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域小說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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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你。」
我按捺住悸動,小心試探,越來越接近那個答案。
「她是怎麼S的?」
「剝皮之刑。」
這一刻,我終於能夠確定,謝識言夢裡的人就是我。
我雖然不知道他為何會以夢境的方式感知到這一切,但我仍然感到惶恐又欣喜。
惶恐的是,我不知道謝識言記起一切的時候,會是什麼反應。
我欣喜,原來他沒有把我忘得一幹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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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識言,如果有一天……你會重新遇見她呢?」
他定定地看著我,眼中有莫辨的情緒流動。
12
正當我要開口,厭翟車驟然停住。
我整個人差點從榻上撲出去,馬兒的嘶鳴之聲響徹夜空。
「殿下!是裴小公子!」阿蔻驚呼。
我堪堪穩住身體。
今日倒是熱鬧。
這該來的,不該來的,竟然都湊做一處了。
13
我走下車輦,裴江照穿著一身下人衣服,穩穩當當地跪在地上。
雖然已經入夜,但是公主府門口偶爾也有路過的行人。
人們紛紛側目。
我行至裴江照面前,隻覺得稀罕。
他竟然自己送上門了?
「裴小公子,我以為那日已經說得夠清楚了。」
「是。」
裴江照用那一雙嫵媚眸子看著我,「此番我已與家人斷絕關系,一心入府為奴。」
「公主殿下,請您垂憐。」
多麼似曾相識的戲碼。
果然,裴江照對自己夠狠。
無論是做我的面首,還是番奴,他像是料定我會成為他邁向君王之位的墊腳石那樣,再次偽裝,接近我。
我撫著腰間的長佩,面上浮現譏笑。
謝識言上前一步,將劍抽出,抵上裴江照的肩膀。
他知道我有多討厭裴江照。
我輕輕按住謝識言的手臂,搖了搖頭。
本想著先了卻更要緊的事,再來解決他。
既然現在裴江照想演,我也自會奉陪。
我俯下身。
這一次,我手指曖昧地擦過裴江照自帶風情的眼角。
「裴小公子此番前來,拋家舍業,願意為了我舍棄一切,我很感動。
「阿蔻,將裴小公子抬進府內。
「賜封面首。」
14
裴江照進府之後,我像變了個人一樣。
不僅將他安排在離我最近的臥房,甚至誰也不傳見,每日隻和他談笑飲酒,好不快活。
這種情形維持了好幾日。
直到生辰宴前夜,我坐在鏡子前,謝識言找上門來。
今日的他似乎不太一樣,身上沾了酒氣。
「你喝酒了?」我皺眉問。
他卻隻盯著我看。
「那日宮宴,殿下明明那麼厭惡裴江照。」
「他無才無能,不同於你府上的任何一個面首……前幾日,又為何要納他。」
我沒法跟他解釋,隻能順口胡謅:「裴江照長得還不錯,勉強算個花瓶,放在府裡養養眼。」
謝識言聲音愈發地冷了。
「殿下,你已經連續四日沒有出府,整日屏退府裡的人,隻和他待在一處。」
他面上倒是閃過一絲可疑的復雜神色。
我覺得納悶。
今天的謝識言,居然如此反常。
「這幾日,裴小公子在府上其他人面前總是以驸馬自居,行事乖戾。」
「此事雖為公主內宅之事,但臣覺得,不妥。」
我聽懂了。
合著這位是告狀來了。
「我喜歡他,給他幾分特權,似乎也沒什麼不妥。」
「喜歡。」
謝識言輕輕重復著這兩個字,冷笑道:「曾幾何時,殿下似乎也對我說過類似的話。」
「竟從來不知,殿下的喜歡可以分成這麼多份。」
這話怎麼透著一股子怪味兒?
我扭過身,仔仔細細地看著他。
冠玉般的臉頰泛著酡紅,謝識言實在不是一塊喝酒的料。
他像是意識到自己的失言,移開視線。
「臣隻是提醒您罷了。
「非我族人,其心必異。
「更何況,裴家手握重權,殿下理應小心。」
我圍著謝識言走了一圈,最後踮起腳,聞了聞,果真是好大的酒味。
「謝識言,你喝的是酒還是醋?」
我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謝識言身形未動。
他垂下眼睑,故意藏去所有情緒。
「臣聽不懂殿下的話。」
我湊近他,繼續問:「你說,你夢裡的那個姑娘,要是知道你對我動了心思,還會不會哭鼻子啊?」
在我的步步緊逼下,謝識言顯得有些狼狽。
他擒住我手腕,周身散發著危險的氣場。
面上的薄紅,不知是因為醉酒,還是別的什麼。
「殿下若無意,更沒必要如此戲弄我!」
他語氣裡帶著薄怒。
我附在他耳邊,輕輕環住他的腰。
「我曾經是個小氣鬼,酒量也像你這般差勁。有一次,我醉了酒,趁機脅迫另一個人,還告訴他,不許喜歡上別人。」
「當時他答應了我,是我食言了。」
謝識言猛地抬起眼。
「後來我S在菜市口,才知道種種錯過……本來就是有人從中作梗。」
「而我蕭琉,從始至終,喜歡的也隻有那一個人。」
那一貫清冷的他,表情終於有了一絲波動。
「阿嫵?」
謝識言動了動嘴唇,卻將我的手抓得更緊。
我深吸一口氣,忍著眼眶的酸脹。
「你說你不相信前世今生,可你兩次遇見的那個人都是我。」
「謝識言,對不起。」
15
在含章長公主的生辰宴上,終究還是一件發生了轟動上京的大事。
自從那日皇上和長公主鬧了不快之後,一直想借此機會緩和,便御駕親臨公主府。
可誰也沒想到。
皇上醉酒小憩時,那裴將軍的庶子裴江照,竟然爬上了臥榻!
等當今聖上清醒的時候,裴江照褲子都脫了一半。
不僅如此,侍衛們還在他身上搜出了蠱蟲。
據傳,聖上震怒異常,把裴江照踢得滿臉是血,還治了裴將軍管教無方之罪。
巫蠱之術,向來是大事,一旦發現,隻有嚴懲。
被拖走前,裴江照好像瘋了。
他一直在大喊著什麼「重生」,還說什麼「我到底是錯在哪兒了」「明明朕才是皇帝」之類的胡話。
蕭琉長公主出面,提議將裴家庶子囚於公主府,壓下這樁皇室醜聞,並由公主府全權督辦。
聖上應允。
後來,竟再也沒有人見過那裴小公子了。
隻是偶爾有那周圍的百姓們,談論起含章長公主的別院,似乎總有怪事發生。
比如,那座空蕩蕩的別院明明沒有住人,竟然會在深夜傳出慘叫。
至於是人是鬼……誰又說得清呢?
然而,以裴江照為線索,謝識言借機順藤摸瓜,揪出裴家深埋多年的黨羽。
他足足查了一年。
從貪汙買官到強搶民女,從幽州到鳳州,牽連者眾,涉案竟有二百餘人。
朝中那些原本囂張的老臣,都不得不收斂鋒芒,重新夾著尾巴做人。
以謝識言為首的朝中新派,掀起了肅清之風。
除此之外,聖上還廢除了以裴將軍為首進諫的那幾條婦刑法令,昭告天下。
差不多同一時間。
公主府也貼出告示,上面說,要廣納上京女子,入東山書院讀書習字。
京中百姓無人不感慨,拍手稱贊。
他們說,這天,終是要亮了。
16
謝識言受封右侍郎的那一天,是個好天氣。
可那位謝大人,仍穿著一身樸素的侍衛統領制式的衣袍,站定在大殿之上。
「這個位置,旁人求都求不來,你竟然不要?」
皇帝坐在首座,表情復雜。
謝識言搖了搖頭,對著天子施了一禮。
「臣惶恐,另有一事相求。」
皇帝摸了摸胡須,忽然明白了謝識言所求。
官做得太高,就沒法再做驸馬。
眼前之人,想要的,分明就是長公主啊。
果然,隻聽那松鶴一般的身影,聲音懇切:
「臣心悅含章長公主已久,望聖上成全。」
「倘若有朝一日你後悔,那時候可就來不及了。」
皇上狀似不經意地提醒著,同時,眼神還朝著殿內的一處屏風後看去。
「臣,不悔。」
謝識言舒展眉峰,叩謝聖恩。
而他的回答,擲地有聲。
殿內的屏風後,一個正在偷聽的素色官袍的女子,悄悄勾起嘴角。
「阿嫵,你可滿意了?」
皇上的聲音裡含著笑意。
那屏風後的女子,眉眼如畫,一顰一笑皆是絕色。
這等風姿,不是蕭琉,還會是誰?
如今,她亦是這朝中第一名女官。
雖然官職微末,但主司女子科考等事宜,也算得其所終。
或許,有朝一日,這天下的女子不必拘泥於那一方小天地。
她們可鮮衣怒馬,恣意徜徉,也可不慮世俗,各放異彩。
她們不再是誰的娘子,亦不是誰的女兒。
她們,會用自己的姓名,書寫自己的故事。
一定會有那麼一天的。
蕭琉清淺一笑。
她隻望向地上那個宛如松鶴的身影。
恰逢謝識言抬眸看向她。
她忽然想起,昨夜謝識言風塵僕僕地趕回京城,第一件事就是親臨公主府。
謝識言隔著大門,細細訴說著自己的思念。
「阿嫵,我想你了。」
他還說。
「從今往後,你隻管扶搖直上,我做你翼下的風,做你的青雲梯。
「這一次,不會再有任何將我們分離。
「阿嫵,我們成親罷。」
番外
很多年以後,謝識言終於記起了全部。
而蕭琉也想起了,當年在宮宴上,為何謝識言會說她是個小氣的愛哭鬼。
前一世,某次深夜。
蕭琉心情煩悶,一個人在院裡獨酌,醉了酒,就這麼稀裡糊塗地摸進了謝識言的臥房。
雖然他已經熟睡,卻硬是被蕭琉從床上拉了起來。
蕭琉打著酒嗝問他,到底為什麼這麼討厭她,還在新婚之夜給了她那樣的難堪。
「三十二員猛將?」
她喃喃自語,越說越氣。
「到底是哪裡來的謠言!我府上隻有九個面首啊!」
謝識言盯著她,還以為她隻是耍酒瘋。
可蕭琉是真的生氣了。
她明明是那麼想和他好好相處。
她以為,這空空蕩蕩的公主府,或許也可以像一個家。
那會兒謝識言說什麼來著?
他立在院中,披一身星月的碎光, 冷冷地說:
「殿下多情,心可以分給很多人。」
「但臣與您不同, 這一生, 隻會鍾情一個人。」
蕭琉想。
除了新進來的那個裴江照是個中看不中用的, 其他那八個人, 雖家族式微,但哪一個不是高手。
自己煞費苦心才尋得他們, 又不得不以男寵的名義塞進南風館。
現在還要被自己驸馬一頓夾槍帶棒地暗諷, 果真是窩火!
「你懂個屁,我喜歡誰了?」
她也憋紅了臉, 用盡全力,隻說得出這一句粗話。
不得不說, 本來對謝識言是有些傾慕的。
畢竟他聰明, 長得好看, 又是個正人君子,除了不愛搭理她, 樣樣都好。
現在可好,全都敗光了。
但謝識言聽了蕭琉的話後, 心情好像變得很不錯。
「唔,那倘若你的心隻交付於我, 我這一生,便也不會喜歡旁人。」
「阿嫵,你願還是不願?」
他終於沒有喊她公主, 而是輕輕喚她——「阿嫵」。
這書呆子……說起情話來, 也是挺動聽的嘛。
蕭琉想著,這算是謝識言主動跟她示好嗎?
不過,這樁交易好像很公平。
但她偏偏要拿腔作勢一番。
「那你等我好生斟酌,明早再給你答復。」
「不過……要是我起來晚了, 你沒等到我, 那你就隻能先喜歡我, 別想著變心,不然我就天天來你這兒哭。」
蕭琉想的很簡單。
等她回去好好睡上一覺,明天就來見這個書呆子。
不然平白無故就這麼答應了他, 免得他以後不把自己當回事。
左不過一個晚上而已,謝識言不會這麼沒耐性吧?
「好, 我答應你。」謝識言抿唇輕笑。
蕭琉心滿意足,搖搖晃晃地走出了門。
臨走前, 她回過身。
謝識言那雙幹淨的眸子,落入眼底。
他在看著她的背影。
好像這樣溫柔靜默的動作已經重復了很多次。
那一刻, 從未知道什麼是心動的長公主,忽然感覺臉上發燙。
趁著夜色, 她落荒而逃。
回到寢房後,蕭琉一頭栽倒在床上, 醉得不省人事。
然而,帷帳裡的早已等著的另一個人,伸出手輕輕解開了她的盤扣。
後來……
那個本該圓滿的故事,也就再沒有了後來。
「謝識言。」
「嗯?」
「如果你又遇見我,還會再愛上我一次嗎?」
阿嫵的聲音悶悶地從被子下面傳來。
謝識言知道,她一定又想起來那些不開心的事了。
「會的, 阿嫵。」
男人的手輕輕攏過她的被角,一枚吻就這麼落在她的臉頰。
「如果再遇見你一百次,我也一定會再淪陷一百次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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