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域小說
第1章
- 缩小字体
- 放大字体
我是狐狸精,專門吸人陽氣,從未失手。
可惜這回勾搭的男人卻是個木頭。
我媚眼如絲:「天晚了,不如……」
他:「不如我現在就送姑娘回去。」
我明示:「我覺得你的床比較好睡。」
他:「明天送一套到姑娘府上。」
我索性將門一關,攤牌道:「別裝了,難道你不喜歡我嗎?」
他臉紅了:「於禮不合,小僧乃出家人……」
我不耐煩了:「及時行樂而已,我不在乎這些。」
他猶豫片刻,俯下身,就在我以為他終於忍不住時。
額頭傳來溫熱的觸感,他輕輕用嘴唇碰了碰,仿佛在安撫。
「我在乎。」
1
我叫青檸,是一隻妖。
姥姥說,男人的純陽之氣,是我們狐妖的大補之物。
這方圓幾百裡隻有山下一座破廟裡有男人。
Advertisement
於是,我便幻化人形下了山。
可是這和尚,生得可真俊俏啊。
聽姥姥說,一個和尚的陽氣,可抵得上百年修行。
這個小和尚,偏生得劍眉星目,唇紅齒白。
一身粗布麻衣也掩蓋不住他俊朗飄逸的氣質。
特別是那雙眼睛,清澈見底,仿佛能把人的魂魄都吸進去。
我怔怔地望著他,半晌沒有晃過神來。
2
「施主,你可是要尋人?」
小和尚察覺了我的目光,幽深的眸子看過來,看得我心中一跳。
俊俏,真是俊俏。
眼波流轉間,我已攀上他的脖頸。
我撫著他清秀俊逸的臉龐,狠狠舔了一口。
我速度太快,小和尚隻有愣在原地的份兒。
他呆愣在原地,眸間無措極了,臉霎時通紅。
【糟了,忘了我現在是人了。】
【可是今日的陽氣怎的這麼誘人?】
我攀在小和尚的胸膛上,嬌弱地靠著他。
尾巴也已經露出了個尖尖。
我趕忙跳了下來,收回尾巴。
小和尚臉紅得似要滴血。
他撫了撫方才被我揉皺的衣衫,輕咳一聲。
「施主,你受傷了。」
我低頭,卻看手臂上一處可怖的劃痕,正汩汩地流著血。
我故作嬌弱,望著小和尚紅了眼眶:
「是,大師,我是來求藥的……好痛……」
其實一點都不痛。
但是出家人慈悲為懷,他總不能放我不管。
小和尚聞言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些白色的粉末。
「這是寺裡自制的金瘡藥,止血生肌效果很好。」
他手指輕輕蘸取藥粉,小心翼翼地均勻塗抹在我的傷處。
溫熱、輕柔卻又禮貌、疏離,如同他待我的態度一般。
「多謝大師。」
上藥完畢,他將藥收好就要收回手。
我卻驀地捉住他的指尖。
小和尚眼眸微顫,立馬抽回手。
我卻直勾勾地望著他,笑得嬌媚:
「請問大師法號是?」
小和尚後退半步,雙手合十,念了句佛,道:
「小僧無念。施主不必客氣,出家人慈悲為懷,救死扶傷乃是本分。」
無念的聲音溫潤如玉,我霎時間起了歹念。
「施主,天色已晚,你還是早些回去吧。」
無念將藥瓶收好,對我說道。
「可是我……我迷路了。」
我眨著雙眼,噙著眼淚望向無念。
姥姥說,男人都怕女人流淚。
看出無念的猶豫,我又補了一句。
「無念大師剛剛還說出家人慈悲為懷,」
「難道竟要小女子一個人漏夜下山嗎?」
3
無念無法,隻得帶我進了無量寺。
安排我在一間廂房住下,自己則去了另一間。
夜闌人靜,我仿若能聽見無念的呼吸聲。
他房裡的木魚聲敲了一夜,敲得我心都亂了。
這是我第一次獨自尋找陽氣。
還是個這麼好看的和尚。
夜半子時,我赤足下地。
循著有些紊亂的木魚聲,來到了無念的齋房。
推開房門,陳舊的木門吱呀一聲,嚇得我差點露出狐狸尾巴。
我吃幹抹淨的男人那麼多。
如此讓我心動的,還是第一個。
仿佛有一團火在胸口燃燒。
那是百年的修行在召喚我。
4
月光透過窗棂,灑在他俊朗的側臉上,鍍上一層溫柔的光暈。
他正盤腿坐在蒲團上,閉目誦經。
長長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陰影。
「青檸姑娘,君子不可立於人後。」
無念突然開口,嚇了我一跳。
我順勢在無念身邊坐下,柔聲道:
「可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女子啊。」
「無念小師傅,你深夜誦的什麼經?」
我將身子有意無意地貼近他。
學著無念的樣子,拿起他的木魚棒敲了起來。
無念將身體向旁邊挪了挪。
耳根悄悄泛了紅。
「天色已晚,女施主,還請回去安歇吧。」
我又近他一步,輕輕貼上他的身體。
攀上他的胸膛,在他耳邊輕聲耳語:
「可是,我覺得你的床比較好睡……」
「今夜我要睡在這裡。」
說著,我便一骨碌爬到他的榻上。
嬌媚一笑:「小和尚,夜深人靜,你一個人在這裡,也是寂寞得很吧?」
無念緩緩睜開眼睛,那雙清澈的眸子。
像是能洞察一切,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嘆息:
「青檸姑娘,小僧是出家人,出家人不染紅塵,望施主自重。」
「可是……」
我戳弄著他紅透了的耳垂,笑得柔媚。
他眼底幽深沉靜,卻突然晦暗下來。
「明明心動,為何推開我……」
5
你明明,也很想與我……
可話還沒說完,我便被無念單手抱起。
「青檸姑娘,得罪了。」
無念不知道點了我哪個穴道,我突然動彈不得。
他寬闊有力的肩膀託著我。
任由他扛著我回了自己的廂房。
我在無念的肩上突然委屈極了。
紅著眼眶,眼淚大顆大顆落在無念的肩膀上。
【哼,姥姥說得對,男人都是壞東西,隻配用來做藥引子。】
6
第二日。
清晨起來,我隻看到門口放著的早餐。
還有一張紙條:青檸姑娘,用了早膳便下山吧。
我用力捏緊紙條。
這百年的修行明明就在嘴邊了,難道要飛了?
正當我愁容滿面之時。
天邊卻烏雲密布起來。
不多時,便下起了瓢潑大雨。
真是天助我也,這雷雨陣陣,看小和尚怎麼趕我下山。
可是在這破敗的無量寺等了一日。
也不見無念回來。
這雨越下越大了。
也不知道小和尚上山砍柴帶沒帶鬥笠。
要是受了風寒,不知道會不會影響我的修行。
罷了罷了。
去找找他吧。
7
我身披厚重的蓑衣和鬥笠。
深一腳淺一腳地向山上走去。
「到了晚上,我一定要多吸點小和尚的陽氣,補回來。」
我一邊走,一邊恨恨地想。
一時踩空,我頓時順著泥濘滾下山。
疼痛讓我的身體不知不覺幻化回狐狸。
雨水打在我身上,我蜷縮成一團。
費力地舔舐著湿漉漉的皮毛。
「真倒霉,好好的狐狸不做,非要變成人。」
「這下好了,摔得七葷八素不說,還渾身湿透,狼狽不堪。」
我心裡把無念罵了個狗血淋頭。
要不是為了他這點可憐的陽氣。
本姑娘至於遭這罪嗎?
早知道就該在破廟裡舒舒服服地睡大覺。
等無念回來就好了。
8
正當我後悔不已的時候。
瓢潑的大雨聲中,我竟真的聽到了一絲微弱的喘息聲。
我豎起耳朵仔細聽,那聲音斷斷續續。
似乎是從山下傳來的。
「該不會是……」
我心頭一緊,不會是那小和尚也掉下來了吧?
雖然我心裡巴不得他摔個半死,好讓我吸個夠。
但這荒郊野嶺的。
萬一他真出了什麼事,我的陽氣可就泡湯了。
想到這裡,我趕緊變回人形。
循著聲音的方向摸索過去。
山路湿滑,我又幾次差點摔倒。
心裡暗罵這鬼天氣。
在我即將筋疲力竭之時,我終於找到了他。
無念好似從高處摔了下來,不知在雨水裡被淋了多久。
血紅色與地上斑駁的泥土混在一起,十分可怖。
他渾身已經湿透了,隱約現出肌肉輪廓。
「無念!」
我衝過去,小心翼翼地扶起他。
「無念?醒醒……」
他頭上的傷口鮮血直流。
無念雙眼緊閉著,昏迷不醒。
我心一橫,顧不得滂沱大雨,扶著他坐起身,他唇色蒼白不已。
我俯下身,從口中渡氣給他……
「咦~他怎的這般好看?」
眼看我的唇要落在他唇邊時,他咻的睜開雙眼。
我的臉頰一定紅透了,因為我已經覺得自己開始燒了。
「青檸姑娘……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還想問你呢!好好的不在寺裡待著,跑出來幹什麼?這下好了,摔成這樣,活該!」
我嘴上埋怨著,心裡卻松了一口氣。
我脫下蓑衣,披在無念身上。
他身上冰冷似鐵,我探了探他的額頭,隻覺滾燙不已。
「你發燒了!」
無念輕輕搖了搖頭,「無礙……」
「無礙?都燒成這樣了還無礙!」
我氣不打一處來。
「要不是我,你今晚就死在這兒了!」
無念終於掙扎著看向我,幽深的眸子裡似是費解,似是無奈。
如果他現在能說話,他定是要說:
「青檸施主,何必如此。」
我可受不住他的愧疚。
「你可千萬莫要內疚。」
我貼近他的身體,鼻息溫熱吹拂在他的面龐。
9
我扶著無念,一步一步地往山下走去。
山路崎嶇,加上無念又受了傷。
我們走得異常艱難。
我心裡又開始後悔,早知道就不該管他。
讓他自生自滅算了。
無念的身子大半都倚在了我身上。
可即便如此,他仍努力讓自己離我遠些。
無念身上的草木香混著雨水絲絲飄蕩,實在好聞得緊。
「青檸姑娘,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能走……」
「對了,這是我摘來的草藥,對你手臂上的傷口有好處。
「塗上去,便可不落疤痕。」
無念的聲音很輕,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你?
「你冒雨進山,就是為了給我採藥?」
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無念不再說話,隻是順從地靠在我的身上。
我感覺他的身體越來越燙,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好不容易回到了無量寺。
我將無念安置在床上。
又找了些幹柴生火,想讓他暖和一些。
無念面色蒼白,我又心疼又無奈。
行。
今夜又睡不上了。
10
我嘆了口氣,起身走到無念身邊。
伸手想要解開他已經湿透了的僧袍。
誰知,無念竟一把攥住胸前的衣服。
「青檸姑娘,不可。」
「啪~」
我幾下把他的手拂開。
「臭和尚在想什麼?你受傷了可知道?」
無念擰著眉,緊攥著的雙手卻老實松開了。
我見狀輕輕笑起來,順勢解開他的僧袍。
他身形瘦削,腰腹卻精瘦有力。
無念喉結滾動,呼吸急促,胸膛也隨之此起彼伏。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
體內的妖力似有蠢蠢欲動的架勢。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無念的傷很深,血已經把胸前的衣襟浸透。
我掀開衣服時,不小心扯到了他的傷口。
可是卻沒聽到任何呼痛聲。
「這家伙,還挺能忍。」
白色的紗布纏了一圈又一圈。
他已經醒了,沉默著垂眼看著我。
無念的臉從淡淡的粉色,變成熟透的蝦子。
我輕輕笑著,突然起了戲弄之心。
我指尖滾燙,似有若無地劃過他的皮膚。
他悶哼一聲,不由分說地捉住我的青蔥指尖。
隨後,他不再看我,單手穿上了僧袍。
我低低地笑著。
11
檐外雨露沙沙。
無念恹恹地坐在窗下寫字。
「……這也不好,那也無趣,你到底喜歡什麼?」
我趴在無念身旁,歪著頭問他。
「青檸。」
無念的半張側臉還有生病的蒼白,眸若點漆:「你歡喜我?」
我立起身子。
攀上他的胳膊,「無念是否也歡喜青檸?」
無念一怔,漲紅了臉,小聲說:「……沒有。」
他身體在抗拒,卻沒有推開我。
他任由我這樣,身子大半陷在他懷裡。
眼見他身體越來越燙,呼吸也急促起來,我便從他懷裡掙出來。
「我看雨好像要停了,我去拿些柴,你好生養著吧。」
無念張張嘴,似是要說什麼,卻又沒說。
12
同類推薦
-
重生王妃不幹了
我重生了。 重生在生下傅元洲的第四年。 前世丈夫養外室,流連花巷,為了兒子,我都一個個忍了,卻不料兒子襲爵後,第一時間就將我亂棍趕出了王府。 -
他的兔耳朵
婚禮前,男友忘在家的手表彈出消息。 「爸爸,我餓了。晚上喂我。」 「你喜歡的兔子耳朵,今晚戴給你看?」 男友秒回了她,「等我。」 不等我反應過來,他打來電話向我撒嬌。 「寶貝,晚上臨時加班,好煩。」 他語氣裡掩飾不住的喜悅,哪煩啊。 -
團寵江盼寶
我閨蜜是流量小花,我在她身邊當個小助理混飯吃。 沒想到她還沒火,我就先爆上熱搜了。 照片上我鬼鬼祟祟去找頂流,抱著他的大腿哭。 深夜又上了豪門貴公子的車,坐在他的懷裡笑。 -
除夕破曉前
我自殺了。 在闔家團圓的除夕夜。 但我沒想到,一直對我不上心的前夫,會在我死了之後,發了瘋地報複那些對我不好的人。 還要爲我殉情。 可我活著的時候,他明明不愛我。 -
探春慢
我原是王爺房裡的通房侍女,那日他摟著我輕聲誘哄:「桃兒,你可願為了我入宮伺候陛下?」 我從未見過王爺如此溫柔,點了點頭:「奴婢願意。」 -
阿晏
婚禮儅天,他把我一個人丟在現場,消失了 我挺著 4 個月大的肚子,給他打了很多電話。 一開始是不接,後來直接關機。 周圍開始傳來竊竊私語: 「第一次見新郎逃婚。」 「奉子成婚沒一個檢點的,人家不要也對。」 我站在風裡,手足無措,不斷安撫著陸續離場的賓客。 一整天,我傻傻地等在街角,等人都散乾凈了,他也沒有出現。 旁邊一個阿姨不經意說了句:「江深像你爸前妻的兒子,別是來報複你的。」 廻去的路上,我腦海中一直廻蕩著這句話。 失魂落魄間,我的車與一輛貨車相撞,我和四個月大的孩子,葬身車底。 -
三嫁冥君
我家後院的人魚得意洋洋告訴我,我同床共枕三年的夫君是個冒牌貨。 我真正的夫君,早在湖底和她成雙入對。 想要贖回他,就得親手剖開枕邊人的心髒,投進湖裡。 -
丟失的女兒
街坊鄰居闲話,說很多年前我父母收養了一個小女孩。 我以為那是我。 畢竟父母是那麼偏心姐姐。人總不可能偏心別人的血脈吧? 直到我翻到一張寫著姐姐名字的收養證。 很多年後,病床上的父親拉著我的手讓我原諒他。 我說:「我無法原諒。」 -
和頂流rapper戀綜懟茶
我,全網黑的妖艷掛女星,和頂流 rapper 一起上戀綜。 原以爲他會喜歡白蓮花女愛豆。 沒想到他鋻茶能力,比我還牛。 一次次配郃懟茶中,我倆沖上熱搜。 網友嗑起了我們的 cp: 【暴躁哥和暴躁姐,美艷女星和野性 rapper,性張力哐哐拉滿啊!】 我怕他 diss 我蹭熱度,瘋狂避嫌。 結果頂流 rapper 大號轉發:【多說點,我愛聽。】 -
生若浮萍,愛似狂風暴雨
成婚七年,夫君未曾踏進我的房門半步。 他亦有心上人,是在戰場上救回的孤女。 她張揚明媚,屢次在我面前挑釁:「正房夫人又如何?還不是隻能獨守空房。」 我微微一笑,不做辯解,摸著旺財的狗頭,淡淡一笑。 養男人還不如養狗。 天知道,這種不用管事、不用伺候男人的日子有多爽。 可是有一天,他進宮一趟後,突然變了。 -
冬雨化春寒
壞消息:被賣進吳家兢兢業業三四年,剛過上好日子,吳家就被抄了。 好消息:吳家被大赦,家眷釋放,連老爺都不用死了。 壞消息:被流放寧古塔。 好消息:我家在寧古塔。 -
春日偶成
我陪著如珠如月的少年整整十八載,見他為女主相思成疾、如癡如狂。 他們都說崔致瘋了,為了那少女逃課、打架。 而我想了想,溫柔地抽出被少年緊握的手,看他通紅的眼、顫抖的唇,而後輕聲道: 「阿致,接下來的路,我不打算陪你走了。」 在烏水鎮這一彎枝柳、兩裡春風中,我靜靜地站在橋下,看著橋上相擁的兩道身影。 -
霸總把白月光接回國了
我是霸總的白月光,快病死了,想回國做手術,我哥卻想盡辦法阻止我回國。 他堅信白月光回國,霸總必會拋棄替身。 他是替身的終極舔狗。 「病了就忍著,不著急救。」 「晚幾天動手術,死不了人,他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為了活命,我硬著頭皮給霸總打電話:「聽說我是你的白月光,你能不能接我回國?」 聽說我打電話的時候,他們正在舉行婚禮,霸總拋下新娘和賓客,連夜坐飛機趕過來。 -
再韶華
我與孟元熙同時被人從大火中救下。 可蘇醒後,她才華驚天下,策論醒世人。 就連我的未婚夫太子殿下也要為了她與我退婚。 她說在這個世界她是命中注定的贏家。 可我漫不經心地道:「重來一遭,你竟毫無長進……」 -
破碎微光
從小到大,我身邊的男人都喜歡沈珠。 無論是傲慢恣肆的少爺,還是知節守禮的學長。 後來,一場車禍,少爺瞎了,學長殘疾。 沈珠跑了,託我照顧好他們。 他們卻認為,是我逼走了沈珠,對我百般刁難。 為了巨額的保姆費我沉默隱忍。 實現財務自由的那一天,我把餐桌一掀。 「不受你們這個鳥氣,爺辭職了!」 瞎了的小少爺瞬間睜眼盯緊我。 殘疾的學長健步如飛關上了門。 -
阿槿姑娘
過年時,我與母親千裡迢迢自揚州去了謝家。 京都人人笑言,我商賈出身,粗鄙無禮,配他謝家郎君實在高攀。 我沒有反駁。 直到宴席上,母親婉言提起我們的婚事,謝南序神情淡漠,嘲弄道:「聽聞商人重利,一萬兩還是入我謝家門,你選。」 所有人都篤定我會選後者。 卻不想,我緩緩開口:「一萬兩。」 一萬兩,都夠我回揚州招贅婿啦。 -
搶著被首富領養後,妹妹後悔了
首富來孤兒院領養孩子那天。 妹妹把我推到了面前:「叔叔,我姐姐性格很好,天生乖巧,特別懂事。」 我順利被收養。 而妹妹則是選擇了清潔工父母。 走之前,她笑得意味深長道:「姐姐,上一世我過得好,這一世輪到你去過過豪門生活,不用太感激我。」 可我知道。 首富家的家產都會被他兒子敗光最終敗落。 而清潔工的兒子卻一飛衝天成為科技黑馬後,收購了首富的企業。 但可惜妹妹不知道。 誰能起飛,我說了算。 -
他又在哄別人了
結婚不到一年,我和周砚就領了離婚證。 朋友問起時,我笑了笑。 「整天面對同一張臉,膩了而已。」 朋友說我太涼薄,可她不知道。 這是周砚為了哄實習生開心,親口說出的話。 -
隱藏第二
總是作為年級第二的我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上午還在對我冷嘲熱諷的第一名,下午就對我糾纏不休。 -
送我一支春風裏的花
跟了黑道大哥六年。 他卻在我生日那天帶回一名女孩。 他渾身是血,俏生生的女孩就躲在他懷裡。 從此,對我百般縱容的他再也沒有看過我一眼。 所有人都以為我對許昌愛而不得,難過得肝腸寸斷。 我笑了笑,撥弄手腕上的表。 我是警方安插在華西最大犯罪團伙中的臥底。 潛伏在他身邊這麼多年,就是為了請他吃牢飯。 又怎麼會……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