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域小說
第1章
- 缩小字体
- 放大字体
「這話怕是信不得吧,你應酬越來越多,上峰不送你幾個女人怕是籠絡不住你這 個人,那姓吳的不是還想將自己的妹妹塞給你嗎。」
這幾年,我的後宅也不是全然一片安寧。
可是,多少次有其他女人要進來的徵兆,都被我敲打了回去。
因為我發現,愛是自私的,兩個人正好,三個人嫌多,一間小小的心房,又怎能 容人那麼多人呢。
反正,如今我有兒有女又有錢,厲承絕若負我,和離我也是不怕的。
聽到我吃醋拈酸,厲承絕坐直了,看著我的雙眼。
「夫人,你怎的還拿那姓吳的妹妹說事,我當場就拒了的,如今附近州縣,誰
不知道厲承絕勇冠三軍,虎狼之膽,可他家夫人淡淡叫一聲,卻跑得比兔子都快 。」
我啞然。
Advertisement
「這話哪傳的,我怎麼不知道,那豈不是大家都覺得我是個母老虎?」
厲承絕輕咳了一聲笑道:「母老虎就母老虎,反正我喜歡我家夫人虎一點,比如 昨晚 . . . 」
隻見厲承絕挑眉眨眼,肩膀一斜歪,露出他右肩上的咬痕,那是我昨晚被他折騰 得恨了,死勁咬他的痕跡,沒想到他卻如魚得水,更歡實還讓我用力。
雖已成婚十年,可我還是不能忍受他挑撥之心。
當即臉燒了起來,趕緊給他拉起衣領,對著他一頓輸出。
「你還說,還不給我穿好,丟不丟人。」
鬧了一早上,我成功又睡到了日上三竿,早飯都耽誤了。
等我起來的時候,卻看見院子裏的人在收拾箱籠。
「我沒安排呀,為何收拾箱籠?」
丫鬟們卻說是厲承絕安排的,我去前院書房找他。
他放下筆墨,親自為我斟一杯清茶。
「夫人不是擔心嫡姐嗎,我陪你回京去看看。」
我一下子站起身:「那……那你的公務呢?」
厲承絕淡淡一笑:「正好要回京述職。」
我一下子歡呼,撲到了厲承絕懷裏。
不顧青天白日,親了他一口。
「我家夫君最好了。」
腰下方被厲承絕輕易託住,他附在我耳邊說:「這話夫人還是留著晚上說更有用 。」
我:呸!
他怎麼隨時隨地都能想些歪的,真是,真是….
不知道怎麼形容啊!
13
我當即歡快地去給嫡姐寫了信,叫她千萬撐住,我馬上就要回去了。
著人趕緊去送信,我的心也跟著那信飛得很遠。
隻不知是信先到,還是我人先回去了。
之後,就是帶著安兒、樂兒整理行囊。
「兒子、閨女啊,娘要帶著你們回去看外祖母和祖父,還有姨媽了,你們開不開 心啊!」
哈哈,反正我是很開心的。
車行轆轆,風塵僕僕,我們一行人終於到了京城。
住在厲承絕提前託人找好的房子裏,我帶著夫君和孩子們,回了將軍府。
十年不見,曾經高高在上沒拿正眼瞧過我的爹老了,聽聞他前年退了下來,如今 專心做個富貴閑將,其實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我帶著孩子們去後院見了嫡母。
沒想到她,人到中年,卻活成了一股行將就木的氣息,屋裏擺成了佛堂,人瘦得 厲害。
孩子們請過安,不喜歡屋子裏的味道就去園子裏玩了。
嫡母看著我支走了下人道:「沒想到,我隨意給你指了婚,如今卻是你過得最好 。」
我無力反駁,低垂下眉眼聽她說話。
嫡母說,當初那個與她青梅竹馬的和尚被發現了。
父親著人綁了他,挑了手筋腳筋,等她知道的時候,命已經去了大半。
嫡母威脅加逼誘,人弄出來的時候隻剩了一口氣。
可古佛卻說此生無怨無悔。
古佛就是那和尚的法號。
嫡母一張行將就木的臉,隻有在說起這人時,眼底才會泛起些許神採。
我想無怨無悔的不止古佛,嫡母應該也是。
她一生活在痛恨替嫁的陰影裏,靠著往事那點甜蜜了度餘生,大概是這一生最大 的悲哀吧。
「有空去看看你嫡姐,她怕是不成了,年少時她對你最好。」
我點頭稱是。
出了屋子,看著熟悉又陌生的院子,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曾經覺得這裏壓抑,如今更勝了。
丫鬟問我要不要回以前的院子看看,我說不必了。
相比起來,我還是更喜歡厲承絕新找的院落。
陽光充裕,笑聲灑滿大地。
我去看了嫡姐。
世子府很大,她住在最偏的一處小院子裏。
丫鬟引著我進屋,見到嫡姐的那一刻,我一下子就哭了出來。
我竟差點認不出她來。
她瘦成了皮包骨,躺在床上,喘氣都費力氣。
「若蘭,你來了!」
我顫抖著走近,握住了她的手。
「阿姐!」
隻一聲我就泣不成語。
反倒是嫡姐安慰我:「我已經這樣了,你何不等我不行了再哭。」
「阿姐說的什麼話,你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我這樣,若不是為了孩子,隻怕早已去了。」
「阿姐,你如今怎的成了這般模樣,你明明應該活得光鮮亮麗。」
「呵!也許是我自己的過錯吧!」阿姐道,「如今回頭想想,其實我有無數次選 擇,而我兜兜轉轉選了最難走的那條路。」
正說著話,內室門一開,世子居然直接進來了。
嫡姐隱忍著怒氣:「我這裏有客,你就不能通傳一聲?」
世子笑著坐在了臨窗的躺椅上:「姨妹又不是外人,何須傳話,我過來就是想告 訴你,你名下靠南街的鋪子,今日讓掌櫃的來見我,我自有吩咐。」
「你有什麼吩咐,左右不過是那小賤人攛掇,又想要了去,我告訴你休想,那鋪 子是我留給修哥的,咳咳咳!」
「修哥還小,有慧娘幫他打理幾年,等他大了再給他也是一樣的。你病著就別惦 念了,快些喊了掌櫃的來見我才是正經。」
嫡姐緊緊地閉上了眼,拉著我的手青筋突起,眼淚從臉頰流了下來,再不說一言。
我看著,隻覺得憋氣。
就是皇子龍孫,也沒有惦記嫡妻嫁妝鋪子的道理,世子這樣有恃無恐,還不是嫡 姐縱容。
眼見那世子滿臉得意,我拍了拍嫡姐的手背,笑了笑站起了身。
我先對世子行了個半禮,道:「世子姐夫說的可是南街胭脂水粉的鋪面?」
「正是,你也知道?那你們姐妹同心,你姐姐病著,你幫她喚掌櫃的來也是一樣 的。」
我微微笑道:「世子姐夫不說,阿姐也正要喚人去叫呢。」
身後,嫡姐輕輕拽了拽我的衣服,我給了她一個安心的手勢,繼續笑道,「阿姐 說了,念著我剛回京,也沒有產業傍身,這不要將南街的鋪子過給我呢。」
「什麼?」世子一下子暴起,「那可是我家的產業,怎能說送人就送人。」
「世子莫不是記混了,那鋪子可是我姐姐的嫁妝,莫說現如今阿姐活著,就是將 來她死了,嫁妝也是要抬回我們李家的。」
「不可能,你姐說了,將來她的嫁妝都會留給修兒,留給修兒自然是留在世子府的。」
「世子也說了,姐姐是留給修兒,如今修兒還小,自然是帶回家去教養,免得遭 有心人惦記的好。」
「你……你就不怕我告官,說你一個外人惦記我家產業。」
我當時就笑了:「世子大概還不知道,我夫君厲承絕,昨日剛剛升了京官,恰好 專管這一檔子事兒,咱們要不就到他面前分說分說去。」
「哼!」
世子被我氣走了。
嫡姐一臉驚歎。
「沒想到你如今這樣厲害了,我若有你的本事,也不至於被他欺負至此。
「這樣也好,我若有個好歹,修兒就託付給你了。」
我回握住嫡姐的手:「阿姐難道就不想和離?」
14
「和離?」嫡姐像是聽了個笑話,「我怎能和離,我若和離修兒怎麼辦?他可是 世子府嫡長子。」
我笑了:「嫡姐別天真了,你都沒有闖過的龍潭虎穴,你覺得修兒能等到繼承世 子之位,沒有人照看,他恐怕活到成年都是問題吧。」
嫡姐還真是天真:「世子雖惡毒,但總不至於對自己的親生骨肉…….
我搖搖頭,真不知嫡姐這許多年是怎麼過的,怎麼越活越回去了。
我不說話,就看著她,嫡姐終於說不下去了,因為她知道,自己是多麼異想天開。
下人帶著修兒來見我,同樣的年歲,樂兒壯得像小牛犢,修兒弱得蓮藕胳膊腿, 見人就往身後躲。
我告訴他我是姨母,家裏有兩個同他一樣大的表兄妹,問他要不要去我家裏玩。
修兒就眼巴巴地望向了母親。
嫡姐哭著點了頭。
我帶著修兒回了府,希望嫡姐能想想清楚。
安兒和樂兒是野慣了的,見我帶回了文靜羞澀的修兒,稀罕地圍著他團團轉。
修兒謹小慎微慣了,吃東西小心翼翼,眼睛瞪著,耳朵豎著,好似隨時要應對一
切突發狀況。
我告訴修兒,這裏沒有危險,姨母會保護他,他隻管開心地玩鬧就好。
過了好幾天,修兒終於敢大聲說話,表達自己的想法了。
令人意外地,修兒學問非常好,幾乎過目不忘,實在令人美慕。
過了好幾天,嫡姐還沒有消息,我著人將她當年送我的鞭子還給了她。
希望她看到那條鞭子,能想起當年的自己是多麼神採奕奕,從而集聚起勇氣吧。
中秋節前,我送修兒回府。
阿姐終於積攢起幾分精神,她靠坐在床頭上,說她想和離,就怕世子不同意,也怕爹娘不允。
我笑了,隻要她想,剩下的由我來安排。
十年前,她拿著鞭子逼我爬樹,說將軍府不養孬人。
這一次,換我舉起手中的馬鞭。
「你說過的,將軍府不養孬人,和離啊,大不了我養你一輩子。」
我們倆相視而笑,相擁而泣。
與阿姐商議好具體事宜,我回府了一趟。
我告訴嫡母,我要助阿姐和離。
嫡母看著我,一臉木訥。
我又告訴嫡母,如若你能添一份助力,我就說服父親送你去城外廟裏休養。
嫡母看著我,眼睛閃了閃,點了頭。
我又去尋父親,父親果然言辭激烈地拒絕,說他丟不起人。
我搞不定自然有人能搞得定他。
厲承絕被我一個眼神使然,他說如若父親同意,他可以給父親在軍部謀個差事, 總好過現在渾渾噩噩度日。
父親看看厲承絕,又看看我,輕嗤:「沒看出來,你倒是個疼媳婦的。」
家裏都搞定了,自然輪到世子府。
阿姐說,想要世子和離,其實很容易,隻需要一招「引狼入室」。
於是我幫阿姐找來一位戲子。
要她照著畫本子裝進京尋親孤身一人的富家女子,不小心撞進了世子的懷裏。
世子一見果然心喜,女子又不設防,說要將萬貫家產託付給世子打理,條件隻有一 個要進世子府當平妻。
可世子府已經有一位平妻了怎麼辦?
對比能言善語的平妻和嫡姐,世子隻好舍了嫡姐。
於是一場蓄謀已久的爭吵,世子說阿姐德修全無,要休妻。
嫡姐乘機說想讓她騰位置也行,必須將她的嫁妝補齊然後和離。
外面的女子催得急,世子答應了下來。
就在這時,修兒得了天花,有兩個婢女隻是路過就被傳染,然後拖出去埋了。
所以,修兒除了阿姐沒有任何人照顧。
世子喪心病狂,提出讓阿姐將孩子也帶走。
清醒歸清醒,可當這個人真的這麼做了,還是忍不住會心寒。
嫡姐流著淚簽了和離書,離開了生活了十年的世子府。
我卻笑著在嶄新的府邸裏,迎接了姐姐的新生。
阿姐,屬於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15
三年後,京郊。
一匹棕紅高頭大馬呼嘯而過,馬上女子紅衣黑髮,英姿颯爽,離得近了才看到,女 子人還是瘦的,唇色還是白的,可女子精神還是好的。
女子打馬跑近,看著我身邊的三個孩子,一臉盎然。
「看清楚了嗎,來我教你們騎馬。」
修兒一臉震驚:「娘親,你什麼時候會騎馬?」
「娘親一直都會啊。」阿姐神採飛揚。
安兒和樂兒更是歡呼雀躍,阿姐帶著孩子們去騎馬了。
阿姐說,她從來都沒有如現在這般快活。
若不是我,她怕是已經成了一堆枯骨。 我想說,阿姐啊!
重要的不是我,而是你的抉擇。
遠山如黛,清風自來。
不知什麼時候,厲承絕站在了我的身後。
肩膀被他擁住,我回頭,厲承絕也望了過來。
他說:「夫人,我何其有幸,今生有你。」
我輕靠在他的肩膀。
心道:夫君啊!我也何其有幸遇到了你。
如果說遇到錯的人是一場災難,那麼遇到對的人何嘗不是一場修行呢!
修兒自小體弱,如若生了大病,大家都應覺得他熬不過去,這樣她帶走孩子順理 成章。
(全文完)
同類推薦
-
重生王妃不幹了
我重生了。 重生在生下傅元洲的第四年。 前世丈夫養外室,流連花巷,為了兒子,我都一個個忍了,卻不料兒子襲爵後,第一時間就將我亂棍趕出了王府。 -
他的兔耳朵
婚禮前,男友忘在家的手表彈出消息。 「爸爸,我餓了。晚上喂我。」 「你喜歡的兔子耳朵,今晚戴給你看?」 男友秒回了她,「等我。」 不等我反應過來,他打來電話向我撒嬌。 「寶貝,晚上臨時加班,好煩。」 他語氣裡掩飾不住的喜悅,哪煩啊。 -
團寵江盼寶
我閨蜜是流量小花,我在她身邊當個小助理混飯吃。 沒想到她還沒火,我就先爆上熱搜了。 照片上我鬼鬼祟祟去找頂流,抱著他的大腿哭。 深夜又上了豪門貴公子的車,坐在他的懷裡笑。 -
除夕破曉前
我自殺了。 在闔家團圓的除夕夜。 但我沒想到,一直對我不上心的前夫,會在我死了之後,發了瘋地報複那些對我不好的人。 還要爲我殉情。 可我活著的時候,他明明不愛我。 -
探春慢
我原是王爺房裡的通房侍女,那日他摟著我輕聲誘哄:「桃兒,你可願為了我入宮伺候陛下?」 我從未見過王爺如此溫柔,點了點頭:「奴婢願意。」 -
阿晏
婚禮儅天,他把我一個人丟在現場,消失了 我挺著 4 個月大的肚子,給他打了很多電話。 一開始是不接,後來直接關機。 周圍開始傳來竊竊私語: 「第一次見新郎逃婚。」 「奉子成婚沒一個檢點的,人家不要也對。」 我站在風裡,手足無措,不斷安撫著陸續離場的賓客。 一整天,我傻傻地等在街角,等人都散乾凈了,他也沒有出現。 旁邊一個阿姨不經意說了句:「江深像你爸前妻的兒子,別是來報複你的。」 廻去的路上,我腦海中一直廻蕩著這句話。 失魂落魄間,我的車與一輛貨車相撞,我和四個月大的孩子,葬身車底。 -
三嫁冥君
我家後院的人魚得意洋洋告訴我,我同床共枕三年的夫君是個冒牌貨。 我真正的夫君,早在湖底和她成雙入對。 想要贖回他,就得親手剖開枕邊人的心髒,投進湖裡。 -
丟失的女兒
街坊鄰居闲話,說很多年前我父母收養了一個小女孩。 我以為那是我。 畢竟父母是那麼偏心姐姐。人總不可能偏心別人的血脈吧? 直到我翻到一張寫著姐姐名字的收養證。 很多年後,病床上的父親拉著我的手讓我原諒他。 我說:「我無法原諒。」 -
和頂流rapper戀綜懟茶
我,全網黑的妖艷掛女星,和頂流 rapper 一起上戀綜。 原以爲他會喜歡白蓮花女愛豆。 沒想到他鋻茶能力,比我還牛。 一次次配郃懟茶中,我倆沖上熱搜。 網友嗑起了我們的 cp: 【暴躁哥和暴躁姐,美艷女星和野性 rapper,性張力哐哐拉滿啊!】 我怕他 diss 我蹭熱度,瘋狂避嫌。 結果頂流 rapper 大號轉發:【多說點,我愛聽。】 -
生若浮萍,愛似狂風暴雨
成婚七年,夫君未曾踏進我的房門半步。 他亦有心上人,是在戰場上救回的孤女。 她張揚明媚,屢次在我面前挑釁:「正房夫人又如何?還不是隻能獨守空房。」 我微微一笑,不做辯解,摸著旺財的狗頭,淡淡一笑。 養男人還不如養狗。 天知道,這種不用管事、不用伺候男人的日子有多爽。 可是有一天,他進宮一趟後,突然變了。 -
冬雨化春寒
壞消息:被賣進吳家兢兢業業三四年,剛過上好日子,吳家就被抄了。 好消息:吳家被大赦,家眷釋放,連老爺都不用死了。 壞消息:被流放寧古塔。 好消息:我家在寧古塔。 -
春日偶成
我陪著如珠如月的少年整整十八載,見他為女主相思成疾、如癡如狂。 他們都說崔致瘋了,為了那少女逃課、打架。 而我想了想,溫柔地抽出被少年緊握的手,看他通紅的眼、顫抖的唇,而後輕聲道: 「阿致,接下來的路,我不打算陪你走了。」 在烏水鎮這一彎枝柳、兩裡春風中,我靜靜地站在橋下,看著橋上相擁的兩道身影。 -
霸總把白月光接回國了
我是霸總的白月光,快病死了,想回國做手術,我哥卻想盡辦法阻止我回國。 他堅信白月光回國,霸總必會拋棄替身。 他是替身的終極舔狗。 「病了就忍著,不著急救。」 「晚幾天動手術,死不了人,他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為了活命,我硬著頭皮給霸總打電話:「聽說我是你的白月光,你能不能接我回國?」 聽說我打電話的時候,他們正在舉行婚禮,霸總拋下新娘和賓客,連夜坐飛機趕過來。 -
再韶華
我與孟元熙同時被人從大火中救下。 可蘇醒後,她才華驚天下,策論醒世人。 就連我的未婚夫太子殿下也要為了她與我退婚。 她說在這個世界她是命中注定的贏家。 可我漫不經心地道:「重來一遭,你竟毫無長進……」 -
破碎微光
從小到大,我身邊的男人都喜歡沈珠。 無論是傲慢恣肆的少爺,還是知節守禮的學長。 後來,一場車禍,少爺瞎了,學長殘疾。 沈珠跑了,託我照顧好他們。 他們卻認為,是我逼走了沈珠,對我百般刁難。 為了巨額的保姆費我沉默隱忍。 實現財務自由的那一天,我把餐桌一掀。 「不受你們這個鳥氣,爺辭職了!」 瞎了的小少爺瞬間睜眼盯緊我。 殘疾的學長健步如飛關上了門。 -
阿槿姑娘
過年時,我與母親千裡迢迢自揚州去了謝家。 京都人人笑言,我商賈出身,粗鄙無禮,配他謝家郎君實在高攀。 我沒有反駁。 直到宴席上,母親婉言提起我們的婚事,謝南序神情淡漠,嘲弄道:「聽聞商人重利,一萬兩還是入我謝家門,你選。」 所有人都篤定我會選後者。 卻不想,我緩緩開口:「一萬兩。」 一萬兩,都夠我回揚州招贅婿啦。 -
搶著被首富領養後,妹妹後悔了
首富來孤兒院領養孩子那天。 妹妹把我推到了面前:「叔叔,我姐姐性格很好,天生乖巧,特別懂事。」 我順利被收養。 而妹妹則是選擇了清潔工父母。 走之前,她笑得意味深長道:「姐姐,上一世我過得好,這一世輪到你去過過豪門生活,不用太感激我。」 可我知道。 首富家的家產都會被他兒子敗光最終敗落。 而清潔工的兒子卻一飛衝天成為科技黑馬後,收購了首富的企業。 但可惜妹妹不知道。 誰能起飛,我說了算。 -
他又在哄別人了
結婚不到一年,我和周砚就領了離婚證。 朋友問起時,我笑了笑。 「整天面對同一張臉,膩了而已。」 朋友說我太涼薄,可她不知道。 這是周砚為了哄實習生開心,親口說出的話。 -
隱藏第二
總是作為年級第二的我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上午還在對我冷嘲熱諷的第一名,下午就對我糾纏不休。 -
送我一支春風裏的花
跟了黑道大哥六年。 他卻在我生日那天帶回一名女孩。 他渾身是血,俏生生的女孩就躲在他懷裡。 從此,對我百般縱容的他再也沒有看過我一眼。 所有人都以為我對許昌愛而不得,難過得肝腸寸斷。 我笑了笑,撥弄手腕上的表。 我是警方安插在華西最大犯罪團伙中的臥底。 潛伏在他身邊這麼多年,就是為了請他吃牢飯。 又怎麼會……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