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寬肩窄腰，腹肌賁張，人魚性感，看著十分帶勁。

我捂住眼睛，急道：「哥哥，我什麼也沒看見。」

 

「我、我以為你摔倒了，所以才沒有敲門就進來。」

 

「沒事。」沈霽清的唇角微不可查地牽了下：「哥哥剛剛確實差點就摔了。」

 

「等下可能需要你扶我回床上。」

 

「好，那等你洗好叫我。」

 

「阿泠，哥哥已經洗好了，你等我穿下衣服。」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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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不到兩分鍾。

 

沈霽清就把衣服給穿好。

 

我環住他的腰，費勁地扶著他往床邊走去。

 

還沒走幾步，就腳下一個打滑。

 

我和沈霽清同時往地上摔去。

 

沈霽清眼疾手快地拉住我，讓我倒在他身上。

 

與此同時，一個堅硬的東西抵住我腿心。

 

我的呼吸莫名一窒。

 

我迅速爬起，連忙攙扶住他的胳膊。

 

「哥、哥，我扶你起來。」

 

「好。」

 

來到床邊。

 

不用想也知道。

 

我的臉肯定紅成了清蒸螃蟹。

 

我低著頭，磕磕絆絆地說：

 

「哥、哥，那你先好好……」

 

話語沒落，沈霽清就打斷我的話：

 

「阿泠，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

 

「哥哥是個正常的男人，對自己喜歡的人有反應是正常的。」

 

「你不要因為這個事，又躲著哥哥。」

 

我咬咬唇，很輕聲地問：

 

「哥哥，你是不是忍的很幸苦？」

 

「沒事，忍了這麼多年，也不差這一回。」

 

這一刻，我忽然有點心疼沈霽清。

 

都二十八歲了，還是老處男一個。

 

我鬼使神差地脫口而出：「哥哥，要不我幫你吧？」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後。

 

我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

 

沒等我開口反悔的機會。

 

沈霽清就握住我的手往身下探去。

 

「那就辛苦我們阿泠了。」

 

幾分鍾，男人溫柔地給我擦拭掌心。

 

隨後將我攬入懷中，把臉埋在我的脖頸處。

 

近乎貪婪地嗅著我的氣息。

 

「阿泠，哥哥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謝謝你。」

 

「不、不客氣。」

 

15

 

謝聞州這次的工作有點棘手。

 

還要一個星期才回來。

 

這幾天。

 

我醫院和家裡兩頭跑。

 

沈霽清出院這天。

 

我和他在家裡簡單的做了頓吃的。

 

為了慶祝自己大病初愈。

 

沈霽清說什麼也要喝點紅酒助興。

 

彼時，我正制止著他想要再飲一杯的行為。

 

「不許再喝了！」

 

「好。」沈霽清把紅酒遞到我唇邊，「那阿泠替哥哥喝。」

 

我隻好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沒過一會兒，醉意漸漸上頭。

 

沈霽清不聲不響地湊過來。

 

小心翼翼地貼上我的唇。

 

「阿泠，哥哥這樣吻你，你覺得惡心嗎？」

 

我無聲搖了搖頭。

 

他目光溫柔地落到我臉上，聲音帶著柔弱和懇求：

 

「既然不惡心，那和哥哥做更親密的事，你也不會覺得惡心，對不對？」

 

「謝聞州能帶給你的快樂，哥哥同樣也能帶給你。」

 

「哥哥不貪心，我不需要名分，你可以繼續和謝聞州在一起。」

 

他沉默了幾秒，眼底閃過一絲暗沉：

 

「隻需要偶爾回來看看哥哥就行。」

 

見我久久沒吭聲，沈霽清的眸光黯然了幾許。

 

他啞著嗓音說：

 

「好，哥哥知道了。」

 

濃濃的愧疚感幾乎將我淹沒。

 

沈霽清在我面前總是把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

 

這輩子不跟他試試，好像一直都會是個S結。

 

既如此，那便試試好了。

 

我握住他的手，語氣堅定：

 

「哥哥，我答應你。」

 

我被沈霽清抱到了床上。

 

他壓在我身上，溫柔又克制地吻我。

 

我抬手抱住他的脖子，熱切地回應他。

 

他強忍著欲望，邊撕東西邊問我：

 

「這個東西你們用過幾回？」

 

「謝聞州一般用哪個型號？」

 

「它是不是比你們以前用過的都好用？」

 

我聽的面紅耳熱，嗫嚅著唇道：

 

「哥哥，你能不能別問了。」

 

沈霽清笑了笑：「好，哥哥不問了。」

 

頭頂的暖黃色燈光晃動了好久。

 

沈霽清再次較上勁。

 

他聲音低低啞啞的：

 

「阿泠，這裡他到過嗎？」

 

我話還未落。

 

沈霽清的吻就落了下來。

 

兇猛又急促。

 

16

 

我和沈霽清做了很親密的事。

 

並沒有想象中那樣難以接受。

 

竟還有幾分歡愉。

 

接受沈霽清似乎也沒那麼難。

 

我好像也是可以把他當作一個正常男人看待的。

 

餍足的男人從身後摟住我。

 

他茸茸的腦袋在我頸邊輕蹭，可憐巴巴地說道：

 

「阿泠，你既然要了哥哥，就不能拋下我。」

 

「嗯。」

 

一周後。

 

我來到機場接謝聞州。

 

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我和沈霽清的事。

 

我不是個喜歡給自己增添煩惱的人。

 

既然還沒有想好怎麼解決，那就暫時先逃避好了。

 

人潮人海的機場內。

 

謝聞州將我緊緊抱在懷裡，低喃道：

 

「老婆，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

 

回到家中。

 

謝聞州就急不可耐地將我抵在牆上。

 

在他的吻即將落到我唇上時。

 

身後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謝聞州的臉上閃過幾分不自然。

 

「沈哥，你什麼時候來的？」

 

沈霽清一臉悻悻然，語調冷硬：

 

「阿泠說你今天出差回來。」

 

「我們好像還沒正式吃過一頓飯。」

 

謝聞州試探道：「那我們現在出去吃？」

 

「不用。」沈霽清頓了下，聲音冷然：「就在家裡做。」

 

我坐在客廳。

 

望著廚房內兩道忙碌的身影。

 

心裡幸福感爆棚。

 

其實日子就這樣過也挺好。

 

17

 

「阿泠, 你嘗嘗這道土豆牛腩。」

 

「老婆，這是我為你做的糖醋小排骨。」

 

「阿泠，這是你最愛吃的紅燒魚。」

 

……

 

兩個男人爭先恐後地往我碗裡夾菜。

 

我雙手交叉在兩人中間。

 

「停,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可以自己動手。」

 

兩人這才停止「爭奪戰」。

 

吃著吃著。

 

謝聞州忽然握住我的左手, 對我笑了笑。

 

沈霽清不甘示弱地纏上我的右腿，來回摩挲。

 

靠, 這日子沒法過了。

 

我重重地將筷子撂到桌子上。

 

「我吃飽了, 你們吃吧！」

 

我坐在沙發，拿遙控器不停換臺。

 

身旁凹陷一塊。

 

謝聞州貼了過來, 小聲問：

 

「老婆，那個咱哥什麼時候走？」

 

我下意識地往廚房看去。

 

好巧不巧, 好S不S。

 

我的視線剛好跟沈霽清的對上。

 

他緊盯著謝聞州搭在我腰上的手。

 

室內的溫度驟然降了幾度。

 

沒過一會兒。

 

沈霽清也跟著來到我身邊坐下。

 

他不敢光明正大地摟我的腰。

 

卻敢肆無忌憚地揉捏我的右手。

 

我們三人各懷心事地坐在沙發上。

 

空氣裡陷入詭異的沉默。

 

謝聞州忽然開口：「沈哥，天色也不晚了。」

 

「你要是沒開車過來，我可以送你一程。」

 

沈霽清拒絕的幹脆，「不用, 我今晚就住這裡。」

 

謝聞州：「……」

 

我悄無聲息地擰了一下沈霽清。

 

他黑著臉，給自己找補：

 

「我就睡阿泠隔壁那個房間, 不會妨礙到你們。」

 

謝聞州：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18

 

謝聞州把我抱坐在腿上。

 

輕輕啃咬我的唇瓣、下巴、脖頸。

 

不經意間。

 

他骨節颀長的手指往我身下探去。

 

我嚇的連忙阻止他手中的動作。

 

「謝聞州, 不可以，我哥還在隔壁。」

 

「老婆，怕什麼, 隻要咱們今晚動靜小點。」

 

「他絕對聽不見。」

 

「不行！」

 

我虎著臉，態度堅決：

 

「有他在, 我會很不自在。」

 

其實不是不自在。

 

而是我怕他控制不住地衝進來。

 

那場面就一度很尷尬了。

 

「那好吧。」

 

謝聞州聳耷著腦袋，情緒有些低落。

 

「乖。」

 

我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腦袋, 柔聲道：

 

「等我哥走了，我會好好補償你。」

 

「真的？」他眼睛亮了亮。

 

我在他唇瓣小啄一口。

 

「當然。」

 

話是這麼說。

 

可一直到謝聞州再次出差。

 

沈霽清也還是沒能識趣離開。

 

每當謝聞州想要跟我親熱時。

 

沈霽清總會及時的出現打斷。

 

謝聞州：這人腦子怕不是有病？

 

沈霽清：我會永遠監視你。

 

臨走前, 謝聞州忍不住跟我吐槽。

 

「老婆，咱哥到底是對我有多大的意見？」

 

我眼神飄忽, 心虛的不行：「我會好好跟他溝通的。」

 

溝通著，溝通著，就溝通到了床上。

 

19

 

這天晚上。

 

我跟沈霽清在沙發上玩得太投入。

 

並沒有注意到門口傳來的動靜。

 

「你們在做什麼！」

 

我和沈霽清同時往聲源方向望去。

 

謝聞州陰沉著一張臉。

 

站在玄關處SS地盯著我倆。

 

以他的角度看過來。

 

我面色潮紅的坐在沈霽清身上。

 

沈霽清上半身赤裸著，雙手掐著我的腰。

 

不用想也知道我們在做什麼。

 

嚇的我連忙從沈霽清身上退了出去。

 

沈霽清悶哼一聲，微微皺了下眉。

 

我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

 

謝聞州衝過來攥住我的手腕，雙目赤紅：

 

「陳泠, 是不是他強迫你的？」

 

我動了動唇, 卻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我的沉默再次讓謝聞州認定了心裡的答案。

 

「我就知道是他強迫你。」

 

話語甫落, 謝聞州一把揪住沈霽清的衣領。

 

惡狠狠地給了他一拳：「你特麼居然敢動我的人？」

 

沈霽清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目光挑釁：

 

「阿泠才不是你的人。」

 

這句話成功激怒了謝聞州。

 

兩人廝打在了一起。

 

「你們不要再打了！」

 

我擋在兩人中間，看著謝聞州說道：

 

「他沒有強迫我, 一切都是我自願的。」

 

謝聞州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眸光破碎。

 

「那我算什麼？」

 

「對不起。」

 

謝聞州握住我的手, 低聲懇求：

 

「老婆, 你和他斷了。」

 

「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我們重新開始。」

 

沈霽清從身後圈住我的腰，聲音又悶又啞：

 

「阿泠，你不能拋下哥哥。」

 

我看了眼謝聞州, 又看了眼沈霽清。

 

最終決定把他們都趕出去。

 

我坐在沙發上思緒漸漸。

 

我是個很貪心的人。

 

一個是我年少時期就喜歡的人。

 

一個是我無法割舍很依賴的人。

 

為什麼一定要逼我做出選擇呢？

 

我覺得他們應該為我各退一步。

 

所以我決定給他們兩個人思考的空間。

 

20

 

我給兩個人同時發了消息後。

 

偷偷跑到一個小鎮上遊玩。

 

我消失了三天。

 

隻怕這兩個人找我快要找瘋了。

 

眼見火候燒的差不多了。

 

我故意給時念透露了點消息。

 

不出乎我所料。

 

第二天，沈霽清和謝聞州就找來了。

 

兩人異口同聲道：

 

「阿泠，我們不該讓你這麼為難。」

 

我唇角情不自禁彎起：

 

「謝謝你們理解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