我說:「阿栀你放心,隻要我還活著一天就不會讓你受委屈。」
媽媽也說:「我們永遠是你最堅強的後盾。」
我感動,卻更加提防著白茉茉和林青竹。
林青竹被趕出家門,走投無路的他無處可去,隻能去住賓館。
他從小在林家,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錢很快就被兩人揮霍殆盡。
沒有辦法,隻能擠在狹小的出租屋中。
白茉茉苦日子過慣了,深知這樣不會有出頭之日,更何況,她也過了幾天富太太的生活。
由奢入儉難,她不斷催促林青竹去林家求情。
林青竹起初去過幾次,但是都無情地被關在門外,林青竹從小被養得矜貴,即使落得如此處境他也依舊有著自己的驕傲,去多了他也覺得拉不下面子來。
而白茉茉發現林家真的放棄了林青竹後,更是沒有給他好臉色。
又一次爭吵之後,林青竹看著眼前糟糕透了的一切,終於沒忍住,踹在了他認為終結他一生幸福的人的肚子上。
白茉茉哀號一聲,跌落在地,身下立刻流出一片血紅,林青竹看到這個畫面竟是嚇得兩腿發軟,直接跑了出去,隻留白茉茉一個人在家裡。
最後,還是我請的私人偵探撥打的急救電話將她送進醫院。
孩子肯定是沒了,白茉茉打給林青竹,可哪裡打得通呢。
沒有辦法,她隻能將電話打給顧哲:
「顧哥哥,我那都是被逼迫的,你快來看看我吧,求求你了,顧哥哥,就這一次。」
顧哲黑著臉去了醫院交錢,白茉茉看到他來喜出望外,顧哲卻搶先開口:
「你說的,白茉茉,最後一次,以後不要再聯系我了。」
私人偵探向我匯報一切的時候,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可我也深知依照白茉茉的尿性,她絕不肯如此善罷甘休。
在那之後,白茉茉消停了許久。
再次見到她,是在學校裡。
她格外狼狽,看到我時眼裡全是淚:
「林栀,你看見我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很得意啊。」
我皺著眉,沒有想到她將自己的失利全部歸在了我的頭上。
眼看著她朝我走過來,我一步步後退。
這周圍都是同學,而白茉茉此時精神狀態堪憂,我怕她會做出什麼極端的舉動。
「你來做什麼?能不能不要再打擾阿栀了。」
顧哲在這時候出現了。
他一臉冷意地對著白茉茉,卻在轉向我時露出笑顏:「阿栀,你最愛的那杯奶茶,快喝吧。」
12
自從白茉茉綠了他後,顧哲又開始想起了我的好。
可是,遲來的愛意沒有任何用處,再看見他時,我也隻剩下惡心。
他如同狗皮膏藥般黏著我不放,哪怕我惡語相向也絕不放棄。
今天他又來給我送東西,卻沒有想到在這裡偶遇了白茉茉。
「林栀!你這個賤人!你怎麼能搶我的顧哥哥!」
白茉茉幾乎要暈過去了,她瞪著我,我皺著眉,又趕緊後退了一步。
顧哲擋在我身前:「白茉茉,我警告你,你把嘴巴放幹淨一點,不要以為我不打女人!」
「趕快滾,小心我不客氣!」
放完狠話,顧哲回頭邀功似的看著我:「阿……」
他話還沒有說完,突然頓住了。
血腥味在空氣中蔓延, 周圍尖叫聲響起,人群如潮水般向後退去。
顧哲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腹部,然後渾身癱軟向後倒去。
白茉茉用力拔出刀, 她笑著朝我衝過來:「賤人!我就是去死也要拉著你!」
我向後跑去,白茉茉尖叫著在後面追我。
突然,她不跑了:「阿栀, 你快跑!」
是林青竹的聲音。
我不敢回頭看, 朋友在不遠處朝我招手, 體育學院的男生圍在前面,人群自覺形成了一個保護圈。
已經有人報警了, 我進了圈才看見白茉茉拿著刀, 一臉痴迷地看著林青竹。
而林青竹此時也很狼狽,他眼眶烏青,可能是沒錢吃飯,整個身體消瘦了不少。
「青竹,你是來帶我過富貴生活的嗎?」
林青竹一臉歉意,畢竟, 是他害白茉茉失去了他們的孩子:
演出也如同我們排練的那般,沒有出任何差錯地完成了。
「我出」聽了這句話, 白茉茉有些偏激:「傷害別人?我沒有傷害別人,我隻是為了保護自己而已。」
林青竹上前一步:「茉茉, 放下你手中的刀吧,我們一起重新開始好不好。」
白茉茉哭了, 但她又笑了。
她沒擦眼淚:「林青竹, 我殺了人,回不去了。你不要攔著我, 我今天一定要殺了林栀那個賤人。」
林青竹依然在攔著她:
「你不要傷害我的妹妹。」
白茉茉這次沒有再廢話了, 她將手中的尖刀惡狠狠地扎向了林青竹, 而林青竹沒有防備, 又或許說他沒有想到白茉茉真的會扎他。
受了傷的林青竹居然和白茉茉打了個平手。
警笛聲響起時,白茉茉抬手用力一扎。
隨後, 她扔了刀,坦然接受了警察的逮捕。
大庭廣眾下行兇傷人,她這輩子都別想從警局出來了。
顧哲傷好後身體卻一直很虛弱, 顧家花了大工夫,發誓要讓白茉茉在監獄裡待一輩子。
而林青竹被扎成了植物人, 再也醒不過來了。
而被關進去之後的林栀, 她願意認罪, 隻是要見我一面。
鐵欄杆格外有安全感,我看著她,她朝我笑了一下。
臨走前,她看向我:
「林栀, 你贏了, 我最在乎的人為了你傷害我,是我輸了。」
她確實是輸了。
隻是,這並不是我所導致的。
有些人一輩子都在把自己的不幸歸結到別人頭上,卻沒發現自己才是問題的所在。
出了監獄大門, 我看著頭頂明媚的陽光嘆了一口氣。
我不想要贏,知始知終,我隻想好好地活著。
同類推薦
-
重生王妃不幹了
我重生了。 重生在生下傅元洲的第四年。 前世丈夫養外室,流連花巷,為了兒子,我都一個個忍了,卻不料兒子襲爵後,第一時間就將我亂棍趕出了王府。 -
他的兔耳朵
婚禮前,男友忘在家的手表彈出消息。 「爸爸,我餓了。晚上喂我。」 「你喜歡的兔子耳朵,今晚戴給你看?」 男友秒回了她,「等我。」 不等我反應過來,他打來電話向我撒嬌。 「寶貝,晚上臨時加班,好煩。」 他語氣裡掩飾不住的喜悅,哪煩啊。 -
團寵江盼寶
我閨蜜是流量小花,我在她身邊當個小助理混飯吃。 沒想到她還沒火,我就先爆上熱搜了。 照片上我鬼鬼祟祟去找頂流,抱著他的大腿哭。 深夜又上了豪門貴公子的車,坐在他的懷裡笑。 -
除夕破曉前
我自殺了。 在闔家團圓的除夕夜。 但我沒想到,一直對我不上心的前夫,會在我死了之後,發了瘋地報複那些對我不好的人。 還要爲我殉情。 可我活著的時候,他明明不愛我。 -
探春慢
我原是王爺房裡的通房侍女,那日他摟著我輕聲誘哄:「桃兒,你可願為了我入宮伺候陛下?」 我從未見過王爺如此溫柔,點了點頭:「奴婢願意。」 -
阿晏
婚禮儅天,他把我一個人丟在現場,消失了 我挺著 4 個月大的肚子,給他打了很多電話。 一開始是不接,後來直接關機。 周圍開始傳來竊竊私語: 「第一次見新郎逃婚。」 「奉子成婚沒一個檢點的,人家不要也對。」 我站在風裡,手足無措,不斷安撫著陸續離場的賓客。 一整天,我傻傻地等在街角,等人都散乾凈了,他也沒有出現。 旁邊一個阿姨不經意說了句:「江深像你爸前妻的兒子,別是來報複你的。」 廻去的路上,我腦海中一直廻蕩著這句話。 失魂落魄間,我的車與一輛貨車相撞,我和四個月大的孩子,葬身車底。 -
三嫁冥君
我家後院的人魚得意洋洋告訴我,我同床共枕三年的夫君是個冒牌貨。 我真正的夫君,早在湖底和她成雙入對。 想要贖回他,就得親手剖開枕邊人的心髒,投進湖裡。 -
丟失的女兒
街坊鄰居闲話,說很多年前我父母收養了一個小女孩。 我以為那是我。 畢竟父母是那麼偏心姐姐。人總不可能偏心別人的血脈吧? 直到我翻到一張寫著姐姐名字的收養證。 很多年後,病床上的父親拉著我的手讓我原諒他。 我說:「我無法原諒。」 -
和頂流rapper戀綜懟茶
我,全網黑的妖艷掛女星,和頂流 rapper 一起上戀綜。 原以爲他會喜歡白蓮花女愛豆。 沒想到他鋻茶能力,比我還牛。 一次次配郃懟茶中,我倆沖上熱搜。 網友嗑起了我們的 cp: 【暴躁哥和暴躁姐,美艷女星和野性 rapper,性張力哐哐拉滿啊!】 我怕他 diss 我蹭熱度,瘋狂避嫌。 結果頂流 rapper 大號轉發:【多說點,我愛聽。】 -
生若浮萍,愛似狂風暴雨
成婚七年,夫君未曾踏進我的房門半步。 他亦有心上人,是在戰場上救回的孤女。 她張揚明媚,屢次在我面前挑釁:「正房夫人又如何?還不是隻能獨守空房。」 我微微一笑,不做辯解,摸著旺財的狗頭,淡淡一笑。 養男人還不如養狗。 天知道,這種不用管事、不用伺候男人的日子有多爽。 可是有一天,他進宮一趟後,突然變了。 -
冬雨化春寒
壞消息:被賣進吳家兢兢業業三四年,剛過上好日子,吳家就被抄了。 好消息:吳家被大赦,家眷釋放,連老爺都不用死了。 壞消息:被流放寧古塔。 好消息:我家在寧古塔。 -
春日偶成
我陪著如珠如月的少年整整十八載,見他為女主相思成疾、如癡如狂。 他們都說崔致瘋了,為了那少女逃課、打架。 而我想了想,溫柔地抽出被少年緊握的手,看他通紅的眼、顫抖的唇,而後輕聲道: 「阿致,接下來的路,我不打算陪你走了。」 在烏水鎮這一彎枝柳、兩裡春風中,我靜靜地站在橋下,看著橋上相擁的兩道身影。 -
霸總把白月光接回國了
我是霸總的白月光,快病死了,想回國做手術,我哥卻想盡辦法阻止我回國。 他堅信白月光回國,霸總必會拋棄替身。 他是替身的終極舔狗。 「病了就忍著,不著急救。」 「晚幾天動手術,死不了人,他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為了活命,我硬著頭皮給霸總打電話:「聽說我是你的白月光,你能不能接我回國?」 聽說我打電話的時候,他們正在舉行婚禮,霸總拋下新娘和賓客,連夜坐飛機趕過來。 -
再韶華
我與孟元熙同時被人從大火中救下。 可蘇醒後,她才華驚天下,策論醒世人。 就連我的未婚夫太子殿下也要為了她與我退婚。 她說在這個世界她是命中注定的贏家。 可我漫不經心地道:「重來一遭,你竟毫無長進……」 -
破碎微光
從小到大,我身邊的男人都喜歡沈珠。 無論是傲慢恣肆的少爺,還是知節守禮的學長。 後來,一場車禍,少爺瞎了,學長殘疾。 沈珠跑了,託我照顧好他們。 他們卻認為,是我逼走了沈珠,對我百般刁難。 為了巨額的保姆費我沉默隱忍。 實現財務自由的那一天,我把餐桌一掀。 「不受你們這個鳥氣,爺辭職了!」 瞎了的小少爺瞬間睜眼盯緊我。 殘疾的學長健步如飛關上了門。 -
阿槿姑娘
過年時,我與母親千裡迢迢自揚州去了謝家。 京都人人笑言,我商賈出身,粗鄙無禮,配他謝家郎君實在高攀。 我沒有反駁。 直到宴席上,母親婉言提起我們的婚事,謝南序神情淡漠,嘲弄道:「聽聞商人重利,一萬兩還是入我謝家門,你選。」 所有人都篤定我會選後者。 卻不想,我緩緩開口:「一萬兩。」 一萬兩,都夠我回揚州招贅婿啦。 -
搶著被首富領養後,妹妹後悔了
首富來孤兒院領養孩子那天。 妹妹把我推到了面前:「叔叔,我姐姐性格很好,天生乖巧,特別懂事。」 我順利被收養。 而妹妹則是選擇了清潔工父母。 走之前,她笑得意味深長道:「姐姐,上一世我過得好,這一世輪到你去過過豪門生活,不用太感激我。」 可我知道。 首富家的家產都會被他兒子敗光最終敗落。 而清潔工的兒子卻一飛衝天成為科技黑馬後,收購了首富的企業。 但可惜妹妹不知道。 誰能起飛,我說了算。 -
他又在哄別人了
結婚不到一年,我和周砚就領了離婚證。 朋友問起時,我笑了笑。 「整天面對同一張臉,膩了而已。」 朋友說我太涼薄,可她不知道。 這是周砚為了哄實習生開心,親口說出的話。 -
隱藏第二
總是作為年級第二的我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上午還在對我冷嘲熱諷的第一名,下午就對我糾纏不休。 -
送我一支春風裏的花
跟了黑道大哥六年。 他卻在我生日那天帶回一名女孩。 他渾身是血,俏生生的女孩就躲在他懷裡。 從此,對我百般縱容的他再也沒有看過我一眼。 所有人都以為我對許昌愛而不得,難過得肝腸寸斷。 我笑了笑,撥弄手腕上的表。 我是警方安插在華西最大犯罪團伙中的臥底。 潛伏在他身邊這麼多年,就是為了請他吃牢飯。 又怎麼會……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