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 缩小字体
  • 放大字体

跟啞巴丈夫結婚的第三年,他還是不願跟我釀釀醬醬。


看著身上的蕾絲睡裙,以及門口毫不猶豫離開的背影。


我不再將就,決定放他自由。


隔天早上,正準備掏出離婚協議書。


耳邊卻憑空響起他的心聲:


【老婆怎麼還沒換睡裙?】


我一愣,猛然看向飯桌對面正襟危坐的男人。


顧宴白的耳尖緩緩泛紅,急促的心聲再次響起:


【老婆好像在看我?


【她好可愛,好想親親老婆再這樣那樣……


【可我配不上她,壞了我遭不住——】


下一秒,空氣中傳來某種奇怪的聲音。


1


氣氛突然陷入詭異。


顧宴白渾身一抖,筷子夾著的小籠包掉落在地上的瞬間,猛地起身。


「我吃完了,先回房間了。」

Advertisement


他用手語朝我比畫完,扯著衣擺就衝回了房間。


我若有所思看著對面盤子裡一個未動的小籠包,開始懷疑剛剛耳邊的聲音是不是我的一場幻覺。


顧宴白這個人雖然是個啞巴,但嘴又沒問題。


平常一起吃早飯,他吃啥都得吃個三四碗的。


這次都沒來得及吃,剛好又碰上他褲鏈崩開。


真的隻是幻覺嗎?


【老婆怎麼還沒換睡裙?】


腦海裡浮現出剛剛聽見的聲音。


我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蕾絲睡裙。


昨晚自尊心遭到重創後直接倒在他的床上睡起了大覺。


早上本打算換身衣服再準備出去吃早飯,卻在想到他昨晚毫無波瀾的目光時瞬間萎了下去。


反正我穿什麼他都沒興趣。


索性直接出門坐在了飯桌前,剛準備把助理連夜草擬的離婚協議書掏出來時。


就聽見了那一陣奇怪的心聲。


想到剛剛那陣奇怪聲音的來源,我沉默了。


如果他心裡有我,為什麼要做出兩副面孔呢?


心頭一驚。


突然想到他褲鏈崩開前的最後一句心聲:


【可我配不上她……】


難不成整整三年,他都在自卑?


2


三年前的一次宴會,我隻是隨手替被人刁難的顧宴白解了個圍。


當天晚上,顧父就把顧宴白從頭到尾收拾了個幹淨腳踩油門送來了我家。


那一刻,我感覺自己是皇帝。


畢竟我林氏從爸爸的爸爸的爸爸那輩,就沒有窮人。


我隨手一救,外人卻誤會錯了意思。


望著被包成雞肉卷的顧宴白,膚白貌美,眼睫毛上還沒擦幹的水珠搖搖欲墜。


拒絕的話瞬間又被我吞了回去。


我決定將錯就錯。


本人極其好色。


這種貨色在我們這個圈子確實不多見。


就算是個啞巴,也比那些豪門少爺強了千倍萬倍。


我想我大概是色心衝了頭。


在顧父順勢提出要不要聯個姻時,想了想家裡顧宴白爆紅的耳垂,鬼使神差點了頭。


顧宴白沒有任何發言權。


甚至都沒有回過家。


直接做了我的上門贅婿。


外界對這場倒插門聯姻議論紛紛,我卻滿不在意。


不就是個啞巴?


又不是個太監。


3


誰知贅婿還有點個人思想,當天就拿鏈條給自己褲子鎖上了。


得。


我也不是那強人所難的做派。


贅婿也不是他願意當的,全程都沒給他打過招呼,給他一個活生生的人整得像件物品。


莫名還有點心虛。


不過人都娶回來了。


慢慢培養感情也行。


但我真沒想到,這一耗就是整整三年。


人不讓睡,嘴不讓親,臉不讓摸,手不讓拉。


甚至就連跟我躺一張床上都不行!


我試過霸王硬上弓,結果剛碰到他身體,他就紅了眼眶。


整得我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挺懊惱的。


我個人魅力難道就這麼差嗎!


直起身子剛想質問他,結果那人迅速閉上眼睛把頭轉到一邊。


……一副忍辱負重的表情。


就像坐在他身上的是什麼牛糞。


那一次我的心靈大受創傷,整整兩個月沒跟他說一句話。


可能是覺得傷害到了我,顧宴白頭一次主動拉了我的手。


將我拉到了飯桌前,親手喂我吃飯。


他根本就不懂我們大饞丫頭。


給點好處就想一次到位。


所以當天晚上,我換上了閨蜜給我買的戰袍。


據說男人看了發神經,女人看了斷月經。


她還是說得太內斂了。


望著手上的幾根帶子,我閉了閉眼,暫且稱之為蕾絲睡裙。


趁顧宴白去洗澡那陣,我偷偷溜進了他的房間,躺上了他的床。


鼻腔被他的味道包裹,各種畫面在我的腦海不停閃現。


也隻是閃現。


因為那個男人開門的瞬間,視線剛落到我身上。


就反手帶上了門,將我一個人關在了他的房間。


大概在深夜情緒容易被無限放大。


縱使心大如我,卻也在此刻實實在在感覺到難過。


我撥通了助理的電話,讓他連夜草擬了一份離婚協議書送了過來。


結果現在。


託著下巴望著手上還沒來得及拿出來的離婚協議書。


開櫃,塞回,關櫃。


動作絲滑流暢。


心情大好。


我覬覦顧宴白這麼久,離婚?


我爹離婚我都不離。


本以為他是不喜歡我,才尋思放他自由。


滿意地挺了挺胸膛,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不自覺勾起唇角。


自卑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我好像撿到寶了。


4


門沒鎖。


顧宴白果然換了褲子。


視線落到椅子上那條崩壞的褲子,剛想拿起仔細看看。


一雙白皙的大手先一步奪了過去,塞到了背後。


顧宴白神情不安,慌亂給我打著手語。


「你有什麼事嗎?」


嚯。


手勢一如既往的疏離。


耳邊卻被他的心聲炸開了花。


【老婆來找我了,好開心!


【老婆為什麼看我的褲子,是我骯髒的思想被她發現了嗎?


【不可以!神聖的老婆不可侵犯!


【為什麼老婆還不說話,是因為我沒跟她一起吃早飯生氣嗎?


【還是因為我早上沒跟她拉手生氣?


【難不成是因為她看見我廁所裡的東西了!完大蛋了!】


東西?


什麼東西?


我眉頭一皺,視線不自覺投向臥室裡的衛生間方向。


心聲停頓三秒,再次發出尖銳爆鳴:


【老婆怎麼看廁所!


【她真的發現我拿了她的衣服……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腦袋嗡嗡作響。


我收回視線,耳邊的聲音才小了許多。


【老婆沒說話,應該是沒發現吧。


【該以什麼理由把老婆支出去,我得趕緊把廁所裡老婆的東西處理掉。


【都怪我昨天沒控制住……】


什麼東西?


口水堵在喉嚨裡,嗆得我瞬間漲紅了臉。


背部撫上一隻大手,輕柔而緩慢地拍著。


另一隻手將水杯遞到我唇邊,順著他的手喝了幾小口,才壓下去心底那絲震驚。


「好點了嗎?」


顧宴白放下水杯,接著打手語。


我點了點頭。


瞥了一眼臥室衛生間,臉上一陣燥熱。


慌亂拉起他的手,胡謅道:


「我早飯沒吃飽,你再陪我吃點吧。」


顧宴白乖乖由我牽著,耳邊滿滿都是他的歡呼雀躍。


5


直到坐在飯桌前。


我燥熱的心跳才漸漸平緩下來。


顧宴白低著頭吃著盤子裡的小籠包,跟往常一樣,自己吃一點,往我嘴裡喂一點。


抬頭的瞬間,顧宴白撤回筷子,匆匆移開視線。


【好想給老婆套件衣服,感覺又遭不住了。


【嗚嗚嗚嗚我才不是敗家爺們!】


身上一涼。


我立馬起身,將還沒吃完的半個蝦餅塞進他的嘴裡。


「我,我有點冷,去穿個衣服。」


火速轉身那刻,顧宴白美滋滋的心聲從背後傳來。


【老婆穿上衣服我就不會崩壞褲子了。


【耶,褲子保住了,就說我不是老婆的敗家爺們!】


……


合著他對自己的贅婿身份挺適應啊。


我有點無語。


適應贅婿身份的是他。


心裡說喜歡我的是他。


不跟我親近的還是他!


還好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他這人格分裂的戲精計較。


當天晚上,我又溜進了顧宴白的房間。


都有了心聲加成,到嘴的肉還能飛了?


6


衛生間裡淅淅瀝瀝的水聲逐漸變小。


被窩蓋不住我如同擂鼓的心跳聲。


別看我平常想這樣想那樣,實操也是第一次。


來不及多想。


咔嚓一聲。


衛生間的門開了。


透過熱氣騰騰的水霧,顧宴白裹著浴巾走了出來。


顧宴白作為我的贅婿,自然不用工作。


在我平常去打理公司的時候,他也不咋出門。


在家把皮膚養得簡直白皙又細膩。


看得我耳根子發熱。


走到跟前,他才發現被窩裡鼓了個包。


我露出一雙眼睛,一動不動盯在他的薄肌位置。


顧宴白愣住了。


【老婆怎麼在我床上?


【跑!】


下一秒,他捂住上身落荒而逃,按上門把手的那刻,發現死活擰不開。


擰的開就見怪了。


我把門鎖了。


「顧宴白,我們是合法夫妻,為什麼不可以一起睡覺?」


顧宴白轉過身,從沙發上撈起一件襯衫,徑直扣到了頂。


我看著他撇了撇嘴。


老古董。


顧宴白拘謹放下手,低頭站在了一邊。


心聲卻替他做出了回答。


【我配不上老婆。


【平常能見到老婆就很開心了,我不敢再想別的了。


【老婆隻是喜歡我的臉,萬一跟我發生了什麼,以後遇見了真正喜歡的人,她會討厭我的。】


沒吹幹的頭發垂落在他的額頭上,掩蓋住了他眼底的情緒。


極力壓住瘋狂跳動的太陽穴。


翻身踩上地板,徑直拽上顧宴白的襯衫領口。


他沒有任何防備,就這樣被我甩上了床。


跟個自卑的啞巴有什麼好說的。


掐住他的下巴,壓低身子,直接親了上去。


7


顧宴白還沒反應過來,微張的嘴唇給我了有機可乘。


手剛摸上他的腰部,人被用力掀開。


顧宴白通紅著臉,死死拽緊褲腰處,神情活像被地主家的傻兒子糟蹋了。


昏暗燈光下。


他縮在床角,眼底滿滿都是抗拒。


大概是真的急了眼,不禮貌到連手語都懶得給我打。


我有些懊惱。


之前都給拉手了。


慢慢培養感情,那親嘴上床不是遲早的事。


誰知道一碰到他的唇,整個人就跟失了智一樣,恨不得生撲這頭自卑小羔羊。


【老婆怎麼不說話了。


【是不是不給老婆親老婆生氣了?


【老婆的唇好軟好香,好想再親親。


【可我配不上……】


靠了。


怎麼又來!


聽見他的自卑話術,眼皮猛地一跳。


強忍住揭穿他的衝動,慢慢蛄湧到他的身旁,試探摸了摸他的手以示安撫。


不能太急。


我得摸清顧宴白自卑的心結來源。


視線不自覺落到顧宴白被我親腫的嘴唇上。


我吞了吞口水,躺在了顧宴白的身旁,巴巴望向他。


「我不動你,再給我親一口好不好?求求你了。」

同類推薦

  1. 重生王妃不幹了

    我重生了。 重生在生下傅元洲的第四年。 前世丈夫養外室,流連花巷,為了兒子,我都一個個忍了,卻不料兒子襲爵後,第一時間就將我亂棍趕出了王府。
  2. 他的兔耳朵

    婚禮前,男友忘在家的手表彈出消息。 「爸爸,我餓了。晚上喂我。」 「你喜歡的兔子耳朵,今晚戴給你看?」 男友秒回了她,「等我。」 不等我反應過來,他打來電話向我撒嬌。 「寶貝,晚上臨時加班,好煩。」 他語氣裡掩飾不住的喜悅,哪煩啊。
  3. 團寵江盼寶

    我閨蜜是流量小花,我在她身邊當個小助理混飯吃。 沒想到她還沒火,我就先爆上熱搜了。 照片上我鬼鬼祟祟去找頂流,抱著他的大腿哭。 深夜又上了豪門貴公子的車,坐在他的懷裡笑。
  4. 除夕破曉前

    我自殺了。 在闔家團圓的除夕夜。 但我沒想到,一直對我不上心的前夫,會在我死了之後,發了瘋地報複那些對我不好的人。 還要爲我殉情。 可我活著的時候,他明明不愛我。
  5. 探春慢

    我原是王爺房裡的通房侍女,那日他摟著我輕聲誘哄:「桃兒,你可願為了我入宮伺候陛下?」 我從未見過王爺如此溫柔,點了點頭:「奴婢願意。」
  6. 阿晏

    婚禮儅天,他把我一個人丟在現場,消失了 我挺著 4 個月大的肚子,給他打了很多電話。 一開始是不接,後來直接關機。 周圍開始傳來竊竊私語: 「第一次見新郎逃婚。」 「奉子成婚沒一個檢點的,人家不要也對。」 我站在風裡,手足無措,不斷安撫著陸續離場的賓客。 一整天,我傻傻地等在街角,等人都散乾凈了,他也沒有出現。 旁邊一個阿姨不經意說了句:「江深像你爸前妻的兒子,別是來報複你的。」 廻去的路上,我腦海中一直廻蕩著這句話。 失魂落魄間,我的車與一輛貨車相撞,我和四個月大的孩子,葬身車底。
  7. 三嫁冥君

    我家後院的人魚得意洋洋告訴我,我同床共枕三年的夫君是個冒牌貨。 我真正的夫君,早在湖底和她成雙入對。 想要贖回他,就得親手剖開枕邊人的心髒,投進湖裡。
  8. 丟失的女兒

    街坊鄰居闲話,說很多年前我父母收養了一個小女孩。 我以為那是我。 畢竟父母是那麼偏心姐姐。人總不可能偏心別人的血脈吧? 直到我翻到一張寫著姐姐名字的收養證。 很多年後,病床上的父親拉著我的手讓我原諒他。 我說:「我無法原諒。」
  9. 和頂流rapper戀綜懟茶

    我,全網黑的妖艷掛女星,和頂流 rapper 一起上戀綜。 原以爲他會喜歡白蓮花女愛豆。 沒想到他鋻茶能力,比我還牛。 一次次配郃懟茶中,我倆沖上熱搜。 網友嗑起了我們的 cp: 【暴躁哥和暴躁姐,美艷女星和野性 rapper,性張力哐哐拉滿啊!】 我怕他 diss 我蹭熱度,瘋狂避嫌。 結果頂流 rapper 大號轉發:【多說點,我愛聽。】
  10. 生若浮萍,愛似狂風暴雨

    成婚七年,夫君未曾踏進我的房門半步。 他亦有心上人,是在戰場上救回的孤女。 她張揚明媚,屢次在我面前挑釁:「正房夫人又如何?還不是隻能獨守空房。」 我微微一笑,不做辯解,摸著旺財的狗頭,淡淡一笑。 養男人還不如養狗。 天知道,這種不用管事、不用伺候男人的日子有多爽。 可是有一天,他進宮一趟後,突然變了。
  11. 冬雨化春寒

    壞消息:被賣進吳家兢兢業業三四年,剛過上好日子,吳家就被抄了。 好消息:吳家被大赦,家眷釋放,連老爺都不用死了。 壞消息:被流放寧古塔。 好消息:我家在寧古塔。
  12. 春日偶成

    我陪著如珠如月的少年整整十八載,見他為女主相思成疾、如癡如狂。 他們都說崔致瘋了,為了那少女逃課、打架。 而我想了想,溫柔地抽出被少年緊握的手,看他通紅的眼、顫抖的唇,而後輕聲道: 「阿致,接下來的路,我不打算陪你走了。」 在烏水鎮這一彎枝柳、兩裡春風中,我靜靜地站在橋下,看著橋上相擁的兩道身影。
  13. 霸總把白月光接回國了

    我是霸總的白月光,快病死了,想回國做手術,我哥卻想盡辦法阻止我回國。 他堅信白月光回國,霸總必會拋棄替身。 他是替身的終極舔狗。 「病了就忍著,不著急救。」 「晚幾天動手術,死不了人,他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為了活命,我硬著頭皮給霸總打電話:「聽說我是你的白月光,你能不能接我回國?」 聽說我打電話的時候,他們正在舉行婚禮,霸總拋下新娘和賓客,連夜坐飛機趕過來。
  14. 再韶華

    我與孟元熙同時被人從大火中救下。 可蘇醒後,她才華驚天下,策論醒世人。 就連我的未婚夫太子殿下也要為了她與我退婚。 她說在這個世界她是命中注定的贏家。 可我漫不經心地道:「重來一遭,你竟毫無長進……」
  15. 破碎微光

    從小到大,我身邊的男人都喜歡沈珠。 無論是傲慢恣肆的少爺,還是知節守禮的學長。 後來,一場車禍,少爺瞎了,學長殘疾。 沈珠跑了,託我照顧好他們。 他們卻認為,是我逼走了沈珠,對我百般刁難。 為了巨額的保姆費我沉默隱忍。 實現財務自由的那一天,我把餐桌一掀。 「不受你們這個鳥氣,爺辭職了!」 瞎了的小少爺瞬間睜眼盯緊我。 殘疾的學長健步如飛關上了門。
  16. 搶著被首富領養後,妹妹後悔了

    首富來孤兒院領養孩子那天。 妹妹把我推到了面前:「叔叔,我姐姐性格很好,天生乖巧,特別懂事。」 我順利被收養。 而妹妹則是選擇了清潔工父母。 走之前,她笑得意味深長道:「姐姐,上一世我過得好,這一世輪到你去過過豪門生活,不用太感激我。」 可我知道。 首富家的家產都會被他兒子敗光最終敗落。 而清潔工的兒子卻一飛衝天成為科技黑馬後,收購了首富的企業。 但可惜妹妹不知道。 誰能起飛,我說了算。
  17. 阿槿姑娘

    過年時,我與母親千裡迢迢自揚州去了謝家。 京都人人笑言,我商賈出身,粗鄙無禮,配他謝家郎君實在高攀。 我沒有反駁。 直到宴席上,母親婉言提起我們的婚事,謝南序神情淡漠,嘲弄道:「聽聞商人重利,一萬兩還是入我謝家門,你選。」 所有人都篤定我會選後者。 卻不想,我緩緩開口:「一萬兩。」 一萬兩,都夠我回揚州招贅婿啦。
  18. 他又在哄別人了

    結婚不到一年,我和周砚就領了離婚證。 朋友問起時,我笑了笑。 「整天面對同一張臉,膩了而已。」 朋友說我太涼薄,可她不知道。 這是周砚為了哄實習生開心,親口說出的話。
  19. 隱藏第二

    總是作為年級第二的我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上午還在對我冷嘲熱諷的第一名,下午就對我糾纏不休。
  20. 送我一支春風裏的花

    跟了黑道大哥六年。 他卻在我生日那天帶回一名女孩。 他渾身是血,俏生生的女孩就躲在他懷裡。 從此,對我百般縱容的他再也沒有看過我一眼。 所有人都以為我對許昌愛而不得,難過得肝腸寸斷。 我笑了笑,撥弄手腕上的表。 我是警方安插在華西最大犯罪團伙中的臥底。 潛伏在他身邊這麼多年,就是為了請他吃牢飯。 又怎麼會……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