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 缩小字体
  • 放大字体

我道:「換了吧。」


阿福疑惑:「說不好用嗎?」


我無奈:「半夜不能小解憋得難受。」


29.


近來天氣逐漸升溫,我每晚要灌好幾杯水才覺得嗓子爽利一些。


半夜被尿憋醒,一轉身就看見旁邊躺了個人影,我嚇得喊出聲。


那人趕忙捂住我的嘴,我驚恐地望著他。


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我拉開他的手,驚魂未定:「陛下?怎麼是你?」


他低聲道:「你還想有誰?」


我語頓,他今日該是在江珠壁宮中,為何會出現在我這裡?


他好像困極了,將我拉入懷中,聲音都帶疲憊:「有什麼事明日再說。」


我靠在他的胸膛,覺得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


小腹酸脹,我實在憋不住,一把將他推開,跑出內殿解決去了。


回來時剛掀開床幔就被他拉上床,我掙扎不開,為難道:「你不該在鳳棲宮嗎?」


他語氣帶著不悅:「你希望朕在那兒嗎?」

Advertisement


說不出願不願,他見我不講話,一把將我壓在身下,黑暗中他狹長的眼眸極亮。


我愣愣看著他,不知該不該將他推開。


直到嘴唇傳來一片溫熱,我才逐漸淪陷進去。


隻記得昏睡前他說了句——桃兒,我很想你。


30.


再次醒來瀾月宮早就沒了李玄的蹤跡,若不是渾身的酸痛感我定會覺得昨夜隻是做了一場旖旎的春夢。


往後的日子我和李玄像是達成某種誰也不會言喻的契約。


他三頭兩頭在半夜往我瀾月宮鑽,也不管那日是不是召了江珠壁侍寢,我倆像極了偷情苟且的男女。


哪怕如此,江珠壁還是有了身孕。


我疑惑地看著李玄,他笑笑,說讓我不要多心。


這幾日李玄被漫天政務困在金鑾殿,好幾日沒再爬我瀾月宮的窗戶。


我正準備歇息時殿內傳來一聲動靜,我還以為是李玄,剛掀開床幔就看見一個黑衣男子。


霎那間我的身子一陣冰涼。


「主子吩咐的事你莫不是忘了?」


我咬了咬唇:「沒有……」


「那江珠壁為何還會有身孕?」


我抓著床幔說不出話。


他冷聲道:「不需要我教你怎麼辦吧?」


我面色慘白點了點頭。


「盡快動手,否則,宋巧兒就沒那麼好運了。」


那人走後我癱坐在床上,所有思緒在腦海中捋了一遍。


李玄這段時間都在我這,從未真正去過鳳棲宮,江珠壁懷孕的事他也不緊不慢。


倘若江珠壁是真懷孕還好說,假孕我根本無從下手。


且我真的敢下手嗎?


31.


白日裡我找到賀崢,他一臉猶豫。


「我到你說的地址去找了你舅母一家人,鄰裡說他們一年前就已經搬走。」


「搬去哪可知道?」


「沒說,隻說走得特別匆忙,還有一件事。」


我緊鎖眉頭抬眼望他:「什麼事?」


他猶豫片刻,低聲道:「從未聽說你舅母家還有女兒,桃兒,你當真確定她在你舅母家?」


我一個踉跄差點沒站穩,怎麼會沒有?我從前月月寄錢的啊。


賀崢趕忙扶住我,安撫道:「你先別急,我定會替你尋到她。」


我眼睛一片酸澀,艱澀道:「賀大哥,謝謝你。」


我柔聲道:「不必謝我,你叫我一聲大哥,我理應如此。」


我搖頭喃喃:「謝謝你,除了這句我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是了,每次最艱難時總是他扶我一把,我真的無以為報。


32.


臨近中秋時關外傳來捷報,西厥直逼邊境,大晉已經丟失一座城池。


江老將軍帶軍出徵,現下困在黃沙道生死未卜。


江珠壁日日跪在金鑾殿門口求李玄出兵營救。


賀崢告訴我,黃沙道地形復雜,現下西厥定是做好萬全準備等我大軍入關。


救是死,不救也是死。


我日日去貴妃娘娘宮中看望她,比起江珠壁她倒是鎮定多了,頂多是留著清淚說一句「大將難免陣前亡」。


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她,躊躇半晌磕磕巴巴道:「江老將軍徵戰多年定能化險為夷,說不定,說不定陛下已經派人營救了。」


娘娘抹著眼淚道:「陛下的軍令傳到也已來不及,隻是父親向來謹慎,怎會被西厥反將一軍?」


門外跑來一個宮女,戰戰兢兢跪在地上:「娘娘,老將軍他……」


我訥訥看著她,雖未說完我也知道不是什麼好消息。


貴妃娘娘趕忙上去扶起她,艱澀道:「老將軍怎麼了?」


小宮婢顫抖著身子支支吾吾:「老將軍戰亡了,西厥使臣送來了老將軍身子,說首級……說首級要用三座城池和您去換。」


雖說江老將軍曾想殺了我,可聽到這個消息我還是心頭一驚。


貴妃娘娘踉跄兩步扶住桌子,捂著胸吐了起來。


「娘娘!」我趕忙上前扶住她。


「父親,是女兒不孝,沒能讓你安享晚年……」她跪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我從未見過這樣的她,慌忙地將她摟住。


玉藻宮亂成一團,娘娘也因氣血攻心暈倒。


我守著娘娘到了晚上,晚上李玄來了玉藻宮,貴妃娘娘一見陛下就掙扎著下床。


李玄蹙眉:「漪蓮。」


貴妃跪在地上哀求:「求陛下看在父親盡心盡力輔佐您的份上,讓他有個全屍。」


李玄沉聲道:「專權朝政禍亂後宮,這叫盡心盡力輔佐朕?」


貴妃娘娘沒了平日裡的高潔,散亂頭發磕著頭,悽慘無比:「父親他是老糊塗了,他為了大晉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陛下當真忍心他身首異處嗎?」


李玄呵斥:「你可知西厥談和的條件嗎!」


娘娘閉上雙眼,低聲道:「臣妾知曉,臣妾願意,求陛下成全為人兒女最後的孝心。」


李玄臉色難看得不行,沉聲道:「西厥不單單要的是你,還有三座城池,顏面和國土我大晉都丟不起!」


娘娘雙手緊緊扣著地板,說不出一句話,指甲都冒出一絲血。


「娘娘!」我驚愕地去將她拉起。


李玄深深看了她一眼,最終低聲道:「照顧好貴妃。」


說完看向我:「曦貴人,隨朕離開。」


我擔憂地看向貴妃,猶豫不決,最終還是李玄將我拉走。


出了玉藻宮,他方才那副盛氣凌人的模樣徹底泄了氣。


我低低喚了一聲:「陛下……」


李玄停住腳步,樹影影影綽綽相交在他的面孔上,朦朧得我看不出他的表情,隻聽到他重重嘆了一口氣。


接著我的肩膀一沉,他抱著我,將頭埋在我的肩上。


「桃兒,朕的棋走錯了……」


「陛下。」


我聽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最終隻是將手撫上他的背後安撫著他。


33.


江老將軍是大晉西郡軍的軍心,主心骨沒了軍心渙散不願聽從朝堂安排,李玄因為此事已經好幾日沒合眼。


我也是這段時日在金鑾殿陪著他才知曉如今朝堂局勢,自當年五王奪位站隊的軍將大多已經處刑,而江老將軍專權導致朝堂文武不成正比,現下能頂大梁的人才寥寥無幾。


若是此戰用江老將軍平定了西厥,李玄便有一絲喘息的機會培養自己的羽翼,沒曾想江老將軍出師未捷身先死。


天露魚肚白李玄才歇下,我揉了揉腿正準備回宮就聽到金鑾殿外一陣喧鬧。


李玄疲憊揉了揉眉頭,緩緩睜開眼,啞聲道:「怎麼回事?」


我看他剛入睡沒多久,輕聲道:「你睡會兒,我去看看。」


殿外江珠壁跪在地上,肚子已經顯懷,此刻一個勁兒求見李玄。


見是我出來,她眼神帶著憎惡,厲聲道:「陛下呢?本宮要見陛下!」


江珠壁絲毫沒有替江老將軍傷心的模樣,我想她更擔心的是日後的榮華富貴,畢竟沒了江家這座靠山,她還有幾分驕縱的資本?


我冷聲道:「陛下剛歇息。」


她咬牙切齒看著我:「是不是你不讓陛下見我?」


「你太抬舉我了,你還是回鳳棲宮吧,陛下若是想見你自會召見。」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指使本宮?本宮是妃位,還懷著陛下的孩子!」


我看了眼她的肚子,低聲道:「狸貓還是太子便不得而知了。」


她面色煞白,瞪著我道:「你什麼意思?」


我不想與她周旋,轉身準備離開,卻不料她突然衝進來,我為了攔住她摔在地上,一陣頭腦發暈沒了意識。


34.


再次醒來李玄坐在床邊,拉著我的手抵在額頭,見我睜開眼他趕忙將我扶起。


我難受得緊,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他凝視我許久,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桃兒,我們有孩子了……」


我耳旁一陣嗡鳴,沒聽清似的看著他。


他哽咽著聲音,又道:「我說,我要做父親了。」


他說的是「我」,不是「朕」,我訥訥看著他,再想裝傻也沒用了。


怎麼就有了呢。


他握著我的手,低聲道:「你不高興嗎?」


我垂下頭不語,摸了摸還平平癟癟的肚子,說不出什麼心境。


從前我也希望和李玄有一個漂漂亮亮,像我也像他的孩子。可後來發生的那些事,讓我不那麼期待這個孩子到來了。


他突然抱住我,輕聲道:「我知道你還在怨我,可那是當時唯一護住你的辦法。」


他嘆了一口氣:「江宣海為了能讓江家出一位太子,這些年不斷插手後宮,如若當時你有孩子便是置身於險境。」


我嗓子幹疼,一字一句擠出:「難道你也護不住我?」


他沒說話,隻是抱著我。


我明白了,就像賀崢對我說過的,女人和孩子是比不上江山的。


江老將軍手握西郡軍,李玄斷然不會為了一個女子去破壞他與江老將軍的「盟約」,隻有這樣,江老將軍才會為他所用。


「那江珠壁呢?」


他松開我,愣然。


我道:「也是你的一步棋?」


我緊閉著唇不語。


我又道:「她肚子裡的孩子呢,是你的嗎?」


他垂下眼搖了搖頭,還是沒開口。


我害怕地往後靠去,此時我才覺得他是一個殺伐果斷的帝王。


他紅著眼沉聲道:「江家功高蓋主,我怎能讓她懷上我的孩子?這個孩子隻是扭轉局面的一個契機,隻有這樣江家才會為我賣命!」


我眼裡一片朦朧:「所以,你就找人……江珠壁縱然跋扈,可她又有什麼錯?」


不是我慈悲心腸替江珠壁惋惜,而是我不願意相信李玄是一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惜犧牲一切的人。


他蹙眉道:「那些殒命宮中的女子有何錯?被江宣海因一己之私殺害的何其辜?」


我紅著眼望他。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無比壓抑:「我給他的權利足夠多了,可他卻想凌駕於我之上。桃兒,我是一個帝王,不能被兒女之情左右。」


我問他:「那若是此時需要用這個孩子去犧牲呢?」


他蹙著眉,握住我的肩膀:「現在一切都快定局了,沒人能威脅到你了。」


我苦笑一聲沒再說話。


35.


有了身孕後李玄倒是履行了那句承諾——「日後朕天天陪著你。」


瀾月宮伺候的人多得密不透風,我想去找貴妃娘娘也去不了,她們生怕我一個不小心出了意外通通跟著掉腦袋。


這日好不容易找了機會去了玉藻宮,才得知貴妃娘娘病得下不了床。


聽她說,江珠壁不慎小產,被李玄送出了宮。

同類推薦

  1. 重生王妃不幹了

    我重生了。 重生在生下傅元洲的第四年。 前世丈夫養外室,流連花巷,為了兒子,我都一個個忍了,卻不料兒子襲爵後,第一時間就將我亂棍趕出了王府。
  2. 他的兔耳朵

    婚禮前,男友忘在家的手表彈出消息。 「爸爸,我餓了。晚上喂我。」 「你喜歡的兔子耳朵,今晚戴給你看?」 男友秒回了她,「等我。」 不等我反應過來,他打來電話向我撒嬌。 「寶貝,晚上臨時加班,好煩。」 他語氣裡掩飾不住的喜悅,哪煩啊。
  3. 團寵江盼寶

    我閨蜜是流量小花,我在她身邊當個小助理混飯吃。 沒想到她還沒火,我就先爆上熱搜了。 照片上我鬼鬼祟祟去找頂流,抱著他的大腿哭。 深夜又上了豪門貴公子的車,坐在他的懷裡笑。
  4. 除夕破曉前

    我自殺了。 在闔家團圓的除夕夜。 但我沒想到,一直對我不上心的前夫,會在我死了之後,發了瘋地報複那些對我不好的人。 還要爲我殉情。 可我活著的時候,他明明不愛我。
  5. 探春慢

    我原是王爺房裡的通房侍女,那日他摟著我輕聲誘哄:「桃兒,你可願為了我入宮伺候陛下?」 我從未見過王爺如此溫柔,點了點頭:「奴婢願意。」
  6. 阿晏

    婚禮儅天,他把我一個人丟在現場,消失了 我挺著 4 個月大的肚子,給他打了很多電話。 一開始是不接,後來直接關機。 周圍開始傳來竊竊私語: 「第一次見新郎逃婚。」 「奉子成婚沒一個檢點的,人家不要也對。」 我站在風裡,手足無措,不斷安撫著陸續離場的賓客。 一整天,我傻傻地等在街角,等人都散乾凈了,他也沒有出現。 旁邊一個阿姨不經意說了句:「江深像你爸前妻的兒子,別是來報複你的。」 廻去的路上,我腦海中一直廻蕩著這句話。 失魂落魄間,我的車與一輛貨車相撞,我和四個月大的孩子,葬身車底。
  7. 三嫁冥君

    我家後院的人魚得意洋洋告訴我,我同床共枕三年的夫君是個冒牌貨。 我真正的夫君,早在湖底和她成雙入對。 想要贖回他,就得親手剖開枕邊人的心髒,投進湖裡。
  8. 丟失的女兒

    街坊鄰居闲話,說很多年前我父母收養了一個小女孩。 我以為那是我。 畢竟父母是那麼偏心姐姐。人總不可能偏心別人的血脈吧? 直到我翻到一張寫著姐姐名字的收養證。 很多年後,病床上的父親拉著我的手讓我原諒他。 我說:「我無法原諒。」
  9. 和頂流rapper戀綜懟茶

    我,全網黑的妖艷掛女星,和頂流 rapper 一起上戀綜。 原以爲他會喜歡白蓮花女愛豆。 沒想到他鋻茶能力,比我還牛。 一次次配郃懟茶中,我倆沖上熱搜。 網友嗑起了我們的 cp: 【暴躁哥和暴躁姐,美艷女星和野性 rapper,性張力哐哐拉滿啊!】 我怕他 diss 我蹭熱度,瘋狂避嫌。 結果頂流 rapper 大號轉發:【多說點,我愛聽。】
  10. 生若浮萍,愛似狂風暴雨

    成婚七年,夫君未曾踏進我的房門半步。 他亦有心上人,是在戰場上救回的孤女。 她張揚明媚,屢次在我面前挑釁:「正房夫人又如何?還不是隻能獨守空房。」 我微微一笑,不做辯解,摸著旺財的狗頭,淡淡一笑。 養男人還不如養狗。 天知道,這種不用管事、不用伺候男人的日子有多爽。 可是有一天,他進宮一趟後,突然變了。
  11. 冬雨化春寒

    壞消息:被賣進吳家兢兢業業三四年,剛過上好日子,吳家就被抄了。 好消息:吳家被大赦,家眷釋放,連老爺都不用死了。 壞消息:被流放寧古塔。 好消息:我家在寧古塔。
  12. 春日偶成

    我陪著如珠如月的少年整整十八載,見他為女主相思成疾、如癡如狂。 他們都說崔致瘋了,為了那少女逃課、打架。 而我想了想,溫柔地抽出被少年緊握的手,看他通紅的眼、顫抖的唇,而後輕聲道: 「阿致,接下來的路,我不打算陪你走了。」 在烏水鎮這一彎枝柳、兩裡春風中,我靜靜地站在橋下,看著橋上相擁的兩道身影。
  13. 霸總把白月光接回國了

    我是霸總的白月光,快病死了,想回國做手術,我哥卻想盡辦法阻止我回國。 他堅信白月光回國,霸總必會拋棄替身。 他是替身的終極舔狗。 「病了就忍著,不著急救。」 「晚幾天動手術,死不了人,他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為了活命,我硬著頭皮給霸總打電話:「聽說我是你的白月光,你能不能接我回國?」 聽說我打電話的時候,他們正在舉行婚禮,霸總拋下新娘和賓客,連夜坐飛機趕過來。
  14. 再韶華

    我與孟元熙同時被人從大火中救下。 可蘇醒後,她才華驚天下,策論醒世人。 就連我的未婚夫太子殿下也要為了她與我退婚。 她說在這個世界她是命中注定的贏家。 可我漫不經心地道:「重來一遭,你竟毫無長進……」
  15. 破碎微光

    從小到大,我身邊的男人都喜歡沈珠。 無論是傲慢恣肆的少爺,還是知節守禮的學長。 後來,一場車禍,少爺瞎了,學長殘疾。 沈珠跑了,託我照顧好他們。 他們卻認為,是我逼走了沈珠,對我百般刁難。 為了巨額的保姆費我沉默隱忍。 實現財務自由的那一天,我把餐桌一掀。 「不受你們這個鳥氣,爺辭職了!」 瞎了的小少爺瞬間睜眼盯緊我。 殘疾的學長健步如飛關上了門。
  16. 阿槿姑娘

    過年時,我與母親千裡迢迢自揚州去了謝家。 京都人人笑言,我商賈出身,粗鄙無禮,配他謝家郎君實在高攀。 我沒有反駁。 直到宴席上,母親婉言提起我們的婚事,謝南序神情淡漠,嘲弄道:「聽聞商人重利,一萬兩還是入我謝家門,你選。」 所有人都篤定我會選後者。 卻不想,我緩緩開口:「一萬兩。」 一萬兩,都夠我回揚州招贅婿啦。
  17. 搶著被首富領養後,妹妹後悔了

    首富來孤兒院領養孩子那天。 妹妹把我推到了面前:「叔叔,我姐姐性格很好,天生乖巧,特別懂事。」 我順利被收養。 而妹妹則是選擇了清潔工父母。 走之前,她笑得意味深長道:「姐姐,上一世我過得好,這一世輪到你去過過豪門生活,不用太感激我。」 可我知道。 首富家的家產都會被他兒子敗光最終敗落。 而清潔工的兒子卻一飛衝天成為科技黑馬後,收購了首富的企業。 但可惜妹妹不知道。 誰能起飛,我說了算。
  18. 他又在哄別人了

    結婚不到一年,我和周砚就領了離婚證。 朋友問起時,我笑了笑。 「整天面對同一張臉,膩了而已。」 朋友說我太涼薄,可她不知道。 這是周砚為了哄實習生開心,親口說出的話。
  19. 隱藏第二

    總是作為年級第二的我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上午還在對我冷嘲熱諷的第一名,下午就對我糾纏不休。
  20. 送我一支春風裏的花

    跟了黑道大哥六年。 他卻在我生日那天帶回一名女孩。 他渾身是血,俏生生的女孩就躲在他懷裡。 從此,對我百般縱容的他再也沒有看過我一眼。 所有人都以為我對許昌愛而不得,難過得肝腸寸斷。 我笑了笑,撥弄手腕上的表。 我是警方安插在華西最大犯罪團伙中的臥底。 潛伏在他身邊這麼多年,就是為了請他吃牢飯。 又怎麼會……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