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域小說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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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撐傘 季淮看著面前踮著腳尖的女孩,抬……
謝書遠遠看見廊檐下季淮的身影,她還不來及高興,就見到了季淮身邊的孟若珍,以及她手中的傘。
她的腳步微頓,緊接著環兒的疑惑聲響起:“孟姑娘怎在這兒?”而後也見到她手中多出的傘,不禁對著謝書小聲抱怨:“孟姑娘真是的,明明您才是太子妃,她怎麼老纏著殿下。”
謝書未言,她輕抿著唇,一語不發地繼續向前走去。
走到廊檐下後,謝書抬眸看向季淮,啟唇想說什麼,最終瞥了眼孟若珍,而後從環兒手中接過傘,沉默地遞給季淮。
季淮打量著她的神色,從她手中將傘接過,緩緩勾唇道:“路面湿滑,怎的親自來送?”
謝書垂著雙眸,輕聲道:“闲來無事,出來走走。”
“所以……”季淮忽地彎腰,附身湊到謝書面前,彎起眉眼道:“阿書其實是想出來走走,送傘隻是順便的了?”
謝書瞬間抬眸,正欲解釋,就撞見季淮放大的俊臉,以及眸中明晃晃的笑意。她反應過來季淮是在逗她,將解釋咽回去,不知因何種心思,反而順勢“嗯”了一聲。
這次換季淮頓住,而後他的笑意更明顯,抬手揉了下謝書的腦袋,後隨手將傘遞給身後的封一。
“回東宮去吧。”季淮道,說著向前一步。
封一連忙跟上,欲為其撐傘,卻被季淮攔住。
他轉眸,背對身後雨幕,容顏清逸動人,笑道:“阿書,孤沒傘了。”
謝書先是微怔,而後對著他的笑容,很快反應過來。她不自覺彎起唇,從環兒手中將傘拿過,而後小跑到季淮跟前,將傘高舉過他的頭頂。
季淮看著面前踮著腳尖的女孩,抬手將她的肩膀按下,再隨手將傘接過。
雨幕中,俊逸的青年與嬌小的女孩,同撐一把荷色的油紙傘。他們並肩走在青石路上,紅牆綠瓦之下,他們的背影融入煙雨中,落在他人眼中,有著墨畫兒般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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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若珍若被遺忘般立在廊檐下,她看著那宛如神仙眷侶般的兩人,不禁將手中油紙傘的傘柄攥緊,心中忽地空了一塊。
陣陣冷風吹進心裡,灌入那空了的地方。她的眼睛漸酸澀,想起自己同季淮的初見。
在他被冊封為太子那日,她的娘親指著殿臺上白玉般精致的男孩,對她道:“若珍。他以後就是你姑母的孩子,是你最親的表哥。”
孟若珍從未見過這般好看的男孩兒,宛如天上的仙童,笑起時眉眼彎彎,能溫柔到人心底。
此後她的目光再沒離開那男孩兒,看他從白玉仙童長成俊美青年,最終娶了他人。
其實當她初見謝書那刻,看見季淮望向謝書的眼神,心中隱約知道自己沒有機會了,隻是她不甘心,不甘心就這般放棄,直到此刻,季淮的直言拒絕終於打碎她最後一絲幻想。
眼眶越來越熱,淚珠滾滾而落。孟若珍看著落下的雨滴,一陣冷風吹過,愈發覺得悲從中來。
正當她哭得難以自抑時,面前忽多出一方雪白手帕。
孟若珍紅著眼睛抬頭,就見謝聲站在她身邊,目視著前方,然手卻伸在自己面前。
她抬手抹了把淚水,沒接,帶著哭音道:“你幹嘛?表哥為了你妹妹拒絕我,你妹妹贏了。我以後不會再纏著她夫君了,作為她哥哥,你是不是很高興?”
謝聲嘆了口氣,將手帕又靠近了些,轉眸道:“擦擦吧。”
孟若珍終於接過,而後將臉埋在帕子裡,大哭起來:“嗚嗚嗚我喜歡了他那麼久,他說拒絕就拒絕我,一點兒情面都不留。”
“若留情面,你能死心?”謝聲輕挑了下眉。
“我……”孟若珍哭聲一哽,接著哭得更厲害了:“嗚嗚嗚嗚嗚嗚……”
謝聲被她吵得頭疼,向殿裡看了眼,提醒道:“要不你換個地方哭?小心陛下聽見。”
孟若珍的哭聲瞬間收住,她淚眼朦朧地向後看了眼,接著把手中多餘的傘遞給謝聲:“走——”
謝聲怔了下,還是接過,同她走進雨幕中。
離開了乾寧殿,孟若珍的哭聲放肆起來。迎著一路上宮人打量的目光,謝聲幾度想要離去,然終還是無奈地走在她身邊,聽她哭訴。
“嗚嗚嗚我哪裡不好,為什麼喜歡謝書不喜歡我?”
聞言謝聲忍不住插嘴道:“你確定要問我這個問題?”
終於想起身邊之人是謝書的兄長,於是孟若珍更想哭了。嗚嗚嗚謝書真幸福,表哥對她好,父親兄長也寵她,哪裡像她,兄長一個比一個混賬。
她換了哭詞:“嗚嗚嗚我那麼喜歡他……”
“你真的喜歡他嗎?”謝聲看著前方,隨口道。
孟若珍疑惑轉眸:“嗚…你什麼意思?”
“你喜歡殿下什麼?”謝聲側目。
孟若珍被問住,思索片刻才答:“表哥他……長得好看,對人溫柔…他…”
“他對你溫柔過嗎?你確定那是溫柔不是客氣?”謝聲搖頭道:“你覺得他對你和對阿書時,是一樣嗎?”
完全不一樣。孟若珍心道。
看孟若珍這模樣,謝生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對的。他繼續道:“你說你喜歡殿下,可問你喜歡他什麼,你能說的隻有相貌。你覺得你真的喜歡殿下,還是僅僅因為對方生得好,又是一起長大,誤以為自己喜歡他,並且因得不到而產生了執念。”
“你…你胡說!”孟若珍下意識否認。
謝聲沒在意,接著點撥道:“看殿下與阿書在一起,看他們恩愛,你心裡難過嗎?你有痛苦嗎?”
孟若珍方想說有,而後頓住,她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當時好像並沒有很難過。
“看吧,你並沒有自己以為的那般喜歡殿下?”謝聲笑了笑,抬起腳大步向前走去。他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很是爽朗:“所以你有何不平?連自己喜不喜歡別人都分不出,就知道在那兒哭,你說你傻不傻。”
孟若珍愣住,淚珠掛在腮上,她望著謝聲遠去的高瘦背影,好久才小聲反駁:“你才傻…”
而後她收了哭聲,呆呆目視前方,覺得心中的空洞好似被什麼給補上了。
*
回到東宮後,季淮將油紙傘收起遞給宮人時,謝書才發現他的衣衫湿了半邊。她低頭看了眼自己未被雨水淋到的衣裙,懊惱地輕蹙眉。
“殿下,你快去換……”謝書話還沒說完,忽被季淮拉住手臂。
他直直望著謝書道:“阿書方才不高興?”
謝書微怔,而後有些躲閃地垂下雙眸:“沒有。”她抬起臉,輕言堵住了季淮的發問:“天涼,殿下快去更衣,莫要受寒。”
季淮緩緩收手,定看她一眼,終是沒再說什麼,進了內室。
謝書看著季淮進去的身影,長睫顫了顫。
她如何會不高興?她此生是來贖罪的。隻要殿下好好的,隻要他高興……
她抬起雙眸,神色如常地進了內室。
第28章 花妝 季召,無恥!
“殿下,臣妾為您更衣。”謝書彎唇走到季淮身邊,而後動作輕柔地為他合上衣襟,再系上腰帶。
季淮未阻止,隻輕垂眼睑,任她動作著。
謝書似沒有注意到季淮打量的視線,她神情平靜,笑意溫婉,末了還仰面對季淮軟聲言:“好了,殿下。”
看不出異樣,季淮收回視線,揚唇並頷首。
*
時值隆冬,京都下了兩場雪。初雪來得早去得快,而這第二場雪歷時稍久。
歷經初雪,皇宮梅林的紅梅開得愈發好,嫋嫋婷婷地綻在枝頭,花色鮮豔,暗裡飄香,和著白雪,望之很是悅目。
冬日宮裡妃嫔們鮮少出來走動,宮外女眷們出門也少了許多,皇城裡的花兒都好似被一場雪封住,除了寒梅孤芳獨綻,其餘都好似變得蔫蔫答答。
趁著雪來,梅林花開正豔,皇後決定召開一場賞梅宴,將後宮妃嫔和貴族女眷召集起來,熱鬧熱鬧這冬日寂冷之氣。
謝書收到消息時,正在替季淮溫茶。
彼時季淮迎著她的目光,笑道:“去吧,你整個冬日都沒怎麼出去,借此機會出去交幾個朋友也好。”
說來謝書確實與女眷往來甚少,故無論前世還是今生,身邊都沒有什麼能說得上話的好友。
如果硬要說,而今孟若珍算是一個。
不知近來孟姑娘吃錯了什麼藥,以往對謝書那般不待見,如今卻不管不顧地纏上來,趕都趕不走。
猶記半月前,孟若珍忽來東宮,幾乎所有人都以為她又是來糾纏太子,莫說謝書,可能連季淮都這般覺得。
謝書可是看見她一向溫和的夫君,當時輕蹙了眉。
然而令人意外地是,孟若珍隻是掃了季淮一眼,便抬著下巴從他面前走過,邊走邊道:“表哥別誤會,我不是來找你的。”
說著她來到謝書面前,自顧自親熱地挽起謝書的手臂,笑道:“我是來找阿書的。”
謝書滿臉懵怔地被她攬著,抬頭應聲季淮詢問的視線:你何時與她這般熟了?
她茫然地搖搖頭,也想有人能告知她這個答案。
起初謝書以為孟若珍又有了什麼捉弄人的鬼點子,然孟若珍來得勤快,且每次都一副同她很親近的模樣,也不再糾纏季淮,久之謝書對她的戒備降低,倒真生出幾分親近。
然而謝書到底知道人的情感,不會是突如其來,孟若珍此番不會沒有目的。不過她一時猜不出孟若珍的想法,便作罷。隻要孟若珍沒有害她之心,化敵為友她自是願意。
謝書正想著,抬眸見傳信的宮人,正等她回答。於是她點頭道:“好。告訴母後,我曉得了,屆時自會過去。”
“諾。”宮人應聲退下。
*
嫁入東宮後,除去婚嫁之日,謝書幾乎沒怎麼穿過華服。然此次皇後舉辦宴會,雖說她的常服大多精美珍貴,一般都是軟煙羅、雲霧绡或南海鮫絲等布料外加蘇繡制成,但再珍貴,其樣式到底不適合赴宴。
故賞梅宴之日,謝書難得換上華服。
季淮上朝去了,離宴會開始還有些功夫,謝書就由著宮人替她裝扮。想著今日是賞梅宴,環兒便替謝書化了個梅花妝,末了還在她眉心點了朵紅梅花鈿。
化完後,謝書有一瞬的恍惚,隻見鏡中女子桃腮杏眼,眸光清澈明亮,眼尾略施薄紅,透著幾分嬌意,向上花鈿徐徐如生,點綴地本就秀麗嬌美的容顏,更加生動明豔,而向下水潤櫻唇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抿起,暴露出主人心中的不自在。
“是不是太莊重了些……”謝書微斂眉,鏡中美人也隨她黛眉輕蹙,她復又舒展開來。
“哪有?”環兒笑道:“是娘娘你本就生得好,而常日甚少讓奴婢為你點妝,故一時看不習慣罷了。”
“今日賞梅宴,來得都是些花兒般的姑娘,娘娘您是生得好看,又是太子妃,可不能被她們給比下去。”
謝書倒不在意是否會被別人比下去,不過環兒說得有道理,自己是東宮之主,代表的是殿下和東宮的臉面,且環兒費了這番功夫,才為她裝點好,沒必要再去折騰。
想著謝書從凳子上站起。
緋色華服加身,纖腰素裹,裙帶翩跹。好看是真,不抗凍亦是真。環兒連忙拿來織錦狐毛鬥篷,為謝書披上,最後出門前不忘拿上手爐。
一番折騰之後,謝書終於領著身後的幾個小宮女,出了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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