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域小說
第9章
- 缩小字体
- 放大字体
隻是……以防萬一,還是把顏茴拉到同一個陣容比較好。
徐萱笑了笑,有點討好的樣子:「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你應該看雲霓也不怎麼舒服吧?也不會怎麼樣她,就警告警告雲霓離崔致遠一點就行。」
025.
果然。
在這本系統文中,即便我不想按照「惡毒女配」的劇情進行下去,但看樣子還是會有外界的推力使我成為所謂的「惡毒女配」。
見我久久不說話,身前的徐萱又喊了一聲:「怎麼樣?」
我回過神來,看了眼徐萱和她身邊的幾個女生,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我是不會同意的。
而且崔致的喜歡是崔致的事情,我覺得你們現在心裡想的事,還是不要做為好。」
說完,我就轉身準備回教室了,但是在教室的轉角處,我看見了一道身影——
是個穿著校服的女生,我在雲霓身邊看見過幾次。
是聽見說什麼了嗎?跑得還挺快的。
我收回視線。
等到放學的時候,崔致在教室的窗子外面等我。
我收著東西,突然想起來很久之前,崔致也是像這樣站在窗外等我。
「對了,顏茴。」崔致懶洋洋地靠在窗外,突然回頭喊我。
「怎麼了?」我應了一聲,微微抬起眼。
Advertisement
他微微敞開著校服,手上提著書包,低下頭去的側臉半籠罩在陰影中,此刻回眸看向我,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在光線下顯得澄澈而溫柔。
「今天有發生什麼事嗎。」
聽到這話,我不由愣了一下,半晌,才緩緩回答他道:「沒什麼。」見崔致輕輕應了一聲,我問道:「怎麼了嗎?」
「也沒什麼,就是今天我們的新鄰居好像被女生攔住了。」站在窗邊的崔致打了個哈欠,輕描淡寫地說道。
我沒有說話。
我應該知道崔致為什麼要這樣問我的。
在這種明明不該茫然的時刻,我的心裡便如同被撕開的湖面,霧氣翻湧,其下如何的深不可測,已經無從知曉。
而那陣陣的疼痛與苦澀,也隻會讓我陷入越發濃厚的沉默之中。
我扯了扯嘴角,但是還是沒能笑起來,我隻得先低下頭,佯裝不知地問道:「你都這麼說了,應該沒事吧。」
崔致微微笑起來,露出我許久沒有見到的那一個梨渦來:「嗯……但是有人和我說是你指使的。」
聽到這句話,我手上收書的動作頓了頓。
「那你覺得會是我做的嗎?」我想抬起頭,但是眼中無端的酸澀卻使我不得不低著頭,即便它會掉下來,但我更不願意讓崔致看見。
明明周圍並不安靜,雖然是放學時間,但還有些同學沒有回去,他們互相交談著,所以……
明明並不安靜的。
但我就是覺得,此刻我與崔致陷入了無比寂靜的氛圍之中。
而就是在這陣沉默之後,就在我終於忍不住酸澀的眼眶,幾乎要落下來的時候,耳邊響起少年熟悉的聲音:「我當然相信你。」
他的聲音沒有笑意,很輕,但是卻沉沉地壓在了我的心中。
明明那個笑容是崔致,明明這個聲音是崔致,明明舉手投足都和我認識的崔致一模一樣,但是我卻有些不認識他了。
我閉上眼睛。
他真的是我認識了整整十八年的崔阿致嗎?
但就在我抬起頭的瞬間,卻似乎又有一道聲音,在我的耳邊呢喃說服,這就是我認識的崔致。
是好像聽不見的聲音,但是又清清楚楚明明確確地出現在我的耳邊——
說著,這就是你認識的崔致。
這就是……
我認識的崔致。
我一個頭暈目眩,差點沒有站穩,窗外的崔致忙伸手過來拉住我的胳膊。
「顏茴,你怎麼了?」他隔著一道窗子拉住我的胳膊,好使我慢慢站直。
我借著他的力慢慢站了起來,輕輕喘出一口氣來,腦子裡卻幾乎是一片空白——
我剛剛在想什麼?
「沒事,先回去吧。」我輕輕掙開崔致的手,搖了搖頭。
026.
我和崔致一起回去的路上,兩個人都沒怎麼說話,等到出了學校之後,卻有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口。
是雲霓。
可能是因為校服有些大,所以顯得雲霓的身材更為纖瘦,她背著書包站在那裡,面色淡淡,很有一種堅韌卻又弱不禁風之感。
我下意識地看向身邊的崔致,也是在這一剎那,我看見崔致微微亮起的雙眸。
是找崔致的吧。我冷冷看著雲霓向我們走過來。
「崔致,我有些話想和你說。」走過來的雲霓自然也看見我了,她不由皺了皺眉,但又很快舒展開來。
崔致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溫柔的黑發下那雙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就認認真真地看著身前的雲霓:「你有什麼話想和我說?」
「我……」聽到崔致這麼說,雲霓一時間像是不知道說什麼好的樣子,她撲閃著眼睛,那張向來清冷的面容上,無端升騰起紅暈來,「總之,我有話想和你說,你能不能跟我來一下?」
這種清冷脆弱被打碎的感覺,或許正是最吸引崔致的地方吧。
崔致踢了踢腳下的小石子,一面抬起頭來,含著笑輕輕應了一聲:「好啊。」說完,他轉過頭對我說道:「顏茴,你先回去吧。」
「嗯。」我點一點頭,看著崔致和雲霓一同走開了。
看背影……
真的很般配。
自從雲霓出現之後,我看過多少次崔致的背影了呢?我沒有特地去記,但是卻覺得,已經很多次很多次了。
我很小心翼翼地想著,或許那個系統文中的顏茴,也有過這樣的經歷吧,雖然不奢求相伴十八年的竹馬對自己的心意產生回應,但是這樣被排斥於世界之外的感覺……的確很糟糕。
所以她成為了小說中的「惡毒女配」,對男女主的感情多加幹預。
而我……好像也如那惡毒女配一般,隻不過是冷眼旁觀,卻心生妒意罷了。
我回過神來,慢慢走在回去的路上。
但就在我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一道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顏茴。」
我順著聲音抬起頭——
喊我的人竟然是雲倚舒。
他也穿著校服,一手提著書包,慢慢地向我走過來。
雲倚舒和崔致不同,他穿的校服,扣子扣得嚴嚴實實的,不笑的時候,眉眼俱冷,給人一種隱隱約約陰森的感覺。
我停下腳步,微微皺了皺眉。
見我不說話,雲倚舒在走到我身邊後,緩緩將手上提著的書包放在了地上,他的那雙眼中,突然有了笑意。
「聽說,今天下午,你讓人去堵雲霓了。」他笑了一聲,但那笑意卻也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寒意。
這看上去彬彬有禮的俊朗少年,卻給我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
我對上雲倚舒的雙眼,沉默片刻,淡淡說道:「不是我。」
然而,就在我話音未落之際,一雙手重重地按在了我的肩膀上,使我來不及反應,便被推到了墻壁上。
「嘶——」
背部與墻壁發生撞擊,使得我的眉頭皺得更緊,我不由吃痛出聲,抬眼看向按住我雙肩的少年。
他的力度很大,一雙手正緊緊地扣著我的肩膀,使勁地往墻壁上按。
「顏茴,你應該不會騙我的吧?」少年面無表情的臉上,此刻突然揚起一抹標準的微笑來,「我的妹妹,可是隻能我一個人欺負。」
聽到這句話,我終於想起了系統文中一件被我遺忘的事情。
當初京城雲家出事,雲倚舒帶著雲霓來到烏水鎮……
而那使得雲家大受打擊的罪魁禍首,便是誰也沒有想到的雲倚舒。
他用著雲家的力量,去培養屬於自己的勢力——
雲倚舒,絕對是心狠手辣之輩。
027.
在這突如其來的沉默中,我突然笑了一聲。
本來按住我肩膀的手松了松,雲倚舒扯了扯嘴角:「有什麼好笑的?」
「我說……」我抬起眸,對上雲倚舒的雙眼,「你是喜歡你的妹妹嗎?」
我重重地念了一遍「妹妹」。
而肉眼可見的,雲倚舒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據我所知的劇情,雲霓雖然是雲家的私生子,但是她和雲倚舒並不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究其原因,不過是因為雲倚舒——
他並不是雲家的血脈。
何其可笑。
而雲倚舒也是知道了這一點後,才選擇對雲家動手的。
本來隻將雲霓看作玩具的雲倚舒,因為其私生女的身份而覺得厭惡,但與此同時,雲倚舒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這使得他對於雲霓的感情變得更為復雜。而也是在一日日的相處之下,雲倚舒慢慢動了心。
這些劇情,並不是我一時間就能想起來的,而是在我無意識的時候,突然閃現過我的腦海中。
當今天再次見到雲倚舒的時候,我便又想起了這些。
就在我們兩個人陷入僵持的時候,身後傳來兩陣腳步聲,但是其中一道腳步聲明顯加快了速度。與此同時,響起了少年隱含怒火的聲音:「雲倚舒,放開你的手。」
那人的腳步聲越發逼近。
我微微轉過頭去,便看見了快步走近的崔致與跟在後面的雲霓。
雲倚舒沒有等崔致走上前,已經收回了手,他彎下腰提起地上的包。
崔致冷著眉眼走了過來,而後一拳想要揮向雲倚舒。
「阿致。」
我喊住他。
聽到我的聲音,崔致的手頓了頓,停在了半空中。
而雲倚舒已經繞過他的手,直起身來,他看著崔致,諷刺似地說道:「看來崔小公子打架已經打上癮了。」
崔致冷冷地看著他,伸在半空中的手沒有動。
我心裡嘆了口氣,走上前去給他放下了。
崔致轉過頭看我,大大的眼眸中有著不解與憤怒,以至於眼角都有些發紅。
「我沒事。」我向著他搖了搖頭,而後看向雲倚舒,「請你和我道歉。」
雲倚舒沒有說話,隻是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當然,我也不介意讓你的家長和我道歉。」我淡淡說道。
雲家雖然在京城根深蒂固,但是顏家在江南也不是好惹的。雲倚舒或許有些本事能讓雲家陷入一時危機,但現在的他畢竟還隻有十九歲,如果顏家插手,他從前所做的事情,未必不會暴露出來。
估計也是想到了這一點,雲倚舒動了動唇,吐出三個字來:「對不起。」
說完,雲倚舒好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在崔致身後的雲霓還沒有跟上的時候,又向著我走了一步,突然笑了:「對了,顏茴。你有時候,和雲霓還真是像……」
我的視線從崔致身上轉移到雲倚舒的臉上,他的笑意很淺:「隻不過,仔細看看,還真是不像極了。」
聽到他的這些話,我也笑了一下:「雲倚舒,記得去配副眼鏡。」
「顏茴,你和他說這麼多做什麼,走吧,回去了。」崔致接過我手上的包,看了眼雲倚舒,眼含警告,而看見這抹意味的雲倚舒卻是隻當不知。
身後跟上來的雲霓這才聽了幾句話,她忙喊住崔致:「崔致,我和你說的話,你不要忘記了。」
同類推薦
-
重生王妃不幹了
我重生了。 重生在生下傅元洲的第四年。 前世丈夫養外室,流連花巷,為了兒子,我都一個個忍了,卻不料兒子襲爵後,第一時間就將我亂棍趕出了王府。 -
他的兔耳朵
婚禮前,男友忘在家的手表彈出消息。 「爸爸,我餓了。晚上喂我。」 「你喜歡的兔子耳朵,今晚戴給你看?」 男友秒回了她,「等我。」 不等我反應過來,他打來電話向我撒嬌。 「寶貝,晚上臨時加班,好煩。」 他語氣裡掩飾不住的喜悅,哪煩啊。 -
團寵江盼寶
我閨蜜是流量小花,我在她身邊當個小助理混飯吃。 沒想到她還沒火,我就先爆上熱搜了。 照片上我鬼鬼祟祟去找頂流,抱著他的大腿哭。 深夜又上了豪門貴公子的車,坐在他的懷裡笑。 -
除夕破曉前
我自殺了。 在闔家團圓的除夕夜。 但我沒想到,一直對我不上心的前夫,會在我死了之後,發了瘋地報複那些對我不好的人。 還要爲我殉情。 可我活著的時候,他明明不愛我。 -
探春慢
我原是王爺房裡的通房侍女,那日他摟著我輕聲誘哄:「桃兒,你可願為了我入宮伺候陛下?」 我從未見過王爺如此溫柔,點了點頭:「奴婢願意。」 -
阿晏
婚禮儅天,他把我一個人丟在現場,消失了 我挺著 4 個月大的肚子,給他打了很多電話。 一開始是不接,後來直接關機。 周圍開始傳來竊竊私語: 「第一次見新郎逃婚。」 「奉子成婚沒一個檢點的,人家不要也對。」 我站在風裡,手足無措,不斷安撫著陸續離場的賓客。 一整天,我傻傻地等在街角,等人都散乾凈了,他也沒有出現。 旁邊一個阿姨不經意說了句:「江深像你爸前妻的兒子,別是來報複你的。」 廻去的路上,我腦海中一直廻蕩著這句話。 失魂落魄間,我的車與一輛貨車相撞,我和四個月大的孩子,葬身車底。 -
三嫁冥君
我家後院的人魚得意洋洋告訴我,我同床共枕三年的夫君是個冒牌貨。 我真正的夫君,早在湖底和她成雙入對。 想要贖回他,就得親手剖開枕邊人的心髒,投進湖裡。 -
丟失的女兒
街坊鄰居闲話,說很多年前我父母收養了一個小女孩。 我以為那是我。 畢竟父母是那麼偏心姐姐。人總不可能偏心別人的血脈吧? 直到我翻到一張寫著姐姐名字的收養證。 很多年後,病床上的父親拉著我的手讓我原諒他。 我說:「我無法原諒。」 -
和頂流rapper戀綜懟茶
我,全網黑的妖艷掛女星,和頂流 rapper 一起上戀綜。 原以爲他會喜歡白蓮花女愛豆。 沒想到他鋻茶能力,比我還牛。 一次次配郃懟茶中,我倆沖上熱搜。 網友嗑起了我們的 cp: 【暴躁哥和暴躁姐,美艷女星和野性 rapper,性張力哐哐拉滿啊!】 我怕他 diss 我蹭熱度,瘋狂避嫌。 結果頂流 rapper 大號轉發:【多說點,我愛聽。】 -
生若浮萍,愛似狂風暴雨
成婚七年,夫君未曾踏進我的房門半步。 他亦有心上人,是在戰場上救回的孤女。 她張揚明媚,屢次在我面前挑釁:「正房夫人又如何?還不是隻能獨守空房。」 我微微一笑,不做辯解,摸著旺財的狗頭,淡淡一笑。 養男人還不如養狗。 天知道,這種不用管事、不用伺候男人的日子有多爽。 可是有一天,他進宮一趟後,突然變了。 -
冬雨化春寒
壞消息:被賣進吳家兢兢業業三四年,剛過上好日子,吳家就被抄了。 好消息:吳家被大赦,家眷釋放,連老爺都不用死了。 壞消息:被流放寧古塔。 好消息:我家在寧古塔。 -
春日偶成
我陪著如珠如月的少年整整十八載,見他為女主相思成疾、如癡如狂。 他們都說崔致瘋了,為了那少女逃課、打架。 而我想了想,溫柔地抽出被少年緊握的手,看他通紅的眼、顫抖的唇,而後輕聲道: 「阿致,接下來的路,我不打算陪你走了。」 在烏水鎮這一彎枝柳、兩裡春風中,我靜靜地站在橋下,看著橋上相擁的兩道身影。 -
霸總把白月光接回國了
我是霸總的白月光,快病死了,想回國做手術,我哥卻想盡辦法阻止我回國。 他堅信白月光回國,霸總必會拋棄替身。 他是替身的終極舔狗。 「病了就忍著,不著急救。」 「晚幾天動手術,死不了人,他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為了活命,我硬著頭皮給霸總打電話:「聽說我是你的白月光,你能不能接我回國?」 聽說我打電話的時候,他們正在舉行婚禮,霸總拋下新娘和賓客,連夜坐飛機趕過來。 -
再韶華
我與孟元熙同時被人從大火中救下。 可蘇醒後,她才華驚天下,策論醒世人。 就連我的未婚夫太子殿下也要為了她與我退婚。 她說在這個世界她是命中注定的贏家。 可我漫不經心地道:「重來一遭,你竟毫無長進……」 -
破碎微光
從小到大,我身邊的男人都喜歡沈珠。 無論是傲慢恣肆的少爺,還是知節守禮的學長。 後來,一場車禍,少爺瞎了,學長殘疾。 沈珠跑了,託我照顧好他們。 他們卻認為,是我逼走了沈珠,對我百般刁難。 為了巨額的保姆費我沉默隱忍。 實現財務自由的那一天,我把餐桌一掀。 「不受你們這個鳥氣,爺辭職了!」 瞎了的小少爺瞬間睜眼盯緊我。 殘疾的學長健步如飛關上了門。 -
阿槿姑娘
過年時,我與母親千裡迢迢自揚州去了謝家。 京都人人笑言,我商賈出身,粗鄙無禮,配他謝家郎君實在高攀。 我沒有反駁。 直到宴席上,母親婉言提起我們的婚事,謝南序神情淡漠,嘲弄道:「聽聞商人重利,一萬兩還是入我謝家門,你選。」 所有人都篤定我會選後者。 卻不想,我緩緩開口:「一萬兩。」 一萬兩,都夠我回揚州招贅婿啦。 -
搶著被首富領養後,妹妹後悔了
首富來孤兒院領養孩子那天。 妹妹把我推到了面前:「叔叔,我姐姐性格很好,天生乖巧,特別懂事。」 我順利被收養。 而妹妹則是選擇了清潔工父母。 走之前,她笑得意味深長道:「姐姐,上一世我過得好,這一世輪到你去過過豪門生活,不用太感激我。」 可我知道。 首富家的家產都會被他兒子敗光最終敗落。 而清潔工的兒子卻一飛衝天成為科技黑馬後,收購了首富的企業。 但可惜妹妹不知道。 誰能起飛,我說了算。 -
他又在哄別人了
結婚不到一年,我和周砚就領了離婚證。 朋友問起時,我笑了笑。 「整天面對同一張臉,膩了而已。」 朋友說我太涼薄,可她不知道。 這是周砚為了哄實習生開心,親口說出的話。 -
隱藏第二
總是作為年級第二的我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上午還在對我冷嘲熱諷的第一名,下午就對我糾纏不休。 -
送我一支春風裏的花
跟了黑道大哥六年。 他卻在我生日那天帶回一名女孩。 他渾身是血,俏生生的女孩就躲在他懷裡。 從此,對我百般縱容的他再也沒有看過我一眼。 所有人都以為我對許昌愛而不得,難過得肝腸寸斷。 我笑了笑,撥弄手腕上的表。 我是警方安插在華西最大犯罪團伙中的臥底。 潛伏在他身邊這麼多年,就是為了請他吃牢飯。 又怎麼會……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