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域小說
第1章
- 缩小字体
- 放大字体
她說,裴肅在秦柳的院子外布了一堆侍衛,院內也安排得滿滿當當,侍女、醫女、各色僕役,一院子人照顧她。
我讓芫芫不要再去了,關了院門早些休息吧。
裴肅這麼細致地安排秦柳,他今晚定是歇在那的。
我沒有想到,裴肅還是回到了我的房裡。
「玉兒……」他似乎是想要跟我解釋今日的狀況。
我打斷了他:「我聽到你們的對話了,我已經很清楚了。」
我不想從他的口中聽到他與旁人相愛的故事;不想知道他們是如何相識、相知;如何不得不分開,陰差陽錯或是上天捉弄;不想知道他對她放下了多少或者是完全沒放下……
一點兒都不想!
「真的?」他明顯松了口氣。
或許他剛才也在外掙扎過如何跟我交代吧。
「秦柳她,很可憐。」裴肅說,「我不能讓她出事,所以得讓她在府裡待一段時間。」
「確實可憐。」我應道。
怎麼會不可憐呢?明明兩人都還有情,可心愛的男人卻另娶了旁人。
「謝謝你的理解,玉兒。」
我不想再跟他說話,借口今日累了,想早些休息,便自去睡了。
大約是今日秦柳的到來分走了裴肅的心神,他並未察覺出我的異常,隻是兀自在堂前枯坐了許久。
Advertisement
我想他也很苦惱吧。
為何功成名就之後卻突然得了陛下賜婚,再也沒有機會娶到自己真正心愛的姑娘。
22
不知過了多久,裴肅進了房。
見我沒睡著,他輕輕地躺上了床,將我擁入懷中,很是感嘆:「玉兒,還好你在我身邊。」
是啊,像我這樣眼睜睜看著夫君將舊愛領回家中,還不吵不鬧的妻子,屬實是不多。
他確實應該慶幸。
「裴肅,我們和離吧。」我對他道。
裴肅渾身一顫,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
我認真地望著他:「我們和離。」
方才我想了很多很多。
裴肅已經將人領回來了,難道他會任由秦柳無名無分地呆著?
遲早會提出給秦柳個名分。
我接受不了。
我知道男人娶妻納妾是常事,嫁給裴肅前我也想過要當一個世俗意義上的好主母,可裴肅不該對我那麼好,不該叫我動了心。
動了心,便忍不了了。
一想到裴肅會和別人做冊子裡畫的那些事,我就恨不得一刀砍了他。
就算他並沒打算給秦柳個名分,也沒想跟秦柳再續前緣,我也接受不了。
有旁人這般真切地被他放在心上,我的心就好像在被一片一片地切開,痛極了。
這種情況下還同他在一起,我隻會覺得自己卑賤至極。
所以此時此刻,我和裴肅最好的結果,隻有和離。
「我永遠不可能與你和離的。」裴肅想也沒想便這般回我。
「你是擔心陛下賜婚離不了嗎?不會的,我會讓爹爹好好去求陛下,隻說是我想,不會連累你……」
「玉兒!」裴肅猛地抓住我的肩,眸子裡既驚又疑,「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怎麼還在裝傻啊?
我索性挑破:「既然你對秦柳還有情,我看她對你也是有意,你們正好可以趁此機會破鏡重圓。」
「你在說什麼?我跟秦柳有什麼關系?」
都把人家接回家中安頓了,還說沒關系!
我已撐到極限,滿腹的委屈和心酸奔湧而出,眼淚控制不住地決堤:
「這樣裝有什麼意思?你喜歡她,又不喜歡我,隻是把我當女兒養罷了,連夫妻間的事都不肯跟我做。
可我有爹,犯不著當你的女兒,你若是喜歡女兒,自己生一個便是!何苦要綁著我不放?」
裴肅隱約聽明白了,隻感覺到又好氣又好笑:「好好好,生女兒。來,咱們現在便生!」
他翻身覆住我,熱熱的吻鋪天蓋地地襲來,手也不安分地四處遊移。
混蛋!
他怎麼可以這樣羞辱我!我現在一點也不想跟他貼貼!
「裴肅!放開我!」
我試圖用拳頭砸他,他卻輕輕巧巧一隻手便攥住了我兩個手腕。
「秦柳是我兄弟的遺孀,我受人之託看顧她。今日她在家中想要自縊殉情,我沒辦法才隻能把她帶回府裡讓人守著。」
裴肅語速極快地將前因後果言簡意賅地說了出來。
啊?
怎麼事情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樣?
「你不是說你聽到我們的對話了嗎?你到底聽到了些什麼?」裴肅目光深深地望著我。
啊這……
我突然不敢直視他了。
他這麼一解釋,我發現我聽到的那兩句話確實沒頭沒尾的。
我應該好好問他,而不是自己瞎揣測。
裴肅哼了一聲:
「既然是我誤會了,我向你道歉。」我誠懇地向他低了頭。
裴肅沒說話,隻是將未盡的行動繼續了下去。
我突然發現,不是,這個貼貼怎麼也跟我想的不一樣啊!
為什麼男的比女的多長一個物件?
太可怕了!
「裴肅!」我慌忙阻攔他,「既然誤會解開了,我們趕緊休息吧。」
「那不行。」裴肅的眼睛裡藏著惡劣的笑,「雖是誤會,卻也讓玉兒大大地傷心了一場,必須得做點玉兒一直期盼的事情彌補一下。」
「說好了生辰之後的!人不能輕易打破定好的規矩,不然會越來越沒有下限。
這可是你早上說的!」
他微微用了些力:「我怕再不打破這個規矩,又會讓你胡思亂想著我不愛你了。」
……
嗚!
他是個粗人、莽夫,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
「玉兒。」裴肅攬過我的肩,「若我不懂得憐香惜玉,你此刻連說話的力氣都不會有。」
還顯著他了!
我不服輸地犟嘴:「就這就這?就這也值得我鍛煉這麼久?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呢。」
裴肅摟著我肩的手微微一動,嚇得我立刻求饒:「我吹牛的我吹牛的,你可別再來了。」
他的手落在我的小腹上:「我不是擔心別的,畢竟我能控制,也有分寸。隻是圓房後早晚會有孕,自古以來女子生產就是半隻腳踏入鬼門關,你原先那小身板我真不敢冒險。」
原來他忍了這麼久,竟是因為這個。
一時之間我的心裡酸酸脹脹的,說不出是什麼感受,隻覺得自己想要落淚。
我情不自禁地在他唇邊落下一吻:「裴肅,我愛你。」
他深深地回吻我:「我也愛你,玉兒。」
……
-正文完-
番外:裴肅
1
戍邊多年,孑然一身。
直到有了玉兒之後,我才第一次感覺到有牽掛之人是個什麼滋味。
說來好笑,當初陛下給我賜婚時,我還頭疼過。
因聽說蕭太傅家就那麼一個閨女,從小便寶貝得緊。
這樣的女孩子該有多麼驕縱跋扈,又如何能與我這個糙人相處得來?
我此前從未跟女人打過交道,更別提小女孩了,隻怕婚後家裡是雞飛狗跳。
可是新婚之夜我便發現我錯了。小玉兒雖嬌,卻並不跋扈,反而可愛得很。
家裡的寵愛,並未讓她多麼驕縱,倒是讓她的身上充滿了溫暖和幸福的氣息。
人一靠近她,就會被她這獨有的氣質感染,隻覺得自己全身上下洋溢著說不出的安全與愜意。
她笑一笑,那雙靈動的眼睛轉一轉,更是讓人柔軟得心都要化了。
久經沙場,我見慣了冷血無情的殺意、生離死別的悲悽。這般治愈人心的溫暖,並不多見。
看見小玉兒的第一眼,我的心裡便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個念頭: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想呵護好她。我要她永遠洋溢著幸福快樂之色,任何苦痛、悲傷、勞累都不屬於她。
2
我感覺自己好像分裂了,明明打定主意要好好呵護玉兒,可有時候,我的腦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些想要欺負她的心思。
每次我都隻能強行鎮壓。鎮壓不住,便隻能躲起來自己解決。
摸一下都會掉花瓣的嬌嫩小花,哪能經得起狂風暴雨?更別說安然地結果子了!
萬一出點什麼差錯,她離開了我……
光是想想這個可能,我就遍體生涼。
還是等時機成熟之後,再一點一點來吧。
可這磨人的小冤家竟還主動來勾我,望著她那一知半解的懵懂模樣,我的腦子裡瞬間過完了幾十種不同的欺負她的方式。
面對她的追問,我有心想先講一些無傷大雅的知識給她啟啟蒙。可是不行,我有預感,一旦往這個路子上開了口,我的自控力會瞬間土崩瓦解,立刻從無傷大雅變成非常有傷大雅。
忍住忍住,時候不到,憋死了都得忍住。
3
可我實在沒想到,我的這般克制,落在對情事一知半解的玉兒眼裡,倒成了我並不將她作為愛人的證據。
玉兒對我說出和離的那一刻,我感覺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腦子裡翻來覆去隻有一句話:她不要我了!
可是怎麼會這麼突然?早上還吵著鬧著要跟我貼貼的人,晚上卻突然說不要我了!
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為什麼啊!
直到玉兒帶著哭腔說什麼我喜歡秦柳,以及我隻把她當女兒……
我才反應過來這其中有多大的誤會。
一時之間又好氣又好笑,心中偏偏還有著怎麼壓都壓不住的甜意。
自成婚以來,這是我第一次明確地感受到玉兒是真正地把我放在心裡了。
剛成婚的時候,她隻是把我當作名義上的夫君而已,在我面前既客氣又拘束,仔細一看還能看出點畏懼。
後來她同我親近起來,還整天想著要和我貼貼,看似對我生了情。可是想著她對情事的一知半解,我實在不敢確信她對我到底是生了男女之情,還是混亂的親友之情。
直到此時此刻,我才確信,玉兒對我,一如我對她一樣, 有著隻渴望溺死在彼此懷抱中,不容許其他人插足的強烈愛意。
4
我迅速便解釋了關於秦柳的誤會。
我可不想有任何因素引起玉兒的懷疑和不快。
我對秦柳實在是沒有任何個人情誼, 純粹隻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以全兄弟之義罷了。
但我也確實有做得不足的地方, 我應該早早告知玉兒秦柳的存在, 而不是這麼突然地讓她知曉,惹得她白白傷心了一場。
我問玉兒是否要將秦柳送回她自己家,隻多叫丫鬟僕役們一起過去, 好好守著她別讓她尋短見便罷了。
玉兒白了我一眼:「你當是看守囚犯吶?」
她碎碎念:「你們男人真是的,行事也太粗糙了。」
這小丫頭,跟我心意相通後,膽子是越發得大了。
不過我是真喜歡她這傲嬌的小模樣。
玉兒開始頻繁地出入秦柳的院子,陪伴她、開解她。
對此,我並不抱太大希望。
秦柳是個癡心的女子, 與我那苦命的兄弟紀辰情深似海。
在我的眼裡,秦柳早就把自己的命跟紀辰的命綁定在一起了。
那叫什麼來著?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紀辰不在了, 秦柳是萬萬活不下去的。
旁人再開解, 也是徒勞。
我看顧她,也隻是讓自己盡量不負紀辰所託罷了。
可事情卻慢慢跟我想的不一樣了。
秦柳原先是心如死灰, 對任何事物都提不起興致。玉兒去看她, 她也隻是漠然以待。
後來,她們卻越來越熱絡。
玉兒幾乎每天都要去秦柳的院子裡找她,甚至晚上還要宿在她那,讓我獨守空房!
真是!
深夜我寂寞無匹, 隻能借酒消愁。
一杯喝進肚子,一杯酒入地下。
看在人命關天的份上,紀辰,我就把我媳婦借給你媳婦幾晚。
再後來, 秦柳自己走出了院子,甚至願意走到外面去看一看市井繁華。
她用紀辰的撫恤金在京中開了一家善堂,收留無人照顧的孤兒, 整個人像是重新活了過來。
我問玉兒到底是如何將她開解成功的。
玉兒搖搖頭:「我也不知。我隻是感慨, 紀將軍刀光劍影中搏出來的太平盛世, 他卻不能親眼看到, 實在可惜。」
紀辰看不到了,可是秦柳能替他看。
不過我沒有心思去糾結這些問題了。
我摟上了玉兒的腰。
她顧左右而言他地四處躲。
「看來這麼多天,玉兒不光是為了開解秦柳,也確然有幾分想躲我啊。」我佯裝不滿。
「誰叫你……」她紅了臉, 「臭兵子,我真吃不消!」
她想逃,可我又豈能讓她逃。
「我知道了, 玉兒是嫌棄我粗鄙。」我故作委屈,「唉, 想當日, 大婚之時,玉兒連摟都不願摟我,定然是嫌我至極了!」
「我沒有。」她連聲分辯,又低語撒嬌, 「夫君,你就饒了玉兒罷。」
我渾身氣血翻湧。
妖精!真是勾人的妖精!
我一正氣之將,怎能饒得了妖精!
……
-完-
同類推薦
-
王府幼兒園
"平遠王府一門忠烈,全部戰死沙場。 家中隻留下了年輕的平遠王和一堆既金貴,又難伺候的……忠(xiao)烈(zu)之(zong)後(men)。 平遠王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
快穿好孕:嬌嬌靠生子被大佬獨寵
"“把林妃拉出去杖斃!” “皇上,皇上饒命啊!都是陳太醫,這一切都是陳太醫的錯,是他告訴臣妾有喜,臣妾才告訴皇上的。臣妾冤枉啊!皇上!”" -
雙璧
明華裳是龍鳳胎中的妹妹,因為象徵祥瑞還年幼喪母,鎮國公十分溺愛她,將她寵得不學無術,不思進取,和名滿長安的雙胎兄長截然不同。 -
我養了落跑夫君的兒子
"我的夫君帶著他的小妾跑了,丟下了他們的孩子,為了他們的一生一世一雙人。 我盯著角落裡瑟瑟發抖的孩子走過去,說:「別怕,母親養你,你要記得日後為官定要清廉,貪官汙吏必誅之。」" -
穿成氣運之子的親妹妹
"蘇念穿越之初,以為自己手握種田劇本,平平無奇農家女,神農血脈奔小康。 不想一朝畫風突變,種田變修仙,她終於可以如願當個小仙女了!" -
王爺,請與我和離
追了傅止三年,全京城都在看我的笑話。結婚三個月,他從不碰我,他把林絮絮帶到我面前說,「你哭起來太難看了。」 喜歡他太累了。 -
眉心如鐵
"嫁給鍾無昕三年,他寵我如命。 他許諾永不納妾,他說此生絕不負我。" -
我斷情你哭啥?假千金帶飛新宗門
這是誰啊,犯了什麼大錯,竟被關到幽禁室來了?” “沈宗主的那個假女兒沈桑若啊,聽說她嫉恨宗主近年才找回來的親生女兒白沐沐,故意把白沐沐推下山谷了。” “啊,白師妹身子那麼差,得受多重的傷啊,她怎能如此狠心!” “她還死不承認,凌霄真人發了好大的火,所以就把人扔到這幽禁室來了。” “這幽禁室內布有強大陣法,便是心智堅定如元嬰修士,待上幾日也會被折磨得精神恍惚,哼,活該!” “噓,別說了,有人來了。” 幽禁室的門被打開,一道光亮照在室中滿臉恐懼的少女身上。 -
穿成美媚嬌幫仙尊渡劫後
"每次穿世界,凝露都長著一張又美又媚又嬌的臉。 任務目標每個世界都對她一見鍾情。 世界一:冰清玉潔按摩師 世界二:貌美如花小知青 世界三:明眸皓齒未婚妻 待續……" -
摘月亮
"新婚日,我與花樓娼女錯換了花轎。 當我發現不對要揭開蓋頭時,眼前出現了彈幕: 【惡毒女配還不知道花轎是男主故意換的吧!】 【我覺得她挺可憐的,自己的未婚夫為了心上人換了花轎,本該是侯府世子妃,卻錯嫁給商人之子。】 【前面的別急著可憐她,男女主都洞房了,她還要逼男主將女主送回花樓,男主不肯,她就瘋狂報復,當真可惡。】" -
爽文女主拒絕美強慘劇本
"白穂最近粉了個寫仙俠文的太太。 太太文筆好,劇情好,奈何是個刀子精,且專刀美強慘。" -
夫君詐死,我反手活埋燒棺材
"成婚不過三個月,將我捧在手心的夫君意外離世。 婆母趴在夫君棺椁上哭嚎大罵," -
瘋批公主殺瘋了,眾卿還在修羅場
第1章 什麼主角 什麼劇情?都該去死! “唰!” 珠簾垂墜,燈火中泛著瑩潤光澤,金鉤羅賬,朦朧不失華麗。 雕花大床上,一道身影猛然掀開被子坐起,披散的發絲肆意飛舞,沙啞的聲音滿是嘲笑:“荒唐!” 蕭黎死了,但她好像又活了。 她穿進了一本不知道哪個年代的書裡,變成書中一個惡毒配角,被迫經歷了她的一生。 被利用、戀愛腦、被玷汙、懷孕、瘋魔、血崩而死! 簡直荒謬至極! -
月明千裡
"瑤英穿進一本書中 亂世飄搖,群雄逐鹿,她老爹正好是逐鹿中勢力最強大的一支,她哥哥恰好是最後問鼎中原的男主 作為男主的妹妹,瑤英準備放心地躺贏 結果卻發現男主恨她入骨,居然要她這個妹妹代替女主和草原部落聯姻,嫁給一個六十多歲的糟老頭子" -
拯救小可憐男主(快穿)
"小說中的男主,在真正強大之前,一般都命運坎坷悲慘,但有一些過於悲慘,與常理不符 顧朝朝作為男主的各種貴人,任務就是幫助男主避開磨難,把男主當孩子一樣仔細照顧 隻是漸漸的,她發現自己把男主當孩子,男主卻不這麼想" -
醫香丫鬟
"前世,小姐得了花柳病,大婚之日推我去和姑爺圓房。我生 下兒子,又治好她的病,她卻怪我恬不知恥爬上姑爺的床。 她搶走我的兒子,把我扔到貧民窟。" -
東宮福妾
程婉蘊996多年,果然猝死。 穿越後好日子沒過幾天,被指為毓慶宮一名不入流的格格。 程婉蘊:「……」 誰都知道胤礽晚景淒涼。 -
這病我不治了
"我從藥谷歸家時,發現妹妹跟馬夫苟合,染上了花柳病。 我想側面提醒妹妹,全家卻誤以為得病的是我。 「怪不得你手上有一片紅腫,得了這種髒病怎麼還有臉回家?真惡心!」 「說去藥谷學醫,實際上是被千人騎去了吧?顧家沒有你這種丟人的東西!反正你也嫁不了了,把與宋家的婚事讓給你妹妹吧。」" -
雪晴
"在我入宮為妃前,丟失十六年的妹妹突然回來了。 爹娘喜極而泣,極盡彌補。 她跪在爹娘和我面前:「我吃了這麼多苦,姐姐難道不能讓讓我,把入宮為妃的機會給我嗎?」 爹娘滿懷愧疚跟我說:「你妹妹受了這麼多年苦,這是我們欠她的。」 我深以為然地點頭:「我們是親人,既然妹妹想要就給她吧。」 妹妹一臉驚喜,怕我後悔,讓我賭咒發誓。 我心中暗自發笑,為什麼都重生了,這個妹妹還是這麼蠢?" -
問渠
"我愛上了那個清冷至極的太傅,但太傅眼裡隻看得到容蓁,我的皇妹。 我和皇妹被人擄走的那日,他選了皇妹,扭頭對我說了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句有溫度的話:「清樂公主,容江某去去就回,你一定要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