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缩小字体
  • 放大字体

「我什麼都能給你,隻要你肯出手救人。」


蘇唯把杜賓立耳發箍又扔給我。


「再來一段?」


那一瞬間我甚至懷疑蘇唯已經想起了我。


可是她的眼神睥睨又冰冷。


這才是她身為一個大妖應該有的樣子。


煙兒慌忙地把發箍給我戴上,貼心地在一旁放起音樂。


法器剩餘 5。


我閉眼扭動,手腳不協調得像個僵屍。


煙兒看著無動於衷的蘇唯。


嘟囔幾句直接上了我的身。


我的手腳開始不聽使喚。


「我」走到蘇唯面前。


伸出雙手捧起了蘇唯的臉。


「別別別!煙兒你在幹什麼!她會生氣的!」


調整好角度後煙兒一下子抽離。

Advertisement


我近距離看著蘇唯,她沒有反抗和拒絕。


如果她徹底失憶,那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吻她。


法器剩餘 4。


爆炸聲響起。


我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情緒。


低頭吻了上去。


蘇唯一隻手就撈出了小鬼頭。


「煙兒姐姐,模子哥,這裡是陰曹地府嗎?」


然後看到單手拎著他的蘇唯。


「呵,是十八層地獄啊。」


說完小鬼頭頭一歪就暈了過去。


蘇唯指著我大腿內側的妖印:


「你的鳥會發光诶?」


我咬著牙:「閉嘴,不是那裡。」


28


第二天一早等我醒來。


蘇唯已經和煙兒、小鬼頭打起了鬥地主。


蘇唯臉上貼滿了衛生紙條。


「你模子哥老公醒了。」


蘇唯疑惑地看向我。


「你到底是我什麼人?」


小鬼頭在一邊搶答:


「他指定是你老公,昨天你為了救他,拿大油鋸咔咔鋸自己。」


煙兒:「你一定是他老婆,你不認識他的時候,他整個人都碎了。」


兩鬼一妖都看向我。


「我是你的同事。」


「可你身上有我的味道,我睡過你。」


「你每個月都有一次妖力暴動,由我幫你,你是個狐狸精,所以隻能用這種法子。」


「沒日久生情?」


想著蘇唯以封印自己妖力換取的在龍脈裡滋養的那個人。


「沒有。」


蘇唯沒有繼續追問。


「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們倆?」


蘇唯指著煙兒和小鬼頭。


「了卻心願,然後讓他們投胎去吧。」


煙兒趕忙開口:


「我叫常紅,我的兒子叫李小虎,生日是七月初八,他一出生就因為先天心髒病住進了 ICU,我和我老公都是打工的,一年也掙不了幾萬塊,可是要給我兒子治病,一天就花好幾萬。」


「然後有人介紹說直播來錢快,而且那個老板還願意用我,我就來了。」


「當時那個老板就給了我老公十萬塊,還說一個月給我開三萬,打賞還能抽成 1%,我已經幹這行已經兩三年了。」


「小虎這會應該三歲半了。」


煙兒拿出一張照片,上面的孩子虎頭虎腦,白白胖胖。


「看,這就是我兒子,每次堅持不下去,看見他健健康康的我就放心了。」


我輸入常紅的名字,彈出的信息讓我有些難受。


「你已經死了十三年了,當年住進 ICU 的不是你兒子,而是你,你兒子一出生就死了,為了救你家裡負債累累,後來,你被你的家人賣了屍體給別人配陰魂,交易金額就是十萬塊。」


「怎麼可能,我這還有我兒子的照片。」


我打開識圖軟件,照片上的小孩是個童裝模特。


「這個……不是你的兒子。」


一直樂觀堅強的煙兒一瞬間萎靡下去。


過了半天,煙兒擦擦眼淚。


「沒事,知道我的孩子這些年沒遭罪,也挺好。」


「我沒啥本事,隻能靠出賣色相才能掙點錢,他不願意給我當兒子也正常。」


「他下輩子肯定能投個好胎,身體健康,家庭富裕,事事順心,平平安安……」


蘇唯看著煙兒的眼淚,眉頭全都擰在一起。


一把搶過我的手機。


「胡說八道,你看她子女宮雖短,但前面一段平滑,說明她的孩子健健康康至少活到 12 歲。」


蘇唯從衣兜裡掏出三枚銅錢。


搖晃一番後擲在桌面。


小鬼頭好奇地看著:「蘇唯姐姐,你那麼厲害,直接給我倆送下面去不行嗎?」


蘇唯:「很奇怪,現在我身上一絲妖力都沒有。」


我隻得開口解釋:「你的妖力被封印了,隻有生死關頭才可以使用一次。」


「嚯,不是姐你是奧特曼啊,非得沒電了才能使用絕技是嗎?」


「你才是奧特曼,你全家都是奧特曼。」


「我要是奧特曼就好了,就不會被我繼父掐死了。」


蘇唯:「……」


連著卜了三卦,蘇唯面色凝重。


「卦象顯示,你兒子就在我們三個中間。」


「我是個女妖,不是我。」


我:「???」


蘇唯瞪我一眼,我把話接下去:


「我今年二十八歲,應該也不是我。」


煙兒看向小鬼頭,小鬼頭也看向煙兒。


蘇唯拎著我就跑出門。


屋裡傳出驚天動地的哭聲和嘶吼。


「屋內煞氣太重,你受不了。」


「你不是騙他們倆的吧?怎麼可能這麼巧!」


29


蘇唯嘆了一口氣:「我早應該想到的,陰陽陣兩面各需要一隻鬼來提供煞氣,保持陣面轉動,厲鬼也有領地意識,煞氣也會相斥,除非二人同源或是血親。」


「所以在小鬼頭飽受父母折磨和虐待,認為沒有人愛自己時,他的媽媽其實為了給他掙錢治病這個謊言,不斷地在重復被砍頭。」


蘇唯眼裡有些水光。


「你大可不必這麼一針見血。」


「黃警官,你在此地不要走動,我去買幾個橘子。」


「啊???」


蘇唯欲凌空而起,起跳,落地。


「靠,還不如奧特曼。」


我給謝三打去電話:


「我昨天讓你幫我找的那個小男孩找到了,你們監獄那個不是他親媽,你再查查,她可能還涉及人口拐賣。」


謝三也很激動:「這回死刑應該沒跑了!」


「媽的,我就說親媽怎麼可能那麼狠心!那孩子親媽找到沒?讓親媽起訴她,偷孩子還虐待,這孩子這些年受了多大的罪!」


「唉……他親媽也受老大的罪了。」


屋內好一會沒有動靜。


蘇唯察覺不對,推門進去,屋內的煞氣漲了百倍不止。


而大小兩隻鬼都不知所終。


蘇唯看著地上的銅錢,若有所思。


很快謝三的電話打來:


「大爺的你害我!剛剛你用手機給我傳了個什麼鬼過來!那個女的在獄中七竅流血死了,身上筋骨盡斷,血液流幹,連頭發和牙齒都被自己拔沒了!」


蘇唯:「還真可能傳送過去一隻鬼,走,咱們也去。」


30


煙兒把小鬼頭託付給了蘇唯。


煙兒自己因為害人加上以前用邪術吸金無數被下面給帶走了。


臨走前,蘇唯神神秘秘拿出一本勞動合同,讓煙兒確認籤字。


「以後長點腦子,沒籤勞動合同就給人家幹活,燒紙錢給你你當真錢。」


「籤了勞動合同,你吸金的業障就轉給拿錢之人了,也能為你減輕些罪惡。」


煙兒也神神秘秘拿出一本手寫書。


「我就學了這些,電子傀儡符、電子上頭符、電子破財符……你看看有沒有你需要的。」


蘇唯伸手接之前有些心虛地瞥了我一眼,很快就恢復了冷酷無情的模樣。


「你通過黃警官的手機過來給他闖下大禍,你應該給他道個歉。」


煙兒走過來非要給我磕頭,我伸手去扶卻穿過了她的身體。


「黃警官大義,謝謝您救了小虎,救了我。」


「行了行了快起來吧,我是警察,救人都是應該的。」


煙兒又轉過身去深深地給蘇唯磕了三個頭:


「蘇唯大仙,您的恩情煙兒下輩子當牛做馬一定償還,小虎就拜託您了!」


小虎身上煞氣太重,到下面隻能墮下三道,蘇唯將小虎吞進肚子裡,告訴下面的人晚點再來。


蘇唯揮了揮手裡的手寫書:「就當是這個的報酬了。」


回去的飛機上,蘇唯閉目養神,不似從前般同我講個不停。


我也隻好窩進椅子裡眯一會。


回想著煙兒與小虎這兩個苦命人。


不禁對背後設陣之人深惡痛絕。


母念子,陰陽兩處, 日夜旋轉不得見。


子恨母, 養恩命還, 生母至愛不得知。


似乎有些不對。


按照蘇唯的性子, 就是不再像以前那樣嫉惡如仇。


可是設陣之人又借小鬼頭的手扎她後腰, 毀她最引以為傲的皮毛。


又是讓她服下殷家後人的血, 失控失憶。


就憑這兩次算計,蘇唯也不會輕易放過對方啊!


最重要的是, 蘇唯那份勞動合同從哪來的?!


我突然睜眼轉頭, 蘇唯拿著手機自拍的手根本來不及撤回。


她慌亂鎖屏, 連按兩下,壁紙又出現在屏幕上。


壁紙是動態的。


是我,跳舞的我, 跳擦邊舞的我, 戴杜賓立耳發箍跳擦邊舞的我。


「你什麼時候恢復記憶的?」


我笑眯眯地問她。


「剛剛,就在剛剛。」


我信她個鬼!


「蘇唯,你完了。」


我把頭轉向窗外, 鏡子上的我嘴角上揚。


她抓著我的胳膊。


「黃警官,別生氣啊, 我真的剛剛才恢復記憶!飛機上氣壓變化, 我才想起來!真的,我發誓是真的!」


「閉嘴。」


「你記得不,你讓我幫你救小虎,你答應過我一件事的!」


「所以呢?讓我原諒你嗎?」


看著外面的藍天雲海, 我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


「不是, 你下次能戴上這個嗎?」


蘇唯賤兮兮地從她包裡掏出那個杜賓立耳發箍。


「蘇唯,你丫給我滾。」


蘇唯小番外


有點小失憶,問題不大。


對面這個男的長得真好看, 完全在我審美點上,想吃。


可是他為什麼看起來好像要碎了。


旁邊那兩個鬼是他的妻子和孩子嗎?


算了, 走吧, 人家死了老婆孩子就夠糟心的了。


不行, 忍不了,實在太特麼可愛了。


啊啊啊啊, 我要忍住。


拿個發箍算了,就是鳏夫也得守孝三年吧。


殷家後人還真是陰魂不散,既然花費這麼大心思, 那就去看看。


依舊是為了長生那點事。


這次改美男計了?


這個男的應該是最像我死去那個前夫的一個了,殷家人也是下了血本。


這輕薄的衣服,這輕佻的動作, 惡心。


可是為什麼對面的人在我腦海裡自動換成剛剛那個鳏夫的臉。


給跳舞那個一巴掌。


殷家請來這些大師一人一巴掌。


一群醜東西,真辣眼。


嗯?


 為什麼腦海裡不禁出現剛剛那個鳏夫的臉, 還出現了他的身子, 還是光著的?


不會是我貪圖人家美色殺人家妻子和孩子了吧!


打開手機看看線索。


額,那個大美男好像是我一個人的。


可是他剛剛好像要碎了, 估計那兩個鬼應該對他很重要吧。


我最見不得美人難過了。


他隻是想救鬼, 又不是要天上的星星。


我看看。


麻蛋, 這倆鬼好慘。


設陣這個喪心病狂的歹毒之人。


日日砍女鬼直播掙錢,母子分離一牆之隔永不相見!


有時候會發布一些科學和法律解決不了的事情,讓我們這些特殊人士接單解決。


「全「」嚯!已經物色上下一任人選了!


給爺死!


往回飛的路上美男打來電話。


嗯?


一開口連個老婆都不叫?


他的聲音和記憶一起湧來。


我是單戀?


不應該啊,除非心意相通的人, 否則他根本不能每個月幫我撫平躁動。


或許他在意人妖殊途?


算了,人生短短幾十年。


自己的寶自己寵吧。


不過,那個杜賓立耳發箍真的太可愛了!!!


所以。


「有償嗎?」


全文完。


同類推薦

  1. 重生王妃不幹了

    我重生了。 重生在生下傅元洲的第四年。 前世丈夫養外室,流連花巷,為了兒子,我都一個個忍了,卻不料兒子襲爵後,第一時間就將我亂棍趕出了王府。
  2. 他的兔耳朵

    婚禮前,男友忘在家的手表彈出消息。 「爸爸,我餓了。晚上喂我。」 「你喜歡的兔子耳朵,今晚戴給你看?」 男友秒回了她,「等我。」 不等我反應過來,他打來電話向我撒嬌。 「寶貝,晚上臨時加班,好煩。」 他語氣裡掩飾不住的喜悅,哪煩啊。
  3. 團寵江盼寶

    我閨蜜是流量小花,我在她身邊當個小助理混飯吃。 沒想到她還沒火,我就先爆上熱搜了。 照片上我鬼鬼祟祟去找頂流,抱著他的大腿哭。 深夜又上了豪門貴公子的車,坐在他的懷裡笑。
  4. 除夕破曉前

    我自殺了。 在闔家團圓的除夕夜。 但我沒想到,一直對我不上心的前夫,會在我死了之後,發了瘋地報複那些對我不好的人。 還要爲我殉情。 可我活著的時候,他明明不愛我。
  5. 探春慢

    我原是王爺房裡的通房侍女,那日他摟著我輕聲誘哄:「桃兒,你可願為了我入宮伺候陛下?」 我從未見過王爺如此溫柔,點了點頭:「奴婢願意。」
  6. 阿晏

    婚禮儅天,他把我一個人丟在現場,消失了 我挺著 4 個月大的肚子,給他打了很多電話。 一開始是不接,後來直接關機。 周圍開始傳來竊竊私語: 「第一次見新郎逃婚。」 「奉子成婚沒一個檢點的,人家不要也對。」 我站在風裡,手足無措,不斷安撫著陸續離場的賓客。 一整天,我傻傻地等在街角,等人都散乾凈了,他也沒有出現。 旁邊一個阿姨不經意說了句:「江深像你爸前妻的兒子,別是來報複你的。」 廻去的路上,我腦海中一直廻蕩著這句話。 失魂落魄間,我的車與一輛貨車相撞,我和四個月大的孩子,葬身車底。
  7. 三嫁冥君

    我家後院的人魚得意洋洋告訴我,我同床共枕三年的夫君是個冒牌貨。 我真正的夫君,早在湖底和她成雙入對。 想要贖回他,就得親手剖開枕邊人的心髒,投進湖裡。
  8. 丟失的女兒

    街坊鄰居闲話,說很多年前我父母收養了一個小女孩。 我以為那是我。 畢竟父母是那麼偏心姐姐。人總不可能偏心別人的血脈吧? 直到我翻到一張寫著姐姐名字的收養證。 很多年後,病床上的父親拉著我的手讓我原諒他。 我說:「我無法原諒。」
  9. 和頂流rapper戀綜懟茶

    我,全網黑的妖艷掛女星,和頂流 rapper 一起上戀綜。 原以爲他會喜歡白蓮花女愛豆。 沒想到他鋻茶能力,比我還牛。 一次次配郃懟茶中,我倆沖上熱搜。 網友嗑起了我們的 cp: 【暴躁哥和暴躁姐,美艷女星和野性 rapper,性張力哐哐拉滿啊!】 我怕他 diss 我蹭熱度,瘋狂避嫌。 結果頂流 rapper 大號轉發:【多說點,我愛聽。】
  10. 生若浮萍,愛似狂風暴雨

    成婚七年,夫君未曾踏進我的房門半步。 他亦有心上人,是在戰場上救回的孤女。 她張揚明媚,屢次在我面前挑釁:「正房夫人又如何?還不是隻能獨守空房。」 我微微一笑,不做辯解,摸著旺財的狗頭,淡淡一笑。 養男人還不如養狗。 天知道,這種不用管事、不用伺候男人的日子有多爽。 可是有一天,他進宮一趟後,突然變了。
  11. 冬雨化春寒

    壞消息:被賣進吳家兢兢業業三四年,剛過上好日子,吳家就被抄了。 好消息:吳家被大赦,家眷釋放,連老爺都不用死了。 壞消息:被流放寧古塔。 好消息:我家在寧古塔。
  12. 春日偶成

    我陪著如珠如月的少年整整十八載,見他為女主相思成疾、如癡如狂。 他們都說崔致瘋了,為了那少女逃課、打架。 而我想了想,溫柔地抽出被少年緊握的手,看他通紅的眼、顫抖的唇,而後輕聲道: 「阿致,接下來的路,我不打算陪你走了。」 在烏水鎮這一彎枝柳、兩裡春風中,我靜靜地站在橋下,看著橋上相擁的兩道身影。
  13. 霸總把白月光接回國了

    我是霸總的白月光,快病死了,想回國做手術,我哥卻想盡辦法阻止我回國。 他堅信白月光回國,霸總必會拋棄替身。 他是替身的終極舔狗。 「病了就忍著,不著急救。」 「晚幾天動手術,死不了人,他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為了活命,我硬著頭皮給霸總打電話:「聽說我是你的白月光,你能不能接我回國?」 聽說我打電話的時候,他們正在舉行婚禮,霸總拋下新娘和賓客,連夜坐飛機趕過來。
  14. 再韶華

    我與孟元熙同時被人從大火中救下。 可蘇醒後,她才華驚天下,策論醒世人。 就連我的未婚夫太子殿下也要為了她與我退婚。 她說在這個世界她是命中注定的贏家。 可我漫不經心地道:「重來一遭,你竟毫無長進……」
  15. 破碎微光

    從小到大,我身邊的男人都喜歡沈珠。 無論是傲慢恣肆的少爺,還是知節守禮的學長。 後來,一場車禍,少爺瞎了,學長殘疾。 沈珠跑了,託我照顧好他們。 他們卻認為,是我逼走了沈珠,對我百般刁難。 為了巨額的保姆費我沉默隱忍。 實現財務自由的那一天,我把餐桌一掀。 「不受你們這個鳥氣,爺辭職了!」 瞎了的小少爺瞬間睜眼盯緊我。 殘疾的學長健步如飛關上了門。
  16. 搶著被首富領養後,妹妹後悔了

    首富來孤兒院領養孩子那天。 妹妹把我推到了面前:「叔叔,我姐姐性格很好,天生乖巧,特別懂事。」 我順利被收養。 而妹妹則是選擇了清潔工父母。 走之前,她笑得意味深長道:「姐姐,上一世我過得好,這一世輪到你去過過豪門生活,不用太感激我。」 可我知道。 首富家的家產都會被他兒子敗光最終敗落。 而清潔工的兒子卻一飛衝天成為科技黑馬後,收購了首富的企業。 但可惜妹妹不知道。 誰能起飛,我說了算。
  17. 阿槿姑娘

    過年時,我與母親千裡迢迢自揚州去了謝家。 京都人人笑言,我商賈出身,粗鄙無禮,配他謝家郎君實在高攀。 我沒有反駁。 直到宴席上,母親婉言提起我們的婚事,謝南序神情淡漠,嘲弄道:「聽聞商人重利,一萬兩還是入我謝家門,你選。」 所有人都篤定我會選後者。 卻不想,我緩緩開口:「一萬兩。」 一萬兩,都夠我回揚州招贅婿啦。
  18. 他又在哄別人了

    結婚不到一年,我和周砚就領了離婚證。 朋友問起時,我笑了笑。 「整天面對同一張臉,膩了而已。」 朋友說我太涼薄,可她不知道。 這是周砚為了哄實習生開心,親口說出的話。
  19. 隱藏第二

    總是作為年級第二的我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上午還在對我冷嘲熱諷的第一名,下午就對我糾纏不休。
  20. 送我一支春風裏的花

    跟了黑道大哥六年。 他卻在我生日那天帶回一名女孩。 他渾身是血,俏生生的女孩就躲在他懷裡。 從此,對我百般縱容的他再也沒有看過我一眼。 所有人都以為我對許昌愛而不得,難過得肝腸寸斷。 我笑了笑,撥弄手腕上的表。 我是警方安插在華西最大犯罪團伙中的臥底。 潛伏在他身邊這麼多年,就是為了請他吃牢飯。 又怎麼會……愛上他?