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缩小字体
  • 放大字体

​‍‍‍​‍‍‍​‍‍‍‍​​​​‍‍​‍​​‍​‍‍​​‍​​​​‍‍‍​‍​​‍‍‍​‍‍‍​‍‍‍‍​​​​‍‍​‍​​‍​‍‍​​‍​​​‍​‍‍‍‍‍​​‍‍​​‍‍​‍‍‍​​​‍​​‍‍​​‍‍​​‍‍‍​​​​‍‍‍​​​​​‍‍‍​‍‍​​‍‍‍‍​​​​‍‍‍​​​​​​‍‍​‍‍‍​‍‍‍‍​‍​​​‍‍‍​​​​‍‍‍​‍​‍​​‍‍​​​‍​​‍‍​​‍​​​‍‍‍​‍‍​‍‍​​‍‍​​‍‍‍​​‍​​‍‍​‍‍‍‍​‍‍​‍‍​‍​‍​‍​‍‍‍​‍‍‍‍​​​​‍‍​‍​​‍​‍‍​​‍​​​​‍‍‍​‍​​​‍‍​‍​‍​​‍‍​​‍‍​​‍‍‍​​‍​​‍‍​‍​‍​​‍‍‍​​‍​​‍‍‍​​‍​​‍‍​​​​​​‍‍‍​​​​​‍‍​‍‍‍​​‍‍‍​​‍​​‍‍​​​​​‍​​​​​​​‍‍​​​‍‍​‍‍​‍​​​​‍‍​​​​‍​‍‍‍​‍​​​‍‍‍​​‍​​‍‍​‍‍‍‍​‍‍​‍‍‍‍​‍‍​‍‍​‍​​‍‍‍​‍‍​‍‍​​‍‍​​‍‍​‍​​‍​‍‍​‍‍‍​​‍‍​​​​‍​‍‍​‍‍​​​‍​​​‍‍​​‍‍‍​​‍​​‍‍​‍‍‍‍​‍‍​‍‍​‍​‍​‍​‍‍‍​‍‍‍‍​​​​‍‍​‍​​‍​‍‍​​‍​​​​‍‍‍​‍​​‍‍​​​‍‍​‍‍​‍‍​​​‍‍​​​​‍​‍‍​‍‍‍​​‍‍​‍‍‍​​‍‍​​​​‍​‍‍​​‍​​​​‍​‍‍​‍​‍‍​‍‍​‍​‍‍​‍​​‍​‍‍‍​​‍‍​‍‍‍​​‍‍從醫院回來,我和蕭放將近一周都沒再見面。案子似乎有了進展,蕭放天天忙得很,有時候回我消息都已經是半夜。


在酒店住了一周都沒出什麼事,我就想著搬回公寓,主要是這寵物友好酒店離我們學校太遠了,天天上下學耽誤時間。


發消息跟蕭放說了聲,周五趁著下午沒課,我回酒店收拾好東西回了公寓。


小區裡的電路還是不太穩,我進了家門就發現家裡好像沒電了,燈怎麼按都不亮,而且空氣間還有股淡淡的酒味。


什麼情況,難道是我酒櫃漏酒把電路炸了?我找物業問了句,回復卻是電路情況良好。


「奇怪了。」我嘟囔一句,先把貓包放下來,伸手掏貓,「寶兒你先出來。」


「喵!」


黑貓厲叫一聲,居然弓著身子炸毛了!


我嚇了一跳,趕緊收回手,我崽真的是特別聽話的小貓,從來沒對我炸毛哈氣過,這是怎麼了?


冬天天黑早,屋子裡十分昏暗,我隻好又重新背起貓包,想帶貓先出去。經過走廊時下意識往臥室裡瞥了一眼,卻一下頓住。


就看到我屋的大床上,似乎蜷縮著一個人。


13


冷汗一下浸湿後背,我感覺自己這輩子的冷靜都用在這時候了,背起貓,抱著羽絨服,後退著慢慢出了門。


咔噠,大門關閉,我慢慢呼出口氣,渾身上下都在發抖,嘗試了好幾次才把報警電話撥出去。


「喂你好,我要——」


「陸檸!」

Advertisement


電梯門一響,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我回頭,看到蕭放的臉,緊繃的情緒一下松懈,居然嗷的一聲哭了出來:「蕭放!」


「怎麼了怎麼了?」蕭放連忙湊過來把我抱住,急得不行,「出什麼事了?!」


我攥著他的衣服哭得哼哧哼哧的,不敢太大聲,怕驚了屋裡的東西:「我……我屋裡有人。」


蕭放臉色微變,但手臂沒有從我背上移開,一直牢牢地護住我,像最堅固的安全塔:「沒事,別怕,我這就叫支援。」


我嗯了聲,抓著他不願放手。


察覺到我的驚恐未定,蕭放牽著我走到樓梯口,語氣很溫和:「沒事的,不用怕,我在這裡。」


我抬眼看他,淚眼朦朧間,蕭放的神色好溫柔,像在對待什麼珍貴的東西一樣,輕輕擦掉我的淚,一字一句道:


「陸檸,不用害怕,隻要我在這裡,你就不會受傷的。」


14


警察很快趕來,我屋裡確實有人,而且就是那個模仿我的入室搶劫嫌疑犯!


這人以前就是做開鎖工作的,像我這種電子鎖一張卡片就能刷開,熟練得很!


至於她為什麼會倒在我床上,原因也非常奇葩。


這搶劫犯本來是來偷東西的,結果發現我一直都沒有回來,索性直接把我的公寓當自己家鳩佔鵲巢了。


她住就住吧,還偷喝我的酒;喝就喝吧,還偏偏挑了一瓶我自己瞎調的混酒,直接給自己幹成酒精中毒了!我都從警察局出來了,嫌疑犯還沒洗完胃呢。


「好,我知道了。」


警察局門口,蕭放收起手機,神色有點復雜:「醫院剛來消息,搶劫犯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


我也有點無語:「那什麼,這應該不用我賠醫藥費吧?」


蕭放搖頭:「當然不用,你這兩天統計一下錢財損失就好。」


我嘆了口氣:「損不損失的吧,人沒事就好。」


蕭放也嗯了聲,我倆對視半晌,忍不住一齊笑了。


「靠,這事整的,我真服了。」我摸摸肚子,可憐巴巴地扯扯蕭放,「折騰這一通,我還沒吃飯呢,餓死了。」


「怎麼不早說?」蕭放自然地牽過我往停車場走,「想吃什麼?」


我看著被他握在掌心裡的手,撐不住笑了一下才道:「都行,雞湯水餃吧。」


蕭放聞言瞧著我挑了下眉:「那巧了,我知道一個吃水餃的好地方。」


這好地方就是蕭放自己家啊??


到地停好車,我看著面前的居民樓有點傻眼,蕭放在後面推我:「怎麼不進去?」


我幹巴巴的:「這是不是有點……發展太快了?」


我們才剛牽了下手而已啊!


「不吃飯嗎?」蕭放神情無辜地指了下一樓的玻璃。


我轉頭看去,【家常水餃】幾個紅字在玻璃上特別顯眼。


原來是寶藏蒼蠅館。


我松了口氣,身後蕭放卻笑了,半彎著腰湊到我耳邊:「怎麼這麼緊張啊檸檸?


「我都聽到你的心跳聲了。」


15


胡說八道!


誇大其詞!


我才沒有!


我冷靜地推開他:「不好意思,我活人微死,心髒不跳。」


蕭放嘖了聲,拍我腦袋:「不許胡說八道。」


寶藏館子味道真不錯,就是沒有番茄醬。但蕭放已經提前給我備好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買的。


「咦,你現在也開始吃番茄醬了?」


眼見他面不改色連吃三個番茄醬餃子,我嘖嘖稱奇:「不是嘴硬的時候了?」


蕭放倒是很淡定:「提前習慣一下。」


我一下理解了他的意思,抿了抿唇把笑意咽下去。


吃完飯,蕭放問我去哪住。


我家的房子雖然又換了鎖,但經此一遭我是真的害怕了,而且我屋裡的床還沒換,被別人躺過我可睡不下去。


猶豫了一下,我道:「不然還是住酒店吧。」


蕭放點了下頭,開車送我過去,我在手機上訂房間,想了半天,訂了個總統套房,而後看向蕭放:「你今晚有事嗎?沒事晚上和我睡……臥槽!」


車子猛地剎停,我唰地撲出去又啪地被安全帶按回來,勒得我胸口痛,不由惱怒:「你開車能不能小心點?!」


蕭放在紅燈前停穩,緩緩呼出口氣,扭頭看向我:「你說什麼?」


我沒好氣:「我說想讓你和我去酒店睡。」


蕭放表情特別冷靜:「確定?」


我晃晃手機:「這有啥不確定的,我都訂好了。」


蕭放沉默幾秒:「你不後悔就行,要……要買東西嗎?」


我莫名其妙:「什麼東西?酒店不都有嗎?」


「也對。」他答了句。


紅燈還剩二十秒,蕭放一直沒再說話。


莫名的情緒在車廂內蕩開,我心髒怦怦跳得厲害,想說些什麼緩解氣氛,卻又不知如何開口,隻能跟著紅燈一起默念倒數。


直到最後三秒鍾,身側的蕭放突然湊過來,不由分說地吻上了我的唇。


16


吻隻是蜻蜓點水,落了很短的一瞬就離開。


蕭放放下手剎、踩下油門,車子衝出路口,他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按在唇邊,嘴上埋怨但眼底的笑意藏不住:「要是被監控攝像頭拍到,八成得寫檢討。」


我也摸著嘴唇,親太快了,其實沒什麼感覺,就像被涼糕貼了一下,又軟又涼的。


到達酒店後,我先去辦登記,拿了房卡上樓。電梯裡,蕭放摩挲著我的手:「你還是學生,我……我一會睡沙發。」


「啥?」我愣了下,意識到是我剛剛表述有問題,而他也會錯了意。


心下微動,我又開始冒壞水,抬手扯了下他衣領,小聲問:「真的啊?你真的要睡沙發嗎?」


蕭放垂眸盯著我,喉結上下滑動,警告似的在我腰後按了按:「你別鬧我。」


「我們才剛……剛在一起,這樣,不好。」他磕磕絆絆道。


我強忍笑意:「是嗎?在一起了?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恰時叮一聲響,樓層到了。


我作勢要抽身,卻被蕭放按著腰又拽回懷裡,力道強勢不容抗拒。


我掙了下:「幹嗎。」


他注視著我,漆黑的眼底情意湧動,半晌,蕭放低下頭,在我唇角輕輕啄了下,低聲說:「是我的錯。」


「什麼?」


「是我的錯,是我忘了告訴你,我喜歡你,陸檸。


「你可不可以,做我女朋友?」


17


那必須可以啊!


我心底雀躍,表面矜持,隻嗯了聲就推開蕭放:「先進房間吧。」


房卡刷開的一瞬,蕭放愣住了。


我強忍著笑往裡走,還沒走出兩步就被攔腰扯回去。


蕭放按著我的肩,表情似笑非笑:「行啊陸檸,騙我騙得挺像樣啊。」


我裝無辜:「我騙你什麼了?我可沒說住一間臥室啊,是蕭警官自己想太多了。」


蕭放微微眯起眼,手指摩挲著我的肩膀:「是嗎?」


「是啊。」我語重心長,「蕭警官要注意區分工作與生活,不要把工作上的疑心病、職業病帶到生活中來。」


蕭放一直盯著我,半晌,半笑不笑地一勾唇,手指往上,順著我的脖頸撫到下颌:「那你覺得,作為職業病發作的警察,該怎麼對待你這種哄騙犯呢?」


感覺到危險,我縮了下脖子就想跑,卻被蕭放直接箍著腰扛到了肩上,視野一下拔高,我直撲騰:「放我下來!蕭放!」


蕭放不緊不慢地往裡走,先是把我往沙發上一放,也不給我說話時間,低頭就來吻我。


「你——唔!」


想說的話全都被親吻淹沒,來不及吞咽的唾液沾湿唇角,直到我沒力氣掙扎蕭放才微微松開,手指抹去我唇邊的湿潤,笑容意味深長:「想到了嗎,我該怎麼做?」


我大口喘著氣,怒瞪他:「你——喂又要抱我去哪?!」


話沒說完,蕭放又直接把我打橫抱起來,和參觀似的,在套房裡走著:「哦,這有間臥室。」


他推門進去,把我往床上一丟,熱吻鋪天蓋地落下來。


「蕭放——唔!」


親了一會,還不等我喘氣,又被他薅起來,抱著往外走:「我看看,這裡還有間,不愧是總統套房啊。」


蕭放走進主臥,再次把我按進床裡,親吻自上而下覆蓋而來,將我所有的推拒求饒都強硬推回喉嚨深處。


「還有……」


半晌,他直起身,意猶未盡地看著外面:「還有臥室嗎?」


我癱軟在床上直搖頭:「沒……沒有了!」


「真的?」


蕭放笑著,再次把我抱起來,慢條斯理地往外走:「我沒住過總統套房,對於布局實在不清楚。


「還是麻煩我們檸檸,仔細帶我認認房間吧。」


18


蕭放這王八蛋!


我就不該讓他來!


隔天起來我照鏡子,發現嘴角被咬破的傷口隱隱有發展成口腔潰瘍的趨勢,不由更加氣憤,一天都懶得搭理蕭放,任由他給我發各種小狗小貓表情包裝可憐也堅決不回。


晚上下了課已經五點多,手機上蕭放發消息問我晚上住哪,我很高冷地給他回了兩個字:【酒店。】


想想又補充:【我自己住。】


蕭放的消息很快過來:【我送你過去。】


我接著高冷回答:【不用!】


手機嗡的一聲提示,隻剩百分之十的電量了,我一會還得去聽個講座,趕緊調成省電模式,不再理會蕭放。


等到講座結束都快八點了,我餓得前胸貼後背,一邊和同學吐槽學院安排,一邊往校門口走。


剛走到校門外,我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是蕭放。


他揣著手站在冬夜裡,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好長。


「你怎麼過來了?」我幾步跑過去,一摸他的臉,冰涼,不由著急,「你等多久了啊?都說了不用你送我!」


蕭放在我手心裡蹭了下,像隻汲取溫暖的小狗:「沒多久,我有看時間。」


蕭放是有我的課表,但課表上可沒寫今天會聽講座啊!


我看著他凍得發紅的鼻尖有點心疼,連忙拉著人往回走:「你怎麼來的?開車?快點回車上暖暖。」


但等真到了車上,我卻發現車廂內不是特別冷,暖風都還沒散盡。


呵,合著這是故意下去凍了會給我裝可憐?


我瞥了蕭放一眼,故意伸手在出風口探了探:「哎,這暖風挺人性化啊,剛上車就是熱的。」


蕭放聽出話外之意,一下笑了,探過身來摟我:「被發現了啊。」


我掐他臉:「你幼不幼稚?」


蕭放側過臉在我指尖親了下,可憐巴巴地瞧我:「那女朋友一天沒理我了,我能怎麼辦。」


「少來!」我被他吻得指尖一熱,像是挨上了暖火,「你就是個騙子,那叫什麼,哄騙犯!」


蕭放笑起來,挨得更近了些,呼吸落在我的臉側:「那怎麼辦,檸檸要懲罰我嗎?」


我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幾秒後,仰頭湊上去,輕吻落在他的唇尖:


「那就,罰你一個吻吧。」


19


親得我感覺口腔潰瘍又想復發,不過看在蕭放給我買了奶茶、點心紅、薯慄子的分上,我勉強沒和他計較。


「今天還住酒店?」他問。


我呲溜著奶茶點頭:「住啊,畢竟我還沒看好房子,我想好了,買套新房,舊的那套公寓不住了,有點晦氣。」


蕭放聞言一頓,想了想:「我住的那片最近有房在售,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我倒是知道蕭放那個小區,離我學校也不算遠,遂點頭:「行啊。」


晚上吃完飯,蕭放帶我過去,這小區還挺大的,房子在 7 棟,還是樓王,視野很不錯。


「咱們就這麼進來嗎?」我看著蕭放輸密碼開房門,覺得有點不妥。


蕭放笑笑:「沒事,房主我認識。」


他側身讓我進來,打開燈:「這房子就隻裝了水電簡修,還沒住過人。」


我進去轉了轉,房間布局挺好,而且客廳還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甚至能直接看到護城河那邊的燈光秀。


「不錯。」我點點頭,對蕭放道,「你把房主聯系方式給我,我問問看是租還是買合適。」


蕭放瞧我:「你想租還是買?你想怎麼樣,怎麼樣就合適。」


聞言我愣了下,總覺得這說法有點奇怪,狐疑地盯了他幾秒,問:「這房子不會是你的吧?」


蕭放搖搖頭:「不是。」


我撓撓頭,居然懷疑錯了。


他繼續道:「是我媽的。」


「哈?」


20


我真想捶死這說話大喘氣的。


蕭放笑著上來牽我,帶著我往下走了一層,指指門:「這才是我的。」


我這會是真的想給他一拳了:「你丫這和邀請我跟你同居有什麼區別?!」


我啪地把筷子一放:「我這包一千六百塊呢!你敢說它醜?!」


「而但」我啊了聲,沒聽懂。


蕭放摸摸我腦袋,聲音很溫和:「意思就是,我可以隨時保護你,但也會永遠尊重你。


「讓你住在我樓上,隻是希望能時時刻刻看到你,讓我歡喜,也讓我安心。」


我愣愣地看著蕭放,看著落地燈的暖光落在他眼裡, 那樣溫柔, 和初見時的冷硬完全不同。


溫柔到, 讓人無法抵抗地淪陷。


「其實那個入室盜竊犯已經交代, 她之所以會盯上你, 一方面是因為你有錢,另一方面就是因為你一人獨居。


「你一個女孩子自己住,又是一梯一戶,和鄰居四舍根本不熟, 隻要有人有心模仿你,混進你的公寓,根本不會有人起疑心, 她可以在任何你不回公寓的時候堂而皇之地留在那間房子內,我隻要一想到這種隱藏的危險, 就止不住地擔心。」


蕭放伸手捧著我的臉,緩緩道:「帶你來這裡,隻是我最坦誠的想法,想把你放到我眼皮子底下,這樣我才能安心, 但如果你不喜歡我絕不勉強,我會幫你一起找房子的。」


四目相對, 我望著蕭放的眼底, 隻能看到滿滿的暖意與喜歡。


原來喜歡一個人, 在意一個人,是真的沒有辦法藏住的。


會費盡心思地想靠近,絞盡腦汁地對他好。


就像我其實一直沒告訴蕭放, 我還有一套房, 就在他們警察局對面。


第一次蹭車時沒有告訴他, 不過是想多個由頭和他獨處;後來也沒有告訴他,不過是想能和他再有見面的理由。


想到這我慢慢笑起來, 伸手去摟蕭放的肩膀, 和他在暖光下接了個漫長又溫柔的吻。


「好吧。」親吻的間隙, 我蹭著他的唇角,輕聲說,「那以後,你隻要上個樓就可以欣賞我崽兒的後空翻了。」


蕭放眼睛一亮,抱著我的手更用力了些:「你答應了。」


我輕輕嗯了聲:「我答應了。」


蕭放沒說話, 隻再低頭吻下去, 熾熱的呼吸在冬夜裡燃燒。


其實他一直沒有說, 他第一次見陸檸, 並不是在那條小吃街,而是在警察局對面的居民區。


那天他接到報警電話出警,在小區門口看到了蹲在樓下喂貓的陸檸。


那天陸檸穿了寬大的衛衣,戴著毛茸茸的帽子, 她混在貓咪堆裡, 竟也像一隻柔軟的貓。


以至於後來在小吃街再次見到她時,蕭放竟有一瞬間的恍惚,她居然會是嫌疑犯嗎?


但幸而, 她隻是一隻柔軟又可愛的小貓。


而現在,這隻貓咪,也永遠屬於蕭放了。


同類推薦

  1. 重生王妃不幹了

    我重生了。 重生在生下傅元洲的第四年。 前世丈夫養外室,流連花巷,為了兒子,我都一個個忍了,卻不料兒子襲爵後,第一時間就將我亂棍趕出了王府。
  2. 他的兔耳朵

    婚禮前,男友忘在家的手表彈出消息。 「爸爸,我餓了。晚上喂我。」 「你喜歡的兔子耳朵,今晚戴給你看?」 男友秒回了她,「等我。」 不等我反應過來,他打來電話向我撒嬌。 「寶貝,晚上臨時加班,好煩。」 他語氣裡掩飾不住的喜悅,哪煩啊。
  3. 團寵江盼寶

    我閨蜜是流量小花,我在她身邊當個小助理混飯吃。 沒想到她還沒火,我就先爆上熱搜了。 照片上我鬼鬼祟祟去找頂流,抱著他的大腿哭。 深夜又上了豪門貴公子的車,坐在他的懷裡笑。
  4. 除夕破曉前

    我自殺了。 在闔家團圓的除夕夜。 但我沒想到,一直對我不上心的前夫,會在我死了之後,發了瘋地報複那些對我不好的人。 還要爲我殉情。 可我活著的時候,他明明不愛我。
  5. 探春慢

    我原是王爺房裡的通房侍女,那日他摟著我輕聲誘哄:「桃兒,你可願為了我入宮伺候陛下?」 我從未見過王爺如此溫柔,點了點頭:「奴婢願意。」
  6. 阿晏

    婚禮儅天,他把我一個人丟在現場,消失了 我挺著 4 個月大的肚子,給他打了很多電話。 一開始是不接,後來直接關機。 周圍開始傳來竊竊私語: 「第一次見新郎逃婚。」 「奉子成婚沒一個檢點的,人家不要也對。」 我站在風裡,手足無措,不斷安撫著陸續離場的賓客。 一整天,我傻傻地等在街角,等人都散乾凈了,他也沒有出現。 旁邊一個阿姨不經意說了句:「江深像你爸前妻的兒子,別是來報複你的。」 廻去的路上,我腦海中一直廻蕩著這句話。 失魂落魄間,我的車與一輛貨車相撞,我和四個月大的孩子,葬身車底。
  7. 三嫁冥君

    我家後院的人魚得意洋洋告訴我,我同床共枕三年的夫君是個冒牌貨。 我真正的夫君,早在湖底和她成雙入對。 想要贖回他,就得親手剖開枕邊人的心髒,投進湖裡。
  8. 丟失的女兒

    街坊鄰居闲話,說很多年前我父母收養了一個小女孩。 我以為那是我。 畢竟父母是那麼偏心姐姐。人總不可能偏心別人的血脈吧? 直到我翻到一張寫著姐姐名字的收養證。 很多年後,病床上的父親拉著我的手讓我原諒他。 我說:「我無法原諒。」
  9. 和頂流rapper戀綜懟茶

    我,全網黑的妖艷掛女星,和頂流 rapper 一起上戀綜。 原以爲他會喜歡白蓮花女愛豆。 沒想到他鋻茶能力,比我還牛。 一次次配郃懟茶中,我倆沖上熱搜。 網友嗑起了我們的 cp: 【暴躁哥和暴躁姐,美艷女星和野性 rapper,性張力哐哐拉滿啊!】 我怕他 diss 我蹭熱度,瘋狂避嫌。 結果頂流 rapper 大號轉發:【多說點,我愛聽。】
  10. 生若浮萍,愛似狂風暴雨

    成婚七年,夫君未曾踏進我的房門半步。 他亦有心上人,是在戰場上救回的孤女。 她張揚明媚,屢次在我面前挑釁:「正房夫人又如何?還不是隻能獨守空房。」 我微微一笑,不做辯解,摸著旺財的狗頭,淡淡一笑。 養男人還不如養狗。 天知道,這種不用管事、不用伺候男人的日子有多爽。 可是有一天,他進宮一趟後,突然變了。
  11. 冬雨化春寒

    壞消息:被賣進吳家兢兢業業三四年,剛過上好日子,吳家就被抄了。 好消息:吳家被大赦,家眷釋放,連老爺都不用死了。 壞消息:被流放寧古塔。 好消息:我家在寧古塔。
  12. 春日偶成

    我陪著如珠如月的少年整整十八載,見他為女主相思成疾、如癡如狂。 他們都說崔致瘋了,為了那少女逃課、打架。 而我想了想,溫柔地抽出被少年緊握的手,看他通紅的眼、顫抖的唇,而後輕聲道: 「阿致,接下來的路,我不打算陪你走了。」 在烏水鎮這一彎枝柳、兩裡春風中,我靜靜地站在橋下,看著橋上相擁的兩道身影。
  13. 霸總把白月光接回國了

    我是霸總的白月光,快病死了,想回國做手術,我哥卻想盡辦法阻止我回國。 他堅信白月光回國,霸總必會拋棄替身。 他是替身的終極舔狗。 「病了就忍著,不著急救。」 「晚幾天動手術,死不了人,他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為了活命,我硬著頭皮給霸總打電話:「聽說我是你的白月光,你能不能接我回國?」 聽說我打電話的時候,他們正在舉行婚禮,霸總拋下新娘和賓客,連夜坐飛機趕過來。
  14. 再韶華

    我與孟元熙同時被人從大火中救下。 可蘇醒後,她才華驚天下,策論醒世人。 就連我的未婚夫太子殿下也要為了她與我退婚。 她說在這個世界她是命中注定的贏家。 可我漫不經心地道:「重來一遭,你竟毫無長進……」
  15. 破碎微光

    從小到大,我身邊的男人都喜歡沈珠。 無論是傲慢恣肆的少爺,還是知節守禮的學長。 後來,一場車禍,少爺瞎了,學長殘疾。 沈珠跑了,託我照顧好他們。 他們卻認為,是我逼走了沈珠,對我百般刁難。 為了巨額的保姆費我沉默隱忍。 實現財務自由的那一天,我把餐桌一掀。 「不受你們這個鳥氣,爺辭職了!」 瞎了的小少爺瞬間睜眼盯緊我。 殘疾的學長健步如飛關上了門。
  16. 搶著被首富領養後,妹妹後悔了

    首富來孤兒院領養孩子那天。 妹妹把我推到了面前:「叔叔,我姐姐性格很好,天生乖巧,特別懂事。」 我順利被收養。 而妹妹則是選擇了清潔工父母。 走之前,她笑得意味深長道:「姐姐,上一世我過得好,這一世輪到你去過過豪門生活,不用太感激我。」 可我知道。 首富家的家產都會被他兒子敗光最終敗落。 而清潔工的兒子卻一飛衝天成為科技黑馬後,收購了首富的企業。 但可惜妹妹不知道。 誰能起飛,我說了算。
  17. 阿槿姑娘

    過年時,我與母親千裡迢迢自揚州去了謝家。 京都人人笑言,我商賈出身,粗鄙無禮,配他謝家郎君實在高攀。 我沒有反駁。 直到宴席上,母親婉言提起我們的婚事,謝南序神情淡漠,嘲弄道:「聽聞商人重利,一萬兩還是入我謝家門,你選。」 所有人都篤定我會選後者。 卻不想,我緩緩開口:「一萬兩。」 一萬兩,都夠我回揚州招贅婿啦。
  18. 他又在哄別人了

    結婚不到一年,我和周砚就領了離婚證。 朋友問起時,我笑了笑。 「整天面對同一張臉,膩了而已。」 朋友說我太涼薄,可她不知道。 這是周砚為了哄實習生開心,親口說出的話。
  19. 隱藏第二

    總是作為年級第二的我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上午還在對我冷嘲熱諷的第一名,下午就對我糾纏不休。
  20. 送我一支春風裏的花

    跟了黑道大哥六年。 他卻在我生日那天帶回一名女孩。 他渾身是血,俏生生的女孩就躲在他懷裡。 從此,對我百般縱容的他再也沒有看過我一眼。 所有人都以為我對許昌愛而不得,難過得肝腸寸斷。 我笑了笑,撥弄手腕上的表。 我是警方安插在華西最大犯罪團伙中的臥底。 潛伏在他身邊這麼多年,就是為了請他吃牢飯。 又怎麼會……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