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域小說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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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羞赧一笑:「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都是阿姐教得好。」
這件事後,我們倆個明面上的關系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勢如水火。
受辱又被剝奪寵愛,這樣的人是最容易走上極端的,也是最鋒利的一把刀。
寧妃會更喜歡的。
「來吧。」我眨眨眼,狡黠道,「做戲嘛,當然要做全套。」
謝清月心領神會,隨手抓起一個杯子狠狠摔在地上,衝著屋外大聲道:
「來人!貴妃久久不醒,快去叫太醫!」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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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後宮所有人都吃上了瓜。
《白月光皇後姐姐當眾給替身貴妃妹妹下馬威》《替身貴妃妹妹不堪受辱竟當街暈倒》《震驚!你永遠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貴妃娘娘》等,經蓮心的有效傳播,這事鬧得沸沸揚揚,甚至被寧妃當作笑話一樣講給蕭元晉聽。
蕭元晉聽後哈哈大笑,直誇謝清月做得好,有國母風範,又送去了好多寬慰的小玩意討她開心。
我則縮在宮中,無人在意。
「芳草你跟著本宮受委屈了。」我給芳草盛了碗姜湯,遞到她面前。
芳草自從上次下水後就患了風寒,接過姜湯一飲而盡後:「奴婢不委屈,娘娘才是委屈,受了這麼大的辱,陛下不僅沒有治她的罪,還......」
啪嗒,我的淚就掉在她的手背上。
我悽然一笑:「一個是我一起長大的姐妹,一個是我摯愛的郎君......芳草你說本宮究竟該怎麼辦啊?」
芳草眼底閃過一絲焦急:「您要爭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隻要謝清月消失,陛下就一定會重新寵愛您的,到時候您就是名正言順的皇後,小殿下就是板上釘釘的太子,ƭű̂ₙ咱們就再也不用受委屈了。」
不行,現在還不是答應她的最佳時機,得給她下一劑猛藥。
我擦幹眼淚,立馬回絕:
「不行!她......可是我姐姐。」
「寵愛總會有辦法的......對了,我還有昭兒,陛下總會看著孩子份上想起我的,罷了罷了。」
「娘娘!」芳草恨鐵不成鋼,氣得直跺腳。
為了不引起我的懷疑,這件事也就此止住了。
直到某天,身體一向健康的昭兒突然倒地不起,太醫檢查後才發現是中毒。
我問:「這是怎麼回事?」
太醫解釋說屋中的一味香料同昭兒隨身攜帶的香囊起了反應,所以有了輕微中毒,不過好在發現及時,沒有生命危險。
我摟著孩子,氣得渾身發抖:「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香料是誰送來的?」
芳草低著頭:「......是皇後娘娘。」
蕭元晉前些日子又給謝清月送去了西域上好的香料,坤寧宮實在是裝不下,隻好隨意撿了些分給眾嫔妃。
「她自小就精通醫術,昭兒佩戴的香囊也都有記錄......」我裝作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謝清月這是故意的!她就要害我的昭兒!」
說話間,我瞥到芳草上揚的嘴角,大概知道要唱一出什麼戲了。
「不行!本宮要去見她!」我收斂好情緒,即刻出發坤寧宮。
芳草在後邊追我:「娘娘,此事無憑無據,就算鬧到皇上那裡......」
「陛下不會那麼無情。」我打斷她。
滴答,空中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我們主僕二人淋了一路的雨,渾身湿漉漉地來到坤寧宮。
恰逢,蕭元晉也在。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等到謝清月主動對蕭元晉說出懷孕三月時,我再一身狼藉地進去聽個正著,好落入寧妃設的圈套。
「當真?我要做父親了。」
大殿內在謝清月說出這個消息後,蕭元晉眉眼彎彎,摟著她轉了好幾圈。
「朕決定了,要是個男孩,就封他為太子,要是個女孩,朕就寵她一輩子。」
幸福ẗų₊的聲音字字誅心,我緊咬下唇,讓自己看上去更加蒼白,然後跌跌撞撞地跑了。
這便是寧妃想的誅心計,有那麼一剎那我甚至都有些動搖。
風雨裡,我拉著芳草的手沉重地走回了宮。
時機已經成熟,我平靜道:「芳草,本宮究竟要怎麼做?」
「娘娘,奴婢有一計。」芳草有些興奮道,「您現在要做的是狠而無心,隻要謝清月一S,便沒有什麼能阻擋您了。」
6
春去夏至,萬木蔥茏。
天氣越來越熱,謝清月的肚子也大了起來。
這一天,正巧是謝清月二十三歲生辰,蕭元晉特意為她舉辦了盛大的晚宴。
殿中央舞樂結束,正是參加晚宴的娘娘和夫人小姐們獻禮物的環節,突然人群中一個戲謔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
「貴妃娘娘你的禮物呢?快拿出來叫大家開開眼。」
說話的,正是寧妃。
她心知肚明今日我穿得如此素雅必是因為囊中羞澀,拿不出什麼好東西,所以專門大聲嚷嚷好讓我下不來臺。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我兩手空空而來。
當即,我向上首位的謝清月道:「臣妾有一舞,獻予皇後娘娘。」
話音剛落,隻聽見周邊絲竹聲緩緩響起,我提起裙擺,輕巧地走到殿中央,伴隨著樂聲翩翩起舞。
素雅又不失俏皮,清純又不失嫵媚。
一曲下來,不但叫臺上坐著的蕭元晉看痴了,還惹得其他妃嫔不滿。
「還給皇後獻舞,呸,我看她都快把陛下的魂給勾去了。」
「謝家這姐妹倆,真是一個天下,一個地下。」
「原以為謝清然是個老實本分的,沒想到呀,知人知面不知心。」
謝清月仿佛沒有受到任何幹擾,依舊笑盈盈地看著,不動聲色吃著面前盤中的水果。
「賀皇後娘娘千歲,願娘娘鳳體安康。」
我跳完舞,謙順地跪倒在地。
蕭元晉神色動容,難得說些好話:「起來吧,皇後生辰宴,你用心了。」
這句話讓寧妃一張臉鐵青,但她想到芳草又不自覺地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
眼見場面尷尬,謝清月連忙出來打圓場:「確實不錯,我——」
然而,變故就是在此刻發生的,謝清月嘴角突然流下一縷殷紅,隨後倒下。
蕭元晉立馬撲向謝清月,焦急大喊:「快!傳太醫!」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剛剛還在宴會上喜笑顏顏的皇後突然倒下,被太醫院的人抬走時還在抓著蕭元晉的手要他緝拿兇手。
蕭元晉面沉似水,沉聲道:「查!給朕狠狠地查!」
此話一出,大殿內人心惶惶。
「貴妃娘娘,一向跟在你身邊的宮女芳草怎麼不見了?」
今夜,寧妃向我發起了第二次攻擊。
她話音剛落,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向我襲來。
我道:「不勞寧妃娘娘操心,芳草年紀尚小,許是一時貪玩跑出去了。」
「一時貪玩?也虧貴妃能說出這話,莫不是你指使的?」寧妃嗤笑一聲。
我不再理會寧妃,反而衝著蕭元晉的方向再次盈盈跪倒,可憐道:
「臣妾與皇後本是一同長大的姐妹,自小姐妹情深。今日之事,臣妾多希望躺在太醫院的那個人是自己。」
「反觀寧妃,今日晚宴對臣妾步步緊逼,有心刁難......臣妾真不知是哪裡得罪了她,竟這般汙蔑,請陛下明鑑啊!」
說真的,我的話不但經不起推敲,還有點像被人發現強行轉移話題的意味。
但蕭元晉很少見到今日楚楚可憐像雨後芙蓉的我,一時心軟道:「好了,此事還沒有蓋棺定性,朕絕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
寧妃的臉色難看起來。
這時,突然遠遠聽見一個女人在掙扎的聲音,隨後,幾個侍衛將她架在蕭元晉面前。
「啟稟陛下,微臣在搜查時發現了這個女人在鬼鬼祟祟地處理一些東西,應該和皇後遇險有關。」
侍衛將一個燒了一半的包裹展開,裡面赫然露出一個被渾身扎滿針的詭異小人。
巧的是,小人上面寫的名字正是「謝清月」。
而帶來的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宮女芳草。
7
芳草跪倒在地,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仿佛藏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
見過東西後,蕭元晉的臉愈發難看,怒道:「賤婢!膽敢詛咒皇後!」
眾人齊刷刷跪倒一片。
寧妃知道事情已經成了大半,低聲勸慰道:「陛下息怒,她一個小小的宮女,怎麼敢在宮中詛咒皇後,定是有人指使。」
又對芳草道:「說!是誰指使你的?隻要你說,便是戴罪立功,你的父母親眷,本宮全都既往不咎。」
接下來的套路就很熟悉了。
我站在一旁乖巧看戲。
果然,在聽到寧妃這句話後,芳草的身體不再顫抖,緩緩抬起頭來,先是心虛地瞟我一眼,又再次撲倒在地,驚恐道:
「是貴妃......貴妃娘娘早就對皇後不滿,平日隻要心生怨恨就會扎小人。」
蕭元晉又問:「那你今天為什麼又要把它毀了?」
芳草顫聲答:「那是因為......因為貴妃今日晚宴要對皇後下手,害怕事後會查到她,所以特意叫奴婢將這些東西燒毀。」
她將我因妒生恨的事一一列舉出來,還時不時補充一些細節,仿佛是真的一樣。
「真相大白了。」寧妃指著我,對蕭元晉道,「陛下,謝清月不但嫉妒成性,還公然對皇後娘娘下毒,請陛下剝去她的貴妃服制,將她打入冷宮。」
大殿內鴉雀無聲,誰都不想摻和到這件事上。
我又一次深深拜倒在地:「陛下,既然寧妃和芳草一口咬定是臣妾對皇後下手,可否請臣妾問她們幾個問題?」
蕭元晉點點頭,雖然他現在氣得恨不得將我生吃了。
「第一個問題——」我看向芳草,「你說本宮今日晚宴要對皇後下手,那麼請問本宮是如何下手?」
「自然是下毒。」
我又問:「下毒?本宮現如今一窮二白,奴才們又踩地捧高,這毒藥又是從何而來?」
說到「一窮二白,奴才們踩地捧高」時,蕭元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這......」芳草吞吞吐吐道,「您是娘娘,有些事奴婢自然是不知。」
「好,第二個問題——」我凝視著芳草,「你說本宮對皇後因妒生恨,下毒是提早謀劃,既然如此,本宮早該料到皇後出事,陛下徹查後宮,那扎小人的罪證為何不早早處理反而讓你今日處理?」
「這......」芳草額角冒著冷汗,磕磕絆絆解釋道,「娘娘您事情繁忙,今日才想起這事。」
兩個小問題,讓這場汙蔑根本立不住腳。
準備得很不充分嘛。
寧妃心裡大叫一聲不好,終於意識到不能再讓我問下去,她急忙道:「人證物證俱在,容不得你謝清然在這裡胡攪蠻纏。」
我冷哼一聲:「胡攪蠻纏?寧妃,本宮正想請問你第三個問題——」
「皇後娘娘遇險昏迷不醒,太醫都還沒出說是什麼原因呢,為何你提早知道是本宮下的毒呢?」
聽到這句話,寧妃隻覺得五雷轟頂,渾身血液凝滯。
是啊,皇後雖吐血暈倒,但太醫還沒有說話,誰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但自己剛剛以為勝券在握,為了給貴妃定罪,竟然提前將下毒說出來了,明明其他人用的都是「皇後遇險」。
「胡說八道!那分明是本宮在宴會上瞧見皇後吐黑色的血,所以當然有理由懷疑你是下毒。」寧妃極力辯解。
我冷漠地看著她垂S掙扎:「哦?是嗎?本宮記得寧妃你的位子離皇後還有些距離啊,難不成您是什麼千裡眼下凡?」
這句話徹底堵S寧妃的嘴,她哭得梨花帶雨,反復說自己冤枉。
場面幾度反轉,但還遠遠不夠。
我的目光聚焦在殿外。
果然下一秒,謝清月的聲音就傳入每個人的耳朵裡。
「冤枉?臣妾倒是頭回兒聽見加害者如此恬不知恥地喊冤呢。」
8
謝清月安然無恙地走進殿中,一雙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寧妃。
寧妃瞪大了雙眼。
蕭元晉微微一愣:「梓潼,你的身體......」
「自然是無事。」謝清月遞給蕭元晉某樣東西。
「桑葚?」
謝清月有些俏皮地眨眨眼:「多虧了它,要不然看不了今日這場大戲。」
這下,大家都明白這是怎麼一會兒事了。
皇ṭű⁻後貴妃雙雙下套,目的就是等著寧妃自投羅網。
那前些日子的姐妹決裂?
笑話,誰都不敢細想。
寧妃自然是懂得這個道理,她陷害不成反中套,如今隻能努力把自己摘出去。
當即,她指著抖若篩糠的芳草道:「是她!都是這個賤婢,她說貴妃要害皇後,都是她!」
隨即,她又可憐兮兮對蕭元晉哭訴:「請陛下明鑑,臣妾也是受人蒙騙啊!」
我和謝清月都淡然地看著。
蕭元晉的本意是看在寧妃家族的勢力上,訓斥一番即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但誰知他剛要開口,一旁的謝清月卻握住了他的手。
「陛下,臣妾剛才在太醫院聽了一個故事。」
「說是有個富貴老爺,家中隻有一個十歲小兒繼承家業,但老爺的兄長嫂子十分嫉妒,於是便買通奴僕,給這個小兒下藥,好毒S他,將自己兒子過繼到老爺名下......您往下猜猜這事是成了還是沒成?」
這個故事......
我看到寧妃面無血色。
蕭元晉感到莫名其妙:「自然是沒成,老爺一定會發現他們下毒的。」
「不,他們成了。」謝清月道:「這對夫妻先是給老爺送香料,又是給小兒買零嘴,最後還叮囑奴僕每天讓小兒接觸什麼東西......這幾樣東西平日雖無毒,但同時用在一起卻是相克產生劇毒,那小兒身體越來越弱,某天早晨直接一命嗚呼。」
「可憐這老爺受人蒙蔽,一人承受著揪心的喪子之痛,偌大的家業也落入賊子之手。」
謝清月娓娓道來,將這個故事講得有聲有色。
蕭元晉聽出來她醉翁之意不在酒:「梓潼究竟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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