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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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深大約沒想到我會問這個,他微微一愣,但很快反駁道:“不是。”


  我轉過腦袋,盯著他漆黑的雙眸:“那我是你的誰?”


 


  “心上人。”


 


  “妻子。”


 


  “都是你。”


 


  謝深突如其來的告白叫我一愣。


 


  我摸了摸自己腦袋:“那我多了哪段記憶呢?”


 


  謝深握住我的手:“不著急,阿焉,我們慢慢來,你會想起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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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思考著,感覺到身上一涼。


 


  低頭看去,見到謝深的手將我的衣裳一層層剝下,露出雪白的肌膚。


 


  我剛想制止他,卻感受到他溫熱的鼻息貼在我的臉頰,呼出的情欲充斥著整個房間。


 


  我默默放下手。


 


  謝深伸出舌頭,含住我的耳垂。


 


  我聽見他的輕笑與呢喃。


 


  “阿焉,想要鎖嗎?把我鎖起來……”


 


  我呼吸一緊。


 


  好燒!


 


  好燒!


 


  不敢動。


 


  他的手指纏繞上我的頭發,布滿水汽的眼底帶著期盼:“你以前,最喜歡這樣了……”


 


  哈?


 


  我?


 


  我啊?


 


  嗯……


 


  那有點可能……


 


  我翻身騎在他身上,舔舔嘴唇,迫不及待地摩拳擦掌:“鎖在哪?”


 


  他翹起嘴角,眼底的笑意溢出,隨手幻化出一條漂亮的山茶花鎖鏈。


 


  “咔嗒!”


 


  鎖住你了。


 


  謝深。


 


  18


 


  一場歡愉,困意襲來,我陷入了夢鄉。


 


  夢裡,男人可憐兮兮地被女人用鎖鏈綁在床頭。


 


  女人搖晃著高腳杯,衣衫不整地走到窗邊,好整以暇地望著窗外大片大片盛開的紅玫瑰。


 


  她輕輕蹙眉。


 


  “謝深,我不喜歡紅玫瑰。”


 


  男人懶得掙扎了,平靜如湖面的眼眸望向女人:“你都控制我了,何不直接控制整個山莊,要種什麼自己種去……”


 


  女人撇嘴,轉身跨坐在謝深身上,嫌棄地看向他:“你懂什麼叫情趣嗎?”


 


  “小說裡男主都會給女主種一院子的花。你有這樣好的一片山頭,為什麼不給我種一山的山茶?”


 


  謝深一本正經回答:“要種茶,不然沒收入。”


 


  女人翻了個白眼。


 


  她的手指順著謝深輕薄的布料一寸寸往下滑,眼底的戲謔落在謝深眼裡,不由讓他心裡警鈴大作。


 


  果然。


 


  謝深難以壓抑的情欲從嘴角泄出:“放……放開……”


 


  女人笑眯眯地吻了吻他的唇:“謝深,你的嘴比這兒還硬……”


 


  他的俊臉一紅,連著耳根脖子都緋紅起來。


 


  他咬牙切齒:“不知廉恥……”


 


  女人故作詫異:“我以為你的文採有多出眾呢,怎麼這幾天罵來罵去還是這幾個詞?”


 


  謝深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他索性閉上眼,沒理會她。


 


  女人似乎覺得無趣,從他身上退下來。


 


  謝深隻聽見她嘟嘟囔囔:“弄得好像我做錯了一樣。誰喜歡人是這樣喜歡的,愛搭不理?”


 


  謝深的眉頭狠狠跳動了一下。


 


  誰又告訴她,喜歡人是這樣喜歡的,將人鎖起來?


 


  我在夢裡猛然掙扎。


 


  我靠!


 


  我和謝深莫不是真的有什麼愛恨瓜葛?


 


  19


 


  還沒等我來得及追問謝深,他就已經離開了。


 


  略帶餘溫的床鋪喻示他沒有離開多久。


 


  就在我穿戴好衣裳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男女的尖叫聲以及物件兒重重摔落的聲音。


 


  我打開門,看見一群玩家在瘋狂地跑著。


 


  他們嘴裡還大聲嚷嚷著求饒:“對不起,我們錯了……嗚嗚嗚嗚求你放過我們吧……”


 


  芸娘子的頭發一圈圈套住其中一個人的脖子,一用力就勒S一個。


 


  而牛頭揮舞著斧頭,輕松砍下一個人的腦袋。


 


  那腦袋咕嚕嚕地滾了一圈兒,滾到了我的腳邊。


 


  嚇得我一腳踢開了腦袋。


 


  剩餘的三位玩家看見了我,猶如看見神兵天將,連滾帶爬地跑到我身邊。


 


  其中一位女玩家扯著我的衣角放聲地哭道:“嗚嗚嗚嗚嗚夫人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求你放過我們吧。”


 


  也不知為何,本該夜晚解決這批玩家的芸娘子和牛頭頓在原地,不知是否上前。


 


  這就給了玩家們時間拉扯。


 


  女玩家率先起身,哭得梨花帶雨的臉楚楚可憐地望著我:“我們現在一進恐怖遊戲就被大BOSS追著砍,實在是一點遊戲體驗感都沒有……”


 


  謝深大約就是這位大BOSS。


 


  我扯下女玩家的手:“不好意思哈,我和他也是有點糾紛的,他未必會聽我的呢。”


 


  女玩家不信,非扯著我:“怎麼可能,他最疼你了,你說什麼他不依?”


 


  什麼依不依的?


 


  自從做了一些夢再結合我那些記憶之後,我嚴重懷疑我和謝深有什麼愛恨情仇。


 


  我哪裡敢在他的地盤上亂說話啊。


 


  我連忙擺手,否認道:“那你還是太年輕了,我們大約是表面夫妻,可能是商業聯姻,不是真愛哈!”


 


  女玩家微微一怔,大約沒想到我會說出這種話。


 


  “你是不是還在怨恨我們?我們可以給你道歉!”


 


  有位男玩家似乎看不下去了,氣衝衝地走了出來:“你要是不想幫忙就直說,裝傻充愣做什麼?”


 


  我翻了個白眼,甩開女玩家的手就要離開。


 


  卻猛然間被女玩家拉扯住!


 


  我懸在臺階上的腳一扭,重重地摔了下去。


 


  要命!


 


  恐怖遊戲裡能保住命嗎?


 


  我痴痴地望著天空。


 


  耳邊傳來嘈雜的聲音以及謝深急切的驚呼:“阿焉……”


 


  20


 


  謝深從來不喚我焉焉。


 


  因為初見他時,我熱切地揮著手:“小少爺,叫人家小秦姑娘,或者阿焉,再或者嘛——小甜心,親愛的,honey~都可以的哦……”


 


  我也從來不是他強取豪奪困住的金絲雀。


 


  因為那隻是一本故事裡的情節。


 


  男主角喚女主角叫“焉焉。”


 


  而謝深不是那本書的男主角,我也不是女主角。


 


  我是一株被謝深養在書房的山茶花。


 


  在恐怖遊戲裡一株花成精不足為奇。


 


  當我搖著綠葉,引誘謝深為我讀書的時候,謝深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現在想想,他大約覺得我是神經病。


 


  他一邊S著山莊裡的玩家,一邊在書房裡讀寫晦澀難懂的詩文。


 


  我覺得無趣,就將渾身的綠葉指向那本被他隨意丟棄的小說。


 


  他嘴角抽抽,拿起那本書放到我身邊。


 


  那本書上的書名赫然映入我眼簾。


 


  《偏執邪少以愛為牢,熱吻金絲雀》


 


  彼時我已經能說話了。


 


  我撒嬌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惹得他耳廓一紅:“謝深,給我讀!”


 


  “你非得看這些嗎?”


 


  “可是你說的那些詩文我不懂,孤本我也不懂……”


 


  我委屈道。


 


  每次謝深倒是讀得振奮,可我卻呵欠連天,無聊至極。


 


  謝深屈辱一般地拿起書,閉上眼,不知醞釀著什麼情緒,睜眼時卻恢復以往的平靜。


 


  我覺得他是咬牙切齒地吐出那些字句。


 


  “他狠狠拉過秦焉的手腕,將她扯進他的懷裡,居高臨下地望著她,一雙鋒銳的鷹眼裡含著慍怒。”


 


  “沒關系,我說了,我會讓你愛上我。”


 


  “不可能!”


 


  ……


 


  “秦焉揪緊衣角,屈辱地坐到他身邊。”


 


  “高大的男人將女人摟進懷裡,深深吸了口氣,說……”


 


  他忽然頓住,漲紅了臉。


 


  “謝深,你怎麼不念啦?”


 


  綠葉撐著花朵,我好奇地問他。


 


  隻見他眉角狠狠跳動,節骨分明的手指按了按,似乎壓下不耐煩的情緒。


 


  他一字一句地吐出:“你真的好香啊……”


 


  白嫩的花苞用綠葉擋住身子,羞澀地轉了轉身子。


 


  落日餘暉從窗外透進。


 


  我想,大約是黃昏染粉了我的臉。


 


  太陽的餘熱燒得我心痒痒……


 


  21


 


  我承認我是大sai迷。


 


  在幻化成人形後,我偶然看見男人裸露的上身與身後的蛇尾。


 


  我難以自拔,連做夢都夢見他的薄唇,胸肌與健碩的軀體……


 


  於是我果斷提出:謝深,我們可以約個炮嗎?


 


  謝深狠狠嗆了口茶,紅著臉重新把我塞回土裡,美其名曰讓我好好修身養性。


 


  我不依,於是我提溜著行囊開始跑路。


 


  一周過去,我還沒從芸娘子這兒取到真經,就被謝深提溜著回去了。


 


  他依舊如寺廟裡守著戒律清規的老僧,依舊讀著他那些難嚼懂的文字。


 


  見著我這樣的美人兒,他是半分邪念也無!


 


  嗚呼哀哉!


 


  謝深對我來說簡直是致命誘惑。


 


  可惜看著卻吃不到。


 


  讓我一整天都抓心撓肝。


 


  終於,神兵天降,這個世界的主宰聯系上了我。


 


  祂說:“引誘他,強取豪奪,都是有效的方法。”


 


  於是,我走上了不歸路。


 


  當我拿著主宰給的藥下在謝深身上時,他無法動彈。


 


  他隻能眼睜睜看著我一步步引誘他和我交歡。


 


  我意猶未盡。


 


  主宰又給了好主意:“囚禁他,直到你滿意為止。”


 


  主宰幻化出一條漂亮的山茶花鎖鏈,叫我將謝深鎖在床頭。


 


  我舔舔嘴唇。


 


  說幹就幹。


 


  謝深的長袍被蹂躪得不成樣子,被我丟在一旁。


 


  我吻著他的眉眼,鎖骨,甚至往下……


 


  一步步引誘他沉淪,淪陷。


 


  就在我餍足地穿上衣裳的時候,他尚未從情欲裡褪出的眼神驟冷:“你去哪?”


 


  我叉著腰,底氣十足。


 


  “走啦!”


 


  “你放心,過一個時辰之後這個鎖自然會解開。從此以後,你可別來找我算賬哈。”


 


  說完,我就要跑路。


 


  他卻在我驚恐的目光裡猛然掙脫鎖鏈,伸出手臂將我撈了回來。


 


  “是嘛?吃幹抹淨就想跑?”


 


  我戰戰兢兢地對上他危險的目光:“那……那你說怎麼辦?我……我都吃完了。”


 


  謝深拿起他的長袍,墊在我身下。


 


  他的薄唇上還有著我咬出的疤痕,此刻一張一合,性感萬分:“吃飽了嗎?”


 


  “飽了飽了……”


 


  我苦兮兮地說道。


 


  謝深欺身而上,甘醇的聲音在我耳畔猶如魔咒般響起:“可我還沒吃飽……”


 


  22


 


  直到後來某個午後,我懶散地靠在謝深的懷裡。


 


  他的手指纏繞著我的頭發,無限的愛意與春色融為一體時,我忽然想起那日他讀的那句詩——相見情已深。


 


  23


 


  自我生下俏俏後,謝深將大多時間都拿來陪在我的身邊。


 


  我偶爾會下樓,賞賞花,欣賞一下玩家們驚慌失措的神情。


 


  其中有位女玩家,玩得很爛,基本上都需要別人來救她。


 


  我調侃她時,她笑了笑,從包裡掏出好幾本小說來,高興地翻動著:“各有所長,但凡叫我玩個乙遊,我可有的是手段叫男人折服。”


 


  我親眼看著她翻開《純情少奶奶出逃的第九十九天》。


 


  我臉一紅,想起那本叫我情竇初開的小說。


 


  我轉身告訴了謝深,有些不好意思地調笑了自己幾句。


 


  謝深笑得爽朗。


 


  他從懷裡拿出一枝山茶花白玉簪子,為我簪發。


 


  “玩家們打算舉辦個畫展,你要參觀嗎?”


 


  我輕輕點點頭。


 


  “我從來沒有參加過。畫展是不是很有意思?”


 


  我望向謝深。


 


  謝深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隻是讀書的時候讀到過……”


 


  我湊上去,親親他的嘴角:“阿深,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隨我一起去看看吧。”


 


  他眉眼繾綣溫柔:“好。”


 


  也不知為何,玩家們之間忽然興起花樣,大約是拿出的技能越多,似乎就越能通關。


 


  於是,在我和謝深大婚後,玩家們花招百出。


 


  有玩家抱著吉他唱著情歌。


 


  有在花園裡表演著街舞,導致玫瑰花被踩踏,頓時引起我內心的尖叫。


 


  我的同族!


 


  還有的漏出上身的肌肉男打著鐵花的。


 


  我興奮地拍著手:“好胸肌……啊不,好手藝!”


 


  謝深冷著臉將我送回房間。


 


  如今,謝深特意給他們批了個展館給他們。


 


  我剛和謝深一進去,就被玩家圍住。


 


  “夫人,您看上哪幅畫就拿走好了。”


 


  我連忙擺手:“客氣了客氣了。”


 


  玩家們虎視眈眈地盯著我。


 


  我看著畫展上一幅幅抽象的畫作陷入了沉思。


 


  “我果然還是需要多讀點書。”


 


  謝深也擰著眉:“夫人之前說得對,我果然需要多出來看看。”


 


  我倆同時頓在了一幅形狀怪異的畫作前。


 


  玩家裡有人竊竊私語:“我就說吧,我這幅模仿畢加索風格的畫肯定能入夫人的眼……”


 


  有人大吃一驚:“夫人好這口?”


 


  我撇撇嘴,抬腳離開,流言蜚語真可怕。


 


  謝深緊隨其後。


 


  畫展還沒逛完,謝深忽然接到消息,連忙回了山莊。


 


  走時,他看了眼冷汗涔涔的玩家。


 


  我心下了然。


 


  調虎離山呀。


 


  我繼續闲逛,直到山莊裡傳來玩家求救的聲音。


 


  玩家們一陣躁動。


 


  忽然,一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他媽的,和他拼了,今天再逃不走,我們全都S這兒!”


 


  我看著脖子上泛著冷光的刀刃,腦子S機。


 


  綁我做什麼?看著我好欺負是嗎?


 


  話說,我在恐怖遊戲裡也會S嗎?


 


  “真的要綁架夫人去威脅他嗎?”有位女玩家戰戰兢兢地開口問。


 


  “沒有其他辦法了!”


 


  於是,我成了人質。


 


  我記得書上怎麼說來著?這時女主為了男主,都會淚流滿面,隨後貼緊刀刃自刎是不?


 


  我咬緊下唇。


 


  看見謝深猛然發怒的眉眼,我哭得稀裡哗啦:“謝深,照顧好俏俏,嗚嗚嗚嗚嗚我走了……”


 


  我的脖子還沒貼到刀上,就被身後挾持的玩家嚇得一把推開:“我靠!這是什麼新劇情嗎?我真沒想S你……你自己貼上來做什麼?”


 


  不是?


 


  你沒想S我?


 


  我真服了!


 


  可惜來不及了,我的腳扭在臺階上,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嘭!”


 


  發髻間的山茶花白玉發簪碎在地上。


 


  耳畔傳來謝深的痛喊:“阿焉!”


 


  隨後,我徹底暈S過去。


 


  24


 


  我醒來的時候,謝深滿臉心疼與緊張。


 


  一旁的俏俏也瞪著眼睛望著我。


 


  我喉嚨幹澀:“謝……謝深……”


 


  謝深連忙撫摸我纏著繃帶的腦袋,一雙眼眸幾乎要落下淚來:“我在……我在……”


 


  我虛弱一笑:“你……你什麼時候回山莊啊?”


 


  謝深的淚滴落在我臉上:“阿焉,你想起來了對嗎?”


 


  我摸了摸他柔軟的頭發。


 


  “對不起啊,謝深,對你說那麼重的話……”我趴在他懷裡,歉意道。


 


  謝深搖搖頭:“你還在就好……”


 


  俏俏也哭了,她爬到我身邊,摟我的胳膊道:“真好,媽媽你這次醒來終於沒有把我扛著走了……”


 


  我覺得有點尷尬。


 


  想起我在山莊醒來的第一件事:哪怕腦子記憶錯亂,卻立刻扛起俏俏跑路了。


 


  我摸了摸俏俏的腦袋,還沒來得及抱起她親親,俏俏就被村醫帶了下去。


 


  謝深貪戀地嗅著我的頭發,冰涼的唇順著我的眉眼一路下滑到我的唇邊。


 


  他嘴角上揚,迷戀地吻了上來。


 


  我熱烈回應。


 


  我透過窗棂灑下的光,看見偷看的一眾人,臉立刻紅了半邊,連忙推開謝深後,卻看見他眼底放大的笑意。


 


  他伸出手:“阿焉,我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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