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 缩小字体
  • 放大字体

去小吃街闲逛,我剛買了碗水餃就讓人按在了地上:


「不許動!警察!」


瞧著戴著圍裙的便衣帥哥,我一臉懵逼:


「逮我幹啥?我也沒幹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啊!」


帥哥一臉嚴肅:「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裡不清楚?!」


我沉默兩秒:「吃……吃餃子沒蘸醋?」


1


我吃餃子愛蘸番茄醬。


我承認這是有點小眾,但是也沒到逮人的地步吧?!


身上的帥哥聞言把我按得更緊了:「不許嬉皮笑臉!老實待著!」


我很委屈,端著我的塑料碗沒吭聲。


半晌,帥哥抽了抽鼻子:「你幹什麼呢?」


我正叼著餃子:「吃晚飯。」


帥哥腦門青筋直蹦:「給你說了老實待著,你——」


被人一吼,我徹底繃不住了,哇的一聲哭出來:


「嗚嗚嗚我考了一下午試,把北鬥系統寫成了 GPS,把宇航員寫成了太空人,聽力忘戴耳機,閱讀一個不會,我已經命苦一下午了,現在就是想吃碗熱騰騰的餃子怎麼都不行啊!」

Advertisement


2


警察局裡,一個女警察給我倒了杯水,滿目慈愛:


「慢點吃,不夠我們食堂還有,胡蘿卜雞蛋餡的,味道也不錯,或者你還想吃點啥?」


我捧著加熱好的餃子狼吞虎咽,聞言抬起頭:「姐姐,你們食堂有番茄醬嗎?」


女警愣了下,還沒說話,接待室的門就被推開。


刑警隊隊長走進來,後面是那個把我按在地上的便衣帥哥。


「陸檸,陸同學是吧?」


隊長寒暄兩句,又板著臉回頭訓人,「蕭放,還不給人家陸檸同學道個歉!好好一學生讓你當嫌疑人逮起來了,不像話!」


名叫蕭放的帥哥蹙著眉:「我還是覺得有疑點,先不說外形相似,就她身上那個長毛茄子包,這麼醜,怎麼可能撞款?」


嘿!說誰包醜呢?!


我啪地把筷子一放:「我這包一千六百塊呢!你敢說它醜?!」


蕭放愣了下,又仔細看了看:「好像是有點設計感在裡面。」


我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還說呢,這是第二個,我第一個茄子包前幾天在健身房丟了。」


「什麼?」


幾個警察對視一眼,又上下打量我一番,若有所思:「小姑娘,你最近沒招惹什麼人吧?」


我繼續吃餃子,哼聲:「不好說,我又不是人民幣,誰看我都順眼。」


蕭放嘖了聲,剛想說話,讓那隊長一攔,他笑眯眯地:


「行,你做個筆錄,完事讓蕭放送你回家,權當今天烏龍的道歉了,行嗎?」


3


這地方離我的公寓不近,有車蹭我自然不會拒絕。


吃完餃子,蕭放開了車到門口,我習慣性開後車門。


「過來。」蕭放從後視鏡裡瞪我,「真把我當司機了?」


我哦了聲,又去副駕:「平時坐專車坐習慣了。」


蕭放看看我:「你家境不錯吧?」


我慢吞吞嗯了聲:「還行,家裡有個小礦。」


蕭放明顯噎了下,幾秒後才發動汽車:「財不外露,小心讓壞人盯上。」


我語氣幽幽:「壞人盯沒盯我不知道,但今天確確實實被警察按地上了。」


蕭放摸摸鼻子:「抱歉啊,主要是你戴著帽子捂得嚴實,外形和背的包都和嫌疑人幾乎一模一樣,不好意思。」


我隨口問:「這是什麼嫌疑人?」


蕭放不能說太多,隻道:「入室搶劫。」


「我靠,真的假的?」我心裡顫了下,摸了摸自己卡地亞的戒指,又摸摸梵克雅寶的手鏈,有點害怕,「那我不會被盯上吧?」


蕭放掃了我一眼:「不然你以為今天隊長為什麼讓我送你回家?」


我被他這一眼看得後背發涼,不是吧,我感覺我平日挺低調的啊!


我平時不住校,我爸在學校附近給我買了個公寓。


到了樓下,我磨蹭著不想下車。


蕭放瞧著我:「怎麼了?」


我猶豫一下,開口:「那什麼……我家貓會後空翻,你要不要上來看看?」


4


話落,蕭放先是愣了下,隨後樂了。


一晚上了,我還是頭一次看他露出笑容。


眼睛彎起來,像月牙一樣,總算是把那種拒人千裡的氣質融化了,帥得特別有人情味。


「你這人……」蕭放雙手搭著方向盤,調侃道,「如果不是知道你是害怕自己遭賊惦記,還以為你在邀請我。」


我眨了下眼,沒說話。


蕭放已經將車倒進臨時停車位,火一熄,挑眉瞧我:「走吧,上去看看你家貓的後空翻。」


我家是一梯一戶,沒有電梯卡上不來,所以我一直覺得挺安全,沒什麼特別防範意識。


上了 8 樓,我指紋開門。


進屋開始喊貓:「崽啊!出來接客了!」


蕭放哭笑不得:「說的這叫什麼話。」


我養的是隻黑貓,特別不好找,不過它平時很熱情也很粘人,往往我一進門就會粘上來,今天奇了怪了,遲遲不現身。


我想了想:「那是不是你家也養貓啊,你身上有別的動物的味我崽會抵觸的。」


蕭放揪著衣服聞了聞:「我沒養,鄰居家倒是有隻緬因,我偶爾會摸一下。」


我看他動作,也下意識跟著湊過去聞了聞。


沒什麼貓味,倒是有股淡淡的年糕味。


一抬頭,發現蕭放正垂著眼瞧我,目光意味深長:「幹嗎呢?」


5


我一手指戳在他胸口:「晚上吃的紅豆味年糕吧?」


蕭放有點驚訝:「這也能聞出來?」


我哼了聲:「不要小瞧我們吃貨與食物間的羈絆啊!」


蕭放聞言又笑了,我發覺他還挺愛笑的,而且重點是笑起來真的很帥、很可愛啊!還有小虎牙!


發覺自己心情有點蕩漾,我趕緊直起身往裡走,幹咳一聲:「那什麼,鞋櫃裡有拖鞋,我先找找我崽……」


不對。


堪堪走到玄關的我腳步驟然一頓。


我放茶幾上的那一沓人民幣呢?


身後的蕭放道:「不用麻煩,我看看沒什麼事就先回……」


「又要回公司加班把我自己一個人丟家裡?!」


我一個箭步回到蕭放身邊,在他懵逼的眼神中搭上他的肩,一邊擠眉弄眼地使眼色,一邊矯揉造作地縮進他的懷中:


「你都好久沒陪人家了,我不管,今晚你在哪,我就要在哪!」


6


蕭放愣了一下,但還好人不傻,立刻就反應過來,直接摟過我的肩把我半擋在身後,聲音寵溺又溫柔:「我怎麼舍得把你自己丟家裡?這樣,你跟我一塊去,忙完了咱們一起去吃夜宵好不好?」


我哼了聲,被他摟著出了門。


啪嗒,大門關上,我無聲地吐出口氣。


好緊張啊!演技大爆發!!


蕭放拉著我站到樓梯口,盯著房門:「什麼情況?」


我咽咽口水:「我放在茶幾上的一沓人民幣不見了!家裡不是有人就是進賊了!!」


蕭放一邊打電話叫同事一邊無語:「所以為什麼要把錢放茶幾上?」


「我用來壓泡面不行嗎?」我理直氣壯叉腰,「再說要不是這一沓錢我能發現問題嗎?人民幣和人民立大功!」


蕭放又笑了,好小子這麼愛笑一開始裝什麼冷面酷哥呢。


「我先送你下樓。」蕭放收了手機瞧我,「我同事十分鍾就到。」


我有點擔心我的貓:「你說我屋裡到底有沒有人啊,我崽怎麼辦?」


蕭放按了電梯:「放心,我還沒看過它的後空翻呢,不會讓它出事的。」


到樓下,我坐在大廳裡直抖腿,蕭放守住樓梯口,瞧著我挑眉:「這麼緊張?」


我直言:「第一次參與行動,刺激。」


蕭放猶豫了一下,把車鑰匙遞過來:「你去車上等我,把車門鎖好,我在這看著你上去。」


我知道不能給人添亂,乖乖哦了聲,接過鑰匙。


蕭放鑰匙上掛了個玉桂狗的掛件,特可愛,我摩挲著掛件往大廳外走,剛出了玻璃門就是一頓。


僵硬地回身看向蕭放:「蕭放,你車旁邊好像蹲了個人。」


7


這兩天調試電路,小區裡路燈時亮時不亮,我也看不清蕭放的車旁邊是不是個人。


蕭放表情微緊,衝我勾了下手:「你先過來。」


我剛挪動腿,突然就見車旁那一團黑影猛地動作,速度極快地衝我的方向撲來!


「媽呀!」


我嗷地叫出聲,轉身就往蕭放身邊跑:「蕭放!救救!!」


蕭放也被我一嗓子吼得嚇了一跳,下意識張手接住我:「怎麼了?!」


我和樹袋熊似的攀在他身上,腦袋扎在他脖頸間:「過過……過來了——」


「汪!」


嗯?狗叫?


我愣了下,轉頭,就瞧見一隻半人高的哈士奇在蕭放腳邊打轉,見我看過來他又汪了聲,蹦跶著來咬我的鞋子,搖尾巴點頭的看起來可高興了。


我靠,這誰家遛狗不拴繩啊?!


蕭放強忍著笑:「救救?」


我尷尬得不行,正想從他身上跳下來,就聽身後有人「哎喲」一聲。


轉頭,正是他們隊長,正帶著幾個警察一臉意味深長地瞧過來:「這是什麼情況啊?」


8


我確實吃上夜宵了,不過是在警察局。


這胡蘿卜煎餃有點淡啊。


「我們已經檢查過了,屋裡有入室跡象,但是沒有人,應該是盜竊。」隊長走進來,身後跟著蕭放,「你把具體財產丟失情況跟蕭放說一下,我們後續會跟進立案調查。」


我「嗯嗯」點頭。


隊長走後,蕭放在我身邊坐下,給我遞了包東西:「吃完和我去接待室錄口供啊。」


我下意識伸手去接,拿到手卻是微微一怔,居然是一包番茄醬!


「你從哪弄的啊?」我十分驚訝。


「食堂就有賣的啊。」蕭放敲了我腦門一下,「觀察一點都不仔細。」


我心裡美得很,縱容了他敲我腦袋,拆了雙新筷子蘸了個帶番茄醬的遞到他嘴邊:「嘗嘗?」


蕭放一臉抗拒:「不要。」


「嘗嘗嘛。」我極力推銷,「胡蘿卜餡最適合搭配番茄醬了!酸中帶甜,口感還脆脆的!」


蕭放拗不過我,隻好張嘴接了餃子,嚼嚼嚼,表情有點一言難盡。


我又給他戳了一個:「好吃嗎?」


蕭放張嘴又接了,嚼嚼嚼:「不好吃。」


我哼了聲:「不好吃你還吃第二個,死鴨子嘴硬。」


幾口吃完剩下的,我收拾好塑料盒,看向蕭放:「走吧,去錄口供。」


說著話,我自然伸手,拿著紙巾在他嘴邊用力擦了下:「有番茄醬。」


蕭放一愣,耳朵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冒紅,幹咳一聲:「這麼用力,差點給我擦掉層皮。」


我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彎眼笑了:「那怎麼辦,要算我襲警嗎,蕭警官?」


9


錄完口供已經是深夜,我直接在附近開了個酒店住。


蕭放送我過去,分別前我問他:「你明天能陪我回趟家嗎?」


他點了下頭:「不用你說我也會去,而且你的房鎖一定要換,我會幫你找個備過案的師傅。」


我聞言放心不少,笑眯眯地說:「那就謝謝蕭警官咯。」


蕭放摸摸鼻子:「你叫我名字吧,叫警官總覺得你好像在陰陽怪氣。」


「誰說是陰陽怪氣?」


我笑了一聲,踮腳湊到他耳邊,輕聲說:「也有可能是情趣呢。」


說完我就撤開,想看蕭放面紅耳赤,沒承想剛往後退了一步就被攔腰截住。


我看著蕭放挑起的眉梢,一時間有些錯愕。


居然沒害羞?


你不是低攻低防的嗎??


「跟警察玩情趣。」蕭放手掌抵在我腰後不讓我往後退,慢慢逼近,似笑非笑地瞧著我,「你想過後果嗎,陸檸?」


10


幹什麼,不會要把我逮起來吧?!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會幹巴巴咽口水。


還好蕭放也沒為難我,在我肩上推了下:「進去吧,明天我來接你。」


我愣愣地哦了聲,進電梯都差點同手同腳。


本來我隻是想逗逗蕭放,但怎麼感覺要把自己逗進去了呢?


隔天一早,蕭放來接我回家。


我現在一看他,腦袋裡就是他昨晚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有點不自在,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


進了公寓,我第一件事先找貓,我崽這回倒是出來迎接我了,打哈欠伸懶腰的,看起來倒是沒受驚應激。


「好寶。」我抱著貓親親,「媽今天帶你住酒店去。」


蕭放收起手機走過來:「幫你聯系好了師傅,一會就到。」


我啊了聲:「謝謝。」


蕭放盯著我看了幾秒,突然伸手,在我耳邊蹭了下。


我一驚,下意識收緊懷抱縮脖子,小貓喵了聲,蹬著蕭放的手就跑開了。


「你幹嗎?」我捂著耳朵瞪蕭放。


蕭放無奈,捏著根貓毛在我眼前晃晃:「看到你頭發上沾了貓毛。」


我有點尷尬,正想說什麼,定睛卻看到蕭放手背上一道血痕:「我崽給你撓出血了!」


蕭放倒不是很在意:「小貓撓一下,沒事。」


「怎麼沒事,我崽好久沒剪指甲了。」


眼看開始冒血珠,我趕緊把蕭放拉進洗手間,讓他打肥皂洗手,自己去找酒精。


「看著還挺深呢。」等他洗完手,我捧著蕭放的手仔細抹藥,很不好意思,「不行我帶你去打個狂犬疫苗,不過你放心,我崽是很健康的貓咪,沒有病。」


蕭放沒說話。


我抬頭瞧他,就見他沒有在看傷口,而是在看我。


「沒事的。」對視一秒,蕭放突然笑了,伸手拍了拍我的腦袋。


「有脾氣的小貓才可愛。」


11


我被蕭放拍得臉紅了。


怎會如此!


換完門鎖,我還是堅持帶蕭放去打疫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呢。


蕭放被我磨得沒脾氣:「行行行,就當我今天出外勤了。」


他說這個我又想起來:「入室盜竊你們調查得怎麼樣了?還有那個入室搶劫的嫌疑人,有眉目了嗎?」


蕭放蹙起眉:「這嫌疑人是跨省逃竄,同伙已經落網,但是這個主謀很狡猾,我感覺,她應該是觀察過你,不然不可能和你的外貌形象這麼高度重合。」


聞言我摸了摸自己兩千塊燙的頭,一千六的茄子包,上萬塊的手鏈首飾,心想這嫌疑人還挺能下血本。


蕭放也笑:「模仿你是挺有挑戰的,不知道嫌疑人怎麼想的。」


我哼了聲:「模仿我不需要理由,因為任誰都會喜歡美女。」


本以為蕭放會說我厚臉皮,沒想到他居然跟著點頭:「是,誰都會喜歡。」


我眨眨眼,看向他。


這次蕭放沒有跟我對視,隻看著前方的道路,瞧起來專注認真,似乎心無旁騖。


我望著他的側臉,半晌,忽然開口,問道:「你也會喜歡嗎?」


蕭放沒說話。


車子在紅燈前停穩,氣氛逐漸變得安靜。


直到綠燈亮起,蕭放在踩下油門的同時輕輕呼出口氣,似乎是笑了:


「嗯,我也會喜歡。」


12

同類推薦

  1. 重生王妃不幹了

    我重生了。 重生在生下傅元洲的第四年。 前世丈夫養外室,流連花巷,為了兒子,我都一個個忍了,卻不料兒子襲爵後,第一時間就將我亂棍趕出了王府。
  2. 他的兔耳朵

    婚禮前,男友忘在家的手表彈出消息。 「爸爸,我餓了。晚上喂我。」 「你喜歡的兔子耳朵,今晚戴給你看?」 男友秒回了她,「等我。」 不等我反應過來,他打來電話向我撒嬌。 「寶貝,晚上臨時加班,好煩。」 他語氣裡掩飾不住的喜悅,哪煩啊。
  3. 團寵江盼寶

    我閨蜜是流量小花,我在她身邊當個小助理混飯吃。 沒想到她還沒火,我就先爆上熱搜了。 照片上我鬼鬼祟祟去找頂流,抱著他的大腿哭。 深夜又上了豪門貴公子的車,坐在他的懷裡笑。
  4. 除夕破曉前

    我自殺了。 在闔家團圓的除夕夜。 但我沒想到,一直對我不上心的前夫,會在我死了之後,發了瘋地報複那些對我不好的人。 還要爲我殉情。 可我活著的時候,他明明不愛我。
  5. 探春慢

    我原是王爺房裡的通房侍女,那日他摟著我輕聲誘哄:「桃兒,你可願為了我入宮伺候陛下?」 我從未見過王爺如此溫柔,點了點頭:「奴婢願意。」
  6. 阿晏

    婚禮儅天,他把我一個人丟在現場,消失了 我挺著 4 個月大的肚子,給他打了很多電話。 一開始是不接,後來直接關機。 周圍開始傳來竊竊私語: 「第一次見新郎逃婚。」 「奉子成婚沒一個檢點的,人家不要也對。」 我站在風裡,手足無措,不斷安撫著陸續離場的賓客。 一整天,我傻傻地等在街角,等人都散乾凈了,他也沒有出現。 旁邊一個阿姨不經意說了句:「江深像你爸前妻的兒子,別是來報複你的。」 廻去的路上,我腦海中一直廻蕩著這句話。 失魂落魄間,我的車與一輛貨車相撞,我和四個月大的孩子,葬身車底。
  7. 三嫁冥君

    我家後院的人魚得意洋洋告訴我,我同床共枕三年的夫君是個冒牌貨。 我真正的夫君,早在湖底和她成雙入對。 想要贖回他,就得親手剖開枕邊人的心髒,投進湖裡。
  8. 丟失的女兒

    街坊鄰居闲話,說很多年前我父母收養了一個小女孩。 我以為那是我。 畢竟父母是那麼偏心姐姐。人總不可能偏心別人的血脈吧? 直到我翻到一張寫著姐姐名字的收養證。 很多年後,病床上的父親拉著我的手讓我原諒他。 我說:「我無法原諒。」
  9. 和頂流rapper戀綜懟茶

    我,全網黑的妖艷掛女星,和頂流 rapper 一起上戀綜。 原以爲他會喜歡白蓮花女愛豆。 沒想到他鋻茶能力,比我還牛。 一次次配郃懟茶中,我倆沖上熱搜。 網友嗑起了我們的 cp: 【暴躁哥和暴躁姐,美艷女星和野性 rapper,性張力哐哐拉滿啊!】 我怕他 diss 我蹭熱度,瘋狂避嫌。 結果頂流 rapper 大號轉發:【多說點,我愛聽。】
  10. 生若浮萍,愛似狂風暴雨

    成婚七年,夫君未曾踏進我的房門半步。 他亦有心上人,是在戰場上救回的孤女。 她張揚明媚,屢次在我面前挑釁:「正房夫人又如何?還不是隻能獨守空房。」 我微微一笑,不做辯解,摸著旺財的狗頭,淡淡一笑。 養男人還不如養狗。 天知道,這種不用管事、不用伺候男人的日子有多爽。 可是有一天,他進宮一趟後,突然變了。
  11. 冬雨化春寒

    壞消息:被賣進吳家兢兢業業三四年,剛過上好日子,吳家就被抄了。 好消息:吳家被大赦,家眷釋放,連老爺都不用死了。 壞消息:被流放寧古塔。 好消息:我家在寧古塔。
  12. 春日偶成

    我陪著如珠如月的少年整整十八載,見他為女主相思成疾、如癡如狂。 他們都說崔致瘋了,為了那少女逃課、打架。 而我想了想,溫柔地抽出被少年緊握的手,看他通紅的眼、顫抖的唇,而後輕聲道: 「阿致,接下來的路,我不打算陪你走了。」 在烏水鎮這一彎枝柳、兩裡春風中,我靜靜地站在橋下,看著橋上相擁的兩道身影。
  13. 霸總把白月光接回國了

    我是霸總的白月光,快病死了,想回國做手術,我哥卻想盡辦法阻止我回國。 他堅信白月光回國,霸總必會拋棄替身。 他是替身的終極舔狗。 「病了就忍著,不著急救。」 「晚幾天動手術,死不了人,他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為了活命,我硬著頭皮給霸總打電話:「聽說我是你的白月光,你能不能接我回國?」 聽說我打電話的時候,他們正在舉行婚禮,霸總拋下新娘和賓客,連夜坐飛機趕過來。
  14. 再韶華

    我與孟元熙同時被人從大火中救下。 可蘇醒後,她才華驚天下,策論醒世人。 就連我的未婚夫太子殿下也要為了她與我退婚。 她說在這個世界她是命中注定的贏家。 可我漫不經心地道:「重來一遭,你竟毫無長進……」
  15. 破碎微光

    從小到大,我身邊的男人都喜歡沈珠。 無論是傲慢恣肆的少爺,還是知節守禮的學長。 後來,一場車禍,少爺瞎了,學長殘疾。 沈珠跑了,託我照顧好他們。 他們卻認為,是我逼走了沈珠,對我百般刁難。 為了巨額的保姆費我沉默隱忍。 實現財務自由的那一天,我把餐桌一掀。 「不受你們這個鳥氣,爺辭職了!」 瞎了的小少爺瞬間睜眼盯緊我。 殘疾的學長健步如飛關上了門。
  16. 搶著被首富領養後,妹妹後悔了

    首富來孤兒院領養孩子那天。 妹妹把我推到了面前:「叔叔,我姐姐性格很好,天生乖巧,特別懂事。」 我順利被收養。 而妹妹則是選擇了清潔工父母。 走之前,她笑得意味深長道:「姐姐,上一世我過得好,這一世輪到你去過過豪門生活,不用太感激我。」 可我知道。 首富家的家產都會被他兒子敗光最終敗落。 而清潔工的兒子卻一飛衝天成為科技黑馬後,收購了首富的企業。 但可惜妹妹不知道。 誰能起飛,我說了算。
  17. 阿槿姑娘

    過年時,我與母親千裡迢迢自揚州去了謝家。 京都人人笑言,我商賈出身,粗鄙無禮,配他謝家郎君實在高攀。 我沒有反駁。 直到宴席上,母親婉言提起我們的婚事,謝南序神情淡漠,嘲弄道:「聽聞商人重利,一萬兩還是入我謝家門,你選。」 所有人都篤定我會選後者。 卻不想,我緩緩開口:「一萬兩。」 一萬兩,都夠我回揚州招贅婿啦。
  18. 他又在哄別人了

    結婚不到一年,我和周砚就領了離婚證。 朋友問起時,我笑了笑。 「整天面對同一張臉,膩了而已。」 朋友說我太涼薄,可她不知道。 這是周砚為了哄實習生開心,親口說出的話。
  19. 隱藏第二

    總是作為年級第二的我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上午還在對我冷嘲熱諷的第一名,下午就對我糾纏不休。
  20. 送我一支春風裏的花

    跟了黑道大哥六年。 他卻在我生日那天帶回一名女孩。 他渾身是血,俏生生的女孩就躲在他懷裡。 從此,對我百般縱容的他再也沒有看過我一眼。 所有人都以為我對許昌愛而不得,難過得肝腸寸斷。 我笑了笑,撥弄手腕上的表。 我是警方安插在華西最大犯罪團伙中的臥底。 潛伏在他身邊這麼多年,就是為了請他吃牢飯。 又怎麼會……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