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域小說
第2章
- 缩小字体
- 放大字体
家規三:冥想應當在安靜溫暖的環境中進行。
新的一條文字在石柱上出現,金色的字體在火光的映照下閃閃發亮,被我睜眼最先看見:
【諸位客人,冥想室的參觀到此結束,新房間已開放】
緊跟著,對面一道石門緩緩打開,一條通往未知的走廊在眼前延伸。
小王這才睜開雙眼,張大嘴,一臉震驚:「神明大人!您的祈禱真的有用!」
我強忍住大松一口氣的衝動,保持著從容的神態,像是真的在賜福:「起來吧。」
幾個男人站起身,他們看我的眼神明顯不同了——更加敬畏,更加順從。
甚至,還帶著一絲狂熱。
Advertisement
我的謊言正在變成他們的信仰。
領頭踏入昏暗如墓道的走廊後,我開始走向下一個未知的房間。
表面一副平靜,內心實際已經嚇得想哭。
小王亦步亦趨地跟在我後方,聲音中充滿敬畏:「神明大人,您知道這是哪嗎?我們為何會被帶到這裡?」
我拼命咽下哭腔,但聲音還是泄露一絲波動:「……這是一場審判。」
「審判?這難道是地獄嗎?我們難道已經都S了?」紋身男焦躁開口,眼睛不住地往我的翅膀上瞟,「該S,我們被抓到這個鬼地方已經快一整天了,之前那屋裡本來還有十幾個人……」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我聽懂了。
上一個房間裡肯定爆發了某種暴力衝突或角鬥。
女性和老幼病殘大概率在第一時間就被淘汰,而活下來的隻有這幾個男人。
所以我的策略是正確的。
如果暴露了自己的弱小,那麼最先S的人就會是我。
而如果我現在的謊言破滅……
我會S得更慘。
3
抵達走廊盡頭,一扇精致的木門出現在眼前,上面雕刻著繁復的圖案。
光線極度昏暗,隻能勉強看見上面用刀刻出的文字,一筆一劃仿佛活物般猙獰蠕動:
【諸位客人好,請到我家的餐廳做客】
【家規四:餐廳裡的食物隻夠一個人吃飽】
【家規五:有些食物不會是客人】
【家規六:人人都該享受美食】
「家規四……那一二三呢?」
身後江夙的喃喃自語,我心頭不免一緊,手指蜷縮起來。
而不待我欲蓋彌彰地去推,木門就自動開啟。
撲面而來的是數股意想不到的香氣——烤肉、新鮮出爐的面包、熬煮的濃湯……
入目的餐廳寬敞,牆壁上掛著幾幅人物模糊的肖像畫,中央擺放著一張長桌,深褐色的木質表面被擦拭得锃亮,上面擺滿了精致的餐點,蒸騰出的熱氣在空中形成薄霧。
幾盞吊燈垂在高得離譜的天花板下,勉強照亮這個空間,卻不足以驅散角落的陰影。
長桌兩側坐著大約十個人,男女各半,聽到開門聲齊齊轉頭望來。
我的呼吸幾乎停滯,感到一陣眩暈。
這麼多人,這麼多雙眼睛,這麼多潛在的質疑……
「又有人來了?」長桌盡頭一個穿西裝的中年男人放下手中的刀叉,他的面容冷峻,眼神銳利,顯然是習慣發號施令的人,「嘖,還有個長翅膀的怪人。」
「大膽褻瀆者!」小王聞言幾乎跳起來,厲聲叱喝道:「看見神明大人還不跪下!」
餐桌旁的人面面相覷,有人皺眉,有人嗤笑,更多人露出困惑神情。
而我面無表情,腳趾已經在無助地扣地了。
「行了,你們還傻站著幹嘛。」
一個裹著紫紅色頭巾的女人熱情招手,嘴邊沾滿肉醬,「趕緊過來坐下吃飯啊,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這裡的食物香得不得了!」
旁邊一個穿格子衫的胖男人也不停地往嘴裡塞:「對!對!好吃,好吃!太好吃了!」
桌上確實還有幾個空位,餐具也一應俱全,看起來就像專門留給我們的。
江夙不動聲色地站在我身側,呼吸平穩而輕柔:「神明大人,你說我們該怎麼做?」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試探,但更多的還是尊重——至少表面如此。
我微抬下巴,半闔眼眸,裝出一副了然於胸卻不願多說的模樣。
大腦同時瘋狂運轉。
食物隻夠一人吃飽……有些食物不是客人……享受美食……
如果我沒推測錯的話。
我緩步向前,白翼輕輕展開:「凡人,你們可知你們正在食用的——是同類的屍塊。」
餐桌邊幾個人同時停下動作,叉子叮當落在盤子上。
一個身材豐滿的女人「嘔——」地幹嘔一聲,下意識丟掉手中的面包,捂住嘴巴。
西裝男手指攥緊餐布:「無稽之談!我們已經檢查過了,這就是普通食物!」
「但家規上可不是這麼寫的。」江夙接著聳肩,「家規四:『有些食物不會是客人』,換句話說,就是『有些客人會是食物』。」
西裝男臉色一變:「什麼家規?」
「門外雕刻的規則,你們沒看見?」紋身男的臉色同樣難看,「該S,按這樣設計的話,那隻有前一個房間的人才能知道下一個房間的規則……」
而回首望去,進來的那扇木門不知何時已經閉合,與牆壁融為一體。
但江夙已經背出了剩餘兩條【家規】,餐廳裡霎時亂作一團。
有人吐出嘴裡的食物,有人開始摳嗓子,有人拼命擦拭舌頭。
但更多人還是面色慘白地看著餐盤,不知所措,沒人敢去想自己吃下的究竟是什麼。
唯獨那個格子衫胖子還在不停地吃,不停地吃,仿佛被某種力量控制著,無法停下。
「都等一下!」西裝男拔高音量,咬牙切齒,「我們已經吃了很多,就算真是……那啥肉,也已經來不及了,與其吐出來不如繼續,至少得有一個人吃飽才能離開這個房間!」
聞言,立刻有男人推搡身邊小個頭的女生,「你們女生胃口小,容易飽,快吃啊!」
女生惡心又無措,眼淚都出來了,「我、我不要……」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裹著紫紅色頭巾的女人也像是才驚醒一般,「我之前不是在烹飪課上嘛?忽然就到了這裡……看見有很多人都在吃……我也就跟著吃……這到底是哪兒啊?!」
她的聲音越來越高,幾乎變成了尖叫。
而沒人能回答這個問題。
每個人都是在自己的生活中被猝然「抓到」這詭異地方的。
這是更高維的外星生物在做實驗,還是像《魷魚遊戲》那樣富人暗中組織的一場虐S遊戲?
等等……他們這不是還有個自詡「神明」的女人嗎?
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我和我的翅膀上。
裹挾著質疑、希望、恐懼、絕望,如有實質,仿佛我真的是某種能夠拯救他們的存在。
一個穿著運動服的年輕男子站起身,椅子在地面上劃出刺耳的聲響:「喂!你真的是神嗎?那你為什麼也會被困在這?真正的神不是應該能隨意離開嗎?」
我佯裝從容,「我來此是為了見證,這是一場審判,考驗人性最後的審判。」
「那、那您為什麼要告訴我們您是神明?」一個穿著水手服的女生嗫嚅問道,「如果您想觀察,隱藏身份不是更好嗎?」
「為什麼要隱藏?在困境中知道有神明在場,會讓你們的選擇更加……有趣。」
我停頓片刻,掃視眾人:「而你們的態度,也將決定我的選擇。」
小王毫不猶豫雙膝跪下:「我相信您!神明大人!請保佑我們!」
西裝男在一旁翻白眼嗤笑:「白痴。」
「也許吧。」我平靜地看向西裝男,「但他會是第一個得到我祝福的人。」
小王面露狂喜,而西裝男的表情莫名一僵。
而那穿運動服的年輕男子又道:「等等,我想到一個簡單的辦法能驗證!如果你的翅膀是真的,如果你真的是神,那你一定能飛吧!」
這裡的房間的天花板很高,足夠容飛禽展翅。
我內心卻咯噔一下。
我的翅膀雖然是真的,但從小到大它們基本都被綁在背上,從未帶我飛離地面。
在這之前,它們從不是我的武器,而是我的枷鎖。
我從未學會如何使用它們,如何讓它們承載我的重量,如何在空中保持平衡。
於是我微微蹙眉,第一次展示出不悅,試圖用威嚴掩飾恐懼:「神的力量不是用來表演雜技的。」
「就算不表演完整的飛。」西裝男冷笑著立刻質疑,「至少也滑翔一下吧?還是說,那對漂亮的翅膀隻是裝飾品?」
就在氣氛變得緊張時,卻是江夙開口了。
他的聲音平靜而柔和,仿佛一縷清風吹散了火場上的濃煙。
「各位,不管她是不是真的神明,我們都被困在這,與其現在內鬥,不如先想辦法了解更多信息,增加生存幾率。」
他說話笑眯眯的,舉止優雅,漂亮得像古畫上的旗袍美人,讓不少人一時看呆了。
「呦,看來她已經有信徒了。」西裝男陰陽怪氣,「你在故意包庇這個騙子嗎?」
江夙無辜攤手:「我隻是在保護可能對我們有用的資源,如果她真有某種特殊能力,哪怕不是神明,也值得拉攏而非得罪。」
——「如果」、「可能」。
江夙顯然還不相信我的身份,但選擇了暫時的合作。
這既是威脅也是機會。
「神明不需要保護。」我輕聲道,身側的雙手攥緊,指甲陷入掌心帶來一陣刺痛,背後的雙翅卻輕松抖動,「但我欣賞智慧的凡人,所以我將賜下神啟——」
「『人』是『人』,『客人』是『客人』。」
「該被喂飽的是『人』,享受美食的是『人』。」
「而有些『客人』,要成為食物。」
【家規四:餐廳裡的食物隻夠一個人吃飽】
【家規五:有些食物不會是客人】
【家規六:人人都該享受美食】
4
一片S寂。
眾人四目相對,空氣似乎凝固了。
那個穿格子衫的胖男人也停下咀嚼,嘴角殘留的肉汁呈現出不自然的暗紅色。
他緩慢抬頭,眼神與我對上的瞬間,我感到脊背一陣發涼。
仿佛被冰冷的手指從脊椎一路劃到尾骨。
「什麼叫『該被喂飽的是人』?我們不都是人嗎?」細微的恐懼切割開空氣,西裝男的聲音有些發顫,「你到底在暗示什麼!」
在這個「家」裡,真正的「人」其實是那些不可知的存在。
而我們隻是被「請」進來的「客人」。
——但這都是我的猜測。
我不再開口,繼續保持著疏離與旁觀的神態,將翅膀收攏在身後。
「按神明大人的提示。」江夙思索著,黑眸掃過餐桌旁的每個人,「這裡有人……不是人,它需要被喂食人肉才能滿足,才能讓我們離開?」
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投向了那個又開始大口進食的胖男人。
他似乎完全沉浸在享用美食的過程中,對周圍的談話充耳不聞。
「這太荒謬了!」西裝男猛地拍桌而起,「聽聽你們在說什麼!世上怎麼可能存在那種鬼怪?!」
「冷靜點,西裝仔,我們都被莫名其妙抓到這裡了,如果不是鬼怪,誰能做得到這種事?」紋身男冷笑,下顎微微繃緊,「而且在我之前的房間,也是有人S了才開門的……」
餐廳裡的氣氛頓時緊迫。
不少人本能地挪開座椅,拉開彼此的距離。
有人甚至抓起了桌上的餐刀和餐叉,神色警惕。
與此同時,越來越多的視線集中在胖男人身上。
同類推薦
-
八零小寡婦孕肚回歸後,禁欲軍少心慌了
“我大學剛畢業,你們讓我娶個破鞋,還是大著肚子的,憑什麼?這件事我不同意,我承認你們是虧欠了大哥,但不應該拿我的幸福去償還。” 此時顧家偌大的客廳擠的滿滿當當,說話的是個穿著白色的確良的俊秀青年,此時正皺著眉一臉抱怨。 -
七零,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
絕嗣軍官卻取了個好孕多胎的美嬌娘 -
穿成女主那福氣包小閨女
"我的麻麻,她是女主; 文能讀書,武能打虎; 我家,會是臨城首富; 而我,是最牛逼的富二代; 可是,麻麻昏迷還沒醒,而她也才三歲鴨! 瘦巴巴大眼睛小棠棠捂著小肚肚,可憐巴巴坐在門口小板凳上,看著同村大虎吃紅薯幹,可恥流口水……" -
白天被逃婚晚上被奶兇指揮官求抱抱
蘇家與霍家都是第三區的貴族,今天是兩家聯姻的大喜日子。 街頭巷尾的大屏幕上,都是這對新人的婚紗視頻,循環播放。 女人溫柔甜美,男人斯文帥氣,誰看了都說十分登對。 -
離不掉!高冷佛子為我墜神壇
“離婚吧。”傅樾川輕描淡寫道,阮棠手裡還拿著沒來得及給他看的孕檢通知單。整整四年,阮棠把自己活成一個笑話。一場車禍,阮棠撞到腦子,記憶停在18歲,停在還沒愛上傅樾川的時候。面對男人冷酷的嘴臉,阮棠表示:愛誰誰,反正這個戀愛腦她不當! -
幸孕寵婚
洛如煙被顧冷澤養了七年,卻在懷孕的那天,撞見了他和別的女人抱在一起!一怒之下,她瀟灑離開!七年後,她帶著萌寶歸來,他卻在女廁對她步步相逼。“這是誰的孩子?”“裴梓政!”當著他的面,她大方的道出了另一個男人的名字!“洛如煙!”他氣的面色發紫。她淡然一笑,“顧大少,不用你反復強調我的名字,我記得住!” -
說好的離婚,七零糙漢反悔了!(上)
“邵團長娶了這麼個糟心的玩意,平時發神經就算了,居然和娃子爭秋千,把孩子的頭都打破了,忒不要臉。” “可不就是,一天到晚像個瘋婆子,頭不梳臉不洗的,看了都煩,還好意思四處蹭飯,舔個臉惡心人。” “嘖嘖,邵團長也是可憐,娶了這麼個女人,訓練完回家還得給她洗衣做飯,挨她罵,那刻薄的聲音,我隔兩堵牆都能聽到。” -
假千金心聲洩露後,徹底擺爛吃瓜
回歸豪門第一天,就碰上戀愛腦二哥跪求娶綠茶 -
離婚後,梟爺相思成疾
總裁老公要跟女孩離婚,可當她恢復記憶同意後,總裁老公卻急了 -
非法成婚
她是臭名昭著陶家最歹毒、最陰險的陶沫!【年幼版】:奶奶刻薄、伯母尖酸、大伯偽善,她是陶家逆來順受的受氣包!隨意打罵,怯弱膽小,被稱為有娘生沒娘養的下 賤 貨。【成年版】:智搶五十萬賠償金;氣病奶奶、斷掉堂哥小腿;威逼小叔交出房產!她攪的陶家天翻地覆、雞犬不寧!被稱為攪家精的綠茶婊!【逆襲版】:她放浪形骸. -
三十年婚姻是笑話
"在給女兒準備陪嫁物品的時候,我不小心碰掉了一枚鑽戒。 跟我結婚三十年從未紅過臉的丈夫,突然大發雷霆:「你是老年痴呆了嗎?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他狼狽不堪地趴在地上扒拉著掉在沙發下面的鑽戒,視若珍寶地捧在手裡又貼在胸口,隨後失態的跑了出去。" -
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時寧遇上靳宴時,狼狽,貧窮。高高在上的男人將她從泥濘裡拉出來,拯救了她的身體,也豢養了她的靈魂。他讓她愛上他,卻又親手拋棄她。重逢那天,他靠在車裡,面容被煙霧掩蓋,依舊是掌控全局的漫不經心,“他不是好人,跟他分了,回我身邊來。”時寧輕捋碎發,笑得雲淡風輕,“好不好人的倒不重要呢,重要的是,年輕,新鮮。” -
與前男友在婚禮上重逢
"回南城不到一個月,夏熙就聽說了一樁傳聞:徐家二公子放出話來,再見到夏熙那個女人,一定弄死她! 可見他對這個女人恨之入骨,時隔多年仍不能忘懷。" -
1號寵婚:權少追妻忙
商奕笑此生最大的樂趣就是打臉各式裝逼的大人物和小人物,誰讓她具有招惹麻煩的體質,外加呆板木訥好欺負,蠢笨傻白易拐騙……然後各路極品刷刷上線,唉,商奕笑這個蠢女人看起來就好欺負,不欺負她都感覺良心過意不去。身為帝京譚家二少,譚亦絕對是世家貴公子的典範:優雅高貴、君子如玉,在商奕笑最初的認知裡 -
億萬妻約:總裁,請簽字
新婚之夜,丈夫卻不屬於蘇瓷。無奈買醉,卻上了陌生男人的車……一夜纏綿,蘇瓷隻留下了男人的一粒紐扣。隔天醒來,卻發現這個男人是丈夫名義上的姐夫!薄西玦步步緊逼,霸道地將蘇瓷禁錮在自己身邊:“不準逃!”蘇瓷:“放過我!”薄西玦卻在她耳畔吐氣如火:“你應該說的是——我還要!” -
霍爺家的小祖宗甜又野
傳說霍家四爺薄情冷血,不近女色,被迫娶了個又聾又啞的廢物嬌妻,嫌棄得第一天就打算扔去喂老虎。 當夜,被吻得七葷八素的小女人反壁咚了霍爺。 “聽說,你嫌棄我?”他的小嬌妻清眸微眯,危險又迷人。 清冷禁欲的霍爺麵不改色,動手扒衣服:“嗯,嫌棄得要命。” -
《我就想蹭你的氣運》
《藍色生死戀》看過嗎?明溪目前的狀況和那個反派女配真千金有點像。 真千金流落鄉野,時隔過年才被找回,卻發現那個家已經有了個更加明秀活潑、天真嬌憨的少女,這十五年來早就全方位地替代了她。 -
豪門冷少的貴妻
B市最惹眼的黃金單身漢,非晏寒厲莫屬,隻可惜這個男人,讓女人消受不起!他的第一任未婚妻,橫屍街頭!第二任未婚妻,吊死在閨房之中!第三任未婚妻,失蹤了兩天才被發現淹死在池塘中!總之個個死相悽慘!而這位金光閃閃的晏少也落了個“變態”的名號,讓B市的千金小姐們隻可遠觀而不敢褻玩焉! -
情深不壽,
"我一米五,老公一米九,懷孕五個月,肚子已經像足月。 老公喜歡孩子,我經八次試管才懷上。 可胎兒過大我頻頻見紅。 老公沈驀卻從不在意。 “你該高興,說明孩子隨我,沒繼承你的矮子基因。”" -
景年良辰,不見曦光
"端著水果上樓時,我聽到陸景年的好兄弟在打趣: 「葉曦還真像這房子的女主人。」 陸景年嗤笑一聲:「呵,她充其量就是個保姆。顧家大小姐才是我要娶的人。」 我神色未變,默默等了一分鍾才推開房門。 陸景年把我拽進懷裡:「什麼時候搬進來?新家沒你,我不習慣。」 我小聲地說:「寒假吧,我要先專心準備考試。」 「行。到時候,我親自幫你搬家。」 期末考試結束那天,陸景年在女生宿舍外等到天黑。 我室友滿臉詫異:「她出國了,今天早上的航班。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