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域小說
第3章
- 缩小字体
- 放大字体
搞得他好像吵完架也會冷冰冰地洗內褲一樣。
不過……晚上不用等他。
嗯,我本來就不會等他。
我光速搬回了學校。
秦明朗出差,我本以為,他要過陣子才會發現我不在了。
結果當晚,他電話就打了過來。
言簡意赅:「為什麼搬走?」
「我要準備考試,而且好多作業和材料要寫……學校會比較安靜。」
「家裡連個人都沒有,家裡不比學校安靜嗎?」
「……」
我沉默一下,嘆氣:「秦明朗,不然我們分開一段時間吧,都冷靜一下。」
我不在家。
他也不用每天這麼冷冰冰了。
「梨……」
那頭有女生叫他名字:「秦明朗?」
秦明朗應了聲,說:「梨梨,我回去再跟你說。」
Advertisement
說什麼呢?
說我們無聊的婚姻,被迫建立的關系。
還是毫無共同話題的日常。
我認出了那個聲音,是蘇顏。
他出差,跟蘇顏在一起。
「不用了。」我說,「如果你回來之後,還想講,可以講給家裡的盆栽。」
「秦明朗,我現在事情好多,沒有時間聽了。」
我要去做我的事。
不要站在原地等他了。
12
開始申博後,我日程裡的事,從三件迅速增長到三十件。
秦明朗結束出差後,來找過我。
我暫時不想見他,每次都說:「下次一定。」
胡可問:「你倆真不過了?」
「我沒想好。」我認真考慮了下,「如果過不下去了,不過也行。」
結婚也好,單身也好。
如果不能讓我更快樂,我想換一條別的路。
周五,導師叫我一起去南城開會:
「我要提前去 social,早上就得出發。你在學校把論文寫了,下午再來。」
我:「好好好。」
等我焦頭爛額,搞完論文,趕到機場。
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
我坐在候機大廳,想起很多年前,秦明朗送我去參加奧數比賽。
也是這樣的冬天。
天黑黑,我走不動路,非要他背我。
他扛著我,說:「睡會兒吧,要是睡不著,就數一數星星。」
「那麼多,哪裡數得過來?」
「數吧,數到你數不過來,我們就到家了。」
現在,北城已經不太能看到星星了。
他也不會再陪我一起回家。
我收回視線。
拿著登機牌,過閘機。
反常的是,通道內冷冷清清,今天竟然一個人也沒有。
我奇怪地走過去:「這是飛南城的嗎?我是不是上錯飛機了?」
「您好,聞小姐。」空乘笑著打招呼,「您沒上錯,有位先生幫您升了艙,請跟我來。」
我屏住呼吸。
那一瞬,幾乎有預感——
跟著走到頭等艙,一個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聞聲轉過來。
「現在我們可以聊一聊了嗎?」秦明朗眼神深邃,望著我,低聲,「梨梨?」
13
飛機披著星光,從北城起飛。
秦明朗的聲音很低,且有磁性。
全程他說,我聽。
「……所以,我前段時間工作太忙了,沒有照顧到你,是我的問題。
「營銷號播新聞,又隻有前半段有流量。搞得大家隻看到我跟一個女孩子並肩出席活動,看不到我從她手裡收購企業。
「總之我跟蘇顏,什麼都沒發生過。我們確實曾經是同學,但一直到畢業,我也隻是知道她的名字而已……合作關系也是今年才確立的。我根本沒在讀書時談過戀愛。」
他有些無奈,看著我,「我交代完了,梨梨。」
我有點茫然:
「但我那天親耳聽到你說,如果不是因為聯姻,你在西雅圖就結婚了。我爸也說你有前女友,網友可以造謠,我爸總不至於騙我吧?」
秦明朗一愣:「你去教研室找過我?」
「……嗯。」
「梨梨。」秦明朗哭笑不得,「那天我跟老朋友打電話,他問我為什麼忽然回國,我就給了那樣的回復。可還有後半句話,你沒有聽到,我說:但沒有那種可能了。」
「我的人生,我的伴侶,都是我自己選的。」他輕聲,「我不會再產生『在西雅圖隨便找個人結婚潦草地過完這輩子』的想法,我非常珍惜現在的愛人。」
愛人。
我心頭一跳。
「我很喜歡我的妻子。」
飛機舷窗外星光璀璨,秦明朗停頓了下,很難得地,耳根竟然紅了紅。
他把最後半句話,也復述了出來:
「如果,我能再年輕幾歲,跟她一樣大,就好了。」
14
在秦明朗的視角裡,青梅竹馬的故事,有另一個版本:
鄰居家的妹妹好可愛,但是傻;
好想抱起來嘬嘬,可她隻會阿巴阿巴;
她媽媽很早就去世了呀,好可憐,更想嘬嘬了。
再長大一點,要表白嗎?她好像滿腦子都是草莓甜甜圈。
——算了。
——以後再說吧。
這麼一拖,就拖到我上大學。
秦明朗學醫,學制本來就長,畢業後又一直在打理家裡的生意,等他忙得差不多總算能回國,已經是現在這個年紀了。
人生幾乎已經跟我在兩個維度裡,思考問題的方向也不太一樣。
「所以你不該學醫。」我抓住重點,「你被人類偉大的醫學事業給耽誤了。」
「梨梨。」秦明朗失笑,「你知道你媽媽,得的是什麼病嗎?」
「嗯?」
「基因病變,有百分之三十的概率,會遺傳。」他捏我的手掌,嘆息,「我新收購的企業,有希望在兩年之內,研制出特效藥。」
——那樣,就算我真的被查出遺傳,也沒關系了。
我心髒漏跳一拍。
等會兒。
怎麼亂了我的道心。
戀愛腦又要長出來了。
他是不是在委婉地勾引我?
我努力保持鎮靜:
「你別這麼看著我,我不會問你『你是不是為了我才去讀醫』這種問題的……你別想!我不問!」
秦明朗輕笑,握著我的手掌,覆蓋他的眼睛:
「好,我不看你。」
我心髒都快跳停了。
他為什麼這麼蠱?
徹底被繞進去之前,我想到:
「但……但是!你確實沒在辦公桌上放我倆的合照!」
「那樣全校都會知道你是我夫人。」
「可……我問你喜不喜歡我,你不搭理我。」
「你什麼時候問過?」
「你賴賬是吧!就我發燒,在醫院時!」
「……我沒聽清。」秦明朗微默,「問你說了什麼,你讓我上班去吧。」
「……」
好像確實是這樣。
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那。」不行,道德高地必須是我的,「我發燒,你把我一個人扔在醫院,連條短信都不發。」
「我那天一直在開會,沒法打電話,助理給你打電話,被攔截了。短信發了很多條,但你一條都不回。」
我不相信。
秦明朗打開我的手機。
在陌生人收件箱裡,找到一堆未讀來信。
我:「……」你聽我狡辯。
「所以,聞梨。」秦明朗微笑,「你從來沒存過我的手機號碼,我在你的陌生人名單裡。」
……
好吧。
「原諒你一分鍾。」
失去道德高地,我不情不願貼過去,超小聲:「要抱抱。」
秦明朗拍我腦袋,輕聲:「好,買包包。」
15
飛機如期降落。
我一開始以為,秦明朗攔截了客機。
後來才知道,他買下了所有機票,沒有耽誤任何一位乘客的行程。
很好,秦教授。
道德高地讓您多待一會兒。
他陪我參加了這場學術會議。
我跟他分享我的讀博計劃。
他非常支持:「我們下次再見面,梨梨應該就長大了。」
我不滿:「我現在也很大。」
秦明朗移開視線:「咳。」
他這一咳,倒是提醒我了。
有個重要程度僅次於論文的事,我必須要在去讀博之前,做一下。
——試試我這位先生,到底好不好用。
遠行前夕,當我故技重施,再一次在浴室將他絆倒。
秦明朗發出無奈地嘆息:
「梨梨……你還太小了,你……」
「我哪裡小了!我馬上就是博士了!」我憤怒,「你到底是不是不行!」
「……好,好。」秦明朗無話可說,從善如流扯開領帶,「那你試試。」
我快快樂樂,把他推倒。
但剛關燈,他就反客為主,把我手腕舉高過頭頂。
我:「?」
昏暗燈光下,秦明朗單手摘掉眼鏡,在我耳邊低聲:
「跟你說個事兒啊。」
「什麼?」
他俯身靠近,我腦子再次響起:
危險危險危險!
但已經沒機會反抗了。
秦明朗按住我,低笑:
「讀書那會兒,你問我為什麼喜歡吃慄子。」
「……」
「根本不是慄子。」
「……你!」
「是想吃梨子啊,笨蛋小朋友。」
16
不行,疼。
救救我,救救我。
「好用嗎?」
「……嗚。」
「好,用,嗎?」
「好用……好用!」
不然還是離婚吧。
我們尺寸不合嗎?
17
這一晚,秦明朗留在我手腕上的痕跡。
直到我出國那天,都沒有完全消除。
我是真的無語。
氣得不想搭理他:
「都說了隻是試試啊!有你這樣試的嗎!」
「我這不是想著,又要有陣子,見不到梨梨了嗎。」秦明朗憋笑,輕咳,「我也沒想到,梨梨這麼禁不住,嗯?」
我含淚爆鳴。
他送我離開那天,天朗氣清。
我在機場裡抱抱他:「那就過陣子再見,秦先生。」
「好,我等你回來。」他也抱住我,「小畫家。」
我眨眨眼,忽然好奇:「你完全不反對我去讀博嗎?」
「為什麼要反對。」
「會異地啊。」
秦明朗無聲輕笑。
聲音一如既往耐心,低沉。
像是已經在心裡回答過無數遍。
他說:
「因為你的夢想,也是我的夢想。」
我也愛你啊。
——我們各自往前走,一定還會相遇的。
——你說對不對,梨梨?
【番外:關於秦明朗傳聞中的女友】
事情起因是。
某個飯局上,大佬們七嘴八舌,給秦明朗介紹對象。
秦明朗:「謝謝各位叔叔伯伯的好意,但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是我的中學同學。在她結婚之前,我不考慮個人感情問題。」
A:「聽見沒?小秦總親口說的,他中學早戀,跟同學談過!」
B:「那意思是已經談了很多年吧?帥哥都愛找漂亮妹妹,他這麼好看, 女友肯定也聰明年輕漂亮,差不了!」
C:「那可不, 小秦總為了前女友,都不肯結婚了。」
D:「怎麼不跟前女友結啊?前女友也在西雅圖生活?難道是不婚主義者?」
……
經過九九八十一個輪回,抵達聞梨爸爸的耳朵。
故事版本已經迭代成了:
「秦明朗有個前女友, 中學時談的,賊聰明賊美賊漂亮,倆人感情特別深。但後來因為那女孩不婚,就分了, 秦明朗傷心得不得了, 連個人感情問題都不想考慮了。也不知道這女孩是誰, 問他也不說,說什麼怕打擾人家女孩生活,害。」
等聞梨知道故事主角,其實是自己……
已經是很多年後。
她特別好奇:「那你早就喜歡我?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秦明朗頭也不抬, 推推眼鏡,超平靜:
「沒有很早, 結婚後才開始的,某天下午你忽然跑過來親我喉結說『老公我們做到天亮吧』……我怦然心動。如果今晚你也這樣對我說, 我還能繼續怦然。」
聞梨紅著耳根, 爆鳴:
「秦明朗!你少誣陷我!我根本沒有說過這種話!」
不過, 實際上。
關於真正的原因,秦明朗自己也不太想講。
太遙遠了, 那得從很多年前說起。
雖然他們家跟聞家是世交,但父母教育理念完全不一樣。
秦家支系眾多, 秦明朗從小到大就不被允許犯錯,考一次第二,要被罰站三天。
聞梨從六歲到十六歲都理解不了這個事兒,但每次罰站, 都陪著他。
她並不是無事可做。
她很忙的,等他的時間裡,不是在畫畫,就是在喂他吃東西。
那時候她還很小,但已經有人想要出錢,重金買她的畫。
她對擁有的財富和天賦一無所知。
秦明朗問:
「你想過長大後, 去做什麼嗎?」
聞梨說:「沒有,如果畫畫能養活我, 就畫畫好了。」
「然後?」
「然後賣了, 賺錢養你。」
「……」
如果非要說特別心動,就是這一秒。
她像一隻藏著寶石的小熊。
用最純粹的天真和善意, 在對待他。
到了結婚年紀,兩家父母一拍即合,稀裡糊塗就把證給領了。
「這他」「不賣畫也行,我可以養你。」
年少的聞梨根本不知道。
秦明朗從不輕易許諾,他這一句話, 足夠她躺平三生三世。
所以, 她對這段對話,也完全沒印象。
不過……
秦明朗想,沒關系。
他沒有失去他的聞小姐,在漫長的時間裡, 兩個人從未走散。
這已經是他漂泊半生,命運回饋給他的,最好的禮物了。
同類推薦
-
重生王妃不幹了
我重生了。 重生在生下傅元洲的第四年。 前世丈夫養外室,流連花巷,為了兒子,我都一個個忍了,卻不料兒子襲爵後,第一時間就將我亂棍趕出了王府。 -
他的兔耳朵
婚禮前,男友忘在家的手表彈出消息。 「爸爸,我餓了。晚上喂我。」 「你喜歡的兔子耳朵,今晚戴給你看?」 男友秒回了她,「等我。」 不等我反應過來,他打來電話向我撒嬌。 「寶貝,晚上臨時加班,好煩。」 他語氣裡掩飾不住的喜悅,哪煩啊。 -
團寵江盼寶
我閨蜜是流量小花,我在她身邊當個小助理混飯吃。 沒想到她還沒火,我就先爆上熱搜了。 照片上我鬼鬼祟祟去找頂流,抱著他的大腿哭。 深夜又上了豪門貴公子的車,坐在他的懷裡笑。 -
除夕破曉前
我自殺了。 在闔家團圓的除夕夜。 但我沒想到,一直對我不上心的前夫,會在我死了之後,發了瘋地報複那些對我不好的人。 還要爲我殉情。 可我活著的時候,他明明不愛我。 -
探春慢
我原是王爺房裡的通房侍女,那日他摟著我輕聲誘哄:「桃兒,你可願為了我入宮伺候陛下?」 我從未見過王爺如此溫柔,點了點頭:「奴婢願意。」 -
阿晏
婚禮儅天,他把我一個人丟在現場,消失了 我挺著 4 個月大的肚子,給他打了很多電話。 一開始是不接,後來直接關機。 周圍開始傳來竊竊私語: 「第一次見新郎逃婚。」 「奉子成婚沒一個檢點的,人家不要也對。」 我站在風裡,手足無措,不斷安撫著陸續離場的賓客。 一整天,我傻傻地等在街角,等人都散乾凈了,他也沒有出現。 旁邊一個阿姨不經意說了句:「江深像你爸前妻的兒子,別是來報複你的。」 廻去的路上,我腦海中一直廻蕩著這句話。 失魂落魄間,我的車與一輛貨車相撞,我和四個月大的孩子,葬身車底。 -
三嫁冥君
我家後院的人魚得意洋洋告訴我,我同床共枕三年的夫君是個冒牌貨。 我真正的夫君,早在湖底和她成雙入對。 想要贖回他,就得親手剖開枕邊人的心髒,投進湖裡。 -
丟失的女兒
街坊鄰居闲話,說很多年前我父母收養了一個小女孩。 我以為那是我。 畢竟父母是那麼偏心姐姐。人總不可能偏心別人的血脈吧? 直到我翻到一張寫著姐姐名字的收養證。 很多年後,病床上的父親拉著我的手讓我原諒他。 我說:「我無法原諒。」 -
和頂流rapper戀綜懟茶
我,全網黑的妖艷掛女星,和頂流 rapper 一起上戀綜。 原以爲他會喜歡白蓮花女愛豆。 沒想到他鋻茶能力,比我還牛。 一次次配郃懟茶中,我倆沖上熱搜。 網友嗑起了我們的 cp: 【暴躁哥和暴躁姐,美艷女星和野性 rapper,性張力哐哐拉滿啊!】 我怕他 diss 我蹭熱度,瘋狂避嫌。 結果頂流 rapper 大號轉發:【多說點,我愛聽。】 -
生若浮萍,愛似狂風暴雨
成婚七年,夫君未曾踏進我的房門半步。 他亦有心上人,是在戰場上救回的孤女。 她張揚明媚,屢次在我面前挑釁:「正房夫人又如何?還不是隻能獨守空房。」 我微微一笑,不做辯解,摸著旺財的狗頭,淡淡一笑。 養男人還不如養狗。 天知道,這種不用管事、不用伺候男人的日子有多爽。 可是有一天,他進宮一趟後,突然變了。 -
冬雨化春寒
壞消息:被賣進吳家兢兢業業三四年,剛過上好日子,吳家就被抄了。 好消息:吳家被大赦,家眷釋放,連老爺都不用死了。 壞消息:被流放寧古塔。 好消息:我家在寧古塔。 -
春日偶成
我陪著如珠如月的少年整整十八載,見他為女主相思成疾、如癡如狂。 他們都說崔致瘋了,為了那少女逃課、打架。 而我想了想,溫柔地抽出被少年緊握的手,看他通紅的眼、顫抖的唇,而後輕聲道: 「阿致,接下來的路,我不打算陪你走了。」 在烏水鎮這一彎枝柳、兩裡春風中,我靜靜地站在橋下,看著橋上相擁的兩道身影。 -
霸總把白月光接回國了
我是霸總的白月光,快病死了,想回國做手術,我哥卻想盡辦法阻止我回國。 他堅信白月光回國,霸總必會拋棄替身。 他是替身的終極舔狗。 「病了就忍著,不著急救。」 「晚幾天動手術,死不了人,他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為了活命,我硬著頭皮給霸總打電話:「聽說我是你的白月光,你能不能接我回國?」 聽說我打電話的時候,他們正在舉行婚禮,霸總拋下新娘和賓客,連夜坐飛機趕過來。 -
再韶華
我與孟元熙同時被人從大火中救下。 可蘇醒後,她才華驚天下,策論醒世人。 就連我的未婚夫太子殿下也要為了她與我退婚。 她說在這個世界她是命中注定的贏家。 可我漫不經心地道:「重來一遭,你竟毫無長進……」 -
破碎微光
從小到大,我身邊的男人都喜歡沈珠。 無論是傲慢恣肆的少爺,還是知節守禮的學長。 後來,一場車禍,少爺瞎了,學長殘疾。 沈珠跑了,託我照顧好他們。 他們卻認為,是我逼走了沈珠,對我百般刁難。 為了巨額的保姆費我沉默隱忍。 實現財務自由的那一天,我把餐桌一掀。 「不受你們這個鳥氣,爺辭職了!」 瞎了的小少爺瞬間睜眼盯緊我。 殘疾的學長健步如飛關上了門。 -
搶著被首富領養後,妹妹後悔了
首富來孤兒院領養孩子那天。 妹妹把我推到了面前:「叔叔,我姐姐性格很好,天生乖巧,特別懂事。」 我順利被收養。 而妹妹則是選擇了清潔工父母。 走之前,她笑得意味深長道:「姐姐,上一世我過得好,這一世輪到你去過過豪門生活,不用太感激我。」 可我知道。 首富家的家產都會被他兒子敗光最終敗落。 而清潔工的兒子卻一飛衝天成為科技黑馬後,收購了首富的企業。 但可惜妹妹不知道。 誰能起飛,我說了算。 -
阿槿姑娘
過年時,我與母親千裡迢迢自揚州去了謝家。 京都人人笑言,我商賈出身,粗鄙無禮,配他謝家郎君實在高攀。 我沒有反駁。 直到宴席上,母親婉言提起我們的婚事,謝南序神情淡漠,嘲弄道:「聽聞商人重利,一萬兩還是入我謝家門,你選。」 所有人都篤定我會選後者。 卻不想,我緩緩開口:「一萬兩。」 一萬兩,都夠我回揚州招贅婿啦。 -
他又在哄別人了
結婚不到一年,我和周砚就領了離婚證。 朋友問起時,我笑了笑。 「整天面對同一張臉,膩了而已。」 朋友說我太涼薄,可她不知道。 這是周砚為了哄實習生開心,親口說出的話。 -
隱藏第二
總是作為年級第二的我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上午還在對我冷嘲熱諷的第一名,下午就對我糾纏不休。 -
送我一支春風裏的花
跟了黑道大哥六年。 他卻在我生日那天帶回一名女孩。 他渾身是血,俏生生的女孩就躲在他懷裡。 從此,對我百般縱容的他再也沒有看過我一眼。 所有人都以為我對許昌愛而不得,難過得肝腸寸斷。 我笑了笑,撥弄手腕上的表。 我是警方安插在華西最大犯罪團伙中的臥底。 潛伏在他身邊這麼多年,就是為了請他吃牢飯。 又怎麼會……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