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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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的使臣卻不以為然,甚至仍笑著道:「此事臣本不該多嘴,但先帝仁慈,這般對先王後已是龍恩浩蕩。先王後德行有失,與侍衛私通。先帝敬她是金枝玉葉,自她入宮後便厚待她。誰知,她竟如此齷齪不堪。」


「朕的姑姑李瀟在南朝乃是第一才女,自幼飽讀詩書,德才兼備。為了南朝自願前去和親,北疆王至今沒給朕一個交代。如此又想求親我朝公主,做夢!」


 


使臣拉下臉:「私通侍衛可與她是不是才女無關。」


 


「宋大人所言極錯。朕不愛聽。」李烈唇邊笑意轉眼即逝,一道寒芒自他指間射出精準地扎進使臣的喉嚨。


 


北疆使臣臉上的神情從囂張至極瞬間轉為痛苦扭曲,他下意識地將喉嚨上的匕首拔了出來。


 


鮮血頃刻淙淙湧出。


 


下一秒,他體力不支跪在了地上。


 


「你……你竟敢S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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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烈勾唇冷笑:「朕都接下戰書了,先S個使臣助助興又如何?」


 


使臣嗚咽著,倒進了血泊。


 


李烈冷眼掃過他:「將他的舌頭拔下來連同這封戰書,一並還給北疆王。」


 


朝堂之上頓時鴉雀無聲。


 


有不怕S的大臣站了出來,冒S進言:「老臣懇求陛下三思啊!若是答應和親便可以不傷一兵一卒,換取我朝數十年太平……」


 


李烈打斷他:「聽聞沈大人膝下無子,僅有一個女兒。被李大人視作掌上明珠。」


 


沈大人愣住了:「回陛下,臣的確有一個小女,可小女年幼,還未及笄……」


 


「無妨,朕今日便認沈大人之女為義妹,封為公主。待公主及笄便送往北疆和親如何?」


 


沈大人的臉色瞬間慘白,拼命磕頭:「小女怎堪大任?臣隻要小女此生平平安安,無災無難……」


 


「沈大人啊!你既知道和親是條不歸路。那身在皇家的女兒家,就該S?」


 


大臣額頭磕出的血伴隨淚一並落下,他啞然道:「陛下,臣……知罪。」


 


「保家衛國,本該是我們男子衝鋒陷陣。危難之前,我們便是家中頂梁柱,婦孺幼子的依靠。」李烈起身,拔出隨身佩刀,「北疆王仗著北疆地勢難攻易守,百年來對我朝一再挑釁。先帝忍得,朕忍不了!此戰,朕親自領兵,定要為受辱的至親受壓迫的邊境百姓討一個公道!」


 


老臣們還在猶猶豫豫,武將們則唰唰跪了一片,誓要與李烈同生共S,一起討伐北疆。


 


我站在很遠的地方,都聽到了朝堂之上震耳欲聾的「皇上萬歲萬萬歲」。


 


「公主,入秋了,今早露重。我們還是早些回去吧!」


 


「珍珍,你說北疆使臣此次前來,是所為何事?」


 


「奴婢不知。」


 


珍珍強顏歡笑,但其實我與她都心知肚明。


 


我笑著採下一朵早開的金絲菊,放進竹籃中:「其實公主和尋常人家的女子還是不同的。我身為公主,受萬民供養,錦衣玉食,哪一樣不是因百姓辛苦勞作而得?」


 


「公主……」珍珍眼圈紅了。


 


我拉過她的手:「走吧,籃子都裝滿了。夠陛下喝個好幾年了。」


 


6


 


晚上,李烈傳我一起用膳。


 


我準備了幾樣小菜,趁熱端給他。


 


「朕請你吃飯,你怎麼還自帶飯菜來?」李烈坐在主位,單手支著下巴,看我一道接著一道將菜放到桌子上。


 


「都是親手做的,嘗嘗看。」


 


李烈有些驚訝,曲指敲了敲桌面:「你喂朕。」


 


「這算聖旨嗎?」


 


「不算,但今天是朕的生辰。朕不是皇帝,也是皇帝。」


 


「好。」我不禁笑起來,拿起筷子一道道夾到他唇邊,「陛下,請品嘗。」


 


「好吃。」李烈對每道菜都贊不絕口,「尤其是這道乳鴿,造型獨特,是你自創的?」


 


我舀了一勺湯吹涼了遞到他唇邊:「是洛瑤郡主做的,她還有兩句詩託我轉達——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作連理枝……」


 


李烈的眉頃刻擰了起來,他接過太監手上的絹帕嘴裡的鴿子肉吐了出來。


 


「怎麼了?」


 


「比翼鳥,鹹了。」李烈掃了眼碗裡的湯,「那道湯是你做的?」


 


我搖了搖頭:「我隻管吃,不會做菜」


 


李烈深吸了一口氣,盡量使自己的臉色看起來沒那麼臭:「那朕的生辰,請問天宜公主備了什麼禮?不會隻備了紅線來了吧?若是如此,大可不必。」


 


我支支吾吾。


 


李烈擠出一抹苦笑:「既然沒備禮,你臨時也贈朕兩句詩吧?」


 


我張嘴就來:「從今把定春風笑,且作人間長壽仙。」


 


「……你覺得他們天天萬歲,朕就真的能活一萬年?」李烈的嘴角耷拉下去。


 


「陛下長命百歲。」


 


「那是王八。」他把ƭű̂ₜ飯碗一推,起身去了露臺。


 


看背影就知道是生氣了。


 


我猶豫再三,還是將自己準備的生辰禮遞給了他。


 


他看著我手裡那塊皺皺巴巴的布:「什麼?」


 


「是寢衣,或者你當裡衣穿也可以。」我有點不好意思,因為這件衣裳手縫的針腳實在是粗獷難看,「我親手縫的。」


 


「真醜。不過好在是裡衣,貼身穿,旁人看不見。」李烈一把從我手裡拿過去,嘴上嫌棄,笑容卻微不可覺地爬上嘴角。


 


「這倒是。」我松了一口氣。


 


李烈將衣裳抖開,在自己身上不停比畫:「尺寸差不多,不過還是試穿一下比較好。」


 


說完,腰封被他扯落丟到一邊。


 


「哎哎……陛下別……」我來不及阻止,龍袍華麗麗地掉在了地上。


 


隨著裡衣褪去,一張完美的背影出現在我眼前。


 


寬肩窄腰,肩胛線和腰線都近乎完美。


 


我吞了吞口水,抬袖遮住雙眼,透過一層紗假裝不看:「陛下,要不要叫人進來伺候更衣?」


 


「朕換好了,阿姊看看如何?」我的手腕被一隻大手握住,李烈將我的手從眼前移走,我正對他的眸光。


 


「額……」我視線下移,盯著他身上那件皺皺巴巴緊身衣,沉默了。


 


我伸出手試圖撫平他胸前衣褶:「這……簡直……太合身了。」


 


「我很喜歡。」李烈忽然按住我亂動的手,低頭說道。


 


離得太近,我感覺到他的呼吸有些亂。


 


剛入秋,他的殿內就供上了炭盆。


 


這會,我被殿內的燈火和燻香烘烤得有點臉熱。


 


連帶著那隻抓著我的手也熱起來。


 


有什麼在我和李烈之間在悄悄地升溫助燃,將我與他之間的空氣越燒越稀薄。


 


我急忙後退一步,掙脫了他的手。


 


李烈被我推了把,回過神,撿起地上的龍袍慌忙披到我肩上。


 


「起……起風了。阿姊別著涼了。」


 


「陛下,我不冷,我熱得很。我……」


 


兩個人的耳尖都紅得很可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但必須說點什麼才好。


 


「朕也是。朕今晚沒有飲酒,但心跳得很快。阿姊,我……」李烈忽然像是下定什麼決心,朝我走近一步。


 


剛要開口,我便脫下他的龍袍跪了下來:「陛下,臣女S罪。還請陛下收回龍袍。」


 


「臣女?」李烈眼底的霧氣微微散去,眼神比方才清明了一些。


 


可他眉間卻染上一絲悲涼。


 


看了眼殿外侍衛和太監宮女們的身影,他啞然失笑:「朕糊塗了,阿姊快起身。今日朕過生辰,你陪朕喝一杯吧!」


 


說是一杯,我卻連喝了十八杯。


 


隻是桂花酒,我吹著夜風,卻感覺有些微醺了。


 


看著李烈越靠越近的手,我甚至有些貪戀他指腹的涼意。


 


但他僅僅隻是為我整理耳鬢的碎發。


 


我有點自責,又喝了幾杯。


 


喝醉前,依稀聽見有人在我耳邊輕輕說:「等我回來。」


 


7


 


李烈走了。


 


親自帶兵出徵北疆。


 


宮中無主,全靠高雲芝替李烈守著朝政。


 


隻是她終究是個外邦女。


 


她的懿旨大臣們隻當是耳旁風,眼看著朝堂動蕩,朝廷內外快要亂作一團。


 


除夕前一夜,一輛釘滿羽箭的馬車突然疾馳進宮門。


 


破爛不堪的門簾被風吹得獵獵作響。


 


我呆呆地站在大雪中,看著太醫們手忙腳亂地將裡面的人扶下車。


 


我來不及走近,隻見到他半張糊滿泥沙的臉一眼。


 


那群人烏泱泱地就走了。


 


隻留下斑斑駁駁的血跡,似牆角紅梅一般豔。


 


但很快,大雪便將其覆蓋,我隻覺得眼前一黑,搖搖欲墜。


 


「人還有一口氣,你別先出了事。」我落入一個馨香的懷抱,那人說話吐出的氣息溫溫的。


 


高雲芝蹲在雪地裡,緊緊擁著我:「他不在宮裡這段時間,你不是每天都盼著他平安歸來?他現在平安歸來了,你該高興。」


 


我鼻頭一酸,哭了出來。


 


「可是他受傷了,流了那ŧû¹麼多的血……」


 


「是啊!打仗怎麼會不流血不受傷呢?」高雲芝嘆了一口氣,視線灑向灰蒙蒙的天。


 


我突然想起來,似乎好久沒見過吳公公了。


 


「師父呢?」我問她,「他怎麼不在你身邊?」


 


高雲芝眼底的霧氣一晃,朝我笑笑:「我讓他去接烈兒回家了。」


 


「可是方才沒見到他,駕車的也不是他。」


 


「南朝的冬天可真冷啊!」高雲芝將我從雪地上扶起來,朝著她的瓊雲宮而去,一路上她的手一直握著我的手,「他說過,以後要是有機會,會帶我回故鄉再看一看那裡的花草。我故鄉的冬天,沒有南朝這麼湿冷。」


 


那晚,高雲芝病倒了。


 


從小到大,我沒見過她生過什麼病。


 


總是被一堆燕窩雪參喂著的貴人,能生什麼病?


 


但這次,她就連從床上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太醫來了又走,把過脈開些安神的方子便走了。


 


高雲芝是太後,她說自己病了,就是病了。


 


沒人敢多說什麼。


 


「你得的是心病。」我輕輕拂開她面前的發絲,「你與師父有情。娘,吳公公是不是我的爹?」


 


高雲芝的眼圈瞬間紅了,淚從她眼角悄然落下。


 


「你喚我什麼?」


 


「娘。」我拭去她臉上的淚,「太後不覺得我和你長得過於相像了嗎?而且以你的性子,又怎會隨隨便便從外面撿一個孩子回來?」


 


我頓了頓,繼續道:「我本以為自己對於你,有利可圖。可你除了借我公主的名義排除異己,其他什麼都沒有。相反,你待我看似涼薄,實則親厚……」


 


高雲芝沉聲打斷我:「胡言亂語!你可是忘了,是我將你留在那場大火中。哀家若真是你娘,怎會置親生骨肉於險境……」


 


「可我非但沒S,還白得了一個天宜公主的封號。」我聲音哽咽,「這些年我翻閱書籍,野史也罷,傳聞也好。或多或少,我對你的真實身份有了些線索。你是北疆大公主穹蘭,對嗎?」


 


高雲芝訥訥地說不出話,不斷從眼中滾落的淚珠證明我猜得八九不離十。


 


可面對我的困惑,她卻閉口不談。


 


「北疆大公主突然失蹤在及笄那日,傳聞她墜崖身故。公主S後,北疆至寶墨翎也緊跟著不翼而飛。相傳墨翎不懼水火,用它制衣,可抵擋大火燒身,亦可抵御尋常的刀劍。我當年沒被燒S,是你故意將那幅畫丟給我。而那幅畫的畫布便是用墨翎所制。」


 


高雲芝看著窗外被積雪壓彎了枝丫的梅花,忽然就笑起來:「自作聰明。你沒S,不過就是你命大。而有些人,S了就是S了。」


 


她拉住我的手,微微一笑:「你記住,北疆的公主穹蘭早就被她親生父親和國家逼S了。我是南朝太後,高雲芝。你和李烈的母後。」


 


感受著她掌心的溫度,我和她都湿了眼眶。


 


「我記住了,母後。」


 


話音剛落,窗外閃過一道黑影。


 


一枚飛鏢破窗而入,我起身精準地將其攔截。


 


高雲芝眼神中露出贊賞:「身手不錯。老吳他教得很好。」


 


我問她:「飛鏢上還有張字條,你看還是我看?」


 


「都一樣。」


 


「那我不客氣了。」我打開字條,眉頭頓時皺起來,「高雲芝,你果然是北疆的細作。」


 


高雲芝一臉無辜地嘆息:「我說裝裝樣子的你信嗎?」


 


「什麼意思?」


 


「信你看完了嗎?」


 


我又瞄了兩眼字條:「看完了,師父被擒,北疆小皇帝讓你把我送去和親。否則就要S了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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